林司晨見著羅光忠和張祖耀兩人屁滾尿流的上山,還是非常緊張。


    孟鬆平若是真給這兩貨一梭子,這係統任務可就不好做了。


    幸好,幸好啊!


    張祖耀和羅光忠兩人很順利的朝著山上爬,山上並沒有開槍。


    有皇協軍副營長小心翼翼湊到林司晨麵前:“太君,你不應該讓我們營長去冒險啊。孟鬆平一定會殺了他們……”


    這皇協軍副營長的話沒有說完,林司晨直接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嗬斥道:“八嘎,你在教我做事???”


    林司晨這一巴掌用力非常大,這皇協軍副營長原地轉了三百六十度,狠狠摔倒在地上。


    噗的一下吐出帶牙的血水,昏沉沉的半天沒能夠爬起來。


    其他的皇協軍軍官見狀,一個個那是敢怒不敢言。


    副營長隻是隨便說了一句,就遭到如此對待,也太欺負人了。


    然而。


    林司晨隻是孤身一人,他冷冷把目光投向那些皇協軍軍官。


    麵對林司晨的目光,這些皇協軍軍官沒有一人敢和他對視,都連忙低下了頭顱。


    別看眼前這皇軍隻有一人,他的身後可是站著千千萬萬的皇軍。


    所以,沒有後路的他們,敢怒不敢言也隻能是敢怒不敢言了。


    “哼,一群沒用的東西,好好睜大狗眼看看,我是怎麽勸降的。”林司晨鎮住了這些皇協軍軍官,重新把目光投向了山上。


    林司晨的心中,還是很緊張的。


    他扇打皇協軍副營長和打魏德水的情況不一樣。


    魏德水那時候是他手下的狗,想怎麽揍就怎麽揍。


    眼前這些皇協軍是野穀壽一手下的狗,不是他手下的。


    自己壯著膽子立威,這些狗要是瘋狂起來,自己還不夠給他們塞牙縫。


    還好,自己身上這皮還有身份非常好使!


    看著這些狗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林司晨心中還是很爽。


    狗漢奸們,等著吧。


    以後老子騎在你們頭上作威作福的時候還多著呢。


    見著林司晨把目光投向了山上,沒有再要找人麻煩的樣子。


    這些皇協軍軍官一個個才小心翼翼把頭抬起來。


    他們避到一邊,小聲的議論:


    “這小田一郎要是能把孟鬆平勸降了,我把我手上的槍吃了!”


    “孟鬆平看上去絕不可能投降,小田一郎空降過來瞎折騰,這耀武揚威的,要是不能把孟鬆平勸降了,看他還怎麽收場,到時候總不能還把責任怪我們頭上吧。”


    “我倒要看看,他怎麽勸降孟鬆平,不要讓我們失望了!”


    “可憐的是我們的營長啊,直接就這麽送上去,白瞎了啊。”


    “是啊,孟鬆平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這個小田一郎純粹就是瞎折騰。”


    “傳聞第四師團的太君扯後腿能力一流,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


    方寸山上。


    孟鬆平這些人注視著張祖耀和羅光忠兩人上山,空氣仿佛都寂靜了下來。


    大家都很好奇的。


    明明占據了絕對優勢,明明知道我們不可能投降。


    還傻乎乎親自跑上來送信。


    這場鬧劇的真相,究竟是什麽。


    這兩貨上來了,就清楚了。


    張祖耀和羅光忠兩人越往山上走,腦門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雖然,他們知道孟鬆平不會開槍了。


    但距離越近,他們越能夠嗅到死亡的氣息。


    這時候,兩人的腦子也稍微有點清醒了。


    那就是送信隻要一個人就可以了。


    他們沒有必要兩個人都跑上來啊。


    被小田一郎狠狠一逼迫,這腦子也都……唉。


    隻可惜,現在已經沒有後悔藥了。


    兩人明白,他們現在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


    如果他們兩人其中一人膽敢下去,孟鬆平的子彈肯定立刻就招呼下來了。


    所以,兩人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山上走。


    兩人累的氣喘籲籲,終於爬到了孟鬆平的眼前。


    “孟,孟,孟營長,我,我……”張祖耀和羅光忠兩人喘著粗氣,跟孟鬆平說話。


    孟鬆平冷笑打斷了:“張祖耀,羅光忠,我真是沒有想到啊,臨死之前,你們這兩個狗雜種還能好心過來墊背,我謝謝你們啊,給我打!”


    孟鬆平把“給我打”這三個字咬的特別重。


    這兩貨突然發動進攻,導致我嫡係237營落到這般田地,這心中的恨意自然猶如排山倒海一般。


    哪怕活活打死他們,也不解恨啊。


    孟鬆平的手下士兵們立刻簇擁上去,一頓拳腳相加,就像打沙包一樣。


    “哎呦,哎呦,哎呦……”張祖耀和羅光忠兩人鬼哭狼嚎著。


    最後還是營副上前了:“差不多就行了,別把人打死了,留口氣,不能太便宜這兩個混蛋了,待會還得活剮了他們。”


    士兵們退開了,張祖耀和羅光忠兩人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


    滿臉是血,鼻子耷拉,牙齒不知道飛了多少顆。


    渾身不知道多少處骨折,四肢也呈現出不規則的形狀。


    這樣的狀態,哪怕被治療了,也是終身癱瘓,浪費湯藥罷了。


    孟鬆平走到兩人麵前,居高臨下的問:“說吧,是不是野穀壽一那個小鬼子讓你們上來的?”


    在孟鬆平看來,也隻有野穀壽一那個小鬼子能讓這兩人上來了。


    隻是,野穀壽一那個小鬼子不是一般的小鬼子,又凶又狡猾,此人不像是有這樣愚蠢的行徑。


    張祖耀和羅光忠兩人麵對孟鬆平的詢問,也都梗著了脖子,不回答孟鬆平的問題。


    對方明明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被小田一郎插了一杠子,自己反倒淪為對方的階下囚。


    一見麵,直接就被打成了廢人。


    這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張祖耀和羅光忠兩人都咽不下口氣。


    “既然不想說話了,那你們兩人的舌留著就沒用了。”孟鬆平也不磨嘰,直接對著營副說道,“把舌割了。”


    張祖耀和羅光忠兩人聞言,眼睛瞪大滾圓。


    孟鬆平這王八蛋簡直不是人啊。


    割舌,那可是古代的酷刑之一!


    咱落你手上,那是命運捉弄人。


    你就不能當個人,直接給我們來個痛快點的嗎?


    營副拿著刺刀,要下手的時候,張祖耀和羅光忠兩人到底還是挨不住了,連忙開口了:“是李村據點的小田一郎讓我們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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