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幾個小弟都傻逼了, 合著他們做出一副過來霸淩挑事的架勢。


    惡人臉譜擺得足足的,結果他們老大是想加入對方。


    不是這倆變態也配,他們不就是黏黏糊糊搞基的倆死同性戀嗎?就算看起來實力不錯, 可以他們老大的地位, 在監獄想那啥了,下麵多的是屁.股排隊。


    何至於此, 何至於此啊!!!


    有個反應最快的, 頓時有些了然道:“老大是不是, 這麽久以來太過壓抑自律, 把自己憋出病來了。”


    這說法得到了一致認同:“肯定是, 不然也不至於饑不擇食到這地步。”


    “一個粗糙黑皮一個變態矮子,誰像拿得出手的啊。”


    他們這麽想, 殊不知還有更龐大的群體, 也有著不亞於他們的驚訝。


    在聯賽直播觀看監獄賽場頻道的網友們,此時也是沉默了良久。


    然後才有一個人率先開始打破了詭異的網絡氣氛――


    【哈, 哈哈,帝**校的學生默契真好,即使立場不同, 階層差距,記憶虛假, 還是能很快找到默契, 凝聚在一起。這就是年輕的預備軍人們的友誼啊。】


    【是是, 沒錯!第一場賽事的時候他們也是這樣,根本無需過多解釋,就能輕易達成共識, 比起其他三大軍校等級明顯,強行統一步調來說, 可是太輕鬆了。】


    【帝**校曆來嚴肅高冷,沒想到學生之間的情誼卻是如此深厚,即便記憶被覆蓋,同伴的信息素依舊會將彼此吸引到一起,真是太讓人感動了。】


    【雖然這種情況下顯得有點gay裏gay氣的,不過那也是狗組委會搞事情,好好的軍校生安排那樣的角色,以至於觀眾對所有的畫麵,都被一層紫色濾鏡罩著,讓人誤會。】


    這樣解釋的人,也不知道是真這麽想還是粉飾太平。


    可既然同時觀看直播的人這麽多,無數觀眾的聲音肯定不是能被一家之言壓下來的。


    有人就發出了不同的看法――


    【前麵認真地?這根本不太對勁好嗎?】


    【對,這是正經alpha該有的反應嗎?裴涼也就罷了,她拿的角色是同性戀,現在腦子裏也有屬於同性戀的記憶,還開過葷了――老實說我覺得組委會這麽搞要出事情,萬一裴涼選手出來之後,對那段記憶很感興趣,或者樂於嚐試怎麽辦?組委會知道自己現在做的有可能毀掉一個原本毫無瑕疵的珍貴alpha嗎?】


    【前麵尼瑪說著說著就跑題了,我來說,裴涼也就罷了,阿諾德和特裏薩的反應明顯不對吧?】


    【我也覺得,不過還是得說一句,阿諾德實慘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諾德跟裴涼那是尋仇嗎?分明是來打情罵俏了。】


    【特裏薩的話一出來我他媽直接好家夥,要不是看了前麵的角色選擇,我還以為特裏薩是個熱衷挖牆腳的同性戀呢,獄霸這種單薄的人設對他來說真的是屈才了,他應該挑戰更有層次感的形象的。】


    【唉我就是特裏薩的粉絲,我怎麽覺得這突然白蓮兮兮的樣子,這麽帶勁呢?】


    【前麵的你不對勁。】


    眼看話題越來越刺激,有些絕對抵製ao兩個性別同性戀的人便生氣了――


    【不要太過分,組委會不做人那是他們的事,選手們參加比賽抽到哪個賽場不是自己能決定的,甚至被捏造虛假記憶的他們已經可以說是很慘了,不過是基於角色濾鏡下的行為,你們還真當做選手的真實品性了?】


    【就是同伴之間的親切感和信任而已,某些人非要刻意解讀,也不知道什麽居心。阿諾德和特裏薩這麽多年的好朋友,裴涼選手據說與二人關係也很好,賽前還有媒體拍攝到他們單獨相處,這一場雖然記憶被篡改,但總所周知,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情還有行為慣性是不會被虛假的記憶左右的,特裏薩或許隻是看小夥伴兒們一起打鬧沒有帶他,心裏產生了被排斥感,所以說出這樣的話而已。】


    這個分析倒也有理有據,得到了不少站純潔友誼線的網友的支持。


    可莫名磕上毒狗糧的人原本隻是暗搓搓的調侃,被人這麽杠也來了火氣。


    於是便有人將錄下來的場景逐幀分析,在網上一條條的反駁――


    【媽的我這曝脾氣,就是忍不了別人按頭讓我承認什麽。來來來,爹今天跟你好好複盤掰扯。】


    【首先是阿諾德的態度問題,他從醫務室醒來,身心俱傷,飽受屈辱,當然這是角色的記憶,以阿諾德的強者自信,接收記憶的那一瞬間就得炸,這是毫無爭議的。】


    【然後他要幹什麽?要去殺人,目標就是裴涼。中途碰到布蘭妮――不是,布――算了不重要,在布蘭妮的挑釁下,不顧身體不適展開戰鬥,拳拳到肉,怒火噴發,這個長眼睛都知道阿諾德那時候大部分的情緒是遷怒,不服去看錄播。】


    【打死布蘭妮之後,阿諾德憤怒並沒有得到一定程度的緩解,相反確認了自己實力能承載自己的憤怒後,阿諾德之於懦弱記憶帶來的影響是徹底沒了,相當於整場比賽中,其實阿諾德是最先脫離角色邏輯的一個人。】


    【緊接著阿諾德一刻不停的來到放風海灘,與裴涼產生了一係列關於同性戀囚犯與她的專屬玩物之間的對話。】


    【但這裏就有問題,阿諾德選手不是這一屆才出現在公眾麵前的,他上一屆表現太過亮眼,對於他的以應付分析網上隨便一搜就有,阿諾德選手是個特別果斷決絕的戰士,絕對不會那種會跟敵人在嘴皮子上磨來磨去――這詞這麽突然就這麽黃?總之阿諾德的風格,能動手絕不嗶嗶,要嗶嗶也是大爆之後的事。】


    【結果呢,他不但輕易被裴涼選手安撫說服,享受對方伺候的時候,明顯五官舒展,怒火散開,老實說如果不是裴涼選手那讓人一言難盡的話術,恐怕阿諾德選手此時已經被安撫下來了。】


    【即便最終兩人還是戰鬥,可我逐幀分析過了,即使如此,阿諾德還是避開了裴涼選手的要害,這與他有沒有能力傷到不一樣,他下意識的就在避免傷害裴涼選手,同伴的情誼卻是會影響選手表現,但眼前的人可是給過自己無數屈辱,讓自己生不如死,後.庭還在劇痛流血的家夥,記憶和認知不是你們說得那麽輕巧的東西,尤其阿諾德選手還是這麽驕傲的鐵血直a。】


    【說完阿諾德,再來分析特裏薩,鑒於他的行為表現不多,我特意用上了微表情分析法――當然這也適用於阿諾德,不信根據我的說法回頭看。】


    【看這裏,阿諾德和裴涼一匯合,特裏薩就表現出了異常的關注,這個很正常,他最重要的夥伴和朋友們,並且3s級的實力相互吸引,他注意力在最強的夥伴身上很自然。】


    【不過在他得知裴涼和阿諾德之前的關係後,看――看他的表情,唇角僵硬眉心微皺,但又刻意掩飾,典型的嫉妒外露,不適合表現出來,所以極力掩飾,即便他身


    為獄霸其實不需要在乎任何人的目光。】


    【阿諾德選手把那個小頭頭打得屁.股裂開的時候,特裏薩的神色是欣慰並與有榮焉的,說明他打從心裏認同並尊重阿諾德這個夥伴,即便阿諾德這會兒的身份是個最底層的囚徒,他也真心為他的強勢而高興,特裏薩和阿諾德之間的友誼沒得說。】


    【但一旦牽扯上裴涼,阿諾德跟裴涼打起來的時候,特裏薩臉上的表情就複雜了,不悅,擔憂,無措,想上去阻止又礙於立場,焦急已經寫到臉上了。所以在看到裴涼壓製下阿諾德,兩人並沒有產生傷害的時候,他明顯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裴涼選手將阿諾德壓下,姿勢看起來有些曖昧,這個時候特裏薩的表情再次發生了重大變化,就跟裴涼服侍阿諾德那會兒一樣,麵部充斥嫉妒和被排擠的孤獨感。】


    【我知道有人要拿同伴情誼來洗,可這種耐不住寂寞且帶著競爭性的同伴情誼,怕是有點複雜吧?】


    【最後石錘的就是特裏薩的話,他的話什麽意思?他的角色並沒有一絲同性戀成分,他看著裴涼和阿諾德糾纏不悅,以自己獄霸的身份卻不是命令他們分開,或者以後不得一起在他麵前礙眼,甚至絲毫沒有否定兩人刺激的關係。】


    【劃重點,他是讓兩人不能背著他xxx,而不是不能xxx,這還需要什麽證明嗎?這明擺著就是在說“我不想拆散你們,但必須三個人一起”。】


    【就這樣你們特麽還跟我杠純潔的同伴情誼?】


    所謂細節分析最為致命,不管準不準確吧,反正是讓人看了頗有些不明覺厲的感覺,並且一路下來邏輯通順,不少缺乏主見的人,居然覺得無法辯駁。


    然後原本看著就gay裏gay氣的三人,在許多觀眾眼裏就更基了。


    不過到目前為止,一切都是無聊網友的對線分析,除了少數被毒糖日到了的重口味觀眾,大部分還是以調侃為主。


    畢竟誰會真的信帝**校最強的三個alpha會跑去搞基?


    但鑒於對方的戰鬥力太強,有些人隻得轉移話題和稀泥――


    【話說起來,這個賽場到底是誰設計出來的?其他賽場也沒這麽變態的。】


    【組委會肯定不會這麽短的時間內現編劇本,那是很龐大的工程,所以他們直接用的是電影背景。大多是數十年前的,在今天看來有些冷門了,通過電影塑造的世界觀,將選手們安插在世界觀邊緣的場景內,這個樣子。】


    【那帝**校主場的這個是哪部電影?】


    【這就牛逼了,我剛剛上網查了一下,竟然是皇帝陛下當年進入軍部前自編自導自演的一部影片,雖然比較冷門,但口碑在當年很不錯。】


    【皇帝陛下還拍過電影?】


    【皇帝陛下從帝**校畢業後,並沒有直接進入軍部,相反去當了電影導演。想當年皇帝陛下也是個追求夢想的文藝人呐,這部電影還是相當有深度的,不過後來蟲潮爆發,皇帝陛下不得不棄文從武。】


    【不愧是皇帝陛下。】


    【g不對啊,那部電影我看過,我怎麽不記得有現在的場景。】


    【都說了是選手們不是進入的主劇情,隻是依托一個世界觀而已,是壓根對主劇情不會產生多大影響的場景。比如這裏的星際最高監獄,就是那部電影開場一個畫麵背景而已,跟主劇情全程沒有關係。】


    【原來如此,那……】


    果然直播頻道內對於賽場的討論轉了個方向。


    選手之間的摩擦被各種解讀也隻是網絡上的狂歡而已,沒多少人真正當真。


    甚至軍部還有帝**校,乃至這些選手的家裏人,都隻覺得好笑而已。


    但有些人卻沒有把這當做玩笑,而是意識到了不對。


    裏希特在經過第一場的意外之後,對第二場自然格外關注。


    他同時關注著賽場內的狀況和場外的輿論,一開始他並沒有多想,可那整個賽場的重點不可避免的聚焦在裴涼身上。


    她同性戀的設定帶來的一些列選手的反應波動,觀眾看得津津有味,但裏希特卻總是眉頭緊皺。


    尤其對於裴涼,他這會兒產生了一股若有似無的不滿。


    他對這個學生的期待很高,因此格外關注她的動向,對於她可能與低層次的人廝混在一起,會感到不悅。


    會覺得她多少有些自甘墮落,放任某些人拖後腿。


    但看到她和阿諾德特裏薩之間莫名其妙的互動,經過網上的分析更添一層曖昧濾鏡之後,裏希特就更不悅了。


    可同時他又知道這這份情緒有些莫名其妙,畢竟阿諾德和特裏薩跟低層次的人不同,他們不會拖後腿,相反帝**校的佼佼者們,在軍校期間就建立起的信任和羈絆,這是很良性的發展。


    裏希特覺得自己沒有理由生氣。


    左思右想,隻能將此歸咎於對alpha同性戀行為的厭惡,他們都是帝**校前途光明的軍人,總有一天會在軍部有一席之地。


    不該因為這些原因成為大眾的談資。


    裏希特這麽想著。


    但另外的人,看得就明白多了。


    此時貧民區內,一堆賽博朋克風格的建築中,有一棟高大顯眼的紅色東方元素大樓格外顯眼。


    在最高的樓層中,巨大寬敞的豪華客廳內,兩個年輕人證坐在舒適柔軟的太空艙沙發內觀看著比賽。


    客廳裏不止他們兩個人,這裏被布置成了一個簡易但精致的派對現場,不遠處的長形桌上,擺滿了各色的精致食物甜點和酒水飲料。


    全是貨真價實的原生食物,而不是營養粉在料理機裏麵做的仿食,單是這這一桌的料理,在貧民區都是一般貧民見都難以見到的。


    有幾個侍應穿著筆挺的製服為這裏的主人服務,幾個穿著機車服的活力年輕人興奮的享受這裏的一切――


    “希爾,這些都是我們可以享用的嗎?”


    希爾起身,抽出一瓶酒打開,給小夥伴兒們倒上:“都是。”


    “現在我們已經擁有一個車隊,再也不用搏命給別人賺錢了。”


    格鬥塞車在貧民區很受歡迎,希爾作為小有名氣的賽車手,收入卻不高,因為不論怎麽努力,都是被壓榨剝削的一方。


    即便成為年度冠軍,得以進入中心區的賽場,賺的大頭也也就是車隊和經濟公司拿走。


    現在他們不用為別人賣命了,短短兩天的時間,手續已經過渡完畢。


    裴涼那邊的路子過硬,又有大筆金錢開道,安排的助理也是處理相關事務的佼佼者,很快他在貧民區的身份就一躍而上,讓認識他的人都大跌眼鏡。


    在得知這家夥是因為裴家那位近期風頭正盛的貴族alp


    ha無聊來貧民區閑晃時,恰巧走了狗屎運幫了對方一把,因此入了尊貴的貴族的眼,從此扶搖直上,不少人酸得直接腸子發綠。


    可不管如何,都無法改變希爾這小子一夜之間發跡的事實。


    他成了格鬥塞車幾大車隊之一的老板,他和他那幫窮酸的,隻剩一條爛命的小鬼們住進了貧民區最豪華的房子,擁有了屬於自己的性能最好的塞車,原本經營的修車店也擴大了規模。


    甚至據小道消息說,那家夥還有一台機甲。


    媽的那可是機甲,貧民區再豪華的塞車在那麵前也是一堆破銅爛鐵的機甲。


    搶都不敢下手。


    希爾也沒有坐享這憑空掉下來的資源,在接手車隊之後,跟裴涼安排的助理談了不少自己的想法。


    其遠見和創意讓對方都側目,最終在得到專業人士認為可行的判斷後,希爾便忙碌的投身經營中。


    每天也就晚上有點空觀看直播。


    好在格鬥塞車得給機甲聯賽的熱度讓道,還不算特別忙,今天好不容易騰出點空,也得跟小夥伴們好好慶祝一下重獲新生一般的發跡。


    結果打開直播就看到了那一幕,希爾當時手裏的酒杯都被捏碎了。


    他臉色有些扭曲:“這兩個混蛋。”


    褚星宇手裏端了盤水果,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會真覺得他們有什麽吧?”


    見希爾沒有說話,褚星宇有些意識到事情的不對。


    他坐正身體,嚴肅的對希爾道:“我覺得你對這段關係太過患得患失了。”


    “希爾,既然你已經選擇了路,我也不好再說你什麽。但你別忘了自己的目的,你與她隻是交易關係,現在我卻覺得你已經產生不必要的真情實感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建議你盡早抽身,否則受傷害的隻會是你。”


    “不會的。”希爾想都不想果斷道:“她是個心軟的人。”


    “就算――”


    褚星宇隻覺得自己的發小瘋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


    “你對裴涼已經戴上了眼中的濾鏡,這不是我第一次在你嘴裏聽到替她找借口的話了。”


    “誠然我也舉得她不是那種不可理喻的貴族。”


    甚至褚星宇已經明白了,裴涼心裏一定有著還沒有跟任何人分享的巨大理想。


    她為了自己的信念和價值觀毫不猶豫的割掉腺體,腺體這種東西,或許對於omega來說弊大於利,但對於alpha卻是絕對的剝削資本。


    她卻輕而易舉的拋棄了這些,褚星宇越是反思當時的事,越是絕對驚心。


    他收斂心緒,接著客觀的提醒希爾道:“但她也絕對不是可以托付內心的人。”


    希爾臉色一紅:“我也沒有把心交給她,我就是覺得她大方得嚇人,甚至有些吃虧了,心裏不好意思罷了。”


    啊,這倒是,褚星宇在得知希爾短短幾天從裴涼身上得到的東西後,都懷疑再來一次,他還會不會勸希爾好好想想。


    畢竟對方給得也太多了。


    褚星宇隻能提醒道:“他們三個是帝**校這一屆,甚至近十年來最強的alpha,注定是一生的戰友,同伴,你不不該對他們產生莫名其妙的誤會。”


    希爾冷笑:“誤會?確實,之前我也這麽認為。認為他們或許隻是對我這種人天然的敵意,認為是朋友之間不合時宜的占有欲。”


    “但現在我確定了,這兩個alpha就是不要臉的綠茶。”


    “綠,綠什麽?”褚星宇看著希爾,隻覺得人都是傻的。


    說什麽也沒法把這個詞跟阿諾德和特裏薩聯係起來。


    兩人倒是真的無話不談,希爾就仔細跟褚星宇說了當天發生的事。


    說完後不但沒有得到小夥伴的聲援,對方反倒是沉默了半晌,接著才一言難盡的看向他。


    站起來並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恨鐵不成鋼道:“希爾,你,你如今真的,讓我大開眼界了。”


    “不是,你什麽意思?”希爾不滿的瞪了眼發小。


    褚星宇卻道:“難道你覺得你說的話幹的事,還有資格諷刺人家兩人嗎?”


    希爾:“……”


    他不甘心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對那兩個混蛋抱有強者濾鏡,我告訴你,他們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褚星宇明顯不信,希爾便露出一個冷笑,指著屏幕道:“要不咱倆打個賭,這倆混賬不撕起來,我頭給你踢。”


    褚星宇嗤笑:“怎麽可――”


    話都沒說完,就聽屏幕裏阿諾德揚聲對特裏薩道:“我們兩個人怎麽樣,有你個傻逼屁事。”


    “輪得到你加入?給我滾。”


    褚星宇:“……”


    阿諾德,說好的摯友之情呢?你護你和裴涼‘兩個人’的私人空間幹什麽?  ,百合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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