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鍾後。


    吳軍前腳剛剛走進廁所,我們三人就跟了進去,他不認識我們,所以就是掃了我們一眼,也沒在意。


    “你們幹你們的!”仔仔回了一句,推開一個廁所的門,就進拉屎去了。


    “……!”


    吳軍聽見仔仔這話之後,頓時停住了腳步,再次打量了我們三人一眼,表情嚴肅了起來。


    “軍哥。”我衝著他,麵無表情的喊了一聲。


    “你誰啊?”


    吳軍皺眉回了一句。


    “踏踏!”


    誌誌掏出刀,一個箭步邁了過去,衝著吳軍的大腿上就紮了過去。


    “噗嗤!”


    誌誌這一刀紮的挺狠,起碼紮進了一個小拇指這麽深。


    “噗嗤!”


    我也毫不猶豫的一刀就剁在了他的腦門上,掐著他脖子,瞪著眼珠子說道:“你說呢?我艸你媽的,你不是還要找我們嗎?”


    “他媽的,是你們幾個小b崽子……!”吳軍紅著眼珠子,反應了過來,就要向手包裏的槍摸去。


    “唰!”


    誌誌又是一刀剁在了吳軍的手上:“去你媽的,就你還掏家夥啊?”


    “啊!”


    吳軍的手指頭當場被砍掉兩根,疼得慘嚎了一聲,手槍掉在了地上。


    “吳軍,這個事情說誰對誰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你不是說還要找我嗎?那我也不是傻逼,不能等你搞到了我,我才去還手!我哥們兒被你的人差點砍死了,膝蓋骨挨了兩刀,所以我哥們啥樣,我今天就要你啥樣!”


    “噗嗤!”


    我棱著眼珠子說完,一刀就捅在了吳軍的膝蓋上:“你給我記好了,今天砍你的,裕後街徐凱!你要是後續還有啥想法,你就來找我,我就是一個小籃子,沒啥實力。麵對麵的肯定整不過你,但你要是沒整死我,我肯定就會一直找你!”


    “啊!”


    吳軍疼得臉色抽搐,額頭青筋暴起的嚎著,大腿直接半跪了在地上。


    “噗嗤!”


    誌誌又是一刀紮在吳軍的嘴巴上:“嚎你媽b,憋回去!”


    “行,走了!”


    我擺手喊道。


    仔仔正好也拉完屎,從廁所裏走了出來,看見地上的槍,愣了一下後就撿了起來。


    “你撿這玩意幹啥,趕緊走。”誌誌無語的罵了一句,拽了他一把,接著我們三人快速的跑出了廁所,坐上捷達,迅速離開了此地。


    廁所內的吳軍,緩了好一會後,才顫抖著手撥通了外麵司機的電話。


    司機趕緊跑了進來,眼神瞬間驚愕。


    “還看你媽呢?趕緊送我去醫院。”吳軍捂著嘩嘩淌血的嘴,十分艱難的說了一句。


    ……


    半個小時後,我們三人回到了醫院,徐露一直在病房裏守著呢,此時童童剛剛出手術室不久,還沒醒過來。


    徐露見我們三人回來之後,一句話也沒有問,冷冷的掃了我一眼,邁步就要走。


    “啪!”


    我拽著她胳膊,皺眉問了一句:“他情況啥樣啊?”


    “死不了!”徐露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恩,我把錢給你。”我恩了一聲,掏出了張鬆給的五萬塊錢,遞給了徐露。


    “你哪來的錢啊?”徐露沒有接!而是嚴肅的問了一句。


    “人家賠的。”我隨口回了一句。


    “誰賠的啊?”徐露追問。


    “砍童童的人賠的,我倆聊的挺好……!”我撒了一句我自己都不信的慌:“你就趕緊拿著吧!”


    “我不要。”


    “你不要幹啥啊?叫你拿著就拿著。”我直接塞在了徐露的懷裏。


    徐露停頓了一下,又拿出倆萬說道:“那我先拿三萬,童童的醫藥費還不知道要多少呢,剩下的兩萬,你再慢慢還我!”


    “好。”


    我也沒有拒絕,直接收下了兩萬塊錢。


    “恩,我走了。”徐露說完,直接走了。


    “他啥時候能醒啊?”我衝著她背影喊道。


    “你問護士吧!”徐露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


    ”操!”


    我咬牙罵了一聲。


    “咱們三個是守在這,還是給他請個護工啊?”仔仔問了一句。


    “守個屁,咱倆身上都還有傷呢,誌誌也得照顧妹妹,還是給他請個護工吧。”我打著哈欠,十分困的回了一句。


    “恩,那就給他請個護工吧,我有電話。”誌誌說了一句,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句護工的電話。


    很快,護工來到了醫院,我們把一些簡單的事情交代好後,我和仔仔就去到外傷室,把紗布換了一下,三人一起走出了醫院,找了一家燒烤店,點了一些串和啤酒,吃吃喝喝了起來。


    我們誰都沒有提吳軍的事情,因為提了也沒用。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要繼續幹,那我們接著就完了。


    我是一個特別喜歡喝啤酒的人,可能是生活過的非常不如意的我,就比較喜歡這種不清醒的感覺。


    加上現在張鬆那裏肯定是回不去了,我連唯一的一份收入都沒了,所以我就有點煩,煩我就喝,於是就喝多了,也沒管身上有沒有傷,反正也他媽死不了。


    我吃著花生米,看著誌誌和仔仔,突然說了一句:“咱們現在都這麽大的人了,這樣一天天的下去不是辦法,等童童好了,吳軍的事兒要是過去了,咱們一起做點事兒,咋樣?”


    “做啥啊?”仔仔也喝多了,眼神迷離的問了一句。


    “我在張鬆的場子幹了這麽久,也認識點玩牌的,我想整個賭局,你們覺得咋樣?”我衝著二人問道。


    “那要投多少錢啊?”仔仔問道。


    “不用多,一人十萬就行!”我吃著花生米繼續說道:“就玩葫蘆魚的那種。”


    “賭局可是可以,但就是麻煩事兒太多了,因為現在賭局太多了,一個蘿卜一個坑,每個坑都有人蹲,你突然插進來,那讓人家蹲那去呢?會影響別人的利益的。”誌誌是比較清醒的說道:“首先先不提刀槍棍棒的事情,但你至少得有關係啊,如果沒有關係,人家舉報的話,一點一個準!”


    我聽到這話,托著下巴回道:“這是確實,沒有關係,確實很難,但沒有也不是不行,咱們搞流動賭局唄,打一槍換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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