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封侯拜將第124章：肥夫人臨盆
有人會納悶了，廉彪和樓緩在趙國北部與少數民族作戰，身為廉彪最好的異姓兄弟——肥禮最近半年在幹嘛呢？
原來這肥禮奉趙雍之命在處理一樁大案、要案，為了案件的保密與進度，肥禮已然半年沒回一次家了……（聰明的人看到此處應該能猜到肥禮究竟審的是何案件了？如果還不太清楚請回看：第100章逮捕神棍。）
肥禮辦案的地方其實離丞相府僅有千丈之距，但是為了盡早破案以正國法，這名殫精竭慮的司寇大人愣是一天也沒回去過，甚至於他的馬車路過丞相府的時候都是含著眼淚沒去瞥上一眼，因為他怕看到大門口之後會更加地止不住淚花……
臘月二十八的邯鄲街道處處張燈結彩，王宮裏麵的景點也布置得火樹銀花。
亥時剛至，趙雍便在密室內等候著一個接一個的特務衛士前來向他匯告：趙國境內的新聞與情報。
這次的密會與以往不同：以往都是趙雍一人接見這些特衛，而這次趙雍卻將太子趙章也帶進了密室旁聽。
第一個特衛匯報道：“啟稟大王，東郊荒山是國家所有，現有一群趙國貧民未經官府允許，私自開墾耕種！”
趙雍附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臣民開王土，多勞便多得——此舉於私有利，於公無害。隻要不破壞山中之植被與草木，不破壞當地的生態與環境，此事不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命令各地官府也不得擅加幹擾！”
特衛回道：“大王仁德寬厚，愛民如子！屬下這***辦。”
第一個特衛離開之後，第二個特衛蒙麵走來。
第二個特衛匯報道：“啟稟大王，肥縣百姓最近三年在工、農、編、商等方麵皆取得了大豐收，有了銀兩之後便未經官府許可大肆擴建宅院，當地官府正在全力製止，拆除違建！”
趙雍複道：“百姓有幹勁，官府應該因勢利導，而非刻意打壓！常言道：有恒產者有恒心。百姓能勤勞、善聚財，適度擴建府宅也未嚐不可，但必須行之有度，有法可依！傳令下去：除農桑漁林、山湖河澤之地不可擅動之外，肥縣百姓捐十金做公益者可按裏長府邸擴建宅院；捐百金於國家者可按縣丞府邸擴建庭院！擴建之費由百姓自掏腰包，官府則協調好各家擴建時的土地糾紛問題，避免出現一塊地兩家爭的局麵！肥縣百姓熱火朝天的幹勁和勤勞致富的勇氣必將激勵著全體趙國人努力奔向新生活的願景！切記：此事要處理妥當，宣傳得當！”
特衛回道：“諾，屬下即刻去辦！”
第二個特衛走後，第三個特衛接踵而至。
第三個特衛匯報道：“啟稟大王，榆次縣丞仗著^山高大王遠^私自修建府院，現在的庭院已經比卿大夫的標準都要大出許多！”
趙雍回道：“查查此人修繕府宅之款可否是貪汙所得？若是貪汙所得則按趙國律法嚴懲不貸！該革職便革職，該下獄就下獄！”
特衛問曰：“若非貪汙所得，隻是祖上遺留之財又當如何？”
趙雍批道：“官府之人不想著利國利民倒先利起了自己，人之貪婪永無止境，今日他做縣丞可將府宅擴建到卿大夫之標準；明日他做卿大夫就可將院落擴建到郡守之標準；後日他做郡守就可將官邸擴建到上卿之標準！查查看此人為官期間可否有特殊功績表現？”
特衛又問：“若有特殊功績，該當如何？”
趙雍複道：“特殊才幹者須特殊對待一回。加以訓斥，記過一次，罰薪俸半年以做懲戒並著令其立刻停止擴建！已經擴建部分燒之可惜、拆之費力，不如用作公益事業，添一些健身娛樂器材，改裝成百姓鍛煉體魄之場所，每每百姓嬉笑跑樂之餘，他聞之必有所羞愧！如若他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以後定能做利國利民之好官；如若他不知悔改，下次還犯類似錯誤，則數罪並罰、嚴懲不貸！”
特衛點頭道：“若無特殊功績，又當如何？”
趙雍嗬道：“平庸官吏即使錢財非貪汙腐敗所得，為官一任也難以造福一方！這種人滿大街都是，忠勇君廉彪府上盲選一名食客皆可頂其之位。既然他有先享樂而不求愛民之心、慕虛榮而不思報國之情，那就沒必要當一方之主官！立刻削職為民於國有利，於他也無大弊。”
特衛抱拳道：“屬下立刻就去查辦！”
……
時間一晃便過了快兩個鍾頭，最後一名特衛也跪下匯報道：“啟稟大王，司寇肥禮大人的夫人懷胎已超九月，不日便要臨盆！”
趙雍歎道：“司寇肥禮為國為民，忠心耿耿！由於大案壓身，他夫人即將臨盆之際也難請假回府，寡人每每想至此處便覺得有愧於他！”
特衛也說道：“肥義、肥禮父子高風亮節、懷瑾握瑜，丞相府家丁不過十人、女仆不超五個，實乃潔己從公、清廉之至的楷模！”
趙雍點頭道：“肥禮因為童子軍軍營的意外事故導致失去了一個兒子，所以肥夫人臨盆這件事關係重大，不可出半點意外！但肥義、肥禮兩父子都是公私分明之人，若是寡人派百十餘人進駐丞相府貼身保護，他們肯定誓死不從，所以寡人命你帶五百內衛裝扮成平民、商販、乞丐等模樣活動於丞相府附近，但凡在肥夫人臨盆期間發現可疑人等必須不問緣由、立馬擒獲，確保肥夫人平安為肥家誕下兒女，延續香火！此事務必全心全意、不遺餘力，如有閃失、定當治罪，聽明白了嗎？”
特衛答道：“諾！”
……
趙雍命令剛下，內衛就輕裝簡行地趕到了丞相府附近。
這一夜沒有發現可疑人等，但肥夫人也沒有生產……
到了白晝，這五百名內衛兩兩換班，自行調休，不過也不敢有絲毫懈怠。
第二天（臘月二十九）夜晚，街道兩邊來來往往的人們更是比前一晚激增了數倍。
五百名內衛竟然有一些忙不過來之感，剛排查了這個人沒有嫌疑，但街道那邊又出來兩個人需要摸排……
好在這一夜也平安度過了，不過肥夫人依然沒有臨盆的跡象。
第三天（大年三十）午時，丞相府的大門第一次開了，這時走出了兩個家丁，半個時辰過後，兩個家丁帶著三個接產婆進了丞相府……
“看來肥夫人在今天要臨盆產子，大家一定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領頭的內衛用暗語向其他內衛發號施令道。
眾人眼不敢眨、神經緊繃地度過了好幾個時辰……
黃昏已到，打更師傅依然敲著木管，嘴裏喊著那句萬年不變的台詞：“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由於是除夕之夜且丞相府又處於最繁華的鬧市區域，所以街府四周的人流量較昨日又激增了好幾倍，甚至一度到了摩肩接踵、揮手如陰的境地，此時的五百個內衛和街上的數十萬百姓一比就顯得：相形見絀、捉襟見肘了起來……
這時眾內衛們決定用“無形的人牆”將肥府圍成了一個圈：但凡出入丞相府邸之人必須要詳細加以盤查。
又過了一個時辰，天已經完全漆黑，天空中開始飄起了煙花，街道上也充斥著爆竹的轟鳴。
接著內衛們在門外隱隱約約地聽到丞相府後院失火的叫喊聲，但是此時正值大年三十，街上熱鬧非凡的嘈雜聲早已蓋過了肥義府中救火的呐喊聲！
等丞相府救火的呐喊聲漸漸消失，忽然便有三聲嬰兒的啼哭之聲響徹周圍——看來是肥禮夫人成功誕子了。
眾人相視一笑皆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嬰兒誕生後不久，丞相府的大門第二次開了，一個家丁懷揣著文書似的東西急急忙忙地走了出來……
領頭內衛派四名手下一路尾隨，原來這名家丁去了肥禮辦案的司法部，將丞相肥義的親筆書信通過門衛傳遞給了肥禮。
家丁足足在司法部門口等了兩個時辰才從門衛處拿到了回信。
此時路邊一乞丐（內衛所扮）與家丁撞了一個滿懷，順勢取走了布帛信：
原來這書信內容是：肥義寫給兒子肥禮告知他在除夕之夜喜得愛女的事情！信件末尾要求肥禮給自己剛剛出生的女兒取個名字？
肥禮的回複倒也言簡意賅，就兩個字：月美！
內衛們邊走邊看完信件，然後又與肥府家丁撞了個照麵並將布信重新裝入家丁懷中……
家丁回去複命之後，內衛們又在丞相府門口值了一個晚上的班……
第四天（大年初一）的清晨，肥義親自打開大門將三名接生婆扶上了丞相府特意準備的馬車之中並依依道別……
望著揚長而去的馬車，眾內衛也都將幾天以來緊繃的情緒慢慢地舒展開來。
接下來內衛首領將會帶著圓滿完成任務的訊息向趙雍複命！
可是：這件事真的就沒有瑕疵嗎？真的就沒有一丁點可疑之處嗎？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有人會納悶了，廉彪和樓緩在趙國北部與少數民族作戰，身為廉彪最好的異姓兄弟——肥禮最近半年在幹嘛呢？
原來這肥禮奉趙雍之命在處理一樁大案、要案，為了案件的保密與進度，肥禮已然半年沒回一次家了……（聰明的人看到此處應該能猜到肥禮究竟審的是何案件了？如果還不太清楚請回看：第100章逮捕神棍。）
肥禮辦案的地方其實離丞相府僅有千丈之距，但是為了盡早破案以正國法，這名殫精竭慮的司寇大人愣是一天也沒回去過，甚至於他的馬車路過丞相府的時候都是含著眼淚沒去瞥上一眼，因為他怕看到大門口之後會更加地止不住淚花……
臘月二十八的邯鄲街道處處張燈結彩，王宮裏麵的景點也布置得火樹銀花。
亥時剛至，趙雍便在密室內等候著一個接一個的特務衛士前來向他匯告：趙國境內的新聞與情報。
這次的密會與以往不同：以往都是趙雍一人接見這些特衛，而這次趙雍卻將太子趙章也帶進了密室旁聽。
第一個特衛匯報道：“啟稟大王，東郊荒山是國家所有，現有一群趙國貧民未經官府允許，私自開墾耕種！”
趙雍附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臣民開王土，多勞便多得——此舉於私有利，於公無害。隻要不破壞山中之植被與草木，不破壞當地的生態與環境，此事不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命令各地官府也不得擅加幹擾！”
特衛回道：“大王仁德寬厚，愛民如子！屬下這***辦。”
第一個特衛離開之後，第二個特衛蒙麵走來。
第二個特衛匯報道：“啟稟大王，肥縣百姓最近三年在工、農、編、商等方麵皆取得了大豐收，有了銀兩之後便未經官府許可大肆擴建宅院，當地官府正在全力製止，拆除違建！”
趙雍複道：“百姓有幹勁，官府應該因勢利導，而非刻意打壓！常言道：有恒產者有恒心。百姓能勤勞、善聚財，適度擴建府宅也未嚐不可，但必須行之有度，有法可依！傳令下去：除農桑漁林、山湖河澤之地不可擅動之外，肥縣百姓捐十金做公益者可按裏長府邸擴建宅院；捐百金於國家者可按縣丞府邸擴建庭院！擴建之費由百姓自掏腰包，官府則協調好各家擴建時的土地糾紛問題，避免出現一塊地兩家爭的局麵！肥縣百姓熱火朝天的幹勁和勤勞致富的勇氣必將激勵著全體趙國人努力奔向新生活的願景！切記：此事要處理妥當，宣傳得當！”
特衛回道：“諾，屬下即刻去辦！”
第二個特衛走後，第三個特衛接踵而至。
第三個特衛匯報道：“啟稟大王，榆次縣丞仗著^山高大王遠^私自修建府院，現在的庭院已經比卿大夫的標準都要大出許多！”
趙雍回道：“查查此人修繕府宅之款可否是貪汙所得？若是貪汙所得則按趙國律法嚴懲不貸！該革職便革職，該下獄就下獄！”
特衛問曰：“若非貪汙所得，隻是祖上遺留之財又當如何？”
趙雍批道：“官府之人不想著利國利民倒先利起了自己，人之貪婪永無止境，今日他做縣丞可將府宅擴建到卿大夫之標準；明日他做卿大夫就可將院落擴建到郡守之標準；後日他做郡守就可將官邸擴建到上卿之標準！查查看此人為官期間可否有特殊功績表現？”
特衛又問：“若有特殊功績，該當如何？”
趙雍複道：“特殊才幹者須特殊對待一回。加以訓斥，記過一次，罰薪俸半年以做懲戒並著令其立刻停止擴建！已經擴建部分燒之可惜、拆之費力，不如用作公益事業，添一些健身娛樂器材，改裝成百姓鍛煉體魄之場所，每每百姓嬉笑跑樂之餘，他聞之必有所羞愧！如若他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以後定能做利國利民之好官；如若他不知悔改，下次還犯類似錯誤，則數罪並罰、嚴懲不貸！”
特衛點頭道：“若無特殊功績，又當如何？”
趙雍嗬道：“平庸官吏即使錢財非貪汙腐敗所得，為官一任也難以造福一方！這種人滿大街都是，忠勇君廉彪府上盲選一名食客皆可頂其之位。既然他有先享樂而不求愛民之心、慕虛榮而不思報國之情，那就沒必要當一方之主官！立刻削職為民於國有利，於他也無大弊。”
特衛抱拳道：“屬下立刻就去查辦！”
……
時間一晃便過了快兩個鍾頭，最後一名特衛也跪下匯報道：“啟稟大王，司寇肥禮大人的夫人懷胎已超九月，不日便要臨盆！”
趙雍歎道：“司寇肥禮為國為民，忠心耿耿！由於大案壓身，他夫人即將臨盆之際也難請假回府，寡人每每想至此處便覺得有愧於他！”
特衛也說道：“肥義、肥禮父子高風亮節、懷瑾握瑜，丞相府家丁不過十人、女仆不超五個，實乃潔己從公、清廉之至的楷模！”
趙雍點頭道：“肥禮因為童子軍軍營的意外事故導致失去了一個兒子，所以肥夫人臨盆這件事關係重大，不可出半點意外！但肥義、肥禮兩父子都是公私分明之人，若是寡人派百十餘人進駐丞相府貼身保護，他們肯定誓死不從，所以寡人命你帶五百內衛裝扮成平民、商販、乞丐等模樣活動於丞相府附近，但凡在肥夫人臨盆期間發現可疑人等必須不問緣由、立馬擒獲，確保肥夫人平安為肥家誕下兒女，延續香火！此事務必全心全意、不遺餘力，如有閃失、定當治罪，聽明白了嗎？”
特衛答道：“諾！”
……
趙雍命令剛下，內衛就輕裝簡行地趕到了丞相府附近。
這一夜沒有發現可疑人等，但肥夫人也沒有生產……
到了白晝，這五百名內衛兩兩換班，自行調休，不過也不敢有絲毫懈怠。
第二天（臘月二十九）夜晚，街道兩邊來來往往的人們更是比前一晚激增了數倍。
五百名內衛竟然有一些忙不過來之感，剛排查了這個人沒有嫌疑，但街道那邊又出來兩個人需要摸排……
好在這一夜也平安度過了，不過肥夫人依然沒有臨盆的跡象。
第三天（大年三十）午時，丞相府的大門第一次開了，這時走出了兩個家丁，半個時辰過後，兩個家丁帶著三個接產婆進了丞相府……
“看來肥夫人在今天要臨盆產子，大家一定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領頭的內衛用暗語向其他內衛發號施令道。
眾人眼不敢眨、神經緊繃地度過了好幾個時辰……
黃昏已到，打更師傅依然敲著木管，嘴裏喊著那句萬年不變的台詞：“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由於是除夕之夜且丞相府又處於最繁華的鬧市區域，所以街府四周的人流量較昨日又激增了好幾倍，甚至一度到了摩肩接踵、揮手如陰的境地，此時的五百個內衛和街上的數十萬百姓一比就顯得：相形見絀、捉襟見肘了起來……
這時眾內衛們決定用“無形的人牆”將肥府圍成了一個圈：但凡出入丞相府邸之人必須要詳細加以盤查。
又過了一個時辰，天已經完全漆黑，天空中開始飄起了煙花，街道上也充斥著爆竹的轟鳴。
接著內衛們在門外隱隱約約地聽到丞相府後院失火的叫喊聲，但是此時正值大年三十，街上熱鬧非凡的嘈雜聲早已蓋過了肥義府中救火的呐喊聲！
等丞相府救火的呐喊聲漸漸消失，忽然便有三聲嬰兒的啼哭之聲響徹周圍——看來是肥禮夫人成功誕子了。
眾人相視一笑皆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嬰兒誕生後不久，丞相府的大門第二次開了，一個家丁懷揣著文書似的東西急急忙忙地走了出來……
領頭內衛派四名手下一路尾隨，原來這名家丁去了肥禮辦案的司法部，將丞相肥義的親筆書信通過門衛傳遞給了肥禮。
家丁足足在司法部門口等了兩個時辰才從門衛處拿到了回信。
此時路邊一乞丐（內衛所扮）與家丁撞了一個滿懷，順勢取走了布帛信：
原來這書信內容是：肥義寫給兒子肥禮告知他在除夕之夜喜得愛女的事情！信件末尾要求肥禮給自己剛剛出生的女兒取個名字？
肥禮的回複倒也言簡意賅，就兩個字：月美！
內衛們邊走邊看完信件，然後又與肥府家丁撞了個照麵並將布信重新裝入家丁懷中……
家丁回去複命之後，內衛們又在丞相府門口值了一個晚上的班……
第四天（大年初一）的清晨，肥義親自打開大門將三名接生婆扶上了丞相府特意準備的馬車之中並依依道別……
望著揚長而去的馬車，眾內衛也都將幾天以來緊繃的情緒慢慢地舒展開來。
接下來內衛首領將會帶著圓滿完成任務的訊息向趙雍複命！
可是：這件事真的就沒有瑕疵嗎？真的就沒有一丁點可疑之處嗎？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