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國營飯店,孟司檸道:“剛剛那個男同誌長得跟明星似的。”


    “哼,斯文敗類模樣,一看就是個渣男。”


    “沒那麽誇張吧。”


    “姐妹,是你太單純了。”


    孟司檸笑了,她單純?


    好吧,男人這方麵她是單純了些。


    孟司檸回家後,寫了一篇由樂於助人這個事件延伸的海姆立克急救的方法。


    在文章中詳細的說了薑糖救人的步驟。


    不但讓姐妹登了報,揚了名,還普及了海姆立克急救的方法。


    第二天,被薑糖救的那家人就提著禮物找上了門。


    三天後,她的知青的那篇文章和這個助人為樂的文章同時出現在一天的報紙上。


    晚上薑糖拿著報紙在家人麵前晃來晃去。


    晃的劉秀蘭同誌頭暈:“你沒事兒幹了?沒事兒幹就幫我把衣服洗了。”


    薑糖見自家人不給力,隻好把報紙攤到了他們麵前,指著那個標題念道:助人為樂是每個市民應該有的美德--海姆立克急救法成功的挽救了一個孩子的生命!


    薑廣濤忙拿起報紙,劉秀蘭也湊過去一起看了下。


    幾分鍾後,薑家傳來了薑廣濤驕傲的笑聲,劉秀蘭則道:“這是司檸寫的?”


    “對,我閨蜜專門為我寫的。”


    薑廣濤沒眼看自己閨女不帶一點兒掩飾的傲嬌:“謙虛點兒薑糖同誌。”


    “爸,咱一家人還謙虛什麽?我為我驕傲。”薑糖說著,擺了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姿勢。


    一旁的薑末道:“老三,製衣廠那邊競爭激烈,明天說要麵試,你去不去?”


    薑糖這才收了心:“姐,上午還是下午?”


    “下午。”


    “那正好,我明天上午去市政,如果通不過,下午就去製衣廠。”


    薑廣濤對女兒進入這個後備生的事情很支持,就算是選不上,對她來說也是一次不錯的經曆。


    吃過飯,薑廣濤拉著女兒說了許多麵試時,該注意的問題。


    甚至會提到什麽,也給女兒分析了一遍。


    “爸,你覺得他們會找有工作經驗的啊。那我是不是沒機會了?”


    薑廣濤也不敢這個時候打擊女兒:“怎麽會,既然給了你們機會,就有可能。明天麵試好好回答。


    爸給你列了個有可能會提及的問題。你好好看看。記得回答靈活點兒,派你們過去,是起到督促,監督,起帶頭的作用。是給社員們打雞血的,不是讓你死幹,也不要保證一些什麽話,說你擅長的就行。”


    “我擅長的?”薑糖想了想她十幾年的小領導經驗,笑了:“我擅打雞血,哈哈。”


    “別貧。”


    “除了這個呢?”


    一旁的劉秀蘭道:“除了這個還擅長吵架,打架。”


    薑末在一旁隻會哈哈笑。


    薑糖哼了一聲:“媽,別小看你女兒,我很強的。”說完又想了想:“發家致富我在行。”


    劉秀蘭聽了直接笑了:“發家致富?我養了你這麽多年,也沒見你給家裏致什麽富。”


    “...我這是最近才有的技能。”


    這話虛的,劉秀蘭不信,薑廣濤同誌也不信,但他覺得女兒這個點是對的。


    薑糖看時間還早,就跑去閨蜜那邊準備嘮會兒嗑。


    到了家裏,孟司檸抬手遞給了她一份文件:“這是我從商城的一些書籍裏,整理的資料,你看看。”


    “包隊幹部?”


    “對,這裏麵有個事跡。講述的是一個機關人員,下鄉當了包隊幹部,專門解決一些社員懶散,大隊糧產問題。和社員們同吃同住,為大隊解決棘手問題,督促他們搞好糧食生產。在糧食生產的基礎上,在為社員們增收。”


    薑糖點了點頭:“就是帶動社員們走向小康。”


    孟司檸笑了:“小康還早,能讓他們吃的上肉,穿的起衣,上的起學,買上三大件就行。”


    林泗雲見姐姐最近和薑糖走的很近,還以為薑糖走了呢,出來忍不住提醒了句:“你和人交朋友小心別上當受騙,有些人接近你,不一定安的什麽心思。”


    孟司檸還以為他睡了呢,這會兒冷不丁的從身後冒出來,怪嚇人的。


    沒等她回答,從衛生間出來的薑糖也冷不丁的出現在了林泗雲身邊,道:“林小弟,你說的有些人是我麽?”


    幽幽一聲音從耳邊傳來嚇的林泗雲忙往一旁撤了撤,見識薑糖,瞬間有種被抓包的感覺。


    紅著臉,磕磕巴巴道::“我...我沒有。”


    薑糖也不生氣,笑著笑容調侃道:“我和你姐在一起,隻有她欺負我的份兒,這你放心。”


    孟司檸起身走到林泗雲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聽到了,隻有我欺負她的份兒,還有,你姐沒那麽傻。”


    “你欺負人也不對。”


    “嗯嗯,放心,我們是真心交朋友的,弟弟,你剛剛是在關心我麽?我很感動。”


    林泗雲被孟司檸的話說的有些無措,一邊說著一邊別扭的往屋裏鑽:“誰關心你了。”


    他那可愛害羞的樣子,惹得兩人哈哈笑了起來。


    片刻,薑糖看著林泗雲的房間小聲道:“書裏,林泗雲跟著她姐姐那兩年,被她姐姐害的得了抑鬱症,十歲的時候自殺死了。為此,白月光的媽媽都和她斷了親,不認她這個女兒了。繼父雖然沒正麵的說什麽,但對你這個繼女,也是不管不問的,最後死了都沒人給你收屍的。”


    “那是原主,不是我,別你你的,怪瘮人的。


    我剛來的時候,發現這個小弟不愛說話,整天冷冷冰冰的,還以為是性格使然,也不喜歡她這個姐姐呢,沒想到有抑鬱的先兆啊,幸虧我來了。”


    “他剛剛是在關心你,這才幾天就把他感動了?”


    “我也沒做什麽?就是不再限製他生活費,給他買了幾本書,多說了幾句話而已?”


    “嘖,小孩子真好哄。”


    “他比較有主見,小小年紀跟個大人似的。”


    “他很聰明吧,小說裏寫的他小學剛畢業,就已經學完了高中物理,一個天才少年。”


    “對,他馬上要參加一個數學競賽。”


    “嘖,這樣的弟弟,要是我家的就好了。”


    “可惜,他現在是我弟弟。”


    薑糖也沒在閨蜜這裏多待,晚上是帶著緊張和期待進入夢鄉的。


    早上七點多,薑糖穿著軍裝褲,白色短袖襯衫,梳兩個馬尾。


    親自被爸爸送到了省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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