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平靜的林清婉看著眼前的男人。


    感覺到身體的異樣,溫熱的泉水亦無法驅散心中的涼意。


    “殿下不是說過不會再強迫我?這就是殿下的金口玉言?”


    上一世如此,這一世他依舊不顧她的意願。


    楚臨淵見林清婉落淚,立刻握著女人的手扇向自己的臉。


    “是孤做了混事,情難自已。婉兒不要哭,打孤吧。怎麽打都可。”


    溫柔地安撫著女人,將林清婉擁在懷中,眼裏卻透著寒涼,嘴角勾起輕蔑的笑。


    “殿下當我是什麽?隨處都可與人歡好的妓子嗎?”


    鼓足勇氣問出上一世未敢問出的話,拉開距離,看著男人的眸子。


    上一世每每拉著她野合時,她即便再不情願卻也依舊順了他,隻為了多讓他陪在她身邊。


    但他明明知道她極為不喜。


    “林清婉,你這樣說是在紮孤的心。你是孤的心上之人,怎能如此妄自菲薄?”


    心上之人?


    楚臨淵俯身溫柔的吻著林清婉的唇瓣,見到女人神情落寞,像是瞬間慌了神。


    “婉兒,孤錯了。下次孤一定等婉兒允了再碰你。”


    “可你此前也說過不會再強迫我與你——。”


    林清婉想著男人前幾日說的話,這才過了多久,就忘記了嗎?


    摸了下自己的脖頸,她記得她反抗了,但差點被他掐死。


    不,她不能再留在他身邊,她要和母親離開,此後再也不要踏入皇城一步。


    男人悅耳的笑聲在林清婉耳側響起。


    “都是孤不對。婉兒想如何罰孤都可。要不就罰孤幫婉兒洗身子?”


    伸手推著男人的胸膛,阻止楚臨淵的靠近。


    “你別過來。我自己洗,洗完後我有話和你說。”


    “婉兒直接便可,說什麽孤都允你。”


    作為交換,自然是她也要為他服下那個同心蠱。


    林清婉錯愕,“無論何事?”


    “無論何事。”


    男人靠在池中央,將林清婉抱在懷中,讓女人的手環著他的脖頸。


    “我想和母親離開。”


    環著女人腰間的手一頓,將女人抵在池邊,眸色銳利,“這就是你要和孤說的?”


    男人突然的動作讓林清婉猝不及防,被男人大力的抵在池邊的石壁上。


    “痛,你別這樣!”


    “婉兒也知道痛?孤以為婉兒是九天的仙子,總想著飛回天宮。仙子怎麽會知痛呢?”


    咬著女人的脖頸,眸色狠厲,動作亦更加凶狠。


    “順著孤,若是傷了,孤就是讓你走,你也走不了。”


    聽到楚臨淵的話,林清婉伸手環著男人的脖頸,吻了上去。


    他說得沒錯,她不能受傷,她還要跟娘親回家。


    溫熱的煙霧圍在兩人身側,隨著水麵的翻滾而忽聚忽散。


    見到懷中的女人似暈了過去,楚臨淵停下動作,輕撫著女人的臉頰,滿眼狠厲。


    從湯泉中站起,將懷中的女人放到大氅上裹好,抱著女人走了出去。


    “殿下。”


    來福見到殿下抱著人,立刻躬身行禮。


    “殿下,我可是等您好久了。”


    蹲在樹上的秦世子見到楚臨淵出來,連忙從樹上跳了下來。


    “到書房等孤。”


    “是。”


    秦聽弦躬身行禮。


    瞄著女人脖頸處的紅痕,比之前見的時候更深了幾分,果然是殿下的作風。


    楚臨淵回到寢殿,看著熟睡的女人,微張的粉唇像是在對他發出致命的誘惑。


    這女人為何如此吸引他?


    明明他此前不重情事,但是對她就是忍不住的沉迷。


    想將她留在身邊,想讓她的心裏、眼裏隻有他。


    “來人。”


    “殿下。”


    守在門口的丫鬟連翹立刻上前。


    “在這裏守著她。若是她醒了孤還沒回,就讓她在此處等孤。”


    “是。”


    感覺太子殿下身上散發著寒意,但對姑娘依舊十分關心,難道兩人吵架了?


    丫鬟跪地看到太子離開後,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木櫃處取了女子衣裳,放在林姑娘枕邊。


    *


    書房


    “殿下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是那位姑娘又怎麽惹您生氣了?”


    秦聽弦問的小心翼翼。


    自從太子殿下進門後,便一直陰沉著臉,他第一次深刻知道什麽是君心難測。


    楚臨淵靠在椅背,揉了揉眉心,壓下心底的煩悶之氣。


    “她又想離開孤。孤現在恨不得打斷她的雙腿,將她囚在東宮,讓她哪兒都去不了。”


    秦聽弦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鼻子,感覺太子殿下像是個被打翻的醋壇子。


    “有同心蠱在手,殿下大可放心,那女子跑不了的。”


    “若是那個商人說的都是真話,這同心蠱發作之日,若是女子得不到男子的安撫,定會痛不欲生。”


    “若她不來尋孤,會怎麽樣?”


    那女人可沒那麽乖順。


    “聽說會生不如死,且身體的不適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日益加深,除殿下外無任何人能解。”


    秦聽弦像獻寶一樣從懷中取出一個精致的錦盒。


    將錦盒打開,中間用木板隔著,裏麵是一對蠱蟲,一邊一隻,一雌一雄,雌蟲略大。


    兩隻蟲感覺到彼此的氣息,立刻便想爬到對方所在的地方。


    “聽那商人說,服下同心蠱的二人,一旦一方有歡好的想法,另一方體內的蠱蟲也會隨之感應。”


    楚臨淵嘴角勾笑,用手指著秦聽弦,一言未發,但周身散發的氣息讓人感覺到他心情很好。


    “殿下隻需要取心頭血,滴入兩隻蠱蟲的身上,便算是認主成功。此後便是二隻蠱蟲的主人。”


    見到太子並未急著滴血認主,討好的開口。


    “這蠱蟲不會限製主人的行為。殿下若是想寵幸其他女子,是不受任何影響的。”


    “隻是服下雌蟲的一方,月圓之夜必須與您同房。且若是您情動,她也會感覺得到。”


    太子殿下可是未來的帝王,怎麽可能隻寵幸一人?


    他找的蠱蟲,自然是完全護著殿下的,至於那服了雌蟲的女子,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若是日後被殿下厭棄,想必會日日生不如死。


    想到這裏,歎了口氣,搖著頭,打開扇子扇了扇,他也不想如此,但君命難違。


    “秦世子搖頭,莫非是覺得孤對那女人過於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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