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光頭氣極,卻也被打明白了,不管他多麽厲害,眼下形勢比人強,卻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時候,繼續嘴臭,隻怕吃的苦頭更多。


    “有種今天你就弄死我,不然……哼哼!”


    “隻有豬才總是哼哼唧唧!”楊欣笑眯眯地說道,下一刻,他的臉刷地一下就沉了下來,眼神冷酷如冰,掏出自己的配槍,哢嚓一下上膛,抵在了光頭的太陽**上,“怎麽,當我不敢?!”


    “你?!”光頭一下子又驚又怒,他實在想象不到,眼前這個屁大的毛孩子竟然有槍!原本隻以為是個富裕人家,現在看來,卻是打眼了!“好,算你狠!爺今天算是栽了,不過我到這兒來,可不止一個人知道,有本事,你就開槍,爺要是眨一下眼就是你養的!”


    “有骨氣!”楊欣又了起來,伸出手,輕輕地拍打著光頭的右臉,力氣很小,這個動作卻是相當的侮辱人,“不好意思,打疼你了吧?啊?!”


    隨著最後一個字,楊欣的摁在光頭的臉上,一下子把他的腦袋抵在了旁邊擴胸器的柱子上,然後,手槍向後挪了挪。


    啪地一聲,了!


    跟著光頭來的那十來個人中,馬上就人一個激靈,失禁了!更是有人在心裏大罵瘋子,眼前這個年輕人歲數不大,可翻臉比翻書還快,實在嚇人。


    這一槍,卻沒打在光頭的腦袋上,而擊中了柱子。


    但光地感覺卻是還不如打在自己地腦袋上來個痛快呢。剛才被楊欣摁住。一點反抗地力量都沒有。左耳正好抵在柱子上。這一槍。簡直就像是打在他地腦子裏一般。現在。光頭已經聽不見了。


    收起槍吹了吹槍並不存在地煙。楊欣像是沒事兒人一般。拍了拍光頭地腦袋“嚇著你了吧?實在不好意思啊。沒控製住。打偏了。本來想一槍崩了你來著。槍法不準。見笑。見笑!”


    這一拍卻是暗中把異能渡了過去。修複了光頭地耳膜。一會兒還得問話呢。對著個聾子可是問不出什麽來地。


    “好啦。不和你們廢話了。說說吧。爺幾個今晚光臨寒舍。是想幹點什麽啊?”楊欣從旁邊拉過一把椅子了下來。用一種淡淡地。漫不經心地語氣問道。“哪個開口。今晚就可以離開巴嚴地人。就不用走了當然。如果你們都不說保證。一個都走不了來都沒用!”


    光頭地耳膜雖然被修複好了。但他地腦子裏依然嗡嗡直響。這會兒。整個人還在懵。也沒聽到楊欣話。倒是他帶來地那一群小弟被嚇得不輕。


    楊欣地話音剛落。馬上就有人開口了。是個柔柔弱弱地男子。他急忙舉起那隻沒被銬起來地手。大聲說道:“我說。我說!”


    雖然這些人心裏都有些動搖,也都攝於楊欣的威勢,每個人心裏都有要開口的想法,但是,有人這麽快就招了,卻是讓他們鄙夷。


    在道兒上混講的是什麽?無非就是義氣兩個字,眼下時代不同了,雖然沒多少人把這兩個字看得太重,但還是要舉著這麵旗幟的,這麽輕易就屈服,哪能不被人鄙視?


    鄙視的同時,不少人心裏卻是鬆了口氣,他不說,沒準兒就是自己了,不管怎麽樣,第一個開口的,回去後肯定沒什麽好果子吃!


    “聰明!”楊欣笑著點了點頭,“識時務為俊傑,說吧,為什麽到我這兒來?”


    “我……我……”真要開口了,那人卻是有些結巴了,我我我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眼見著楊欣的臉色開始變了,他一咬牙,道:“我不知道啊,六爺隻是說要到這兒來,進來之後,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隻要別出人命,什麽都好說!”


    楊欣眉毛一挑,又問:“哦?那你們具體都想幹點什麽呢?”


    “見,見人就揍,見著美女,就,就調戲一下,最好,最好是能把人綁了,威脅一下什麽的……”


    “好!”楊欣點了點頭,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久久不語。


    就知道這些人是有針對性的,不可能是求財,不然,京城這麽多有錢人家,為什麽就偏偏盯上了自己這裏?平日裏楊家的生活是比較奢侈,但麵兒上看起來,卻是相當低調的一戶人家!


    尋仇的話,楊欣卻又想不出來是誰這麽痛恨自己,平時,他行醫賣藥,做的是救人活命的買賣,每個主顧感激他都來不及,哪有嫉恨在心的道理?


    不過話說回來,也不是沒可能,保不準就有人因為藥價太高而心裏不痛快,做出什麽極端的舉動來。


    幾十上百萬的藥,並不是每個人都那麽心甘情願的,而且對待一些沒有能力支付藥費的人,楊欣讓羅少傑查實之後,要麽就收一點意思一下,要麽幹脆就免除藥費,就這點上來說,花高價買藥的人,肯定心裏不痛快。


    想來想去,卻是絲毫沒有頭緒,看來,想要問明白,也隻能找這個光頭了!


    這麽想著,楊欣就抬起頭來,光頭已經恢複了,感覺到自己的聽覺沒有受到影響之後,卻是一陣驚喜,剛才那一下,一般人的耳朵早就聾了,這點見識他還是有的,雖然有些惑,但眼前也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漸漸清醒之後,他就偷偷地抬頭打量楊欣。


    沒錯,就是偷偷的。


    剛才那幾下,已經讓光頭害怕了,先,就是楊欣掏出的手槍,這玩意兒他也有,但隻有兩把,而且是徹徹底底的黑槍,根本見不得光的,是他通過道兒上的朋友從山西那邊的一個地下作坊裏弄來的,花了不少錢,平日裏根本不敢拿出來裏是京城,是天子腳下,他光頭還沒那麽大的膽子。


    但楊欣隨隨便便就掏出一把手槍,卻是讓他有些驚不定了。


    其次,楊欣說笑就笑,說打就打,年紀輕輕臉卻比翻書還快,喜怒無法琢磨,明顯是種無常的性格種人,卻是最難弄的。


    最讓光頭怵的,還是楊家這大院裏裏外外的護衛了,在外麵沒注意到,但是翻牆進來之後他才現,這戶人家的保安力量實在可怕,牆邊每隔幾米就有人站崗有監控設備倒也罷了,可這戶人家都用的是人力監控,這得多大的人力財力才能做到啊。


    這種人家會是普通人家?


    打死光頭也不相信了,本來,他隻知道楊家是外來戶,有個醫術不錯的醫生,治療了不少達官貴人,很是收了一些診金藥費才在京城落了腳,其他背景什麽的,卻是一片空白,在京城屬於那種沒有根的人物,收拾起來實在


    鬆不過了。


    現在,誰要是再跟他說這種話非大耳光子抽人不可!


    種種跡象表明,今兒個很可能是踢到鐵板上了是在道兒上混得很不錯,一般人見了也都退讓三分在京城這種地方,真正的大佬根本沒有,誰也不敢在天子腳下走火,是以,他們這些人,都是各自為政,也敢展太大,或說,根本就展不起來,他們這種角色,對真正的能人來說,踩死他們就如同踩死螞蟻一般輕鬆。


    而京城卻是最不缺少大拿的地方!


    不管怎麽說,光頭心底是有些怕了,偷偷地看了楊欣幾眼,心裏不斷地思考著該怎麽把今天這關給應付過去。


    說得,就得編一些理由糊弄一下了,吃點苦頭是難免的,但畢竟不是最壞的結果。


    至於說最壞的結果到底是什麽,光頭不敢想!


    他現在後得要死,為什麽要去討好那個人,不然,自己怎麽會栽在這裏?現在好了,在這裏栽了,那人卻是不會來救他,而他,還依然得把緊嘴,什麽都不能說……


    他這一看,卻是正好和楊欣的目光對個正著,光頭心裏一突,急忙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裝出一副還有些不清醒的模樣。


    “六爺是吧?”楊欣開口了,這個所謂的爺心裏一緊,暗道,來了!忙不動聲色地打起精神來應對,“在哪兒混飯吃啊?”


    這個的六爺,在京城混得還算是不錯,六爺,是道兒上一些後進的尊稱,他有幾個拜把兄弟,在以前,也都是響當當的人物,他姓張,排行老六,是以有了六爺這一稱呼,而一些道兒上的前輩,都是喊他小六兒或張六的。


    他們幾個兄弟,以縱橫海北省,聲勢驚人,不過俗話說得好,常在江湖票,哪有不挨刀的,他那幾個兄弟,有的被政府打掉了,坐牢的坐牢,槍斃的槍斃,有的,卻是被仇家尋上門,找著機會做掉了,現在,碩果僅存的就是他和另外兩個兄弟了,三人一個在京城,兩個在海北省另外的城市,混的都不錯,憑借著一群小弟和以前積累下來的人脈名聲,倒是很少有人敢惹。


    “不敢當!”再次開口,張六卻是老實了很多,“叫我張六就行,兄弟也是道兒上的?不知道聽過李三沒有?那是我三哥!”


    李三?


    楊欣想了一下,這個名字有些耳熟,應該是聽說過,想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是李石頭跟他說起過,李三,幾年前海北省黑道的no1相當有本事的一個人物,他在的時候,海北黑道獨此一家,如同武林盟主一般,號令群雄,他每到海北省的一個城市,就如同天子出巡一般,當地政府官員都得退讓三分,說話也相當有力度,說辦誰就辦誰,後來據說卻是惹到了京裏的大佬,被打了下去,直接槍斃!


    共和國永遠無法形成類似於黑手黨那種大規模的涉黑組織!


    李石頭之所以提起這個,卻是李三死後,整個海北省黑道亂成一團,他在萊城站穩了腳跟,卻是想要向整個海北省展了,卻處處受到李三曾經手下的掣肘,讓李石頭很是頭疼,跟楊欣聊天的時候,提起過這些東西,讓楊欣幫忙出出主意什麽的。


    “聽過,死人一個罷了!”楊欣淡淡地說道,讓張六一陣火大,“我也是什麽道兒上的,不過萊城李石頭是我兄弟,對你們這些事兒多少有些了解而已!”


    李石頭?!


    張六愣了一下,他們這些人,最是消息靈通,哪個地方是誰誰誰的地盤,必須得弄明白,路過的時候,怎麽也得拜下山頭,至少不能惹到當地的地頭蛇,李石頭現在是萊城的老大,他自然是知道的。


    不隻是知道,還一起吃過飯!


    “這麽說來,倒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兩個月前我去萊城的時候,還和石頭兄弟一起喝過酒,李石頭是個好兄弟啊,年紀不大,脾氣卻是非常爽快,我挺看好他的!小兄弟,你看,是不是先把我們放開,我們有話好好說?石頭兄弟還叫我一聲六哥呢!”張六大大地鬆了口氣,有種找到突破口的感覺,隻要把眼前這關應付過去,卻是要馬上查一查這家人的底細,有可能的話,一定要把場子找回來。


    至於說李石頭?他隻是路過萊城,去拜了拜山頭,兩人吃過飯而已,道兒上的人最是講麵子,六哥,石頭兄弟,怎麽稱呼都行,日後說起來,萊城的李石頭還得叫我一聲六哥呢,京城的張六還稱呼我一聲兄弟呢,這是一種臉麵!


    要真論交情,卻是泛泛!


    “不提李石頭也就罷了,要是他在這兒,別管是不是和你喝過酒,還是叫你六哥六爺的,就衝今晚的事情,他就得第一個弄死你信不信?到時候,我攔都攔不住!這個院兒裏,住著李石頭的幹爹幹娘,住著他的弟弟妹妹,還住著他的師傅,你敢來這兒搗亂,要讓他知道,我保證,他絕對會衝到京城來弄死你!所以,還是別亂拉關係了,沒準兒死的更快呢!”楊欣的話,讓張六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惹到了人家的親人,甭管是不是誤會,都不是那麽容易和解的,更不要說李石頭那種坐鎮一方的人物了。


    “別廢話了,說吧,目的,背後主使!”楊欣也懶得廢話了,這種人,就是拉關係,又怎麽可能拉到自己的頭上?“提前說一聲,我的耐性不太好,別把我逼急了直接廢了你,到時候我一樣能把你的祖宗十八輩查得一清二楚!”


    ……………………下麵是一些感慨,不在四千字之內,正文4150+……………………


    今兒個冬至,祝大家節日快樂。


    今天整個城市都提前下班,政府部門,企業,銀行,學校,皆盡如此,需要做飯的婦女同誌幹脆下午就可以在家呆著了,中午吃包子,晚上吃餃子,半下午往回走,馬路上人來車往,黑開始擦黑的時候,就可以聽到遠遠近近的鞭炮聲一直響個不停。


    天黑我下樓放鞭炮,一開門兒,整個樓道裏都是煙火的氣息,霹靂巴拉一陣響,回來,老娘已經煮好餃子了,廚房裏霧氣騰騰,哈了哈冰涼的雙手,開飯!熱氣騰騰的驢肉水餃,咬一口,湯汁亂濺,香!


    聽著外麵不斷地鞭炮聲,吃著噴香的水餃,那感覺就像過年一樣,整個海濱小城都籠罩在一種節日的氛圍裏,我很稀飯!


    說句矯情的話,我簡直愛死這座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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