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沒有被啃多久,那位小道士就再一次出現了。


    更奇怪的是,那個小道士再一次出現以後,那些鬼又都跑了。


    就連李少岩身上的傷都已經恢複了正常,仿佛壓根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李少岩蹲在地上哆哆嗦嗦,一直在害怕地大喊。


    那小道士見到李少岩這副模樣以後,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李少岩聽到小道士的笑聲後,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對著他怒吼:“你給的什麽破符,一點用都沒有。”


    小道士聽到李少岩的話以後,笑得更加的開心了。


    隻是這一次他的笑聲不再是爽朗的,而是陰森透骨的。


    這笑聽起來就十分瘮人。


    不僅十分瘮人,還有些可怕。


    李言聽著這笑聲就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但是他什麽都沒說,隻是默默地等待著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李言快速地看著。


    畫麵當中的李少岩,也是非常的害怕。


    他哆嗦著,總感覺自己眼前的這個小道士,比鬼還要可怕。


    想要快速地逃離這裏。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李少岩的肩膀上已經多了一雙手。


    這雙手死死地摁住李少岩的肩膀,不讓他離開分毫。


    李少岩本來還以為是鬼手之類的,但是一看卻是那個小道士的手。


    他開始拚了命的掙紮,隨後對著小道士說道:“你有病吧?你放我走。我又沒有不給你錢。你攔著我幹什麽?”


    李少岩真的肺都要被氣炸了。


    但是那個小道士也沒說話。


    隻是用了一個術法帶著李少岩離開了。


    李言看著這熟悉的術法,陷入深思。


    “這消失術的施展方式,怎麽跟我們師父教的一樣?其他的派係,也不是這麽施展的。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問問師父還有沒有其他的徒弟了。”


    李少岩和小道士已經重新回到了回春堂當中。


    此時的回春堂裏漆黑一片。


    小道士將電燈給點著了。


    李言看見這裏已經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此時這裏之前那些看診的桌子都已經消失了,看診的病人都也已經消失了。


    這裏的地麵上都是鮮血。


    這些鮮血看起來很紅,就好像是剛剛撒在地上的一樣。


    在這裏多出來了許多的冤魂。


    這些冤魂即便是都已經死了,還在排隊。


    櫃台上站著一個櫃姐,壓根看不見這些鬼的存在。


    小道士來到了櫃姐的身邊,就讓櫃姐下班了。


    他將李少岩綁在了椅子上。


    隨後笑嘻嘻的對著李少岩說道:“你準備準備,該上路了。”


    但他在送李少岩死之前,卻是將這裏那些冤魂都給吞噬了下去。


    李言看到這裏,其實心中的懷疑就已經更甚了。


    “這吞鬼術也是師父教的法子。不會是師兄吧?”


    但是他卻不敢相信,是否看起來那麽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去殺人?


    李少岩聽到小道士的話以後,害怕地都尿了褲子。


    但是這並沒有引起小道士的好奇心。


    他將那些惡鬼都吸收到自己的身體當中以後,就直接來到了李少岩的身邊。


    用極其殘忍,可怕的手段將李少岩給殺死了。


    將他殺死後,還在他的身上下了沒辦法被剖屍的咒。


    這也能很完美的解釋了,為什麽李少岩身上沒有外傷,以及為什麽被嚇死和沒辦法剖屍。


    李言看到這不免倒吸一口涼氣。


    李少岩的記憶畫麵結束。


    李言仔細地去看了一眼窗外,也聽了聽動靜,發現並沒有他們回來的影子。


    他放心了不少。


    於是開始對第二具屍體進行記憶溯洄術。


    他看到第二具屍體也是去了回春堂,然後晚上就被小道士給殺死了。


    殺人的手法什麽的都是一樣的。


    他就停止了繼續使用記憶溯洄術。


    李言坐在地上深思,他想不明白,為什麽他們兩個會被小道士給殺死。


    這個小道士又是誰?


    “我得趕緊跟師父問問。”


    他快速地拿出來跟師父聯係的銅鏡。


    然後對著銅鏡上麵施展能量。


    很快銅鏡就已經聯係到了李壽戶。


    李壽戶的表情有些疑惑,因為他並沒有想到自己的兩個徒弟會出事。


    他疑惑地對著李言問道:“言兒,怎麽了?”


    李言又仔細地看了看,周圍的確沒人,這才敢對著李壽戶問道:“師父,您還有沒有其他的徒弟?我這邊遇到了一個古怪的人,用您教的手法殺了兩個人了。”


    李壽戶聽到李言的話以後,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細細的回想了一下說道:“很久以前,你和是否都沒入門之前,確實還有一個徒弟。但是,他已經消失很多年都不見了。他也是會我全部的手法。要真是他的話,你要小心點。你可能打不過他。需要我幫助的話,及時說。”


    李言聽到李壽戶的話以後,暗暗鬆了一口氣。


    “看來,應該是之前那個師兄幹的,不是是否師兄幹的。”


    但是就在他想要繼續再問一些什麽的時候,是否和村長卻推門走了進來。


    是否見到李言以後忙來到他的身邊,隨後對著他關心地說道:“小師弟,你怎麽能坐在地上呢?


    多涼。要是師父知道了,肯定又要怪我沒有照顧好你。”


    是否剛將李言扶好,就看見了銅鏡當中的李壽戶。


    於是他規規矩矩給李壽戶行了禮,問了好。


    李壽戶也對他們二人進行囑咐。


    然後才掛了。


    在他掛了銅鏡後,是否試探性地對著李言問道:“小師弟,師父找你什麽事呀?”


    李言又在一次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打趣地對著是否說道:“師兄,你怎麽那麽緊張啊?


    做什麽虧心事了嗎?我隻是太想師父了,就聯係他一下。”


    是否聽到李言的調侃,眼神開始變得不自然了起來。


    但也就是一瞬間,就恢複了正常。


    他笑著對李言說道:“沒有啊,我也很想師父。你在這裏可有發現什麽?”


    李言並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反而是開始思考了起來。


    這個話該如何回,很是重要。


    想了想,他決定,隻說一半,試試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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