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幽將手中銀針丟進了空間,“二哥也很厲害啊!咱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對了,你既然回來了怎麽不在家裏露麵啊?”


    夜蕭聽到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憂傷,“我有自己的苦衷,以後你會明白的。”


    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麽抬頭看她,“不,你是宰相府的嫡長女,有這夜家人的血脈你不會明白的。”


    夜幽幽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再追問,“嗯,二哥,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切磋切磋武藝吧!”


    夜蕭笑著答應,“好,隨時奉陪。不過,你也要小心,別讓自己受傷了。”


    夜幽幽心頭一暖,兩人相視一笑,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


    嘩啦啦!


    落花苑的那一棵樹上又重新有了動靜,夜蕭抬頭望去,手掌上已蘊含了內力,隨時準備給那棵樹上之人致命一擊。


    夜幽幽看去,她擋在二哥麵前。


    夜蕭見狀一愣,伸出胳膊剛要把人拉在身後,胳膊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哢嚓!骨骼斷裂的聲音。


    “玄玖淵,別傷他,他是我二哥。”


    夜幽幽幾乎是見到紫影過來的一瞬間,便開了口。


    可還是晚了一步,夜蕭抱著那幾乎快斷裂的胳膊,下意識等後退了幾步,夜幽幽上前將他的胳膊輕輕拿在手裏。


    “二哥,我會醫術,你信得過我嗎?”


    夜蕭目光凶狠的瞪向傷他胳膊之人,玄玖淵意識到他傷錯了人,但還是傲嬌的昂著頭。


    夜蕭忍著疼痛轉頭輕輕喘著粗氣,對幽幽道:“二哥信得過你,動手吧。”


    “好,會有一些疼,你忍住。”


    夜幽幽將手在他的胳膊上遊走,還好,隻是輕微的骨折沒有很嚴重,隻要將骨頭正過來就好。


    哢嚓!哢嚓!起到駭人的聲音響起,她隻用了三兩下,就將骨頭徹底正了過來。


    隨後下意識的想要用空間裏的石膏,忽然想到如果現在她拿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肯定會暴露,她轉頭看向玄玫淵。


    “你去我房中拿出藥箱。”


    玄玖淵瞪著夜蕭,雖然很不喜歡這個人,但既然媳婦都說了他隻好進了屋內,拿出藥箱。


    很快傷口被包紮好,夜幽幽抬頭看著他一臉歉意。


    “真不好意思啊!二哥,他不是故意的。”


    夜蕭在麵對妹妹時臉上絲毫沒有責怪,但他在看那名紫衣男子,時語氣之中滿是敵意。


    “妮子,二哥,怎麽會怪你?至於他是不是故意的我自有判斷。”


    “還有你離我妹妹遠一點。”,夜蕭站直與玄九淵對視而戰。


    玄玖淵冷笑氣勢絲毫不弱,反而更強。


    “哼!你算什麽東西,也敢與本王這般說話。”


    “本王?”


    夜簫抓住他這句話之中的重要詞語,據他所知這妮子似乎還真有個未婚夫,似乎是當朝的攝政王。


    他轉頭看向夜幽幽一臉懵的表情,隨後又正視玄玖淵不怕死一般的說出口。


    “原來你就是我妹妹的未婚夫,當朝的攝政王殿下,也不過如此嘛!就憑你也配得上我天之驕女的妹妹。”


    “你找死!”玄玖淵眼神忽地變得淩厲,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夜蕭毫不畏懼,挺直了身子,與玄玖淵對峙著。


    夜幽幽見狀,急忙站在兩人中間,說道:“你們別吵了!都是我不好,引起了這場誤會。”


    玄玖淵看著夜幽幽,眼中的怒氣漸漸平息下來,他歎了口氣,道:“罷了,本王不與他計較。”


    夜蕭冷哼一聲,夜幽幽拽著二哥的胳膊,將人拽到了落花院門口。


    “二哥,你先回去吧!你別跟那家夥一般計較。”


    夜蕭麵上呈現有些擔心。“他不會傷你吧?”


    夜幽幽知道二哥是擔心她,於是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夜幽幽道:“二哥,就放寬心吧!他待我很好,我有分寸的。”


    夜蕭看著夜幽幽,點了點頭,半信半疑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落花院。


    夜幽幽看著二哥離去的背影,心中鬆了一口氣。


    她轉過頭,正巧看見玄玖淵一臉陰沉的站在院子裏,玄九淵看著二人剛才的行為,心中醋意大起,他一揮衣袖沒等夜幽幽上前,便大步進了房間裏。


    夜幽幽知道那個小氣的男人生氣了,就在她想著待會兒怎麽跟他解釋,額頭一陣劇痛傳來她扶了扶額頭,不知近日怎的總是頭疼欲裂,似乎有什麽預感。


    她抬頭看了眼頭頂的圓月,眸中閃過那一瞬間的金光,但隨後便又消失不見。


    攝政王回宮後去了皇兄寢殿報了平安,玄甄帝正在寢殿照看不久前轉醒過來的夜黎,見皇弟回京也是欣喜萬分,便要將人留下來用晚膳。


    玄玖淵推脫不掉,便依了他,他一進殿便注意到床榻上躺的何人,這在心中感慨皇兄與夜宰相當真是至交好友。


    還好這寢宮大,他見床榻被人占了,隻能找個貴妃椅隨意坐著。


    夜黎蘇醒,在玄帝看來他既然醒了那毒自然也就解了。


    可事實真如此嗎?隻有夜黎自己知道。


    這時門外卻傳來貼身太監薑月來稟。


    “陛下,欽天監嬛大人求見!”


    “欽天監?他怎麽來了?!”


    玄帝皺眉低聲思索,醒來的夜黎也聽到了,當他聽到欽天監這三個字,原本沒有血色的臉更加慘白,眼底深處仿佛藏著滔天恨意,拳頭都不自覺的攥緊指關節都攥的發白。


    隻有一旁的玄九淵注意到,夜黎手指關節攥的發白,他想不通。


    “莫非,他與欽天監有過過節,我怎麽從未聽說過?”


    夜黎猶豫片刻,聲音強壓著顫抖孱弱般開口,“陛下,臣身體已經好多了,我先回去就不叨擾您正事了。”


    玄帝把剛要下床的他又按了回去。


    “不行!聖旨那老家夥說了,你得靜養。”


    “你回了宰相府,還能靜下來嗎?光一家子煩心事就夠你操的了,你就聽我的待在皇宮就是了。”


    “明日的宴會你有朕一同出席,還有………”


    玄帝將夜元宸回京的事也告訴他,夜黎聽到大兒子回來這才放下心來,這樣一來,明天的計劃就可以如期執行。


    玄帝見他沒有要走的打算,這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朝殿外道:


    “準,進來吧!”


    殿門打開,欽天監一身玄青官服,手中還拿著一輪圓盤,見到玄帝時恭敬行禮,聲音震地有聲道:


    “陛下,臣剛在星盤觀象,發現有一顆千年難遇的金星在兩月前就已誕生,是臣疏忽現在才發現。”


    欽天監的話語讓皇帝一驚,連忙問道:“此星象主何吉凶?在哪個方位?可知何人?”


    欽天監抬頭看向玄帝,突然緊皺眉頭的看倚靠在床榻上的夜黎和一旁的攝政王。


    欽天監嬛大人目光看問夜黎開口:“陛下,這……?”


    他剛才竟然沒有發現屋內除皇室之外,還有其他人。


    夜黎聽到欽天監的話,回想著幽幽自從回來後已有兩月,性情與之前仿佛換了一個人。


    莫非那丫頭要和她母親一樣被動接受,這該死的命運!


    玄帝看出欽天監顧慮,目光冷厲的看向他,“愛卿不必有如此顧慮,夜相是朕的至交好友,朕信得過他,你接著說。”


    欽天監沉默片刻後答道:“陛下,目前尚難以斷定此星象極為罕見,其中還隱約透出一絲詭異。


    可謂一半凶一半吉,其光芒吉時璀璨奪目,造福國家,開疆擴土;福澤綿綿,運可百年無慮。


    凶時厄運伴身,毀天滅地,滅國之時隻在一瞬便………”


    “切,要真按你說的這麽邪乎,那我紫陽國早沒了,如今我紫陽有這般盛世,還不是靠那些戰死沙場的將士們,一刀一劍拚砍出來的!”


    玄玖淵絲毫不給麵子,直接將欽天監沒說完的話打斷,他可不相信什麽星象鬼神,隻信自己。


    “要是一個國家的命運全靠一個人的星運來看,那就離滅國不遠了,少在本王麵前故弄玄虛,神經兮兮的。”


    欽天監:“這…………?”


    “攝政王殿下是百戰戰神,為我國開疆拓土,對紫陽有著無比功績,不信這些玄學自然情有可原。”


    欽天監自然不敢反駁他,誰有那閑命敢反駁這活閻王?


    玄玖淵冷哼一聲,床榻上的夜黎也點頭表示讚同。


    玄帝的臉色變得凝重,他深知天象所示往往關係到國家命運。


    於是傾斜了一眼他這個弟弟:“阿九,別搗亂。”


    玄玖淵翻了個白眼,“這種鬼話,別人信就行了,怎麽連你也信?”


    “哎!你沒接觸過,你不懂。”


    玄帝又問:“可探出是何人?有何解之法?”


    欽天監抬頭窺視了一眼夜黎,說道:“回陛下這顆詭異之星,與宰相大人有關。”


    “什麽?”玄帝回頭看著他。


    夜黎見二人紛紛看向他,睫毛顫動一下,他目光死盯著欽天監,眼中蘊含著戾氣聲音淡然開口。


    “嬛大人,說的是本官的長女幽幽吧!”


    玄玖淵聽蒙了,怎麽說著說著還能說到他家幽幽身上。


    夜黎說完,嬛大人明顯便能感覺到從他身上迸發的怨氣。


    欽天監看年紀不是很大,差不多也就四十左右他眉頭緊皺點頭。


    欽天監低頭沉思片刻,而後拱手道:“宰相大人猜的不錯,此人正是夜大小姐,目前來看,夜大小姐的星象在吉方麵更勝一籌,在沒有完全對國有利之前不能失身。若能善加引導,或許可成為國家之幸。”


    “依臣之見,此事應嚴格保密,以防有變。”


    玄玖淵急道:“等等,先別急著保密,你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怎麽扯上幽幽了?”


    玄帝想起幽幽和他這個弟弟,還有一紙婚約。不知如何給這個操碎心的弟弟解釋,於是朝欽天監點點頭。


    欽天監心領神會。“殿下,意思是說,你與夜家大小姐的婚事得先暫停,甚至是退婚!”


    “退婚?”


    在場的幾人聽到退婚二字,也是尤為一驚,尤其是玄玖淵。


    所有人,?根本沒想到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如今就算玄九淵不明白,他這個一心信奉玄學的皇兄,隻要一聲令下便能生生拆散二人。


    於是他當即表明立場,退婚是絕不可能的。


    玄帝看著摔門離去的弟弟,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這個弟弟的性子,他是再了解不過了。


    也罷,隨他去吧!到時候真走到那一步,罷了罷了。


    “啪!”夜黎將床榻上的一盞燈狠狠砸在地上。


    眸子由淺到深,越發越狠的瞪向在場幾人?


    “怎麽?現在就連我的女兒,也要被你們活活逼死嗎?!”


    欽天監:“夜大人!!”


    ……………另一邊落花院中。


    夜幽幽下意識手撫上眼睛,她搖了搖頭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隨後她回到房間後,就見玄玖淵靠在桌旁莫明的看著她。


    夜幽幽將屋門關上,剛轉身就跌入了溫暖又結實的懷抱中。


    玄玖淵緊緊摟著她像是摟著一件稀世珍寶般,夜幽幽輕推了他一下,察覺到他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於是不再推脫,由他抱著。


    “你怎麽了?剛才吃醋了。”,夜幽幽開著玩笑調侃他。


    玄玖淵將她抱得更緊,“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搶走。”


    夜幽幽心中一軟,“我知道,誰都從你身邊搶不走我。”


    “剛剛他碰到你了。”玄玖淵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夜幽幽無奈地笑了笑,“那是我二哥。”


    玄玖淵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以後不許離他太近,他又不是你親二哥,他若是哪天把你拐跑了,我怎麽辦?”


    夜幽幽撇了撇嘴,“玄玖淵,你怎麽這麽霸道?”雖是這麽說,但心裏卻甜甜的。


    她伸手環抱住玄玖淵的腰,“好啦,都依你?”


    玄玖淵心中陰霾散去了不少,這懷中的小人,這才滿意。


    “這才差不多。”


    夜幽幽見見他情緒平穩了許多,問出她剛才的疑慮。


    “你來找我,不單單是為了這件事,我能感受到剛才你的情緒,可以跟我說說嗎?”


    玄玖淵見夜幽幽問他,他抱的更緊,緊抿著唇,像是在做什麽思想鬥爭,夜幽幽沒有再打擾他,就這樣等他。


    玄玖淵好一會兒才開口,一開口便驚著了她,他說:“幽幽,明日宴會過後,我們一起私奔好不好,王位我不要了,我什麽都不要。”


    “我們在深山裏買座小房子,在種幾畝良田,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就知足了。”


    夜幽幽不解的問他。“怎麽會突然有這種想法?”


    “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玄玖淵搖頭又點頭,到最後也不知說什麽,隻是一心想緊緊抱著她。


    “好,我答應你,等明日一過,你若還是這麽想,我便將我該做的都做完,我們就一起遠走高飛。”


    玄玖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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