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自來也大人在哪?”


    “綱手大人一個人去找大蛇丸了!”


    遊馬一回到旅店,靜音就找到遊馬。


    靜音猜出了綱手的想法。


    “他在隔壁酒樓裏。”


    遊馬一把就猜出了自來也所在的位置。


    遊馬本想去叫鳴人起床,但直接被靜音給拉走了。


    隔壁酒樓裏,自來也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靜音與遊馬麵麵相覷。


    遊馬上前推了推沉睡的自來也。


    靜音伸手指在酒杯裏,蘸了一滴酒放在鼻尖聞了聞。


    “自來也大叔不至於醉成這樣子吧?”


    遊馬皺眉看著不省人事的自來也。


    不論如何呼喚自來也。


    自來也都眼皮都不抬起來。


    “是綱手大人調製的迷藥。”


    靜音眉頭緊鎖,開始分析出來。


    她知道這是綱手的手筆。


    “事到如今隻能事急從權了。”


    看著靜音咬牙掏出了手術刀。


    這一舉動讓遊馬嚇了一跳。


    “不至於吧?”


    “靜音大人,這會出人命的吧?”


    遊馬還是想勸一勸靜音。


    “放點血而已,醒得更快。”


    “現在已經來不及做解藥了。”


    “沒有多少的時間了。”


    靜音一邊操刀,一邊開口解釋。


    “綱手大人現在有危險,如果不能趕過去的話。”


    “那肯定會被大蛇丸殺了。”


    遊馬也是明白她的擔憂。


    點點頭,讚同他的話。


    “那就請你加大力度。”


    靜音點頭,手中的速度和力度又加大一份。


    片刻之後。


    自來也滿臉虛弱的醒了過來,臉色蒼白環視一周。


    眼皮裏還是沒完全的睜開。


    “我這是在哪?”


    “靜音啊,是你啊。”


    “遊馬你怎麽也在這裏?”


    “我記得我昨晚在和綱手在喝酒來著。”


    綱手與自來也昨晚喝酒的時候。


    被綱手下藥了。


    隻能怪自來也太過於信任綱手了。


    理論上如果現在趕過去的話,說不定還來得及。


    靜音沒有多說什麽,一邊拉著自來也和遊馬。


    在路上解釋發生了什麽事。


    自來也虛的不行,又喝下了綱手下的藥,。


    被靜音強行放血開機。


    此刻麵色嚇人。


    幾乎如同一張白紙。


    再加之高強度的趕路。


    自來也感覺直接快要散架了。


    “自來也大叔,你臉好白,你沒事吧?”


    “我可是傳說中的三忍。我怎麽會有事。”


    自來也繼續選擇嘴硬。


    在遊馬的麵前表現出自己的逼格。


    “可是你在流血誒。”


    遊馬瞥了一眼自來也流血的手臂。


    像是一個噴泉一樣。


    不斷的向往噴血。


    “這隻不過是小傷罷了。”


    這話一說完,自來也突然停下。


    他開始忍不住的大喘氣。


    額頭的冷汗一直向外流下。


    “你們先過去,我休息一會,馬上就趕過去。”


    自來也一邊喘著氣,一邊對著靜音和遊馬說。


    “我全身上下沒多少查克拉,體力也沒多少。”


    “現在去了也完全幫不上什麽忙。”


    靜音聽聞後,猶豫片刻,最後隻能咬牙答應了。


    她雖然現在很著急。


    但自來也說的是對的。


    理智讓她做出決定。


    靜音和遊馬兩個人繼續馬不停蹄的趕路。


    不用多時,靜音懷中的豬。


    靠著敏銳的嗅覺終於尋到了綱手的蹤跡。


    “就在前麵!”


    靜音指了指前麵不遠處的位置。


    一道劇烈的轟隆聲在不遠處響起。


    煙塵飄在空中。


    不用靜音說,遊馬也知道就在前麵不遠處。


    那動靜可太引人注目了。


    這裏到處都是戰鬥的痕跡。


    無語的大坑都是綱手砸出來的。


    “綱手大人,你沒事吧!”


    靜音趕忙救場,手腕射出毒針,將正欲對綱手動手的藥師兜擊退。


    綱手的身上沾染了血跡。


    此刻她正滿臉惶恐的坐在地上顫抖。


    恐血症發作了。


    遊馬見了後,也是忍不住的佩服起來。


    都這樣了還出來學人家打架。


    也不怕把命給丟在這裏。


    遊馬快速來到靜音身邊,拿出手裏劍。


    咻咻咻!


    三枚手裏劍被遊馬直接射出去。


    根本就不給藥師兜喘息的機會。


    藥師兜一邊向後大退,一邊用苦無繼續格擋遊馬的手裏劍。


    遊馬的手裏劍實在太快了,而且角度很刁鑽。


    藥師兜一隻手盤旋著綠色的查克拉。


    查克拉手術刀之術。


    這是一種高級醫療忍術。


    用查克拉化作手術刀能夠不見血隔空切斷肌肉與血管。


    好在戰鬥之中,再高明的醫療忍者也無法做到切出較深的傷口。


    越是鋒利的刀就越細,也越容易斷。


    更需要小心翼翼集中精神。


    但遊馬並不會給藥師兜這種機會,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一把鈍刀。


    隻能切割人體表層的肌肉群使之喪失活動能力。


    “九尾。”


    遊馬從舉起的手臂的縫隙中看見了。


    藥師兜那張戲謔的臉。


    圓形的鏡片微微有些反光。


    中忍考試中,藥師兜想要接近第七班。


    但是被遊馬攪了局。


    專職情報的藥師兜自然是了解遊馬的過往。


    故意喊其九尾想要刺激遊馬的情緒。


    但他怎麽也不會想到。


    遊馬同樣了解藥師兜的底細。


    藥師兜本就是孤兒,後來被收養。


    隻是因為天生近視,木葉也沒錢給一個孤兒配眼鏡。


    而他臉上這副眼鏡。


    曾是是孤兒院長也是他的最重要的親人。


    藥師野乃宇送給他的。


    直到後來那個溫柔的女人,最後死在了藥師兜的手裏。


    更揪心的是,到最後野乃宇也沒有認出藥師兜。


    一無所有的他最珍惜之物,也隻有那副眼鏡。


    遊馬沒有良心,更不會放過這種絕好的機會。


    僵持不下間,遊馬表情逐漸屑氣。


    他的戲謔的神情在藥師兜之上。


    “你的這副眼鏡真醜陋,野乃宇。”


    幾乎是瞬間,藥師兜徹底破防。


    他內心深處不願想起的往事在腦子裏往外湧。


    “你在找死!”


    他的查克拉手術刀。


    幾乎是在在這一瞬間高漲。


    藥師兜的雙眼發紅,太陽穴暴起。


    看著藥師兜破大防,遊馬立刻後退。


    藥師兜被遊馬激怒到幾乎失去理智。


    他曾經也有生命裏的溫柔之光。


    藥師野乃宇於他而言是更甚於母親的存在。


    此刻就這麽被遊馬侮辱。


    他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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