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受到他的衝刺,隨著一股微涼的液體浸入我的身體深處,他一下伏在我的身上,緊緊的摟住了我,像個貪吃的孩子撒嬌似的輕啄著我的耳垂說道,“曉星,你是我的女人了。”


    聽到這句話,我臉刷的一下紅了。雖說下身還在隱隱作痛,但是現在的我已經完全沉浸在他的寵溺中了。


    我抱住他的脖子,撒著嬌說道,“何勁夫,你愛我嗎?”


    “睡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他摟著我閉上了眼睛。


    我心裏有點失落,不過初為人婦的感覺還是讓我覺得很是幸福,感覺很暈眩。我們終於靈肉結合。聽說有過肢體接觸的情侶,會變得更加信任對方,感情也會完全的升華到另一個層次。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這種感覺,我此刻抱著何勁夫,感覺他完完全全的是我的,不管他以前以後會怎樣,但是現在,他是我的。


    在這樣的幸福中,我根本沒法入睡,我不知道何勁夫是不睡了,迎著窗外朦朧的月光,我可以隱隱的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輪廓。


    這樣的夜晚,枕著這樣甜蜜的氣息,我有些不知所措。何勁夫會是我的真命天子嗎?我此時此刻有個想法,就算他以後會離開我,就算我會跟別人在一起結婚,生子,過一輩子,我也還是不會後悔今天這樣的決定,把自己交給這樣一個人,不,是這樣一個僵屍,一個值得我愛的僵屍......


    一直到天邊快露出魚肚白了,我才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睡著之後似乎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何勁夫貼在我的耳邊,輕輕說道,“我想說愛你,但是我怕我……我想我是愛上你了……”


    我嘴角揚起來,微微笑了笑,就安然入睡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真的就像一個新嫁娘似的,很是不好意思。迅速地把衣服都穿上了以後,等著何勁夫穿衣服。他看著我忸怩的樣子,賊兮兮的笑了。


    “你笑什麽啊!”


    “你怎麽不來幫我穿衣服?”


    “我幹什麽幫你穿衣服啊?”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當然要給老爺們兒打點吃穿用度。”何勁夫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真的上去幫他整理身上的衣服,其實這個時候的我,下身還是有點點痛的,但是我滿心的歡喜完全的遮蓋了這一絲絲的痛苦。


    何勁夫對著我的臉蛋狠狠的啃了兩口,說道,“我們出去吧。”


    “好。”他昨天就神神秘秘的不願意說去哪,現在我也不必問他了。


    他開著車帶我到了劉衡陽的小屋樓下,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是他一個電話打了以後,劉衡陽和蘇蕊居然一起下來了。


    看到蘇蕊,我很有抵觸,我不討厭她這個人,但是我很怕她再出奇招來對付何勁夫。


    不過他們似乎已經冰釋前嫌的樣子,沒有一個人提起之前的事情了,有說有笑的。蘇蕊和劉衡陽一起上了車子,蘇蕊也很客氣的跟我打了招呼。


    我狐疑的看著何勁夫。


    何勁夫笑了笑對我說道,“今天帶你去捉鬼,你到時候膽子可得大點兒。”


    “什麽?捉鬼?哪兒來的鬼?”我嚇了一跳,這越來越離譜了,鬼?


    “你別嚇人家女孩子了,那兒有什麽鬼,人死如燈滅,死了就什麽都沒了。曉星,你別聽他的。”蘇蕊在後座笑嘻嘻的對我說道,似乎跟我很熟的樣子。


    我不知道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隻好對著後視鏡裏的蘇蕊微微笑了笑。


    “我們去捉洋鬼子,也算是捉鬼啊。”何勁夫對我笑道。


    我越發不明白了,“什麽洋鬼子啊?”


    “哎哎,你們別跟人家打啞謎了,曉星是老實人,這樣欺負人是不對的。我們去找吳真真的那個未婚夫。”劉衡陽這才開口說道。


    “找他幹什麽?”


    “這樣說吧,他那個未婚夫姓巴托利,是匈牙利貴族。”何勁夫終於變得認真起來。


    “巴托利?貴族?怎麽了?吳真真不是最後流浪到那裏去了嗎?找個匈牙利貴族也是很正常的啊。”我皺了皺眉想了想說道。


    “這不算奇怪,但是這個巴托利家族,是與哈布斯堡王朝有著深切關係的名門貴族,曆代均有人出任杜蘭西魯維尼亞公國的國王,是名門中的名門。他們家有許多有權有勢的親戚——其中包括一個紅衣主教,一些王子,還有一個擔任匈牙利首相職務的表兄,而最著名的莫過於istvanbathory——他是特蘭西瓦尼亞王子並在1575~1586年是波蘭國王。可見這個巴托利家族在當時是多麽的顯赫。


    而這個家族最出名的事情並不是他們與皇族有著這麽顯赫的衣帶關係,而是因為一個女人。這個家族名聲鵲起。”


    蘇蕊在車後座對哦解釋著。我不懂他說這些是什麽意思,就朝何勁夫看了一眼,他對我使了個眼色,意思就是叫我聽蘇蕊說下去。


    好像我們有了昨夜那個行為之後,關係很快的就更近一步了,變得更有默契,而且也沒有那麽多奇奇怪怪的懷疑想法了。


    蘇蕊接著說了起來,“曉星,你玩遊戲不?”


    我搖了搖頭,“我媽從小連電視都不樂意我看,哪兒有時間玩遊戲啊。”


    蘇蕊噗嗤笑了起來,“那你估計是不知道了,那你聽說過bloodymary沒有?血腥瑪麗?”


    我又點點頭,這個詞很熟悉啊!經她這麽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這是一款遊戲,似乎很血腥似的。“這個遊戲跟我現在做的事有什麽關係嗎?”


    蘇蕊巧笑嫣然,“不不不,遊戲倒是沒什麽關係,但是這個遊戲的女主角卻跟我們今天做的事有很大關係。”


    “什麽關係?這不是遊戲人物麽,難道現實中真有啊?”我吃了一驚。


    “呀!曉星,你真是學習學傻了吧,這麽出名的人物你都不知道,血腥瑪麗的原型,叫做愛爾榭貝特?巴托利,你發現什麽了沒?”


    “愛爾榭貝特?巴托利……她也姓巴托利?難道會跟吳真真的未婚夫有關係嗎?”我這才反應過來她饒了這麽大一圈到底想說什麽了。


    “你想知道巴托利的故事嗎?”蘇蕊調皮的撅起了嘴。


    我隻好再次點點頭,在這樣活潑的人麵前,我隻會顯得很是口拙,所以幹脆就不說話了。


    蘇蕊這才一本正經的說了起來。


    愛爾榭貝特?巴托利,一五六零年生於巴托利家族。她是世界曆史上最為臭名昭著的女吸血鬼。


    她的性格在現代的心理學分析之下,應該是個有暴力傾向的女同性戀。但是據後人考證,她的性格形成也是有曆史原因的。


    據說在她很小的時候,曾經目擊了一次對一個背叛的吉普塞人的處刑過程。那個可憐的吉普塞人被塞進一頭被活活剖開的馬的腹部並且被縫在了裏麵。但劊子手的臉上並沒有浮現出絲毫對受刑者之死的同情和憐憫。這次事件讓愛爾榭貝特明白了一件事,正是這件事使她殘忍的個性開始萌芽:殺死一個平民根本無須受罰和擔心受到報複。


    愛爾榭貝特有著不可思議的冷然美貌,看見她深邃的黑色大眼睛的人,都會感到毫無道理的不安。從她很年輕的時候,就有傲慢冷豔的女王氣質。傳說中,她對於自己的美貌,比對任何東西都更喜愛。她常常拿著鏡子橫躺在床上注視著自己的臉,無論多久都不會疲倦。


    她十五歲的時候,在瓦蘭諾城舉行了豪華的婚禮,嫁給了一個伯爵。就連布拉格的皇帝麥司米倫二世也送來了祝賀文和禮物。


    搬到新居之後丈夫又再度上戰場。在囉嗦的婆婆的監視之下,伯爵夫人一天比一天更感到無聊。她非常向往維也納的豪華生活。愛爾榭貝特拜訪了她有同性戀嗜好的姑媽,這時她才真正的意識到她內心中所需要的是何種刺激----折磨擁有成熟胸部的女孩使她得到了巨大的快感。而她不隻滿足於肉體上所得到的快感,對黑魔法的研究也是她的愛好之一。城堡中的一個仆人慫恿她使用魔法,也鼓勵她繼續她的虐待狂的行徑。與此同時,極度的虛榮和自戀使她的行為更加地扭曲。


    愛爾榭貝特在她的奶媽、巫師與管家的幫助慫恿下持續的墮落著,並在一個稱為“尊貴夫人之刑室”的地方對女仆施加各種她自創的酷刑。


    她用熨鬥、熔化了的蠟和刀子來折磨女仆們,然後脫去她們的衣服,在全身上下塗滿蜂蜜,最後將他們拋棄在滿是饑鋨昆蟲的小樹林中。


    據說她一直為劇烈的頭痛而煩惱。她一旦發病就會去咬服侍她的侍女們,聽到少女們痛苦的哀嚎,她覺得自己的痛苦不可思議的消失了。


    一直到她四十四歲時,她的丈夫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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