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事情還沒有發生, 管茜都是抱著一線希望的。


    因為男主雖然有著他的男主氣運,大反派某些意義來說也是被命運偏愛的。


    在原著中宮冉也不是什麽倒黴的人啊,而且這個時候反派沒了, 就原著結構上來說, 還有什麽事能夠限製男主?


    自己都穿越到小說世界裏了,管茜還是很相信有劇情慣性這玩意兒在的。


    但諷刺的是, 在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上麵她願意相信。但她本身的目的是打破劇情的時候, 卻更願意往樂觀的方向思考。


    總而言之, 管茜在他們上去之後, 心裏無時無刻不在祈禱, 要麽這兩個家夥根本就是放狠話而已,畢竟原男女主是這麽三觀碎裂, 變態.背德的玩意兒, 這小說還怎麽進行下去是吧?


    要麽就發生點什麽意外,讓宮冉趕緊逃走吧。


    宮冉的能力還是值得信任的, 並且誰都不清楚他身上有多少底牌,他一定能從這倆變態的魔爪中逃出來的。


    直到楚夜白扣著皮帶走了下來。


    這明顯就是脫過褲子的節奏了。


    管茜最後一點幻想終於也被打碎了,整個人哭得淒慘至極, 她這穿越一次,到底是為了什麽呀?


    眾人被她哭得腦仁兒疼, 關天大嗓門的嗬斥了一聲道:“嚎個屁!”


    說著帶著惡劣的笑意恐嚇管茜道:“這會兒才過去多久?咱們老大先讓那小子開個前菜而已, 你就嚎上了?”


    “告訴你, 正餐這會兒才開始呢。從咱們裴老大床上下來的,能保住半條命那都算是爺們兒!”


    管茜聞言,看向楚夜白――


    就他這樣的還隻算是開胃菜?這男主在原著的原劇情裏, 那可是無人能敵的龍傲天呐――各種意義上的無敵。


    她哭得更撕心裂肺了,就連周圍的犯人也免不了唏噓。


    有些人甚至愧疚道:“其實!咱們也不該這麽毫不猶豫的背叛宮冉的。”


    “是啊, 至少嘴上客氣一下。”


    “仔細想想,他雖然變態,可如今這世道,外麵哪兒是人能待的地方?他幫咱在這兒安頓,也算是衣食無憂,性命無虞了。”


    “唉!其實說起來,隻要聽他的吩咐,安全還是有保障的,就算他偶爾想要研究,隻要不反抗也沒什麽痛苦的。”


    一時間眾人竟然想起那家夥的好來了。


    然後眾人就更加唏噓:“可憐呐,監獄裏都沒撿過肥皂,哪知道現在――”


    管茜:“……哇――――”


    才哭到一半,被人拿膠布封住嘴巴了。


    鑒定師皺著眉:“早該這樣了。”


    關天聳了聳肩,拿回膠布,接著又低聲跟周圍的人嘀咕道:“不過老大這次時間有點短呐。”


    “我也覺得,剛他下來的時候就是沒好意思說。才二十分鍾不到,還算上脫褲子穿褲子呢。”


    “老大啊――”關天滄桑到:“最近果然是被弄狠了。”


    “嗨!誰說不是呢?以前老大什麽耐力?現在――唏噓。”


    “不是,你們還沒完沒了了是吧?給人做小白臉那本來就是力氣活兒,裴老大還這麽重口變態的,那本來就是拿命換待遇。這都是為了誰?還不是咱們一幫拖後腿的?”


    “老大身體熬壞了,你們不尋思給他補回來,在這兒嚼什麽舌根?”


    “是是是!這不是在商量對策嘛?不說現在動植物也變異了?那咱以後出任務的時候找找壯陽的,效果肯定立竿見影。”


    “噓!先別說了,老大看過來了。”


    見楚夜白陰惻惻的眼神,眾人後背一緊,連忙大聲誇道:“不愧是老大,老大真牛逼。”


    “那變態肯定被老大搞哭了,這會兒。”


    楚夜白:“……”


    媽的要不現在他滅了這幫蠢貨自己單幹吧?


    此時的樓上,宮冉躺在床上,連續兩支抑製劑的效用多少對身體是有些負擔的。


    他渾身比之前更軟,提不起力氣來。


    不過楚夜白的離開倒是讓他從容了不少,他不樂意被那家夥看到狼狽的一麵。


    但是裴涼和楚夜白之間的相處模式,也讓宮冉看出了不少端倪。


    他看著裴涼,似笑非笑道:“原來你們的關係並不如表現出來的那麽穩固啊。”


    當初看到二人在船上的配合,宮冉還以為兩人對彼此的信賴無可置疑。


    可現在看來是他想錯了,確實在實力和行動上是如此,兩人配合極其流暢。但這並不是基於信任,隻是基於聰明人的默契而已。


    原來那個念動力也是心懷鬼胎。


    他不動聲色的挑撥離間道:“你真的覺得沒問題嗎?留了一個心懷鬼胎的家夥在身邊,還要繼續招攬像我這樣危險的人。”


    裴涼笑了笑,在床邊坐下:“哦!你說楚夜白啊?那多有趣啊。”


    “……”宮冉臉上的笑意消失,盯著裴涼仿佛要在她臉上看出朵花兒,以確認她這句話有沒有半點的玩笑成分。


    但答案是沒有,她是真的樂在其中。


    不是力量不足,不得不為了凝聚力量容忍那狼子野心的家夥,也不是苦苦壓製他的傲慢和二心。


    是真的對那家夥的野心和搗亂,覺得是有趣的調劑般享受著。


    這女人――


    裴涼開口道:“而且我也並不認為你有什麽危險的,甚至你根本沒有拒絕我的理由。”


    “怎麽說?”宮冉挑了挑眉。


    “你在末世前的目的,是促成人類的整體進化。”裴涼道:“這個目的不經你的手已經實現了。”


    “嘖!”宮冉聞言臉上顯示出了不高興。


    這也是比起現在層出不窮的變異者,他更看中原始基因的優異的原因。


    輻射帶來的進化有很高的運氣成分,並且隻是局部性的,這與他的進化理念可不同。


    裴涼接著道:“但你並不滿足於此,並且隨著以後你見到的能力者越多,在對他們的原始基因追本溯源之後,你的失望會越來越大。”


    “接著你會再次否定這個世界的合理性,並且試著著手改變它。當然即便是到了末世,你的理念依舊危險。”


    “可我並不認為現在的生存環境,如果讓每個人自由選擇,還能保持末世前的從容。”


    進化的風險或許在和平年代會備受指責,但如今整個地球已經進入了新紀元。


    動植物的數量比人類要多得多,誰也不知道命運會將


    人類的未來帶到何方。


    在食物鏈頂端地位的較量期間,人類能做的就是盡一切可能重新占領高地。


    說得更殘酷一點,現在已經沒有為了區區風險裹足不前的從容了。更何況輻射帶來的好處所有人都看到了,但驗證風險的時候還沒來臨。


    所以裴涼直接對宮冉道:“基地的人會越來越多,到時候讓所有人自由選擇如何?”


    宮冉想了想,這倒確實方便,他笑了笑:“這倒是方便。”


    “以變異人為例,變異人的基因與普通人類的基因相似度如今不到40%,狗和人類的相似度都有96%,甚至香蕉都有50%。”


    “變異人與普通人結合,理論上生出什麽玩意兒都不稀奇。確實末世前的風險理論在這裏已經成一堆廢紙了。”


    宮冉臉上一副想開了一樣的表情:“少部分人的進化最終會將社會等級徹底割裂,即便現在需要麵對共同的敵人時,矛盾暫時能夠轉移。”


    “不,或許還沒有等到外部的敵人被解決,人類就會開始內訌。沒能在輻射中進化的人,不惜一切代價也不想讓自己淪為淘汰基因。那個時候末世前所謂的遺傳病風險,倫理觀就是一坨屎。”


    “到時候多的是人願意配合我的實驗,我也根本不用再躲躲藏藏。”


    “我還可以得到基地的全力支持,設備和資源再也不用發愁,老實說光靠控製這些個蠢貨,依托碼頭的物資現在還勉強,但大概一個月之後就會捉襟見肘,我確實需要更強大的資源支撐。”


    “你開的價碼很高,確實也讓人心動。”


    宮冉說著突然靠近裴涼,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危險而病態。


    “但如果我告訴你,那些現在都在我心裏排第二位又如何?”


    “試驗體?我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的配合。研究室?有我的地方就是研究室。”


    “相比這些,我現在真正迫切想要的是什麽,你不會不明白吧?用可有可無的籌碼換我的能力。”


    他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你把自己想得太無所不能了,實際上你根本就沒有做好不惜一切也要得到我的覺悟。”


    裴涼看著他,笑了笑:“你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麽?”


    “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居然在那些條件的排序之前?真是榮幸。”


    宮冉嘴角的笑帶著一絲惡意:“如果你願意為人類的未來犧牲自己,現在就給我你的心髒。我也不是不能立馬做出承諾,從此效忠於你。”


    可一個還沒有覺醒異能的人,沒了心髒就死了,以這女人的野心,雖然有著兼濟天下之心,但宮冉也肯定她絕不是會為了別人犧牲自己的人。


    但是話音剛落,就看到裴涼的抬起右手,五指直接插.進了胸膛。


    他瞳孔驟縮,下一秒一顆鮮紅的還在跳動的心髒就出現在了眼前。


    裴涼看著他,笑道:“給!”


    宮冉都傻了,整個腦子都是空白的,人生中第一次因為一件事失去了思考能力。


    裴涼催促道:“不是想要嗎?拿過去啊。”


    無比渴望的樣本就在眼前,宮冉卻沒有多看一眼,視線落到了裴涼的胸膛。


    那裏已經有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但裴涼卻沒有死,也沒有類似覺醒了超速再生異能一樣,身體迅速的自我修複。


    “你,到底做了什麽?”宮冉艱難道。


    裴涼嘴角有血流了下來:“做了我該做的事,為爭取人才盡最大的努力而已。”


    “不過剛才你確實說得沒錯,我不會為了全人類犧牲自己。”


    “我所做的跟你一樣,無非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創造自己理想中的世界而已。我所倚仗的,也不過是比尋常人更多的那一兩分從容。”


    也就是她經曆幾世的累積,經驗,還有係統bug之後給她的補償而已,利用自己的優勢並沒有什麽可恥的。


    見宮冉臉色複雜,久久沒有接過心髒,裴涼催促道:“快拿啊,你不拿我舉著也不是事。”


    “剛剛你把我捧得這麽高,說得我的身體價值珍貴無比,現在不肯接過去,搞得就像你說的客套話我信了一樣,很讓人尷尬的。”


    宮冉看著裴涼心髒上連接的血管,那真的很完整,即便是裴涼看似粗暴的動作,整顆心髒卻還維持著最完整的形體,所有的血管都沒有斷,甚至還在繼續工作。


    並且不知道她用了什麽辦法,這樣了居然還沒有死。


    宮冉笑了,先是捂著眼睛,接著大笑出聲――


    “真是服了你了,這個時候還在繼續挑動我的好奇心,即便我得到你的心髒,你死了身上最大的秘密我也無法得知了吧?那還真是虧了。”


    說完,宮冉將手伸進裴涼的衣服口袋裏,竟然從她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支細小的針管。


    裴涼挑了挑眉,這家夥,還真是一刻都不能大意。


    這玩意兒肯定是他被抓前弄進自己口袋的,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裴涼他們會仔細搜他的全身,卻不會搜索自己。


    方才三個人在房間裏他還不好行動,這會兒隻有兩個人,要是他趁機把針管偷回去,那怕是讓他溜走的可能也不小的。


    果然宮冉將那針管紮在自己身上,片刻之後,手便變成了液體狀。


    他接過裴涼的心髒,用流水的手給她做了個簡單的外科手術,全程精妙細致,裴涼甚至沒有多大的感覺。


    最後宮冉的手從她胸腔裏抽出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若有所思:“果然被一層氣包裹保護著的,真不可思議。”


    他又問裴涼:“你也學過醫?不――你的履曆我很清楚。”


    “可那是為什麽?”


    剛剛他給裴涼做手術的時候,發現對方的配合很精密,單論操作精度,或許還要在他之上。


    真所謂藝高人膽大,也難怪這家夥敢摘下自己的心髒了。


    裴涼起身,笑道:“想知道就跟我走吧。”


    “我本來也無意隱瞞我身上力量的秘密。”


    宮冉又笑了,突然覺得自己之前所做的準備都好蠢。


    居然直接找她要就可以的。


    最後宮冉看著裴涼,慎重道:“好!我跟你回去。”


    裴涼心裏高興,不過對於另一件事卻多少有些失望,她對原主的能力有所猜測,剛剛正打算試一試的。


    不過這會兒也不是論這些的時候了,裴涼從床上起身,打開套房中的衣櫃,從上麵隨手娶了一套浴袍下來。


    扔給了宮冉。


    宮冉接過穿上,浴袍被裴涼手上的血弄


    髒了,他也沒有介意。


    不過即便注射了解藥,能力取回,但肌肉的鬆弛作用卻沒有這麽快恢複。


    於是裴涼便把他扶了下樓。


    此時樓下眾人已經差不多收拾完畢,見宮冉臉色蒼白,腿腳癱軟的被裴涼架了下來。


    又見他身上已經不是上去時穿的衣服了,隻穿了一件浴袍,看起來又欲又有些被蹂.躪後的楚楚可憐。


    更重要的是,那件雪白的浴袍,腰部以下的位置,沾了好多血跡。


    可想而知宮冉之前的經曆有多慘烈了。


    宮冉這邊的人真的忍不住了,很多人甚至哽咽了一聲。


    被封著嘴巴的管茜更是淚如雨下。


    宮冉看這群蠢貨,簡直莫名其妙。


    然後更莫名其妙的事就來了,那幫劫匪裏出來了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把他接過去。


    動作很輕,生怕弄疼他一樣,眼裏滿是人道主義的關懷。


    有個嗓門兒大的傻逼壯漢眼睛裏都溢出了薄霧,低聲聲音有些哽咽的勸他道:“兄弟,想開點。”


    “都有過這一遭。”


    關天本來說的是他們老大,楚夜白也嫌這蠢貨丟他麵子,一腳踹了過來。


    可宮冉的反應卻讓人匪夷所思。


    宮冉皺眉,看著壯漢們道:“都有?你們?嗬!”


    他上下看了一幫蠢貨一眼,若是論作戰能力,當然是比他抓來充數的囚犯強得多。


    可在宮冉看來,除了念動力和其中一個年輕的小子多少有點不可替代性以外,其他都差不多。


    他嗤笑一聲:“怎麽可能?你們做夢也別想得到這種(招攬)待遇,就不要在我麵前做出一副感同身受了,拉低我的格調讓我惡心。”


    “我說的你們聽明白了嗎?意思就是你們不配。”


    關天:“……”


    眾劫匪:“……”


    眾囚犯:“……”


    管茜:“……”


    被這麽羞辱鄙視,按照關天以往的個性,早該擼袖子跟人幹上了。


    其他弟兄也連忙過來攔他:“哥,哥!別動怒,這小子精神受了刺激,別跟他一般計較。”


    “就是,難免的,當初老大那會兒,還不是編了借口瞞著咱們?”


    關天推開眾人,歎氣道:“唉!你們緊張幹啥?我知道。”


    “老大還好,頂多是找點借口挽尊,這人,已經被刺激到特殊化自己的悲慘,把自己的遭遇扭曲成優待,才能維持不崩潰的樣子。”


    說著眾人看向楚夜白,又看向宮冉,滄桑搖頭道:“又被玩兒瘋了一個。”


    宮冉:“……我可以宰了這些蠢貨嗎?”他指著眾劫匪問裴涼。


    楚夜白居然道:“我倒是沒意見。”


    裴涼:“別看玩笑,他們很重要的。”


    眾劫匪一驚,受寵若驚的看著裴老大。


    裴涼:“全死了你們自個兒去搬磚?”


    眾劫匪:“……”


    有宮冉的配合,接下來效率當然更高。甚至還找出了不少連鑒定師都沒發現的好貨。


    鑒定師嘖嘴道:“這家夥倉鼠成精嗎?這麽會藏東西。”


    楚夜白看著宮冉,臉上的神色卻不算好看。


    很明顯裴涼已經說動這家夥了,這是他都沒有預料到的,他以為這家夥至少得不安分好久,無限拖延裴涼的精力,甚至給基地帶來衝擊。


    看來他再一次低估了那家夥。


    如今有宮冉的加入,裴涼接下來自然如虎添翼,他想要翻身也就更難了,即便宮冉或許目的也不單純。


    其他人倒是沒有他想的這麽深,隻以為宮冉被日傻了,不敢不聽話而已。


    管茜一直在不停的哭,為宮冉不值,控訴命運不公。


    結果要走的時候,宮冉開口道:“把東西都給她吧,她覺醒的是空間能力,容積不算小,綽綽有餘了。”


    管茜不可置信的看著宮冉,一副‘你不對勁’的樣子。


    但下一秒又否定了他賣自己討好男女主的想法,宮冉是個多驕傲的人?他要是肯妥協,原著裏就可以抱男主大腿了。


    畢竟即便是他死前,男主對他的才能還是很惋惜的,並且給了數次機會。


    肯定是心裏有自己的打算,管茜這麽想著,一瞬間信念又堅定了。


    隻要宮冉不放棄,就還有翻盤的機會,在這期間,她絕對無條件配合。


    一行人離開酒店的時候,算是滿載而歸,不過這座酒店倒是用不著荒廢了。


    說到底裴涼一開始也覺得這裏是個很不錯的科研基地,便告訴宮冉道:“這樣,明天我讓人來設計外牆防禦。”


    “接下來科研人員就幹脆在這裏工作吧。”


    小天才和鑒定師加起來,肯定能將這座酒店改造成真正難以入侵的科研基地。


    宮冉倒是無所謂,他並不是社恐,也並不排斥與人共事。


    相反專業的人打下手,效率還更高,至少比護士出身的管茜要高得多。


    “不過明天我要跟你們進城一趟,今天下午燒的喪屍還沒清理吧?我要變異體。”


    “活的死的都要。”


    裴涼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這邊達成共識之後算是其樂融融,而遠在千裏之外的內陸某個城市中。


    數個人影突然憑空出現在大街上,一上來就受到了喪屍的攻擊。


    但這些人明顯不是一般人,見狀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拿出武器,或是調動能力反擊。


    喪屍越來越多,且裏麵夾雜著變異種,此時離少數人異能覺醒才不到一天,尋常根本力不能支。


    但幾人卻切瓜砍菜一樣,不到十分鍾的功夫就消滅了數百喪屍。


    整條不算寬的街道裏麵的喪屍已經被清剿一空。


    “媽的,末世任務,最討厭了。”其中一個人道。


    接著又問:“老大,這次的任務是什麽?”


    被他叫老大的人其實很年輕,身體高大挺拔,長相幹淨俊朗,氣質有些不苟言笑。


    他看了眼自己的隊長手環,上麵彈出一項任務――


    “主線任務,消滅末世最大反派――裴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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