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搖了搖頭,“騰龍,也許江湖術士之言不可信,但是我的星辰卻是白虎。”


    “什麽?”雖然我不相信命運之說,但是親自從花魁的口中說出,我還是一陣心驚,這白虎星在流傳中是非常不吉祥和可怕的凶兆。


    “騰龍,你的身體是我重鑄而成,你是第一個沒有魂魄卻能活在世上的人,可惜你被注定了天狼星的命運。”


    天狼星的命運?我有點不相信,在說了,我也不相信相士之說,管它什麽命運,我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裏,心裏雖然這樣想,但是我還是想知道這天狼星的命運究竟是指什麽?“花魁,這天狼星的命運還是第一次聽說,你給我解釋解釋。”


    花魁一臉的驚鄂,還以為我會大吃一驚,聽我這麽一說,才知道我並不了解什麽叫天狼星的命運,眼神有些幽怨,“天狼星的命運就是你不能有喜歡的女人,否則她們都會死。”


    這一次我是聽清楚了,命犯孤星,必死無疑。難道還真有這樣的鐵訓,我有點不以為然,“如果真是如此,那我隻能改變命運。”


    “你不怪我?”


    “我為什麽要怪你?”


    “騰龍,你有所不知,天狼星的命運是由白虎衝撞而來,而你的命運也是我一手造成的,麵對你……”


    我伸手拍了拍花魁的肩膀,打斷她的話,“應該謝謝你才對,我怎麽會怪你,如果沒有你為我重鑄身體,我早已不在人世,不管將來的命運是否真實,至少你給了我生命。”


    說這些話我是希望她不要自責,其實我從小就是個孤兒,除了老大、百事通,還有這次的珍妮公主等人,就在也沒有其他的朋友,這次倒鬥危險重重,我隻是想看看天之龍的寶藏究竟是何物?對於生命和朋友,早已有些模糊。


    花魁知道我所說的話發自內心,沒有半點的虛偽,還是搖了搖頭,然後故做神秘,“騰龍,給你重鑄的身體,我已經為你打通了手少陰心經,一會我教你三招刀法,從今天起,你不在是個普通人。”


    手少陰心經?三招刀法?前麵這幾句我是聽得一陣糊塗,最後麵一句我是聽明白了,難道她藏有什麽玄機?


    花魁也知道我不相信她說的話,也許是覺得我楞頭愣腦,反應極慢,“手少陰心經,乃氣行之,變通法二,行水如舟,浩渺天地,生生不息。”


    看著我一臉的呆然,花魁是一陣的歎息,“騰龍,你想要力量,是嗎?”


    “你怎麽知道?”自從見到露茜與妖蛇黑脈一戰,對力量的追求就更加的強烈,但我從來都沒有對人說起過,她怎麽會知道。


    花魁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讓我看下麵,天空下已是一片清晰,花叢?那不正是我曾到過的那個花叢,花芳連綿,美不勝收,突然一陣琴聲響起,如行雲流水般的清人心弦,若不是看到那女子的麵貌,我還以為撫琴之人會是露茜。


    我一陣驚訝,那撫琴之人竟然是花魁,突然,一陣爽朗豪放的笑聲傳來,隻見來人身材魁梧如莽漢一般的中年人,一手舉酒壇狂飲,一手橫著把大刀,酒過半壇舞起了刀法,刀風倩影,曲隨唱詞,忽然莽漢手中的單刀化氣而出,一時間鬼哭神嚎,勢如鈞鴻,力劈華山,刀影竟將大地一分為二?還在我感到驚訝之時,琴音狂奏,潮湧疊起,隻見天地一片昏暗,大刀竟然帶動起一條黑色的脈象,莽漢將手中的單刀一震,天地萬物一片顫抖,我站在天空中也能感覺到那一股強大的肅殺之氣奔襲而來,我睜大著雙眼,生怕錯過這千載難逢的跡遇,隻見單刀落下,光芒四射,眼前一片空白,就失去了知覺。


    “騰龍,騰龍,醒醒,醒醒……”在無知覺中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叫我,好象還在搖晃著我。


    “我這是怎麽了?”我緩緩的睜開眼睛,額頭冒著冷汗,隻隱隱約約的記得我看到了一雙血紅的眼睛,然後白光一閃,就昏死過去。


    花魁不停的拍著胸口,顯得上氣不接下氣,“剛才你可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好在你沒有魂魄,要不然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


    我坐直身體笑了笑,剛才最後那一刀還真讓我到鬼門關轉了一圈,要不是花魁一直的搖晃和呼喚,恐怕是回不來了,“花魁,那邪魔所使的刀法是……”對於那莽漢的身份,不用問也知道他是誰,能和花魁在一起撫琴飲酒舞刀,除了他,我想在也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阿鼻道三刀。”


    阿鼻道三刀?好奇怪的名字,我默默的念了一遍,心中駭然未消,伸手擦著額頭的冷汗,這刀法太可怕了……


    秦始皇之墓〔外篇〕天之龍寶藏第五十二章妖刀


    “阿鼻道三刀乃刀之終級,你若能練成,則鬼哭神嚎,天愁地慘,不過這是很邪惡的刀法,很容易入魔。”


    花魁毫不掩飾的坦白,我能看出她對此刀法很眷戀,也許那是目前唯一能讓她感覺到真實存在,移嫁到我的身上,完成她最後的心願。


    一個意識能讓夢境如此的逼真,還能殺人,可想而知這三刀的威力恐怖之及,剛才若不是我本能的擋了一擋,在第二刀的黑色脈象中就已經倒下,到了第三刀,花魁拉了我一把,要不然我還得死上一回。


    終極刀法,絕對的力量,終有它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一不小心就會被它掌控,剛才就看到邪魔兩眼發紅,那情形甚是駭人,就像魔鬼一樣。


    在恐懼中我還沒有回過神,不過三刀的痕跡在我腦海裏已經深深烙下,若問塵世間有什麽東西能讓人緊記在心,那就是經曆,生死恐懼般的經曆,要想一生忘掉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很不錯的力量,可惜我沒有魔源力,無法修習和使用。”我掩飾著心中對力量的渴望,但老大的話依然當頭喝棒,我知道,沒有力量也隻能爭取做個有錢人。


    花魁笑了,“你說得沒錯,你是沒有魔源力,在現今的修煉者來說,魔源力就是根基的象征,可是你有點不一樣,沒有了魂魄和身體,你竟然還能保留意識,這一點就說明你異於常人。”


    對花魁的話我是同意,但這又能說明什麽,我也曾覺得奇怪,也許隻是一時運氣好,所以才能留在世間並讓我碰到了花魁。


    “眾生修煉偕以魔源力為先,修仙者以真元力為先,千古定律,已不可改,但凡事都有奇跡的出現,以氣修煉將成為神話之一,而你正好具備了這種能力。”


    “以氣修煉?”不明白她在說什麽,我是聽得一塌糊塗。


    花魁略一沉思,覺得這樣說下去也不是辦法,怎麽就那麽苯呢?難道是理解能力不行,還是被嚇壞了?但是他看到那三刀之時,所產生的反應,應該是天才的悟性。


    她那裏知道我連學堂都沒上過,和我講述專業用語,那可是要說上一年半載,也不知所雲,而我隻隱隱約約的感到有股衝動,本能的反應,至於是什麽我也說不上來。


    花魁想到我的反應,似乎明白了,拉著我的手就往回跑,我一陣奇怪,前麵不是光明嗎?怎麽往黑暗的方向跑,我想問,可是一陣的奔跑,卻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也不知轉了多少個彎,跑了多久,我突然看到眼前一片火紅,“那是什麽?”


    心中一陣驚顫,“這…這絕對不是人間能擁有的景象。”身下是一個大坑,看那方圓之大起碼有四五百米的距離,坑中一片火紅,如暴發深處的岩江,滾滾翻騰,那巨大的球泡像炸了鍋的直冒,更恐怖的是炙熱岩江中翻騰著一群惡鬼,它們全身幹斥黑體,就如僵屍一般不停的哀嚎,張牙舞爪的掙紮,那情景讓人寒毛悚骨。


    若不是這一路上遇到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恐怕我已經被當場嚇死!隨著多如螞蟻的僵屍群中,還有許許多多不知名的怪物,看情形它們不像是人類的惡鬼,難道會是生物的異變?岩江的溫度難以想象,它們竟然還能在其中掙紮,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一陣熱浪吹來,直逼得我呼吸急促,一絲輕吟聲傳來,好象是什麽東西在震動,隨聲望去,我看到了一柄刀,一柄單刀立在岩江的方圓正中,僵屍、惡鬼、生物,都在朝著它哀嚎和慘叫,直到發現了我和花魁,才轉過身來對著我們張牙舞爪。


    那柄單刀立於岩江中,半截刀身和刀柄露出,蒼紅血亮,強勁至剛,刀身寬約十五厘米,刀尖沒入岩江看不出它究竟有多長,刀鋒卻沒有開啟,給人一種很神秘的鬼異,刀身四周散發一抹彩色光韻,達半米的方圓令眾物不能靠近,這是怎麽回事?真夠邪門的。


    “此刀名為妖刀,是死亡的宿主。”


    “死亡的宿主?”不知為何花魁會帶我來此,單看眼前的坑和岩江就已經是歎為觀止,猶如我們來到了火山的地心,而這火山的高熱密度隨時都可能噴發,令人不解的是岩江中竟然有未知的生物和僵屍惡鬼,還插著一柄單刀。妖刀?死亡的宿主?在看眼前恐怖的景象,估計它也不是什麽好刀。


    花魁伸手指著岩江中的那柄單刀,“取名為妖刀,實為不祥之物,據說凡是得到此刀之主,都會被其吞嗤命運,成為煉積的死亡宿主,而坑裏的這些就是它曾經的主人。”


    果然,我沒有猜錯,真是一把邪惡的刀,“那它怎麽會在這裏?像這種邪惡的武器,應該毀掉才是。”


    “此刀具有靈性,卻至高邪惡,沒人知道它的來曆,直到後來才被大羅金神鎮壓於此……”


    突然我感覺到一道強撼的殺氣撲來,趕緊伸手一扯花魁抱入懷中一閃,熱浪如海嘯般的呼嘯而過,將黑暗的空間燒得一片深紅,我們倒吸一口冷氣,剛才真是太險了,要是慢上一步發覺,恐怕已經化成灰燼。


    感覺到全身軟綿綿的靠著,剛才一抱,雙手正好按在那一對挺峰之上,那種感覺讓人一陣的火燙,不知為何花魁像羔羊一樣靠在我的懷裏,沒有任何的掙紮,那喘息沉重的呼吸和疾速的心跳,加速著我的體溫,小腹奔起一股熱流,它頂在我們之間,我低吼一聲如冬雪遇到了陽光,就在我要挺身而上,突然一絲陰涼的殺氣再次撲來,我本能的趕緊閃身尋回一絲理智,雙手一鬆,花魁一陣軟綿的倒下,我趕緊扶住。


    “好你個妖刀,竟然趁人不備,呆會看我怎麽收拾你。”


    秦始皇之墓〔外篇〕天之龍寶藏第五十三章附加功能


    “花魁,你怎麽了?”我雙手扶著花魁,看她臉色一片紅霞,雙眼微閉,氣喘噓噓,看樣子不像是受傷和中邪,怎麽全身會軟綿綿的呢?就連站都站立不穩。


    花魁睜開微閉的雙眼,胸口一陣起伏,臉色是越來越紅,表情一陣的難受,難道會是缺氧?在如此高熱密度的岩江旁,熱浪重重,若是正常人早已中毒倒下,可剛才她並沒有任何不適應的反應,這又是為何?


    花魁掙脫我的雙手,極力的在地上爬行,猶如看到了魔鬼,憑著意誌不停的勉勵和抵抗,奇怪?她這是為何?難道我是魔鬼?我走上前想扶她起來,她卻一陣的慌亂,“不要,騰龍,請你不要過來。”


    我剛伸出雙手就被花魁的反應給嚇住,她竟然哭了,這是怎麽一回事?我一陣焦急,難道發生了什麽事?還是讓她想起了傷心的往事?“花魁,別哭,你怎麽了?”


    花魁爬在地上極力的讓心情平靜,眼神中透著迷惘,紅霞的臉色漸漸褪卻,半開半合的嘴唇不停的嬌喘,回頭看著我,此時我已是六神無主,究竟怎麽了?


    “騰龍,別過來。”花魁極力的深呼吸,我隻能站在旁邊,百思不得其解,很奇怪的表情和動作。


    許久,花魁重新張開眼睛仔細打量我的身體,隨著她眼光的移動,難道我身上有什麽不對嗎?除了一絲不掛,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妥?當她的眼神盯著我的小腹,我一臉的尷尬,剛才一股熱火朝天的感覺,已經令它一柱衝天,雖然尋回理智平息了戰爭,卻依然堅韌,我趕緊側了一下身體,花魁似乎也注意到了什麽,本已紅潤的臉,又添上了一抹紅霞。


    花魁將視線移開,伸手撫著有些零亂的長發,“騰龍,在給你重鑄身體之時,為了讓你能有自保的力量,我私自將自己的精、神、氣,注入你的體內,以催氣行舟之法替你打通了手少陰心經,給你附加了一項功能,抗摔、抗打、身體自行修複,沒有想到花心極淫,竟讓你的身體意外得到了另外一項功能。”


    “什麽功能?”看到花魁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估計這項功能也不是什麽好作用,但對自己擁有的能力還是清楚的了解一點比較好,難道與剛才的事情有關?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天狼星的命運嗎?”


    之前說過,由白虎衝撞而來,不能擁有自己喜歡的女人,否則會害死對方,這就是天狼星的命運,注定一生的孤獨,我把聽到的原本說了一遍,難道這項功能與它有關?


    花魁點了點頭,“很好,你能聽一遍就可以記在心中。”眼神中傳來讚許的目光,我想她應該不會隻是為了讚許我才會問這個問題。


    “你現在的身體異於常人,特別是對女人,隻要被接觸和靠近,你的身體就會散發出一種誘惑和迷惑的愛意,令女人著迷而不能自拔,這就是愛意的功能。”


    愛意的功能?我有些不知所措,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突然想起了剛才遇到危險,我隻是一抱花魁的身體就感覺到她一陣軟綿綿的,而且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難道她就是被這種愛意的功能所迷惑?


    “怎麽會這樣?”這項意外的功能,對於男人來說,應該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可我在心裏卻有些迷惘,要真是這樣,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花魁並不知道我的想法,原本這是一件好事,隻是遇上了天狼星的命運,這項功能與命運和天地倫理道德背向而弛,如果一個方式處理不好,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女性受此牽連,恐怕世上又是一場腥風血雨,想到剛才的一幕,差點就淪入欲望的海洋中,花魁隱隱動了殺機,眼神一刻都沒有離開我。


    我不知道花魁在想什麽,好象氣氛有些不對,緊張有點嚇人,“既然如此,它是世上不祥之物,留著何用,你動手吧!我也不想淪為千古罪人。”說完,我閉上了眼睛。


    花魁心中一驚,臉色大變,被我說中了心事,伸手就想插進我的心髒,見到我閉上雙眼等死,並沒有看到剛才的情形,心念一轉:也罷,看他情願受死也不願苟活於世,一臉真誠發自內心,也不像是虛偽之人,天意如此,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並不知道一番感慨,為自己挽回了一條性命,許久沒有動靜,我睜開了眼睛,“騰龍,你的身體剛修複完整,現在處於高性能危險期,所以你需要極力的克製自己,等磨合期過後,相信它對你會有所幫助。”花魁已經站起,沒有看我,近直走向岩坑望著那柄插在岩江中的妖刀。


    我走上前,有了剛才的經驗,距離花魁二步的地方停下,剛才妖刀所散發出的殺氣,居然能穿越兩百多米,難道世間真的有靈魂意識的武器存在?


    “騰龍,你想要力量就必須要得到此刀。”


    我搖了搖頭,這種想法簡直是太瘋狂,此刀既然名為妖刀,又能吞嗤主人的生命,恐怕我也不例外,坑中這些惡鬼僵屍妖怪,就是很好的證明。就算此刀具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可眼前的岩江就過不去,況且坑中還有無數的惡鬼僵屍和妖怪,想拿此刀,談何容易?看岩坑中的情形,這些死亡的宿主一定是在保護此刀。


    花魁見我搖了搖頭,知道是為了拿此刀甚感困惑,也就不在提此刀,“騰龍,阿鼻道三刀乃邪魔所創,它日你遇到他,一定要小心,切不可大意。”


    “如果我找到邪魔,那我如何證明你的身份?”雖然在花魁的意識中看到了邪魔的長相,但他並不認識我,如何相信我的片麵之詞,最好能有一件玉佩或者什麽書信之類的信物,這樣他看了就自然會明白,既然他與花魁有情在先,隻要能證明花魁的身份,相信他也不會為難我。


    “阿鼻道三刀,你要緊記這三刀的名字,第一刀鬼哭神嚎,第二刀天愁地慘,隻要你使出這三刀,就是最好的憑證。”


    什麽?使出三刀?那豈不是要兵刃相見,我心中一陣詫意,一時難取決定,花魁有恩於我,對她所愛之人怎能下手?“哦,怎麽沒有第三刀的名字?”


    花魁知道我一時為難,搖了搖頭,“你打不過他,所以你不必擔心,如果你不出全力,躺下的人就會是你。”


    在花魁眼中我看到了信任,那種堅定不撥的信念,也許這才是愛的真諦,我笑了笑,“不一定。”


    花魁看著我,眼中透著複雜的表情,“你和他的性格真像。”我沒有回話,隻是望著那柄妖刀,此刻我心中湧現一股奇怪的意念,打倒邪魔,讓他與花魁重聚。


    “阿鼻道第三刀,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我驚訝的回過頭,這是怎麽回事,既然能創造此刀法,就應該能給它取個名字。


    “阿鼻刀三刀乃即興刀法,當年邪魔在琴韻與酒意中,隨手使出三刀,事後並不曾記得,刀之終極隻能一線頂點的突破,而此刀意卻埋在我的意識之中。”


    “既然不記得,就算我使出三刀,那又如何相認?”我一臉的茫然,這豈不是多此一舉。


    花魁看了我許久,一陣歎息,隻吐出一句讓我抓不住頭腦的話,“相逢何必曾相識。”


    秦始皇之墓〔外篇〕天之龍寶藏第五十四章突變


    這是什麽話,怎麽聽起來有點像詩句。


    花魁並不想多談這方麵的事情,把話題轉移到了力量之上,“騰龍,你要謹記,人體以氣修真共分六脈,我已經替你打通了手少陰心經,這是開啟氣之象的大門,至於其他的五脈,隻能靠你自己修行。”


    “六脈中我隻知道其中兩脈,分別為手少陰心經和手太陽小腸經,一陰一陽,左右相循,輔天地而成。”


    提到了力量,是我最感興趣的話題,對花魁所說的話,點滴不漏記在心中,天狼星的命運,還有邪魔,都需要絕對力量去戰勝,想到露茜、想到老大,天之龍寶藏究竟還有什麽更可怕的妖怪,明天究竟又會怎樣?這一切都是未知數。


    “六脈為何隻有兩脈?”聽花魁一說,這豈不是不完整,一套不完整的心法,就算你怎麽修煉,也無法達到極境,更何況還缺少如此多脈。


    “六脈按字麵上的意思,應該可以分成六種經脈,而我也僅僅知道其中最基本的兩脈,手少陰心經和手太陽小腸經,你若能練成這兩脈,當今之世,你也算是一流高手,若能得此妖刀相助,那就更如虎添翼。”


    花魁看了看我,知道我在想什麽,微笑道:“不要小看六脈中隻有兩脈,我可是修行了無數的歲月才有此成就,恐怕以人類的正常壽命是不可能修成一脈,而你,的確是奇跡,沒有經過任何修行就已經被我打通了一脈,在世上是絕無僅有的。”


    “難道你也是以氣修行?”問出這話,才覺得自己愚鈍,如果導氣之人不是以氣修行,又怎麽可能為他人作嫁衣。


    花魁並沒有點頭,“我是以真元力付於生命,在以魔源力為根基,在以氣吸收日月精華修煉而成,據我所知,純氣者以沒有真元力和魔源力之人修習,其威力驚人無比,況且你體質異常,體內蘊藏純氣,加以時日前途不可限量。”


    這些客套的話,都搞得我頭腦一片混亂,其實我隻想知道一些實實在在的東西,“那麽手少陰心經和手太陽小腸經,這兩脈分別在人體什麽位置?如何進行使用和修煉?”


    “手少陰心經和手太陽小腸經,分布在你左右手的小指上,當氣行經穴你會感覺到它的流動,將氣凝於指尖,吞之而吐之,發出力量,即可為之,替你打通的手少陰心經就在你右手小指內,也就是說你現在隻有右手的小指有力量,第一步你必須要學會掌控氣勁流動的速度和大小,第二步就是將手太陽小腸經打通,形成陰陽之勢,呈雙手之力,阿鼻道第三刀,必須以雙手之力,才能發揮其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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