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了一些益州的情報,江寒便打算前往益州了。


    弘貞皇帝不僅給了他一封聖旨,還將“少虡獨煌煌”的少虡劍賜給了他,顯然是要他放開查。


    此次前往益州,必定要攪起一番大風浪,他要帶幾個人在身邊。


    周虎和阿福兩個保鏢得帶上,這兩人也是老江湖了,既能保護自己,也能為自己做一些調查工作。


    鄔文化也得帶在身邊,負責保護自己,韓去病則負責處理一些瑣碎雜事。


    至於程小蝶,他打算留在洛陽保護自己的家人,畢竟他如今的敵人不少,萬一再搞出什麽暗殺,也有人保護。


    此行司劍也會跟著去,以司劍的武功,有她在自己的安全也會得到保證。


    當然,還有離明司的力量可以動用。


    ……


    “江寒被任命益州巡按使,攜少虡劍,前往益州查太平之亂了。”


    殷家,殷家三位兄弟齊聚,殷萬舸歎息道:“如今,皇上當真很是重用江寒啊!”


    殷連橫道:“如若此番,江寒再立功,恐怕便是侯爵了。”


    說到這裏,他悚然一驚,二十歲出頭的侯爵?這也太恐怖了吧?這樣的人,殷家怎麽跟他鬥?


    “備一份禮物,去江家吧。”老大殷千舟像是想明白了,沉聲道:“殷家與江寒本就沒有什麽死仇,何必與他死磕?我已經打算上門提親,將女兒許給江寒當妾。與江寒講和,則對我殷家有利,與江寒結仇,則我殷家轉瞬覆滅。”


    殷連橫竟然沒有反對,隻是默不作聲。


    殷萬舸皺了皺眉,冷冷的一笑,說道:“先等等,我告訴你們,益州的事情並不簡單,江寒此去都不知能否活著回來!”


    殷連橫一愣,道:“二哥,益州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殷萬舸緩緩道:“此事我也隻是猜測,總之江寒前往益州,想要徹查太平之亂沒有那麽簡單,甚至可能死在那裏!”


    殷千舟心中狐疑,離開後,想了想,還是讓人備了一份禮物,前去拜訪江震聲。


    二弟說的雲裏霧裏,他實在不敢確信江寒就一定會死在益州,萬一沒死呢?萬一又立功了嗎?萬一封侯呢?


    江寒要是封侯,第一個對付的便是殷家。


    如有可能,便把女兒給江寒作妾,結兩家之好,如江寒拒絕,江震聲也不是不行,老是老了點,但畢竟是江寒的父親。


    自己的女兒,若當不了江寒的新娘,就當江寒的新娘!


    ……


    洛陽江家,大伯江錦年書房。


    江寒本想跟洛陽的幾位紅顏知己告別,就出發前往益州,卻沒想到臨離開前又被江錦年叫了過去。


    江錦年看著江寒,緩緩道:


    “寒兒,為臣的本分是為君分憂,你此次前往益州,既是為君分憂,也是為自己未來的功業。益州,並不簡單,鎮南王便在益州,其勢力也在益州。


    人人皆傳鎮南王溫文爾雅,生性風流,才華橫溢,但卻無爭權奪利之心,但傳言的東西隻可信其三分,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你此去益州,莫要輕信任何人,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危,若查不到,便返回洛陽。”


    “大伯放心,這番話我記住了。”江寒點了點頭,以他這段時間的接觸看來,這位大伯也不算什麽壞人,為何父親會和大伯兄弟鬩牆,老死不相往來呢?


    江錦年道:“男子漢大丈夫,既要建功立業,也要保全自身。此去該軟則軟,須知過剛易折,該硬則硬,太軟弱則人人欺。做人,隻有剛柔並濟,才能走得遠,行得寬,才能抵達最終的大道。”


    “我明白了。”江寒點了點頭道。


    “好了,你去吧。”


    目送江寒離去後,江錦年的目光卻久久未曾收回,忽然長長的歎息一聲:“倘若當年……應當也有這般大了吧?他是十九?還是二十?”


    ……


    接下來的日子裏,江寒又去見了一眼李師師。


    “公子要前往益州?教主也去益州了,已經動身數日了。”李師師道。


    江寒心中一動,既然教主也去益州了,那自己的安全又得到幾分保障,畢竟沈蘅已經被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若自己遇上太平教的舸主,沈蘅也能力保自己。


    “公子,師師也想隨公子前往益州,照顧公子的日常起居。”李師師凝視著江寒道。


    那我的日常就隻剩下日了……


    江寒心頭一熱,但隨即搖了搖頭,握著李師師的柔荑道:“師師,此去益州,路途遙遠,我又豈能見你受苦呢?你留在洛陽,也可以幫著我照看家人。”


    雖然江寒風流,但畢竟去益州是去做事的,帶著李師師,怕是每日都會沉淪在溫柔鄉中無法自拔……


    嗯,拔是不可能拔的。


    李師師動情的道:“公子,你如此為師師著想,我……我定會照看好你的家人。”


    江寒摟著李師師的臉深情一吻,直至吻得李師師眼神拉絲才停了下來:“好了,我明日便要動身,便不再耽擱時間了。”


    “公子,再給我半個時辰可以嗎?”


    “那我們速戰速決。”


    “公子,人家說的不是那個……啊……”


    ……


    接下來江寒又去了一趟建安公主府,一見麵,兩人就抱在一起啃,不知不覺就啃到了床邊。


    秦穆清攬住了江寒的脖子,一雙修長的大腿也順勢纏到了他的腰上,呢喃道:“此去益州,應當會很危險吧?”


    “嗯,可能吧。”


    “會有多危險?”


    “一個小心就身死道消那種……我開個玩笑,你不要緊張。”


    “今晚留在這裏,好不好?”秦穆清看著他的眼睛道。


    江寒拒絕不了,也無法拒絕。


    屋外的樹搖了一個晚上,建安的床榻也“嘎吱嘎吱”的叫了一個晚上。


    直至天明時,江寒才離開了,暗道美色真是刮骨刀,英雄塚啊!


    饒是自己修煉了純陽功,也感覺腰有點酸。


    他沒有急著去見秦雲眠,而是回家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才前往歇雲殿。


    ……


    今天是2024的最後一天,必須釣個魚紀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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