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洛特看著自己姐姐:“她說要給我一麵旗幟來著,你有什麽好處讓我不背叛?”


    裴涼便道:“那你問問她給你第幾名的旗幟。”


    蘭斯洛特轉頭看向蛇女:“你打算給我第幾名來著?”


    見狀蛇女心裏預感更不好,蘭斯洛特繞過在場一眾3s跟那個s級交涉,就意味著在這之前,那個s級就是主導話語權的。


    其他幾個波塞冬的人沒有對他的行為表示詫異,那麽就意味著最後一絲僥幸都沒了。


    若是平時,蛇女可以狡猾的先滿口承諾。


    但此時在場的是不好啃的阿諾德和那個實力成謎的s級,即便是贏了,帝**校剩下的人也不是能輕鬆戰勝的對手。


    如果在這裏啃下了阿諾德他們,墨杜薩確實有可能在拔旗賽中奪得第一,但要想穩撈前三,未免太看不起帝**校了。


    她當然不可能做出太靠前的承諾,說了對方也不會相信。


    於是蛇女沉吟了一會兒,嚴肅的對蘭斯洛特道:“盡我所能,一定讓你得到前五名的一麵旗幟。”


    雖然靠前的名次作為利益交換送出去一麵,但隻要墨杜薩占據前十大半的旗幟,那麽這場照樣是大獲全勝。


    更何況――這幾個波塞冬的人不一定能撐到拔旗的時候呢。


    “要是我們被提前清出局,你就算不給我們旗幟,也不算違背契約。”蛇女的心聲幾乎是被同步道了出來。


    蘭斯洛特笑了笑:“是嗎?”


    蛇女卻道:“前五的排名,值得你冒這樣的風險。”


    “蘭斯洛特,你們波塞冬已經無力競爭了。不要以為拒絕我的提議,波塞冬就可以坐山觀虎鬥,還是那句話,無法拉攏的,無論是墨杜薩還是帝**校,都會第一時間徹底排除風險。”


    “而你要是跟帝**校合作,以他們的傲慢,得到的價碼隻會更低。”


    “她這麽說來著。”蘭斯洛特看著裴涼。


    裴涼倒是認為,可愛的便宜弟弟盡心盡力的伺候了一路,怎麽也不能虧待。


    這種新式的撒嬌她也挺喜歡的,便大大咧咧道:“我第一,二三名你和阿諾德剪刀石頭布。”


    她這話一出來,在場包括看直播的觀眾都傻逼了。


    【她剛剛在說的是關係聯賽個人排名的旗幟,不是兜裏的糖果是吧?】


    【辱糖果了,這玩意兒之前吃東西的時候還不願意讓著人呢。】


    【合著旗幟在她眼裏就是跟猜拳誰挑大的那塊披薩一樣?】


    【是啊!她自己剛剛不說了嗎?排名由她控製。】


    說最後一句的是一路追著裴涼的直播間過來,已經中了她毒的觀眾。


    蛇女聞言臉色有些難看,阿諾德也不樂意了:“我為什要跟他猜拳,這小子又不是我的對手。”


    “再說第三名讓給了他,特裏薩怎麽辦?”


    蘭斯洛特看著黑皮也不爽,諷刺道:“前輩,沒打過的事還是不要這麽快下結論的好。”


    “否則布萊恩前輩一路上一直推薦心理醫生怕是前輩會需要的,而且即便是猜拳,也不一定是前輩贏。”


    阿諾德看著這年紀明顯比他們還兩三歲的家夥,咧嘴露出一個充滿野性和壓迫力的笑――


    “你和布萊恩聽上去挺聊得來的?那正好,病房裏可以相互作伴了。”


    布萊恩:“你們能不能別把我當輸出炮台?”


    蛇女見對方開始內訌,心裏忍不住高興。


    她倒是忘了,以阿諾德個性,怎麽會這麽簡單同意那個s級的決定。


    正要鼓動幾句直接攛掇雙方打起來,卻聽那個s級開口道:“行了。”


    “那一會兒和特裏薩匯合了,你們三個猜拳決定二三,輸的那個去第四,這總行了吧?”


    阿諾德隻覺得牙酸:“這是特裏薩的事嗎?咱們倆聯手又不是幹不掉在場的人,為什麽要白給波塞冬的人好處?”


    裴涼看著阿諾德,首次明確的表現了自己的態度。


    她輕聲笑了笑,但所有人都能從那笑聲裏感覺到一股充滿蔑視的漫不經心。


    “我自己就能全部攬下的勝果,要分給誰當然是看我的心情。”


    “阿諾德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我要參加機甲聯賽,隻是要‘我贏’而已。因為我是帝**校的學生,因此軍校贏隻是順帶的。”


    眾人一驚,一瞬間以為她在開玩笑。


    但下一秒,就沒有人這麽想了,因為她直接放棄用言語說服自己的同伴。


    機甲瞬間裝備全身,衝著墨杜薩的人就攻了過來。


    她手裏僅僅隻執一柄機甲長刀,對著墨杜薩的人就是一刀劈過。


    蛇女為首的眾人本能的躲避,卻發現身體前所未有的遲鈍。


    而越來越近的刀刃如同直衝而來的海嘯一般,幾人甚至有種錯覺,這原本隻是比例普通的長刀仿佛無限放大,如同達摩克裏斯劍懸於頭頂,將他們襯得無限渺小。


    躲不了――


    在場的人心裏出現了這個認知,原來他們的身體,早比他們的理智先一步的感知到了鴻溝般的差距。


    如同弱小者遇到絕無可能戰勝的強者一般,本能傳遞出的信息已經讓身體做出了投降認輸的姿態。


    蛇女被重壓劈跪在地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不可置信。


    她猛地抬頭,看向裴涼。


    沒有信息素,完全沒有。


    他們都是3s,對方但凡有一絲信息素泄露,他們不可能察覺不到。


    這家夥不是靠信息素等級壓製,幹擾了他們的本能反應。


    是單單憑借那一刀的氣勢,然而這有可能嗎?


    這僅僅隻是冷兵器啊,在機甲戰中並不怎麽受重視的冷兵器。


    短距離格鬥慣常都是用所向披靡的光刃刀,能割開絕大部分蟲族的堅硬的外殼,格鬥技巧固然重要,但冷兵器的使用技巧低效而耗費學習精力,光刃足以彌補大部分短板。


    所以從來沒有人見識過,在機甲時代有人將冷兵器用出這樣的氣勢的。


    “為什麽不破壞我們的機甲?”蛇女不甘的問。


    他們毫不懷疑對方能夠將他們機甲劈穿,但對方卻最大限度的保留了他們機甲的完整性。


    裴涼道:“差不多得了,帝國的機甲製作軍費,還不是從稅收裏麵來的。”


    “……”


    “……”


    【聽上去好有道理。】


    【剛剛在大喊大叫打起來的我好傻逼。】


    【傻逼加一,那玩意兒都是咱們納稅人的錢啊。】


    【就,還是省著點弄吧,畢竟不便宜。】


    墨杜薩軍校幾乎全員出局,裴涼便看向阿諾德:“這下排名我說了算吧?”


    阿諾德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後炸毛道:“你別把人全都幹掉啊。”


    “無所事事的罪惡感太強了,老子這會兒都沒臉要排名了。”


    他們這支包括墨杜薩在內的隊伍更加龐大,但某些人卻對此狀況極為不滿。


    裏希特突然接到軍方和各大軍校的人聯係。


    一接通對方便以質問的口氣道:“裏希特,你們帝**校是怎麽培養戰士的價值觀的。”


    “裴涼同學誠然很強,甚至遠超她這個年齡的任何alpha,可她的思想太過孤傲霸道。”


    “毫無集體榮譽感,不屑於配合作戰,隻顧自己感受而視軍令為無物,這樣的戰士在投入戰場的時候,或許會因為性格上的缺陷,給軍隊帶來難以想象的惡劣影響甚至損失。”


    裏希特怎麽會不明白這些人打的什麽主意?


    裴涼在區區一場聯賽中展現出來的價值太高了,即便是帝**校的威名,也壓製不住他們的貪婪。


    裏希特笑了一聲,表情有些漫不經心:“孤傲霸道並不是壞事,這是強者的特權。在座年輕的時候,恐怕也是如此,隻不過差別是範圍不同而已。”


    有人一時間還沒有懂他的意思,皺眉問道:“什麽範圍不同?”


    裏希特的眉心往上挑了兩分,那表情便多了絲嘲諷:“所謂壓倒性的實力,存在於哪個範圍的‘範圍’。”


    “一般環境,軍校,軍部――還是全帝國。”


    眾人聽了氣得差點跳腳,這家夥不就明擺著說他們當時隻敢在校內橫,在軍校聯盟中做不到壓倒性的強大,所以才跟裴涼不一樣,知道‘謙虛謹慎’嗎?


    不過這些人也知道裏希特簡單粗暴的價值觀。


    在他看來,隻要那個進化3s級的實力足夠承載自己的傲慢,那就完全沒有問題。


    有人試圖反駁:“軍校時期年輕意氣當然可以一笑置之,以我們的年齡不至於會對一個孩子的話感到冒犯。”


    “可她早晚是得進入軍部的,你確定你的縱容不是在給軍部添麻煩?”


    裏希特卻懶得跟對方在這點上糾纏。


    轉移到另一點上:“至於沒有集體榮譽感和不屑於配合作戰,這根本是不同的兩件事。”


    “裴涼同學或許並不以帝**校的勝利為先,可她的反應速度,戰術計劃,以及配合能力卻是毫無疑問的。


    見人要開口,他直接諷刺到:“如果質疑我這話的人,建議先去看看她的頻道回放,否則我會懷疑他是否配得上自己現在的位置。”


    眾人被噎得不清。


    在場的人近日也無比關注裴涼選手,對她的每一個行為都做過精密的分析。


    雖然她還沒有從賽場出來,但對於這個珍貴的進化3s級的研究早已經開始了。


    用來給裏希特施加壓力的話多少是有些偷換概念的,那孩子的表現幾乎可以說是精彩絕倫。


    無論是一路碾壓之勢的強大,還是在麵對水蛭蟲族圍攻時,那近乎於無解的局麵。


    居然讓她以極低的損失全員存活的挺了過來,甚至還盡數解決了那些陌生的,就連對戰蟲族經驗豐富的老兵都不一定能發現端倪的陌生蟲族的秘密。


    一路上雖說是使喚阿瑞斯軍校的人,可數次與蟲族敵人的戰鬥表現中,足以看出她是天生的指揮人才。


    裏希特接著道:“以她的實力和軍事才能,恐怕一開始就會以高於同級的軍銜進入軍部,那麽她為什麽要聽日後會成為自己下屬的人的意見?”


    最後裏希特道:“況且,就算她真的狂妄到無視步調,就憑她的研究價值,還有她獨一無二的古武學天賦。”


    “帝國對這樣的人能如何?”


    還是隻有忍,眾人心裏給出了答案。


    不提進化研究價值,那家夥在作戰時的武學造詣和那股能夠凝聚成打擊力的本事,就是所有軍校甚至軍部願意花費巨大代價讓她傳授的。


    而且看她好像也並不排斥將這些技巧分享出來,就比如帝**校的訓練老師和現在參賽的正選,他們就知道那些人已經得到了對方的指導。


    波塞冬軍校的那個孩子對方也不吝賜教,雖然這倆據說是同母異父的姐弟。


    不過還是得顧慮一下裴家的態度,畢竟是裴家的傳承,有跟裴家關係好的,早已開始聯絡感情了。


    裴家家主近日當然是又興奮又頭痛。


    裴涼還未從賽場出來,展現的價值就足以讓裴家得到無數來自軍方的示好。但一想到孩子出來之後,知道她父親幹的蠢事的反應,裴大伯就恨不得把弟弟叫過來打。


    這幾天的功夫該處理的人和事已經處理好了,想必即便那孩子不悅會大鬧一場,最後結果應該也在掌握中。


    就是她在賽場內與她母親私生子的氣氛,讓他有點不好的預感。


    不過這些暫時都無可奈何。


    懷著這樣的心情,期待著第一場拔旗賽結束的人數不勝數。


    而裴涼這邊,因為清出了墨杜薩軍校,接下來的競爭對手不足為慮,帝**校的人自然放心大膽的聯絡大部隊了。


    蛇女幾人已經出局,原本他們想留在原地等組委會的飛船的。


    但裴涼卻沒有同意,撿俘虜上癮一樣逼著眾人跟她一起走。


    蛇女跟在後麵不滿道:“我們不用靠聽你的吩咐換取暫時不出局的資格,你憑什麽使喚我們?”


    裴涼笑了笑:“因為你漂亮啊。”


    蛇女是典型的身材高挑豐.臀.肥.乳的性感美人,膚色要比阿諾德淺兩個號,長得很高,足有一米九,跟阿諾德差不多了。


    褪去機甲之後,在女式貼身作戰服的包裹下,整個人火辣得冒煙。


    蛇女奇怪的看了眼裴涼:“你這麽說一個alpha戰士幹什麽?讓人起雞皮疙瘩。”


    蘭斯洛特嗤笑:“得意什麽?也不是你一個人被誇獎而已。”


    想這些天裏,他被誇了多少次漂亮可愛了,他驕傲了嗎?


    蛇女頭皮一麻:“你在這種事上表現多餘的競爭心幹什麽?”


    “alpha裏隻有基佬才會沒事在意同性的外表。”


    裴涼哈哈一笑:“不至於不至於,我就是abo通吃而已,怎麽就基佬了。”


    隊伍裏所有人的腳步一僵,接著齊刷刷的回頭看向裴涼。


    見這家夥臉上的表情不見正形,應該是在開玩笑,這才齊刷刷鬆了口氣。


    “別嚇唬人啊真是的。”


    “就是,大白天的講什麽鬼故事。”


    “你要是基佬,別說小o了,就是咱們alpha都不安全哈哈哈哈哈。”


    “別這樣,我還當著你的麵洗過澡呢。”最後這麽說的是布萊恩。


    之前在雨林裏,因為他被打出屎來,被裴涼見天的嫌棄身上有味兒,天天得勒令去洗兩次澡,都是alpha,見到水塘就直接脫了往下跳了。


    不過裴涼也不是故意找茬,布萊恩的體味在熱帶雨林的悶熱空氣中,確實讓人難受。


    如今星際時代,即便部分人遺傳性的一些體味還有不好的特征,一支針劑就能改變。但布萊恩的家族卻以此味為榮,倒也獨樹一幟。


    裴涼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我倒也不是欣賞不來肌肉猛男吧,可你的肌肉美感不行,長得更是一言難盡。”


    “你是怎麽自信我好alpha就會看上你的?”


    “哈哈哈哈哈……”一群年輕的alpha起哄大笑。


    唯有阿諾德,表情一言難盡的看了眼裴涼,再看了眼這些一無所知的人。


    嘀咕了一句‘傻逼’,沒有說話。


    直播前的觀眾也以為裴涼在開玩笑的,甚至進入這個話題的時候,不少beta和omega在直播裏表示為裴涼著迷。


    最具影響力的是一位當紅的星際巨星直接在社交賬號裏發了對裴涼的示愛。


    一夜間那個開賽前所有人都覺得太過狂妄坐等打臉的s級,如今憑借強悍無匹的實力和讓人安心的領導(裝逼)能力,一躍成為聯賽中的人氣選手。


    仔細一看她長得確實挺好看的,雖然不如蛇女健壯,在女alpha中也算是中下的個子了。


    但矮小的身體裏無敵的實力這該死的反差讓人著迷。


    這種氣氛一直持續到了某一天,所有人發現她並沒有開玩笑的時候。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那時候全帝國因著勁爆消息帶來的震動還太遠。


    此時裴涼他們已經和特裏薩匯合了。


    果然帝**校的其他選手大部分已經被他整合了,遠遠的看到裴涼他們,帝**校的人都很高興。


    有幾個加快腳步跑過來:“你們真的把阿瑞斯和墨杜薩都清出去了?”


    看了眼剩下不足為慮的波塞冬選手,幾人高興道:“其他軍校有幾個選手值得注意,但現在我們多的是人手,隻要清掉他們,帝**校就可以完成旗幟全占的曆史記錄了。”


    拔旗賽是比較典型的賽事,幾乎每年都有,即便不是拔旗,就模式上也是差不多類型的規則。


    成果全占這種事帝**校還沒有達成過,最高記錄是皇帝陛下當年的十取八。


    阿諾德‘嘖’了一聲道:“別指望了,不過破記錄倒是沒問題。”


    幾人疑惑,他也懶得解釋,反正一會兒裴涼自己會解釋。


    他看了眼特裏薩,對好友打招呼道:“喲,一路怎麽樣?”


    特裏薩神色有些嚴肅,並沒有與同伴匯合時的激動,相反還透著陰沉。


    阿諾德立馬察覺到了不對,特裏薩性子陽光開朗,又不是班長那種成天沒表情的死人臉,再怎麽也不會沒事做出這種表情。


    特裏薩開口回答阿諾德道:“還算順利,沒有遇到強敵。”


    “不過我妹妹送給我的項鏈不小心弄丟了,真不走運。”


    阿諾德瞳孔一縮,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變,反而露出笑容:“都讓你別帶進賽場了,等出去後你怕是有得哄。”


    特裏薩無奈道:“是啊,拍賣會上特地找的寶石,又用了最先進的嵌入技術,等了六個月的工期,手工打造的珍品,就這麽沒了。”


    阿諾德一邊走近,嘴裏正要說什麽話。


    卻聽裴涼的聲音插了進來:“倒也不是大事,賽場帶點特產回去跟艾麗莎賠罪,想必她會原諒你的。”


    特裏薩深深的看了裴涼一眼,道:“可惜我忙著趕路,沒有來得及淘點好東西,你那裏有嗎?”


    裴涼搖搖頭:“沒,不過現場就有,大夥兒湊一湊應該夠了。”


    “什,什麽東西?”有帝**校的選手邊靠近裴涼,邊茫然的問。


    裴涼笑了,抬手一抓,液態金屬布滿手掌,一把抓住了從後麵突襲而來的東西。


    是一條蠕動的觸.手,機甲並不能妨礙它的進程,那玩意兒跟史萊姆一樣,瞬間改變密度,試圖從裴涼的機甲手指縫穿過去――


    可下一秒,快要抵達裴涼皮膚上的史萊姆液沒了活性,變成一灘綠色的爛泥一樣掉落在地。


    對方低頭一看,隻見裴涼隻是指尖搭住他的脈搏,然後他的行為便無法自控了,甚至無法凝聚攻擊了。


    裴涼對偷襲的人露出獰笑:“你們不就是最好的特產嗎?雖然對小女孩兒的禮物來說有點拿不出手,但哥哥的心意應該會高興的。”


    與此同時,阿諾德和特裏薩也發動了攻擊。


    特裏薩大聲道:“別直接觸碰他們。”


    “懂!”


    阿諾德和特裏薩幾乎是無話不談,這家夥早幾個月開始就炫耀家族裏的弟弟妹妹們給他準備的生日禮物了。


    其他的基本已經到位,唯獨艾麗莎那件還有幾天,算日子正好是聯賽結束後不久,他生日的前夕。


    那麽問題來了,還沒有收到的禮物,又從何弄丟?


    幾個帝**校的選手被打得措手不及,趔趄後退了幾步。


    可一瞬間,他們身上的傷口就恢複如初,然後幾人露出詭異的表情,啟動機甲。


    同時對裴涼道:“察覺了啊?”


    “察覺也沒用,他們就是關在機甲裏的人質,你如果――”


    話沒說完,就見那個人瞬間移動一樣出現在自己麵前,雙腿站在快要合攏的機甲前方。


    隻有雙臂匆匆被機甲覆蓋,但就是這半武裝狀態,她伸手扒住最後的機甲縫隙,往外一撕――


    難聽的金屬扭曲聲傳來。


    看到這一幕的人都血懵了。


    這他媽手撕機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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