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瑪身影漸漸離去。


    “老板娘,真的不用派人跟著他?要是……”


    “不需要!他沒喝醉!”灰雀說。


    “那他剛剛的確是……”


    “去忙你的吧!”


    “是的,老板娘!”


    灰雀看著埃及瑪給她留下的字條,是她剛剛在門口攙扶埃及瑪的時候塞給她的,上麵寫著:


    最近不太平,天府可能度不過!雀,你要小心!保護好天府,保護好鳳燕小姐!


    埃及瑪經過蠟染坊的門口,聽到有女人呼喊聲,他心想:這麽晚了,怎麽蠟染坊還有人?


    他看到門已被打開,他悄悄的走進去。


    竹竿上正晾著蠟染過後的布,通過這些布,隱隱約約看到前方有間房子正亮著燈,裏麵有五六個壯實的黑影。


    埃及瑪又輕輕的邁出幾步,在邁出步伐的同時,他聽到了房子裏麵的人的對話。


    “不要……不要……”,女人在哽咽的說道。


    “什麽不要?本大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對呀!我們大哥不會虧待你的!”


    “快點,聽話!來把它張開!”


    “不要,走開!”,哽咽聲比剛剛還大。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哥,要不我來調教?”


    “滾!!”


    “好,嘻嘻,聽大哥的!聽大哥的!”


    “你們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你們這樣的話,我會丟掉這裏工作的!”,女人仍然哽咽著說。


    “我跟埃家是老相識,他們不會把你怎麽的!相信我!”


    “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們大哥的話?你說是不是啊?”


    “啊?是……是吧?”,一個年幼的聲音出現。


    “再說一次?”


    “是的!”,語氣似乎肯定,仍然能聽出是有被強迫才這樣說的。


    “所以,你還把它張開!”


    “嗯嗯嗯!不要,走開!”,聲音比剛才的哽咽更狼狽了。


    “剛剛是誰說,跟我是老相識?”


    埃及瑪已站在房子門口處,他眼眸透露著殺氣,語氣低沉。


    “是誰?”


    “原來是個小癟三!小癟三這裏沒裏的事,大人在辦點事情!”


    “什麽事情嚴重到要脫下褲子來解決?”


    “哈哈,你不懂!這是在深入交流!”


    “是嗎?那我也要看看!”


    “攔住他!小妞,你居然敢叫人!好!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雙手。


    ‘哢嚓’的一聲。


    “啊啊啊啊啊!”她叫得淒慘,隨後暈了過去。


    她的手骨折了,他將她的下部打開。


    “這大白腿!我要進……”


    ‘哢嚓’一聲。


    “啊啊啊啊!”


    他疼得跪在地上,但心不死,還想用嘴去……


    “別叫!”,埃及瑪抓住他的頭發說道,眼眸的寒意更瘮人了。


    埃及瑪抬頭看到那位被羞辱得衣不遮體的女人,將一張蠟染過的布蓋在了她的身上,看到布已蓋住她之後,才停止使用術式——三階的「遷移術」。


    “你是誰?”


    “你無需知道!說吧,你的老相識是誰?居然敢來我的作坊調戲婦女!”


    “小癟三!”


    “嗯?”埃及瑪更用力抓住他的頭發,在抓住他的頭發瞬間便使用——四階的「剝離術」。


    “疼疼疼疼!”


    “那說不說?”


    “你是埃及瑪?”


    “是我問你話!”


    “疼疼疼疼!”


    “大……大哥!他……他就是那位小少爺!不用害怕,長老定會力挺我們的!”


    聲音是從埃及瑪身後的屍體傳出來的,埃及瑪回過頭,原來是有一個未死透氣,正艱難站起來說。


    “他,所說是否屬實?”


    “是是是,啊,疼疼疼疼,腦!”


    在聽到自己的小弟這樣說,他已經麵無表情了,因為他還行靠這張底牌跟埃及瑪談判。


    一股極寒的「業」朝埃及瑪身後襲來,卻被「荒的領域」給震開了。


    說話的小弟通過十字切腹透支生命來使用二階的「凍傷術」。


    而他卻不知道埃及瑪是十術的四階上,即是十術巔峰。


    「荒的領域」雖然隻有三階,但足夠壓製二階的「凍傷術」。


    被震開的小弟震到埃及瑪來之前站在竹竿上晾著布的位置,他趴著,腹部位置盡是血。


    “「倭術」?你們來龍國的目的是什麽?想好了在說!”


    “這,疼疼疼疼!來……來視察!”


    “視察?說不說?”


    “埃夫人!”


    “誰?”


    “是埃夫人跟鄙國合作!”


    “什麽合作?”


    “這不能說!我們之間使用了「毒誓術」!”


    ‘哢砰’一聲。


    埃及瑪走向女人旁邊,使用「醫術」治療她骨折的手,並望向左邊,與他差不多大的男孩。


    “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


    “嗯,叫什麽?”


    “科西!”


    “你也是跟著他們一起的?”


    “我是被他們綁架到這。”


    “所以,你原本在?”


    “地球!”


    “地球?陌生的地方。”


    第二天,埃家裏來了一群駐龍的倭國大使。


    “你怎麽還跟著我?”


    “不行嗎?”


    “昨晚的事你不怕?”


    “不怕吧?沒有你,恐怕昨晚就交代在那裏了!”


    “小少爺,長老叫你去……”老管家說。


    “你就跟他說,昨晚的不是人是畜生,讓我去?就讓他們自己來找我!”


    “這……”,老管家難為情的說。


    “去吧!還有帶上這個袋子去!”


    一個袋子扔在老管家的手裏,老管家隻感覺到袋子濕漉漉的,並有些許血水滲出。


    “你不好奇我是誰?還是說你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


    “那你還敢跟著我?”


    “我家鄉有句古話: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嗯,有道理,我明白了。你暫時在我身待著吧!”


    “好耶!”


    之後,我帶著他參觀我的蠟布坊。


    “她們這是在做什麽?”


    “在取蜂巢。”


    “她們不用穿防蜂服?”


    “這是什麽?”


    “就類似我們現在身上穿的衣服。”


    “嗯,不明白,但我們是自己養殖的蜂,不咬人。”


    “什麽品種的?”


    “中蜂嘞!”,一位女人說道。


    “嗯,是的!”


    “呀,是花文公子!”,這位女人驚訝地說道。


    “你們都忙自己的事,我隻是帶他來參觀一下。”


    “好嘞!”眾多女人說道。


    “花文?”


    “哦,這是我的字,忘記跟你說了,我這裏我再次介紹我自己,我姓埃名及瑪,字花文。”


    “泰褲辣!”


    “什麽?”


    “嗯,沒事沒事,你們是靠養蜂?”


    “接著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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