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展露了考官的威嚴,燭智熟練度+300,化道熟練度+300,演技熟練度+300】


    【燭智(中階):180/20000】


    【化道(初階):3300/10000】


    【演技(高階):820/5000】


    【技能點+1】


    係統的一道道提示飛速的浮現在蘇途的眼前。


    蘇途想的沒有錯,初考考官這個身份果然能夠給他帶來大量的熟練度,剛剛登場將三個技能的熟練度提升了三百點。


    並且燭智得到了升級。


    伴隨著燭智提升到中階的一刹那,在蘇途的眼中整個世界變成了另一幅樣子,像是無數的線勾連在麵前的諸多考生的身上。


    有些人的線錯綜複雜,那些線從虛無而來,無窮無盡沒有盡頭,如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常烏,跳下高台的眼鏡男,滿臉驚愕的白瀟。


    有一些人線則是十分的稀少,並且線的長度很短,一眼便能看到盡頭,如那個正在吃著東西的小胖子,躲在模仿者身後瑟瑟發抖的少年。


    這種感覺隻持續了瞬間,便消失不見,像是一切都好似蘇途的錯覺。


    從未有過所謂的線。


    但蘇途卻是清楚的知道,那些線是真實存在過的,是帶著種種複雜因素,與整個世界一切糅合在一起的


    “因果.”


    突兀的,蘇途心中閃過了這麽兩個字。


    因果!!!


    剛才,他在那些學生的身上看到的那一條條‘線’,是因果的具象化,是他們命運和諸天所粘連的因果!!


    隻不過,他隻能夠看到一息。


    他的眼神再次掃過一眾考生,幽深的眸子之中,好似一汪無盡的死海,任何與之對視的人,都會被充斥著絕望的死海頃刻吞沒。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紈絝們,此刻噤若寒蟬,他們是紈絝,是無法無天,但越是如此,他們越是有眼力見,他們清楚的知道什麽樣的人能夠招惹。


    什麽樣的人不能得罪,甚至.不能觸碰!


    不說別的,僅僅是護衛在蘇途身邊的黑鴉,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是真正的百戰軍武,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的修羅死神。


    這種級別的軍武,就算是他們,也隻能遠遠觀望,甚至沒有資格得見真身。


    而此刻,這般恐怖的軍武,居然隻是這個看上去和他們年歲差不大,卻自稱考官的蘇途侍衛。


    到底是多滔天的背景,多驚人的身份,才能有這等待遇。


    麵對蘇途再次投來的眼神,他們一個個避之不及,不敢對視分毫。


    “怎麽會有這種身份的人來充當教官啊!!”


    “我都已經自甘墮落到這個程度了,她還是不肯放過我麽..”


    “好恐怖的家夥,一場考試而已,他不會想殺了我們吧”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全場四十多名紈絝不知何時全都已經站起身來,沒人敢再鬆鬆垮垮的坐在椅子上,生怕下一刻,台上這個來曆驚天的少年還會做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行為。


    然而這時的蘇途,雖然眼神掃過了他們,但心中想著的卻是剛才燭智升級的那一刻所看到的一切。


    “燭智,能夠讓我看到因果線。”


    “不對,應該說,心神的提升能夠讓我最終看到因果線的存在,而剛才是因為燭智升級後,我的心神大幅度的提升了一刹,以至於在那一刻,使我看到了因果線。”


    蘇途心中這般想著。


    因果是一種極為恐怖的力量,這力量關係到世間的一切,眾生的關聯,任何涉及到因果的存在,都是至高無上的隱秘。


    沒想到,燭智這個技能居然能夠讓自己看到因果線。


    雖然隻有一瞬,但這也代表了,隻要未來不斷升級燭智,將其升到高階,甚至再次進階,那麽因果這種神秘莫測的力量就會直觀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看到不等於能夠幹預,但唯有能夠看到,才有資格去碰觸!!


    一想到這裏,蘇途的心中也是不由得升起了一陣火熱,對於技能升級的訴求也是變得更加熱切了幾分。


    “必須要好好的利用這些‘經驗寶寶’了。”


    想到這裏,蘇途的注意力終於是放在了這群學生的身上。


    “我不在乎你們的出身,地位,背景,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所有不想參加這場武考的學生,馬上就可以轉身離開。”


    蘇途淡淡的看著在場的紈絝們,眼神淡漠無比。


    像是在他的眼中,這些出身高貴的二代們,和路邊看到的雞鴨鵝狗沒有任何的區別。


    然而出乎蘇途意料的是,這些二代們居然一個個都乖巧無比的站在原地,低著頭聽著自己訓話。


    甚至,沒有任何一個人發出怪動靜來搞怪。


    “不對啊,按照正常的劇情,這種情況下,不應該出來幾個傻逼跟我對著幹麽??”


    “這跟我之前看過的劇情不一樣啊??”


    蘇途看著一個個乖寶寶樣的考生們,隻感覺自己之前看過的的橋段都是糊弄人的。


    這個時候本該出來幾個和他對著幹的二代,然後讓他狠狠打臉一波,賺一波熟練度才對,而不是現在這樣,一個個紈絝全都變成了好學生。


    隻能說現實和還是有差距的。


    不是所有二代都像是孔金銀那種一點腦袋都沒有的蠢比,雖然他們可能不學無術,但他們的出身就注定他們一定有著超越常人的眼力。


    就連常烏都沒有在這會和蘇途對著幹,而是在檢查完了那兩位武者傷勢,確定沒有生命危險後,便站回了原本自己的位置。


    他小心翼翼的將那氣墊床收好,像是將什麽了不得的寶貝收起來了一般。


    看向蘇途的眼神中沒有憤怒,怨恨等情緒,而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神色。


    “既然你們都不願意退出這次武考,那麽接下來的七天中,我希望你們能夠一直保持這副乖寶寶的模樣。”


    “所有不該存在於這片考場的東西,我都不希望看到。”


    蘇途的眼神掃過了一個個考生的身邊,有人帶著模仿者,有人帶著機械人,有人和常烏一樣帶著保鏢在暗中蟄伏。


    然而,這一切在蘇途這句話說完後的瞬間。嗖嗖嗖!!!


    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鴉群一般,飛速的穿梭在整個考場之中,模擬者被撕裂,機械人被拆的粉碎。


    暗中的保護者們被紛紛揪了出來,在黑鴉麵前他們甚至沒有發出慘叫的資格。


    考生們聽著暗中的瑣碎的聲音,身體不受控製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第三考場在一瞬就被清理了幹淨。


    隻剩下了一群考生無助的站在考場上。


    蘇途身邊的考官,此刻看著兩眼都在閃動小星星,看著蘇途的眼神滿是崇拜。


    “麻煩你讓人帶那兩個武者去醫務室一下,都是軍區出身的漢子,折在這裏不值當。”


    蘇途轉過身看向了那考官。


    “好的!!!”


    聽到這話的考官頓時站直了身子,給蘇途敬了一個十分不標準的軍禮。


    而後,他也沒有叫人,硬是自己衝進了會場,扛著那倆名受傷的武者離開。


    常烏聽到蘇途要人救治那兩名武者,眼神變得十分的複雜。


    但對於的他的情緒,蘇途卻是毫不在意。


    “初考一共七天,七項科目,第一天的科目是體能,從現在開始,順著整個三考場開始跑圈,跑到天黑為止,中途掉隊者,一律視為不合格,可以馬上回到星河外,去當你的紈絝了。”


    蘇途翻著手中的工作冊子,聲音不輕不重的響起。


    聽到這句話的二代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開口,也沒有人一個人動起來。


    就在蘇途眉頭將要蹙起的時候。


    有人動了,而那個人出乎了所有紈絝的意料,隻看常烏居然第一個跑了出去,白瀟則是跟著常烏的身後一起跑了出去。


    緊接著,一個個考生都是紛紛的跑了出去。


    說實話,第一天的體能訓練根本不算什麽考核,甚至在蘇途的眼中看來,這種程度的考核,完全就是熱身罷了。


    現在是早上10,夏日天長,從現在到天黑又還有大概10個小時,一個不停的跑十個小時聽上去好似很久,但實際上武者的體能遠不是常人所能比。


    即便是第一境的武者,隻要竅穴開辟,炁升血湧,他們的體能耐力都將是普通人的數倍。


    十個小時的奔跑根本不配被稱之為考驗。


    此刻,一個個二代們開始圍著第三考場奔跑著,第三考場建在北海邊緣的一處荒地,圍著考場跑一圈下來,就有接近10公裏。


    常烏幾個人跑在隊伍的最前列。


    “那家夥是什麽情況,明明和我們看著差不多大,居然是教官?”


    眼鏡男皺眉開說著。


    白瀟開口道:“不知道,三考場保密很嚴格,我也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教官,他到底是什麽人啊,那些軍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命令的。”


    “不管是誰,最少不是我小媽的人,這種人我小媽還沒資格命令。”


    眼鏡男推了推眼鏡。


    “黑鴉.”


    就在這時,常烏突然開口說話,他的聲音有幾分嘶啞。


    “那些軍武是黑鴉,是隸屬於兵主的特殊作戰部隊。”


    “黑鴉這個名字你們不熟悉的話,或許叫另一個名字,你們就會想起來。”


    “在戰場上,外族曾經稱呼他們為.告死鳥.”


    伴隨著常烏這句話落下,白瀟和眼鏡男的眼眸不由自主的縮了縮。


    告死鳥!!


    這個名字他們太熟悉了,或者說和稍微了解一些聯邦曆史的人,都會對這個名字充滿了敬畏!!


    席卷戰場的黑色死神,聯邦軍區最鋒利的十把尖刀之一,告死鳥!!


    他們是最優秀的刺殺者,最強大的斬首者,曾經在多次斬首敵對文明的首腦,指揮。


    告死鳥的身影出現,就代表著一場戰鬥的終焉。


    任何一支出身告死鳥的武者小隊,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他們本該翱翔在戰場之上,而此刻,居然在一個和他們一般大小的少年身後。


    “我去,這家夥才是真正的二代啊。”


    “跟他一比,我們全是小蝦米啊”眼鏡男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白瀟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嘶,常烏,這人咱惹不起,阿姨留下的床沒壞的太嚴重,咱.”


    他的話沒說完,常烏就將其打斷道:“沒壞,床沒有壞,他隻是用炁將床裏的氣壓出去了而已,床一點都沒壞,而且,也沒有腳印”


    常烏的聲音十分複雜。


    這氣墊床是他生母送給最後的禮物,這些年來無論他去哪裏都要帶著。


    他知道有不少人都在背後吐槽他,罵他,但常烏不在乎。


    原本以為蘇途踐踏了氣墊床,但在剛才收起來的時候,他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


    “我對踐踏別人的珍視之物沒有興趣。”


    就在這時,一個淡漠的少年音在幾人身邊響起,隻看蘇途不知何時居然在他們的身前跑著。


    他沒有動用任何的炁,隻是用最單純的肉身,就輕而易舉的跑在了所有的二代身前。


    “不過你們三個的確有點意思。”


    “來之前,別人告訴我,第三考場就是一群紈絝,一群二代,一群混吃等死的廢物。”


    “但沒有人跟我說,這群廢物裏麵,有三個開了身鎖的天驕啊.”


    蘇途的聲音很輕,輕到隻有他們三個能夠聽到。


    但在蘇途聲音響起的瞬間,常烏三人的眸子驟然一縮,全身的寒毛炸開,一股冷氣從腳底板直通天靈蓋。


    看著蘇途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一陣陣無法言說的寒意在他們的心頭蔓延。


    他們最大的秘密,就這般被眼前這個少年隨意的吐露了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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