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太高興了,謝謝天鶴道長!”徐鬆大喜過望!


    對於編製的渴望,可不是他徐鬆獨有的。作為一個野道士,要是哪一天能夠被正式授籙,他不知道會有多高興。


    天鶴道長笑了笑說道:“君無戲言。”


    “好了,既然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我還有急事要辦,你好自為之。”


    “再見天鶴道長,感謝您特別來一趟,祝您一路順風。”徐鬆點頭說道,目送他騎著哈雷摩托車疾馳而去。


    等他遠去,徐鬆這才吐出一口濁氣,“好險。”


    “哼,”妖狐在徐鬆腦子裏說話,“現在你知道該謝謝誰了吧?”


    “嗬嗬。”徐鬆輕笑了兩聲,謝謝是不可能謝謝的,這妖狐也不過是求自保而已,藏在自己身體裏,保不齊哪天會奪舍自己,簡直和一顆炸彈沒什麽區別,必須早日找到解決的法子才行。


    回去的路上,徐鬆接到父親的電話,催促他盡快回老家。但具體發生什麽事情,卻又支支吾吾不說。


    這讓徐鬆有些無奈,但也隻好回家收拾東西。


    回到家裏,徐鬆先把道袍之類的脫下來,然後朝著兩房平米的浴室兼廁所走去。


    打開淋浴噴頭,水流噴灑而下。


    徐鬆呼出一口熱氣,“舒坦。”


    “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有料的嘛。”忽然,狐妖的聲音在他腦海裏響起來。


    徐鬆一愣,旋即伸手擋住自己兄弟,“你,你看得見?”


    “廢話,你我融為一體,你的身體就是我的身體,你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甚至你腦子裏想什麽我也知道!”狐妖嬌笑道,“我真沒想到,你看起來清清秀秀的,居然有十八厘米。”


    “你!”


    徐鬆臉孔有些發青,媽的!讓個狐狸給看光了!


    狐妖嬌笑道:“其實吧,你這麽有料,一開始就不該修習清淨丹法,而是應該修煉彼家丹法。若是那樣的話,你現在的丹道修為,恐怕不會遜色那個六品道士多少了。”


    “哼,胡說八道,你以為我會信你?”徐鬆一手捂著,一手繼續洗澡。


    所謂的彼家丹法和清淨丹法剛好截然不同,清淨丹法講究禁欲,不僅僅是肉身禁欲,就連思想也不要有那樣的東西,不然就很難修煉。而彼家丹法卻走的是雙修的路子,以情欲生發心腎之氣,化腎水入華池,以華池練真丹,練就金丹,久窺長生之道!


    妖狐嬌笑著說道:“奴家可是一番好意。你這樣的材料,不修彼家丹法實在是可惜。”


    “何況奴家這麽看好你,你若改修彼家丹法,奴家可以為你幻化這個世界上最動人的女人,供你夜夜笙歌,日日縱樂?怎麽樣?”


    徐鬆心頭一動,要說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但很快他就咬牙低喝道:“滾!騷狐狸,休想壞我道心。”


    “嚶嚶嚶,小道士生氣啦。”


    “這個騷狐狸!”徐鬆有點氣惱,但又無可奈何,隻能繼續捂著洗澡。


    其實他這麽捂著也無濟於事,就算妖狐不看前麵,也可以看到他的光屁股。


    總之他的清白算是被玷汙了。


    洗完澡穿上衣服,徐鬆總有種被女人給玷汙的感覺,心裏頭有些委屈地清理東西。


    就在他清理好了,打算休息的時候,聽到隔壁傳來尖叫聲。


    “啊!你放開我!”


    “騷娘們,背著老子我偷了不少人,還敢和老子我裝清純?今晚老子我就讓你爽翻上天!”


    “救命,救命啊!”隔壁女人發出求救聲,似乎帶著幾分哭腔。


    男人大笑道:“哈哈哈,喊救命?你當這是電視劇,有人聽到就會來幫你?”


    “別做夢了!”


    “讓老子我爽一爽,你不也很快活嗎?哈哈哈!”


    “媽的!”


    徐鬆有些惱怒,大晚上的要睡覺了,居然還能聽到這樣的破事。


    他心裏有些不爽。


    直接拉開房門,一腳踹在隔壁房門上!


    砰砰作響!


    “誰特麽的敢來多管閑事!”男人本來很得意,想要看著女人在自己麵前掙紮無能的絕望,不料大半夜的居然真會有人來!


    登時他就怒了,將女人甩到一邊去,從旁邊抓起一張凳椅,就將房門拉開了。


    看著門口站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夥子,男人本就猙獰的麵孔,顯得更為可惡可憎,“該死的小子,趕緊滾蛋,不然老子我弄死你!”


    “該滾的人是你。”


    徐鬆冷冷地說道:“給你三秒鍾,立即滾下樓,要不然我送你下樓!”


    “草擬嗎!敢和老子狂!”男人大怒,舉起凳椅就朝著他的腦門砸去。


    房間裏的女人發出驚叫聲。


    她是這裏的房東,當然知道徐鬆是一個道士,隻是平時沒多少交集,並不了解徐鬆為人。她真沒想到,徐鬆會來救自己。


    眼看徐鬆要遭殃,她無可奈何地閉上了眼睛,不忍看他被打。


    然而她才剛剛閉上眼睛,就聽到粗暴男人的痛叫聲,不由詫異的睜開眼睛,朝著門口看去。


    隻見徐鬆一手抓著砸下來的凳椅,一腳狠狠的踹在粗暴男人大兄弟上。


    “嗷!”粗暴男人立即臉孔慘綠,跪倒在地上,冷汗直流,嘴裏隱隱約約的冒出白沫。


    徐鬆隨手一扯,就將凳椅扯了下來,盯著粗暴男人說道:“現在你知道怎麽滾了嗎?”


    “知,知道了。”粗暴男人惶恐地說道。


    徐鬆說道:“那還不滾?”


    “是,是!”粗暴男人雙手捂著自己,痛苦地朝著樓下走去。


    突然他腳下一晃,啊的一聲,直接滾了下去,狼狽不堪。


    女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徐鬆,眨了眨眼睛,然後感激的說道:“徐道長,謝謝您。”


    “不要叫我道長,我暫時級別還不夠。”徐鬆微微搖了搖頭,朝著她看去。


    隻見房東姐姐身上的紫色的裙子已經被扯爛,露出一片又一片潔白的肌膚,尤其是那雙修長白亮的黑絲大長腿,簡直要勾走人的三魂六魄。


    尤其是她剛剛被人欺負了,淚眼欲滴,簡直是我愛猶憐,叫鋼鐵都軟化,何況是人的心腸骨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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