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這茶樓生意很不錯,先不說環境檔次怎麽樣,老板娘這金字招牌吸引了不少顧客


    趙山河有些納悶的是,他來浮生酒吧都這麽長時間了,從來都沒有見過老板娘。


    韓哥倒是經常去茶樓喝茶聊天,老板娘卻從來沒有過來喝過酒,也沒有來酒吧找過韓哥。


    難道韓哥是舔狗?


    韓哥這要錢有錢要顏有顏要地位有地位,不可能拿不下這麽個老板娘吧?


    當然,也有可能韓哥隻是把老板娘當朋友而已,畢竟韓哥結婚多年也有孩子,雖然老婆孩子都送到了國外。


    這茶樓裝修的古色古香,腳下是溫潤的青石板,泛著柔和的光澤。


    大廳正中央矗立著一座小巧的假山,潺潺的流水順著山石蜿蜒而下落入底部的小池,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周圍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各類擺件,青花瓷瓶古樸的木雕等等,每一件都彰顯著不凡的品位。


    正前方有位身著旗袍正在彈古箏的婉約女子,她端坐於古箏前,玉指輕撥弦音悠悠如泣如訴,將這茶樓的氛圍烘托得愈發清幽雅致。


    看這環境就是普通人消費不起的,難怪門口平時停的都是豪車。


    一位同樣穿著旗袍的美女服務員帶著韓先敬趙山河和謝知言上樓,等她推開包廂門的時候,裏麵已經坐著位女人正在泡茶了。


    當看見這位女人的時候,趙山河下意識就猜出她就是那位傳說中的老板娘了,不然怎麽可能有這樣的氣質?


    趙山河知道老板娘也就四十出頭的年齡,隻是這保養的有點太好了,看著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


    她的五官精致非常大氣,用年輕人的說法就是國泰民安的長相。


    一頭烏發被精心地盤起,髻上別著一支簡約卻不失精致的玉簪,幾縷碎發垂落在白皙的脖頸邊,添了幾分慵懶與嫵媚。


    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緊身毛衣,恰到好處地勾勒出纖細的腰身與玲瓏的曲線,下身搭配一條黑色馬麵裙,裙擺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搖曳,如同一朵盛開的墨蓮。


    當看見趙山河等人進來以後,就緩緩起身麵帶淺笑迎接,舉手投足間有種迷人的優雅。


    趙山河這才發現老板娘這身高不低,應該有一米七出頭的樣子,這身穿搭加上她這身材,難怪能把韓哥等人迷的神魂顛倒。


    謝知言自然認識老板娘,客氣的打招呼道:“敏姐。”


    韓先敬給趙山河介紹道:“三河,這是茶樓的老板娘敏姐。”


    趙山河剛才隻敢偷偷打量,沒敢太認真看,這會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道:“敏姐。”


    敏姐對著眾人點點頭道:“茶已經泡好了,你們聊事情,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敏姐從趙山河身邊經過的時候,趙山河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檀木香,這種香味非常的特殊,瞬間就能讓人記住。


    韓先敬已經坐在主位了,趙山河還有點發呆。


    謝知言輕推了把趙山河道:“三河,發什麽呆呢?”


    趙山河這反應謝知言能理解,他第一次見敏姐的時候也差不多這模樣,敏姐這種韻味十足的女人對他們這些年輕小夥子的殺傷力,就好像坦克遇見反坦導彈。


    三人坐下以後,韓先敬就主動問道:“三河,身體恢複好了吧。”


    趙山河沉聲說道:“韓哥,早都沒事了。”


    隨後他看向謝知言道:“不知道謝哥的傷怎麽樣了?”


    謝知言無所謂的說道:“沒什麽大事,就是還得休養,這不在家是在太無聊了,我就回來上班了。”


    韓先敬給兩人倒著茶說道:“上次的事情你們辦的很不錯,雖然中間出了點意外,不過跟你們也沒關係,大老板那邊讓我好好獎賞你們。”


    趙山河一本正經的說道:“韓哥,你給我們安排事情,我們照做就是了,這是應該的。”


    韓先敬沒說什麽,直接從地上拿出兩個提前準備好的袋子說道:“這是二十萬,你們倆一人十萬,不用拒絕,是你們應得的。”


    二十萬,一人十萬?


    趙山河聽到這個數字有些震驚,這也太多了吧。


    謝知言沒有猶豫,直接就接過了袋子,這些年他這種事情沒少幹。


    趙山河回過神說道:“韓哥,這有點太多了吧?”


    韓先敬喝著茶輕笑道:“這才哪跟哪,對你來說不過剛剛開始,我韓先敬對兄弟從來不會吝嗇,以後你會拿到更多的錢,這些都是九牛一毛。”


    謝知言直接把袋子提到趙山河麵前道:“三河,永遠別跟錢過不去,這是衡量你價值的東西,你拿不到錢就說明你沒價值。”


    謝知言都這麽說了,趙山河也沒有拒絕,就直接接過了。


    趙山河現在真沒啥用錢的地方,現在掙了錢也會攢起來,等到弟弟以後在帝都買房的時候可以用上,誰讓那地方的房價足夠讓小地方出身的小人物們望而卻步。


    分完錢以後,韓先敬就說到正事道:“三河啊,以後我是沒時間來咱們酒吧了,酒吧這邊我準備徹底交給你負責。”


    趙山河非常詫異,他知道浮生酒吧可是大老板的人生的起點,對於大老板的意義不同,所以後來韓哥才一直負責。


    現在韓哥就算是再忙,這裏還有謝知言,謝知言比他來的時間早太多,也對酒吧更了解,怎麽也輪不到他。


    “韓哥,這是不是有些太突然了,先不說我來酒吧還不到兩個月,這不還有謝哥嗎,他比我更了解酒吧,我什麽都不懂。”趙山河疑惑的問道。


    韓先敬皺眉說道:“小謝啊,他要是有點上進心,也不至於還在這裏當個調酒師,我對他早就放棄了,偶爾讓他掙點外快就行了,我要真讓他負責酒吧,明天他就得給我辭職了。”


    謝知言也附和道:“三河,讓你負責你就負責,我可以給你幫忙,但真讓我管事,我就心煩意亂。”


    趙山河忍不住問道:“韓哥,大老板會同意?”


    韓先敬聽完就嗬嗬笑道:“三河,你想多了。浮生酒吧雖然是大老板開的,不過早就對他沒有意義了,隻是偶爾想起以前的事情才會來坐坐,上次來這裏已經是兩年前了,你覺得他會操心這些?”


    趙山河聽完以後就明白,浮生酒吧完全是韓哥說了算,大老板才沒時間管這些。


    韓先敬就繼續說道:“你也不用擔心,我隻是讓你負責酒吧,又沒讓你待在酒吧,小謝會幫你的,你其他時間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韓先敬讓趙山河負責浮生酒吧,那是給趙山河身上鍍金,隻有這個圈子的人才會明白這意味著什麽,這也是為什麽不讓謝知言負責。


    因為謝知言絕對會拒絕。


    一個小小的酒吧對趙山河來說不算什麽,他再繼續推辭下去就有些沒意思了。


    於是趙山河就答應道:“好,那我就聽韓哥的安排。”


    “這還差不多麽。”韓先敬笑著點頭說道。


    安排完這件事以後,韓先敬喝了幾口茶才繼續說道:“三河,我想你應該知道了一些有關大老板的事情了吧,上次所經曆的那些事,你也應該知道在這個圈子會遇到什麽了,所以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那晚所發生的事情,其實趙山河後來複盤過。


    不過先前趙江濤已經給他說過一些事了,趙山河心裏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發生以後沒那麽意外。


    隻是沒想到剛開始就這麽危險而已,誰知道後麵還會遇到什麽事。


    趙山河如實說道:“韓哥,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不會後悔。”


    “說句難聽的話,上了賊船想下船可就沒那麽難了,我已經老了爬不動了,小謝對這些沒興趣,所以我會重點培養你。”韓先敬直截了當的說道。


    趙山河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又說不上哪裏不對勁,好像韓哥有些太著急了。


    趙山河淡淡說道:“我聽韓哥安排,我也知道我想要什麽。”


    “三河,你要在這個圈子往上爬,就得需要足夠的資曆,以及讓別人相信你的能力,所以接下來我會給你安排幾件事,這幾件事我不會給你任何幫助,全靠你自己的能力解決,你有沒有信心?”韓先敬語重心長的說道。


    韓先敬的潛台詞就是,如果趙山河解決不了這些事,那就更不用說以後麵對更大的困難和挑戰了。


    趙山河沒有猶豫,擲地有聲的說道:“韓哥,如果連這個能力都沒有,我也沒資格再繼續跟著你。”


    韓先敬很是欣慰,他哈哈大笑道:“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說完韓先敬也沒有囉嗦,直接給趙山河安排了第一件事,當然這也是最簡單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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