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柔異常得意的看了一眼王妙妙,她知道她根本就不可能把白螢給叫出來。


    白螢現在正被自己裝在儲物袋裏呢!


    邊想著阮新柔又邊用神識去看了儲物袋裏的赤蛟一眼,嘴裏的笑怎麽都忍不住。


    那條赤蛟儼然奄奄一息,看上去隨時都會斃命。但是阮新柔知道她不會那麽快死的。她特地讓係統吊著她的命呢。


    阮新柔又用神識去狠狠的攻擊了赤蛟一下,把它折磨個半死,她愉悅地看著那頭赤蛟在裏麵翻滾,才對著王妙妙說道:“你們靈霄宗的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這圖紙明明是我畫的,你卻非要說是白螢畫的。現在,要麽你把證據拿出來,要麽你就把白螢叫出來當麵和我對峙。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此刻都不要阮新柔自己動手,音啟閣的人就走到了阮新柔的前麵。


    音啟閣的人非常重視阮新柔,也很重視這次合作。他們直接將威壓給釋放了出來。


    這兩個人皆是元嬰後期,他們的威壓剛一釋放,王妙妙的身體就往後晃了一下。臉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落,她的臉色也變得煞白。


    “這位小友,話可不能亂說。你再胡說,哪怕你是靈霄宗的人,我們也會對你不客氣!請你快一點給阮道友道歉!”


    這些人嘴巴裏雖然用了請字,但是行為動作卻和“請”這個字沒有半毛錢關係。


    他們毫不留情地將威壓猛地釋放到王妙妙身上,王妙妙頓覺有一座沉重的大山徑直壓來,根本無法控製自己,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


    可是即使這樣,她還是咬著牙道:“我沒有錯,我不道歉。她就是一個小偷,盜竊了別人的成果!”


    華陽宗主見這靈霄宗的修士竟然冥頑不靈,瞬間暴怒。


    音啟閣的人都已經打算大事化小了,她竟然還要汙蔑阮新柔。


    更何況還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這簡直就是在打整個華陽宗的臉。


    “你這個家夥,在這裏血口噴人,別以為我們華陽宗沒人了。我要給你看看我的厲害!”


    恐怖的元嬰後期威壓猛地蓋了過來,華陽宗主不像剛剛音啟閣的人,還留有一絲情麵。他將自己威壓全部釋放了出來。


    那威壓及其強大,王妙妙的直接趴在了地上,更是往外都吐了一口血。


    “和阮新柔道歉!說你在汙蔑她!”


    王妙妙整個人都在發抖,她疼得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像是被無數根鐵錘狠狠的砸在上麵。


    但是她就是不道歉:“她是小偷。這圖紙我看過,明明就是白螢畫的!”


    此刻,周圍的人見王妙妙這樣了還不道歉,已經開始竊竊私語,甚至有人在說:“會不會真的不是阮新柔畫的?”


    阮新柔連忙走了出來,咬著牙對著王妙妙喊道:“你們靈霄宗的人,怎麽如此惡毒,要汙我名聲。我剛剛已經說了,你覺得不是我畫的。大可以把證據給拿出來。也或者可以將白螢給叫出來,當麵和我對峙。但是你們什麽證據都拿不出來,甚至都沒有把白螢給叫出來。你就非要說我是小偷。你們實在太過可惡。以後在大街上,是不是你們喜歡什麽,就要把那件東西說成是你們宗門的啊!”


    阮新柔一邊說著,一邊從眼睛裏落下眼淚。看上去委屈得不得了。


    “你知道這圖紙我畫了多久嗎?為了設計出更強大的功能,我想了好久。你怎麽就隻說一句話,就想要把我的畫,說成別人的?”


    她這一哭,把現場很多男修士的心都要哭碎了。


    他們紛紛大喊:“對啊!你又沒有證據,又沒有叫白螢出來對峙,就想要汙蔑人家,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你們靈霄宗是不是覺得什麽好的都是你們的啊!實在太過分了!”


    阮新柔聽著他們一口一個讓白螢快出來的話,都忍不住想要笑出來。但是她還是在裝作一副柔柔弱弱掩麵哭泣的模樣。


    “是不是白螢叫你這麽做的?可是你看她自己都不敢出來,在那裏做縮頭烏龜!你還是別替她賣命了!”


    阮新柔不過幾句話直接把剛剛王妙妙做的一切都說成了白螢從背後指示的。把白螢給描述成了一個小人。讓現場的人對白螢充滿了不恥。


    她根本就沒有把眼前王妙妙當回事,直接走到了音啟閣人的身邊,對著他們說道:“我現在就把這圖紙交給你們,我什麽時候可以成為你們的客卿長老!”


    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聽見一道低沉的男聲從她的身後響起:“現在就可以,歡迎你成為我們音啟閣的客卿長老。”


    說這話的男人叫做林遠,是之前梵天仙尊為白螢許下的婚約裏,要和白螢結親的人。


    林遠從小就知道,若是梵天仙尊選的傳承人是女的,那麽他以後要娶一個自己連見都沒有見過的人,他們都說他很可憐,連自己未來的道侶都不能選擇,若是梵天仙尊找一個很蛤蟆精,他也必須要娶。


    所以林遠從小就對他要娶的這個人深惡痛疾,心裏恨到極致。


    他不知道白螢早就把這門婚事給推了,還以為他必須按照約定要娶白螢。


    現在忽然聽見他們提到白螢的名字,忍不住從後麵走了出來。


    他對著阮新柔說道:


    “我是音啟閣的掌權人,我很欣賞你畫的圖紙。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音啟閣的客卿長老。至於你......”


    林遠把頭轉向王妙妙,看著她狼狽地趴在地上,不屑的說道:“沒有想到白螢是這樣一個小人,煩請你轉告她,我林遠永遠都不會娶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縮頭烏龜。”


    他示意自己的手下將王妙妙趕走,可是王妙妙卻激動地對著他大喊:“白螢才不是小人,她不是縮頭烏龜。”


    阮新柔覺得好笑到了極點:“那你讓她出來啊,證明她不是那樣的。”


    王妙妙連忙拿出了通信符,急切的對著那邊叫道:“白螢,你在嗎?你快到音啟閣來!他們非說你不敢過來。”


    阮新柔看著她這副樣子,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白螢怎麽可能出現?


    她這輩子都不會出現了!


    無論王妙妙怎麽叫喊,她都是不會回應她的。


    阮新柔無比確信地說道:“我都說了白螢是縮頭烏龜,你還不信!我告訴你,她這個人最惡心了。她一定會龜縮起來,你聯係不到她的。你若不信,我們打個賭,若她回你,我立刻就給你跪下來!”


    可是她話都還未說完,通信符的那頭卻忽然傳來白螢的聲音:“妙妙,怎麽了?我現在就過來!”


    阮新柔微笑著的臉瞬間僵住,眼睛裏全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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