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下午就安排上。
出行的車輛、專業且精通英語的本地導遊、負責拍照的攝影師等等等等。
幾位暫時不用回到工作崗位的領導連帶李珊珊陪同向輝和約翰等高層、隨從人員從榮華酒店出發，真叫一個浩浩蕩蕩。
向輝高興，大家都高興。
上次下的雪早已化盡，這幾日天氣格外好，宜出行。
目標之一的鳳凰山不太高，滿山蒼鬆翠竹，山下有湖，湖水清澈如碧，風景確實秀美難言，因為自古以來有無數文人墨客來此打卡，開國領導人來過不止一次，留下不少墨寶，所以這座山很出名，適合此時攀登。
李珊珊發現向輝的體力真不行。
看著人高馬大一副硬漢模樣兒，結果五百米海拔的山沒爬到一半就累得氣喘籲籲。
還不如她呢！
她常年步行上學，一點疲憊感都沒有。
眼見李珊珊臉頰上泛著紅暈，眼神水潤，愈加嬌俏，向輝拿一瓶王助理送到他手裏的娃哈哈純淨水遞給李珊珊，一副我很溫柔我很儒雅我很平易近人的模樣，“珊珊，怎麽沒見你戴我送給你的翡翠三棱瓜？俗話說：‘寶玉配佳人’，我覺得很適合你，以後也會升值。”
好家夥！
如此明目張膽。
在領導們驚訝的眼神中，李珊珊來個歪頭殺，笑得天真爛漫：“向先生，您說的翡翠將來會不會升值我現在不知道，畢竟我以前沒見過，更不會預測未來，但您叫王助理送來的項鏈我昨晚就已經拜托布什先生送還給您了呀，您沒收到？”
約翰姓布什。
聞聽此言，向輝麵色頓時一變。
啥意思？
他不是叮囑王助理在交給李珊珊務必說明是對她翻譯準確的禮物嗎？
和紅包的性質一樣。
約翰剛擰開純淨水的瓶蓋，笑眯眯地點頭，“確實拜托給我了。向，我本來打算今天交到你手裏的，可是上午準備中午洽談時用的資料，下午出來登山，我就忘了。不過沒關係，那塊翡翠還在我的房間裏放著，回去我就拿給你。向，說實話，這麽漂亮的東西，你買來應該送給約瑟芬才對，約瑟芬收到後一定很高興，她酷愛收藏翡翠鑽石。”
李珊珊連連點頭，“對呀，對呀！我從書上看到說翡翠很名貴，是達官顯貴才能擁有的東西，我這樣的升鬥小民萬萬配不上，楊女士戴之則相得益彰。”
向輝很快鎮定下來，給自己找個完美的解釋：“我就是試探一下。”
“嗯？”約翰的聲音不輕不重。
李珊珊也笑：“向先生真有意思，我們素不相識，有什麽好試探的呀！”
向輝這會兒表現得特正氣，“我在香港經常聽一些到內地做生意的朋友說，內地很多年輕的女孩子特別愛慕虛榮，小小一件禮物或者每個月幾千塊就能讓她們奮不顧身地獻出一切，我不相信內地的女孩子有這麽壞，就小小地試探一下，回去好反駁那些說法。”
解釋說得過去，實際上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誰都不信。
實在是他表現得太直白！
說實話，他真不像是一個馳騁商場的老將。
李珊珊笑得更假了：“向先生您不相信是對的，您那些朋友說的這種女孩子是極少數，不能代表所有人民群眾。我們全國有十幾億人口，香港才幾百萬，就算全香港的人不分男女老少來內地一人遇到一個他們說的那種女孩子，這才幾百萬個女孩子？占十幾億人口的比例才有多少？何況，來內地做生意的港澳台富商總數加起來根本達不到十萬人，他們能接觸到幾個女孩子？您可是代表麒麟科技來我們鳳城投資的大富豪，形象正派，能力卓絕，和楊女士夫妻恩愛，可千萬別因為幾顆老鼠屎而對我們內地女孩子心存偏見。”
聽懂英語的幾位領導恨不得給她鼓掌。
說得好！
這小姑娘有時候沉穩得不像十八歲，有時候卻又直率得可愛。
譬如此時此刻。
因為向輝自打下飛機後就一直用英語，沒說過粵語和國語，所以李珊珊現在也是一口英語，被約翰全部聽在耳朵裏。
他笑問向輝：“向，您對試探的結果感到滿意嗎？”
“滿意，相當滿意，得到珊珊小姐的回應我才知道什麽是‘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氣節，叫人萬分佩服。”個屁！
向輝特別後悔同意約翰跟自己來內地搭把手，他就是楊海琳的狗腿子！
都怪王助理沒說清楚。
當時要說是獎勵，現在就好辦了。
雖然他有重生者的氣魄，掌有雄厚的財富，握著致富的密碼，相信自己未來能闖出更廣闊的天地，也特別想過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美好生活，但他清楚自己目前在香港根基太淺，暫時不能太過明目張膽地惹楊海琳不悅。
楊家到底是香港的老牌家族，樹大根深。
向輝本來打算先簽李珊珊出道，把她弄到香港，作為老板的自己想怎麽擺弄她就怎麽擺弄，很容易瞞天過海。
誰知，李珊珊根本不為所動。
向輝氣憤又無奈。
她上輩子於兩年後願意嫁給同樣大她十八歲的周聿麒，怎麽這輩子就不願意跟自己？
自己比周聿麒差在哪裏？
沒有和展鴻集團聯姻的周聿麒就是平平無奇一豪門公子，在商場上的名氣遠遠不如有自己相助後如虎添翼的楊海琳。
到目前為止，周聿麒有很多投資被向輝截胡，令他頗為自得。
李珊珊何等聰明，瞬間看出這家夥原來就是外強中幹。
一句話，有賊心沒賊膽。
當然，如果自己願者上鉤，他也算是成功了。
向輝徹底沒了麵子，剛歇到不喘氣就抬腳繼續往上攀登，還給自己挽尊：“我要爬到山頂，拍一些漂亮的照片帶給琳琳。”
領導們識趣地轉移話題，誇他人在千裏之外卻心係楊海琳，是好男人。
李珊珊覺得自己學到了。
能當官的真是會睜眼說瞎話呀！
爬山途中，說閑話時，李珊珊趁機向領導以及約翰等高層表明心跡：“我身份證上的年齡還沒滿十八歲，未來有很長的路要走，對我來說，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讀好書、上好學，這樣才有廣闊的未來，其他的什麽都不想。”
稍頓一下，她又活潑潑地笑道：“當然，如果遇到正經賺錢的機會，我也不會放過，畢竟我家那麽窮，我爸還在街上擺攤呢！”
約翰認為她很上道，提出自己的建議：“你可以做房產投資。”
香港那些市民靠房產賺大了。
李珊珊無語地道：“布什先生，您知道什麽叫何不食肉糜嗎？我連本錢都沒有，怎麽做房產投資呀？雖然向先生說未來房價會漲，我也認為隨著經濟的發展，人民群眾的生活水平提高，對房子的需求會進一步加大，從而導致價錢上漲，但我沒本錢呀！我隻會擺攤。”
約翰不以為意，“你可以先攢本錢，要不要我幫忙？”
李珊珊眼睛一亮，“可以嗎？”
“可以。”她上交那塊翡翠值得自己幫她一把。
楊海琳交代過約翰。
會英語的幾位領導對此很有趣，側耳旁聽，聽到李珊珊道：“我想做外貿尾貨的服裝批發生意！我和我爸擺攤，買過衣服鞋子，對批發這塊稍有了解。可惜我在鳳城沒有適合的檔口，也沒有本錢到廣州進貨，更不認識靠譜的貿易服裝加工廠和運輸公司。”
約翰覺得有點意思，“這塊生意能做嗎？能賺錢嗎？”
“能！”李珊珊想法是複刻上輩子一位專門做外貿尾貨的老板，“真做起來，還能促進鳳城的經濟發展呢！不小看我們鳳城哦，之前就說，我們人口多，超千萬。”
有位專門搞經濟的領導不由得正視起來，“小李，你細說說。”
李珊珊裝作很小氣的樣子：“領導，我把自己好不容易想到的賺錢方式說了，被人複刻，我沒辦法賺錢了怎麽辦？”
那位領導就笑，“在場的不會這麽幹，你放心。你好好跟我們說說，可行的話，我在咱們鳳城的批發市場附近給你找塊地做檔口，給你大開方便之門，幫你做大做強。”
李珊珊就等這句話了。
她其實就是個嘴炮！
說得容易，真讓她自己去幹，困難重重。
她侃侃而談：“我以前在批發市場進貨，發現衣服鞋子相對於售價來說都很便宜，便宜到什麽地步呢？毛衣毛褲八塊錢一件，牛仔褲十塊錢一條，羽絨服才三十，批發商也得賺錢呀，說明他們進的貨更便宜。他們做的還不是外貿尾貨，外貿尾貨積壓滿倉，出貨價隻能更更更便宜！我就想，如果我能聯係到靠譜的外貿服裝加工廠，把他們的尾貨一鍋端回鳳城，也幾塊錢一件地批發出去，我賺了錢，批發商從我這進貨，他們再批發出去，也賺錢，從他們手裏進貨的下一層商戶再加碼零售，也能賺到錢，到老百姓手裏的價錢沒比之前貴多少。這是一鍋大肉，人人有肉吃有湯喝，賺了錢，下一步不就是消費嗎？經濟不就繁榮了嗎？”
她認識的那位老板靠這種模式平均年賺幾千萬，最離譜的一次是日賺千萬。
那可是千禧年前後啊！
叫人眼饞得流淚。
搞經濟的領導眼神亮極了，“如果你的批發價定價很低，一城吃不完，周邊城市的大小批發商肯定也會聞風而至，交通、住宿、餐飲各行業都能得到不同程度的增長。來鳳城進貨可比去廣州、深圳進貨方便多了。而且，相對於普通服裝來說，用於出口的服裝用料、工藝更好，出現瑕疵的才會出口轉內銷。”
李珊珊用期盼的眼神看向約翰，“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向輝已聽得目瞪口呆。
果然、果然不能小看上輩子的豪門闊太，她真不是一般的精明。
怪不得網上常有八卦說，要說聰明，真正聰明的就是這位周李珊珊，順順利利地嫁進豪門，穩穩當當地做闊太太，生子、上學、投資、社交……做什麽都遊刃有餘，而且沒有任何道德瑕疵，手段不同一般。
出行的車輛、專業且精通英語的本地導遊、負責拍照的攝影師等等等等。
幾位暫時不用回到工作崗位的領導連帶李珊珊陪同向輝和約翰等高層、隨從人員從榮華酒店出發，真叫一個浩浩蕩蕩。
向輝高興，大家都高興。
上次下的雪早已化盡，這幾日天氣格外好，宜出行。
目標之一的鳳凰山不太高，滿山蒼鬆翠竹，山下有湖，湖水清澈如碧，風景確實秀美難言，因為自古以來有無數文人墨客來此打卡，開國領導人來過不止一次，留下不少墨寶，所以這座山很出名，適合此時攀登。
李珊珊發現向輝的體力真不行。
看著人高馬大一副硬漢模樣兒，結果五百米海拔的山沒爬到一半就累得氣喘籲籲。
還不如她呢！
她常年步行上學，一點疲憊感都沒有。
眼見李珊珊臉頰上泛著紅暈，眼神水潤，愈加嬌俏，向輝拿一瓶王助理送到他手裏的娃哈哈純淨水遞給李珊珊，一副我很溫柔我很儒雅我很平易近人的模樣，“珊珊，怎麽沒見你戴我送給你的翡翠三棱瓜？俗話說：‘寶玉配佳人’，我覺得很適合你，以後也會升值。”
好家夥！
如此明目張膽。
在領導們驚訝的眼神中，李珊珊來個歪頭殺，笑得天真爛漫：“向先生，您說的翡翠將來會不會升值我現在不知道，畢竟我以前沒見過，更不會預測未來，但您叫王助理送來的項鏈我昨晚就已經拜托布什先生送還給您了呀，您沒收到？”
約翰姓布什。
聞聽此言，向輝麵色頓時一變。
啥意思？
他不是叮囑王助理在交給李珊珊務必說明是對她翻譯準確的禮物嗎？
和紅包的性質一樣。
約翰剛擰開純淨水的瓶蓋，笑眯眯地點頭，“確實拜托給我了。向，我本來打算今天交到你手裏的，可是上午準備中午洽談時用的資料，下午出來登山，我就忘了。不過沒關係，那塊翡翠還在我的房間裏放著，回去我就拿給你。向，說實話，這麽漂亮的東西，你買來應該送給約瑟芬才對，約瑟芬收到後一定很高興，她酷愛收藏翡翠鑽石。”
李珊珊連連點頭，“對呀，對呀！我從書上看到說翡翠很名貴，是達官顯貴才能擁有的東西，我這樣的升鬥小民萬萬配不上，楊女士戴之則相得益彰。”
向輝很快鎮定下來，給自己找個完美的解釋：“我就是試探一下。”
“嗯？”約翰的聲音不輕不重。
李珊珊也笑：“向先生真有意思，我們素不相識，有什麽好試探的呀！”
向輝這會兒表現得特正氣，“我在香港經常聽一些到內地做生意的朋友說，內地很多年輕的女孩子特別愛慕虛榮，小小一件禮物或者每個月幾千塊就能讓她們奮不顧身地獻出一切，我不相信內地的女孩子有這麽壞，就小小地試探一下，回去好反駁那些說法。”
解釋說得過去，實際上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誰都不信。
實在是他表現得太直白！
說實話，他真不像是一個馳騁商場的老將。
李珊珊笑得更假了：“向先生您不相信是對的，您那些朋友說的這種女孩子是極少數，不能代表所有人民群眾。我們全國有十幾億人口，香港才幾百萬，就算全香港的人不分男女老少來內地一人遇到一個他們說的那種女孩子，這才幾百萬個女孩子？占十幾億人口的比例才有多少？何況，來內地做生意的港澳台富商總數加起來根本達不到十萬人，他們能接觸到幾個女孩子？您可是代表麒麟科技來我們鳳城投資的大富豪，形象正派，能力卓絕，和楊女士夫妻恩愛，可千萬別因為幾顆老鼠屎而對我們內地女孩子心存偏見。”
聽懂英語的幾位領導恨不得給她鼓掌。
說得好！
這小姑娘有時候沉穩得不像十八歲，有時候卻又直率得可愛。
譬如此時此刻。
因為向輝自打下飛機後就一直用英語，沒說過粵語和國語，所以李珊珊現在也是一口英語，被約翰全部聽在耳朵裏。
他笑問向輝：“向，您對試探的結果感到滿意嗎？”
“滿意，相當滿意，得到珊珊小姐的回應我才知道什麽是‘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氣節，叫人萬分佩服。”個屁！
向輝特別後悔同意約翰跟自己來內地搭把手，他就是楊海琳的狗腿子！
都怪王助理沒說清楚。
當時要說是獎勵，現在就好辦了。
雖然他有重生者的氣魄，掌有雄厚的財富，握著致富的密碼，相信自己未來能闖出更廣闊的天地，也特別想過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美好生活，但他清楚自己目前在香港根基太淺，暫時不能太過明目張膽地惹楊海琳不悅。
楊家到底是香港的老牌家族，樹大根深。
向輝本來打算先簽李珊珊出道，把她弄到香港，作為老板的自己想怎麽擺弄她就怎麽擺弄，很容易瞞天過海。
誰知，李珊珊根本不為所動。
向輝氣憤又無奈。
她上輩子於兩年後願意嫁給同樣大她十八歲的周聿麒，怎麽這輩子就不願意跟自己？
自己比周聿麒差在哪裏？
沒有和展鴻集團聯姻的周聿麒就是平平無奇一豪門公子，在商場上的名氣遠遠不如有自己相助後如虎添翼的楊海琳。
到目前為止，周聿麒有很多投資被向輝截胡，令他頗為自得。
李珊珊何等聰明，瞬間看出這家夥原來就是外強中幹。
一句話，有賊心沒賊膽。
當然，如果自己願者上鉤，他也算是成功了。
向輝徹底沒了麵子，剛歇到不喘氣就抬腳繼續往上攀登，還給自己挽尊：“我要爬到山頂，拍一些漂亮的照片帶給琳琳。”
領導們識趣地轉移話題，誇他人在千裏之外卻心係楊海琳，是好男人。
李珊珊覺得自己學到了。
能當官的真是會睜眼說瞎話呀！
爬山途中，說閑話時，李珊珊趁機向領導以及約翰等高層表明心跡：“我身份證上的年齡還沒滿十八歲，未來有很長的路要走，對我來說，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讀好書、上好學，這樣才有廣闊的未來，其他的什麽都不想。”
稍頓一下，她又活潑潑地笑道：“當然，如果遇到正經賺錢的機會，我也不會放過，畢竟我家那麽窮，我爸還在街上擺攤呢！”
約翰認為她很上道，提出自己的建議：“你可以做房產投資。”
香港那些市民靠房產賺大了。
李珊珊無語地道：“布什先生，您知道什麽叫何不食肉糜嗎？我連本錢都沒有，怎麽做房產投資呀？雖然向先生說未來房價會漲，我也認為隨著經濟的發展，人民群眾的生活水平提高，對房子的需求會進一步加大，從而導致價錢上漲，但我沒本錢呀！我隻會擺攤。”
約翰不以為意，“你可以先攢本錢，要不要我幫忙？”
李珊珊眼睛一亮，“可以嗎？”
“可以。”她上交那塊翡翠值得自己幫她一把。
楊海琳交代過約翰。
會英語的幾位領導對此很有趣，側耳旁聽，聽到李珊珊道：“我想做外貿尾貨的服裝批發生意！我和我爸擺攤，買過衣服鞋子，對批發這塊稍有了解。可惜我在鳳城沒有適合的檔口，也沒有本錢到廣州進貨，更不認識靠譜的貿易服裝加工廠和運輸公司。”
約翰覺得有點意思，“這塊生意能做嗎？能賺錢嗎？”
“能！”李珊珊想法是複刻上輩子一位專門做外貿尾貨的老板，“真做起來，還能促進鳳城的經濟發展呢！不小看我們鳳城哦，之前就說，我們人口多，超千萬。”
有位專門搞經濟的領導不由得正視起來，“小李，你細說說。”
李珊珊裝作很小氣的樣子：“領導，我把自己好不容易想到的賺錢方式說了，被人複刻，我沒辦法賺錢了怎麽辦？”
那位領導就笑，“在場的不會這麽幹，你放心。你好好跟我們說說，可行的話，我在咱們鳳城的批發市場附近給你找塊地做檔口，給你大開方便之門，幫你做大做強。”
李珊珊就等這句話了。
她其實就是個嘴炮！
說得容易，真讓她自己去幹，困難重重。
她侃侃而談：“我以前在批發市場進貨，發現衣服鞋子相對於售價來說都很便宜，便宜到什麽地步呢？毛衣毛褲八塊錢一件，牛仔褲十塊錢一條，羽絨服才三十，批發商也得賺錢呀，說明他們進的貨更便宜。他們做的還不是外貿尾貨，外貿尾貨積壓滿倉，出貨價隻能更更更便宜！我就想，如果我能聯係到靠譜的外貿服裝加工廠，把他們的尾貨一鍋端回鳳城，也幾塊錢一件地批發出去，我賺了錢，批發商從我這進貨，他們再批發出去，也賺錢，從他們手裏進貨的下一層商戶再加碼零售，也能賺到錢，到老百姓手裏的價錢沒比之前貴多少。這是一鍋大肉，人人有肉吃有湯喝，賺了錢，下一步不就是消費嗎？經濟不就繁榮了嗎？”
她認識的那位老板靠這種模式平均年賺幾千萬，最離譜的一次是日賺千萬。
那可是千禧年前後啊！
叫人眼饞得流淚。
搞經濟的領導眼神亮極了，“如果你的批發價定價很低，一城吃不完，周邊城市的大小批發商肯定也會聞風而至，交通、住宿、餐飲各行業都能得到不同程度的增長。來鳳城進貨可比去廣州、深圳進貨方便多了。而且，相對於普通服裝來說，用於出口的服裝用料、工藝更好，出現瑕疵的才會出口轉內銷。”
李珊珊用期盼的眼神看向約翰，“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向輝已聽得目瞪口呆。
果然、果然不能小看上輩子的豪門闊太，她真不是一般的精明。
怪不得網上常有八卦說，要說聰明，真正聰明的就是這位周李珊珊，順順利利地嫁進豪門，穩穩當當地做闊太太，生子、上學、投資、社交……做什麽都遊刃有餘，而且沒有任何道德瑕疵，手段不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