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蘭花停下馬車轉頭看向雪月道:“到了,下車吧。”


    雪月睜開眼,跳下馬車,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偏僻的小院,雪月開大嘴巴一臉的嫌棄。


    結果他剛走進院子裏迎麵而來的就是一陣狂風,直接吃了一嘴的土。


    “啊!呸呸呸!”


    雪月彎著腰不停的巴拉嘴,毒蘭花剛拴好馬看著雪月這副樣子不由笑了起來。


    雪月直起身子,用手撣了撣衣服上的塵土,指著這間破舊的屋子對毒蘭花開口問:


    “這也不是你住的房間呀!你就讓我的夜兒住在這鬼地方?”


    毒蘭花快步走到雪月跟前直接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後腦勺道:“傻子,仔細看。”


    雪月抬頭望去,隻見院子中間站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老者身穿一襲白色長袍,麵容慈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睿智。


    “這老頭,好眼熟啊!”雪月心中暗忖。


    “小花,來了。”,老者聲音蒼老又渾厚一臉慈祥的看著迎麵而來的毒蘭花。


    “拜見師傅!”毒蘭花對著老者抱拳行禮。


    雪月見狀,頓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師...傅?他是你師傅?”


    毒蘭花白了他一眼,“不然呢?”


    雪月猶豫了一下,也學著毒蘭花的樣子,抱拳道:“拜見聖穀主老先生。”


    老者微笑著點了點頭,“不必多禮,進來吧。”說著,他轉身走進了屋內。


    毒蘭花和雪月跟著老者進入房間,還沒進屋子裏雪月就注意到,四周卻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氣。


    周圍沙土飛揚雪月眼睛裏被吹進了沙子,他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


    “怎麽了?”


    毒蘭花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雪月,雪月揮了揮手開口,“沒事,就眼睛進沙子了。”


    毒蘭花看著他皺著眉頭上前關切問道:“小心點,快跟上。”


    走到最前麵的老者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雪月,看到雪月腰間的玉佩時,昏暗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隨後繼續向前走去,雪月緊跟其後,進入屋內。屋子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草藥味,牆壁上掛著一幅幅古老的醫書圖譜。


    牆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藥罐和藥具。毒蘭花跟在後麵,輕輕合上了門。


    “這就是我師傅平時製毒煉藥的地方。”毒蘭花指了指屋中的擺設。


    雪月環顧四周,心中暗自稱奇。她從未見過如此簡陋而又神秘的製毒場所。


    “你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雪月轉身問道。


    毒蘭花諂媚一笑道:“因為,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幫忙......”


    雪月聽後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毒蘭花問,“你要求我幫忙?”


    “是你說錯了,還是我聽錯了?”


    雪月說著還湊近毒蘭花一臉的賤兮兮樣,毒蘭花雙手抱在胸前,她一向最看不慣誰跟她擺出這副樣子,她看著離她近在咫尺的人,人直接上手揪著他的耳朵罵道:


    “你個死小子,少給老娘擺出這副欠揍的死出,信不信老娘揍死你。”


    雪月耳朵被揪的生疼,連忙求饒道:“花姐姐饒命,是我說錯話了,你先鬆手。”


    毒蘭花聽到雪月的求饒聲她冷哼一聲這才鬆開了手,一旁的白發老者看著兩人的互動,無奈的笑了笑。


    “說吧,找我到底何事?”雪月揉著發紅的耳朵,沒好氣地說道。


    “我想讓你救一個人。”毒蘭花語氣嚴肅地說。


    “救人?我又不是大夫,我怎麽救?”雪月疑惑地問。


    “因為你的血可以解百毒。”毒蘭花看著他解釋道。


    “我的血?”雪月指了指自己,“為什麽我的血可以解毒?”


    毒蘭花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師傅她剛要開口,白發老者的聲音傳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力的蒼白感他接過話茬道:


    “你可知道你身上為何有玉佩?”


    雪月搖搖頭,老者深深看了一眼毒蘭花在得到她的肯定後歎了口氣繼續道:“這玉佩乃是南疆聖物,隻有南疆王室血脈才能擁有,而南疆王室的血,可解百毒。”


    雪月聽得目瞪口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這般身世。


    “原來如此……”他喃喃自語道,“那你們是怎麽知道我有玉佩的?”


    老者摸了一下胡子說,“你五年前身受重傷時無意闖進小花的院子時,便暈死過去那時玉佩露了出來。”


    毒蘭花也急忙跟著說道生怕雪月生氣,語氣中還夾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我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當初你已然什麽也不記得了,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


    雪月沉默片刻,“可以,既然我的血能救人,那就救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毒蘭花問。


    “我要知道你們要救的人是誰。”雪月目光堅定地問,“我可不想平白無故地救人。”


    毒蘭花看了看師傅,得到默許後,她開口告訴雪月:“此人是我師傅的摯友,他中了一種罕見的劇毒,生命垂危,就連我師傅都束手無策。如今也唯有你的血,能救他一命了。”


    雪月思考片刻,那人既是藥王摯友人定不是什麽心性惡毒之人,最終他答應了下來,


    “好,我可以救他但完事之後,你們必須幫我找到我的記憶。”


    “成交。”,毒蘭花爽快地答應了。


    雪月沉默了片刻,他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但那些記憶卻模糊不清,似乎不想讓他記起。


    “那就開始吧。”雪月搖了搖頭幹脆先不想,反正遲到會知道的於是他伸出了手腕。


    毒蘭月從口袋裏拿出一把侖首在雪月手腕處輕輕一劃,拿出一個小瓶子裝上,鮮血緩緩流入瓶中,雪月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毒蘭花趕緊將瓶口封好,然後扶著雪月坐下。


    “休息一下吧。”毒蘭花關切地說。


    雪月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有一刹那感覺自己的身體很虛弱,老者走過來看著桌上的小瓶子,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等他醒來,你們就可以離開了。”老者淡淡地說。


    毒蘭花點點頭,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雪月身上,滿眼都是心疼。


    過了一會兒,雪月慢慢睜開眼睛,他看到毒蘭花和老者正注視著自己。


    “感覺怎麽樣?”毒蘭花問。


    “沒事隻是有點暈……”,雪月輕聲道。


    “你的血很特殊,希望它能救那個人。”毒蘭花對雪月輕聲細語的開口。


    “現在可以告訴我關於我身世的事情了吧?”雪月還沒緩過來就急切地問。


    毒蘭花看了看老者,得到老者的默許後,開始講述一段隱藏在歲月深處的故事……


    與此同時毒蘭花也將漠夜的住處告知了雪月。


    大漠城烈日當空一眼望去除了沙土還是沙土,在一處方向雪月騎著高頭大馬,朝著最西處狂奔而馳,馬兒踏出的每一蹄都揚起一地沙土,肆意妄為。


    直到眼前出現一間木屋,雪月一身紅衣飛快下車,揚起一陣黃沙直到人走到木屋前也難掩一臉的激動,直到木門被吱呀一聲打開。


    雪月推開門走進屋內時,正看到漠夜在屋裏照顧孩子,當漠夜看到雪月時,她的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


    雪月走到漠夜身邊,蹲下身溫柔的看著小小的孩子,語氣中藏不住的激動。


    “這是我們的孩子,兩歲半了是個男孩。”,漠夜輕輕說道。


    雪月小心的伸出手指,輕輕觸碰孩子的小臉孩子眨眨眼,伸出小手握住了雪月的手指。


    雪月笑的很開心眼中充滿了父愛,“他長得像你。”


    雪月輕聲對漠夜說,漠夜笑了,笑得很幸福。


    雪月抱起孩子,孩子長的很可愛,“夜兒,我們的孩子叫什麽名字?”


    漠夜一臉笑意的看著他,輕聲細語道:“我給我們的孩子取了一個小名,叫小瑟,你是父親你再為他取一個吧!”


    雪月抱著孩子,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他低頭看著孩子,眼中滿是慈愛,小孩子也對這個陌生的父親很親切一直對著他笑。


    “不如就叫他‘塵’吧。”雪月輕聲說道。


    “塵……”漠夜重複著這個名字,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很好聽的名字。”


    雪月輕輕撫摸著孩子的頭發慈愛道:“希望他能像這世間的塵埃一樣,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夜兒你覺得呢?”


    漠夜隻是對著他笑,低下頭拉住他的長腳聲音軟軟道:“我都聽你的,取什麽名字都好。”


    雪月突然一把將漠夜摟在懷裏,他不敢相信這兩年她都經曆了什麽,原本傲嬌不可一世的愛人突然有一天變得那麽懂事,成熟。


    雪月認真的開口對心愛人道:“有我在,以後你們母子二人都會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


    “嗯,我知道一切都過去了。”


    漠夜幸福的依靠在雪月懷裏,雖然與愛人失散兩年之久可再重逢時依然還是當初模樣。


    屋外,風沙依舊肆虐。但在這間小木屋裏,卻洋溢著溫暖和幸福。


    雪月抱著孩子,心中充滿了初為人父的喜悅,小瑟萌萌噠的眨巴了下眼睛似乎很滿意這個名字,雪月決定在這裏多留一段時間,好好陪陪漠夜和孩子。


    接下來的日子裏,雪月帶著小塵一起玩耍,教他說話識字。


    小塵聰明伶俐,學東西很快,這讓雪月倍感欣慰。


    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直到有一日雪月收到了一封信,他不得不告別漠夜和小塵雪月在一旁默默地收拾著行李,他的心情異常沉重。


    小塵站在一旁不懂的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爹爹為什麽突然收拾東西,小小塵搖搖晃晃的走到爹爹身邊拉著雪月的衣角,大眼睛看著他,似乎明白了什麽。


    漠夜則紅著眼眶,默默地上前幫雪月整理著衣物。


    雪月抱起小塵,眼中滿是不舍他親了親小小塵的臉頰,語氣溫柔道:“小塵兒,爹爹要出去一趟遠門,這段時間你一定要聽娘親的話哦!”


    小塵懂事地點點頭,說話時有些口齒不清的道:“爹爹早點回來。”


    雪月放下小塵,回頭看了一眼為她收拾行李們愛人,在背後緊緊抱住漠夜溫熱的氣息在漠夜耳邊彌漫開來,漠夜身體猛的一疆,手指在衣腳邊緊張的擰成了一團。


    雪月深邃的眸子中將漠夜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嘴角挑著一抹壞笑,雪月輕撫著漠夜的發絲,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等我回來,在這裏他們會保護你的。”


    說完,他便提起行李,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漠夜靜靜地看著雪月離去的背影,淚水悄無聲息地滑落。


    漠夜隻能看著愛人離去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小小塵看著娘親傷心,小小年紀的也倒真像個小大人一樣安慰道:


    “娘親,爹他一定會沒事的。”


    “一定要平安回來。”漠夜對著還沒走遠的雪月說道。


    雪月在門口處停下腳步點點頭,背起行囊,轉身離去。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


    雪月騎上駿馬心中思緒萬千,他的一身鮮紅色的紅衣在這荒涼的風沙中顯得格外明顯,雪月縱馬馳騁,身影漸行漸遠。


    他心中雖有萬般不舍,但仍堅定地向著遠方奔去。


    一路上風沙漫天,雪月的思緒如飛沙般飄蕩。他想起了漠夜和小塵的笑容,那是他內心最柔軟的角落。


    紫陽上京城街道上現在正值中午,若邪與夜幽幽一同坐著攝政王府的馬車回到夜府,在路上夜幽幽仔細給若邪解釋九爺的真實身份若邪聽後,心中暗自驚歎道:


    原來九爺竟然是當今聖上的皇弟,如此尊貴的身份,卻如此低調,生性淡泊真是令人敬佩。


    夜幽幽看著若邪微微一笑,道:“那家夥之前有意隱藏身份差點連我都被騙了,還好他演技太差被你姐給發現了。”


    若邪點了點頭心中對九爺更加好奇,隨知他猛的想起件事,他急忙開口問姐姐道:


    “對呀!姐姐你還跟九爺有婚約呢?也難怪他之前在我成為夜府義子時,還送來那麽貴重的禮物。”


    兩人說著此時,馬車停在了夜府門前。若邪和夜幽幽下了車,一同走進府中。


    夜幽幽先去了落花院,人還沒到就遠遠的看到院子外的亭子裏站著一個人。


    夜幽幽一眼便認出此人是誰,“夜顏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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