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少,饒了我吧!淩少!”張烈哭喊著,爬到淩風近前。


    模樣比家裏死了人還淒慘!


    “你這種人留下來就是禍害,該死!”淩風冷冷說道。


    漆黑幽深的雙目中不禁閃過一道淩厲!


    讓的張烈一陣膽寒!


    “金大師,淩少和你交情不淺,你就替我求求情,饒了我吧!我保證以後洗心革麵,絕不再做歹事!”張烈一把鼻子,一把淚的說道。


    抓著金大師的腿一陣磕頭,悶響聲有如悶鼓的嘶鳴。


    “去你的!我認識你嗎?別特麽拖我下水!”金大師一腳踹開張烈,冷冷說道。


    直接向後連退數步,和張烈劃清界線,朝著淩風恭敬地彎了彎身子!


    “金大師,你……我平日裏,沒有少替你辦事!你特麽簡直翻臉不認人!”張烈惡狠狠地瞪了金大師一眼,慌忙向著淩風磕起頭。


    金大師捏了捏袖口,說道:“這種惡人留不得,留下就是禍害,我看直接殺了得了!”


    可金大師一感受到淩風冷烈的目光,臉色一變,登時閉上了嘴!


    淩統和蔣晴兒幾人看到這一幕,不禁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本先他們都以為淩風是金大師的弟子,可是一看到金大師對待淩風的態度以及那種恭敬中帶有懼怕的模樣,眾人一陣疑惑。


    這種感覺就像是,金大師是淩風的弟子!


    蔣晴兒幾女和淩誌二人齊齊看向淩統,淩風是金大師的弟子,他們可是從淩統嘴裏聽到的!


    可是現在的情況明顯有些顛倒!


    淩統感受到幾人疑惑的目光,不禁撓起了頭,暗自嘀咕起來:“俺咋也感覺哪裏不對?風哥和金大師到底是啥關係?難道說兩人真有貓膩……不可能,俺風哥可是有著兩個嫂子,不可能做對不起他們的苟且之事,而且金大師長得那麽醜,風哥真需要,還得先找俺,那到底是啥呢……”


    “難道說是因為淩正長老!俺可曾聽風哥提過,長老找他單獨聊天的事!淩正長老可是一個高人,在整個淩氏宗族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難道說是他教給了風哥煉藥術,金大師如此突飛猛進也是和淩正長老有關!”


    淩統摸索著各個線索,眼中徒然生出一道精光。


    向著蔣晴兒幾人眨了眨眼睛,小聲說道:“他們是師兄弟!”


    說完,一臉壞笑地看向淩風,心裏想著:“風哥,你可把俺們騙的好苦!”


    聞言,蔣晴兒幾人也是會意般點了點頭。


    咚咚咚!


    張烈一直瘋狂地求饒,頭磕地的聲音若是冬日的悶雷,聽的人心裏不是滋味。


    再看了看他額頭,已然血肉模糊,淒慘異常。


    不少人看著,心中徒然生出憐憫之情。


    淩風摸了摸鼻子,漠然地盯著張烈,冷冷說道:“金大師既然說留不得,那就殺了吧!”


    聞言,張烈身軀一震,要磕下的頭生生僵在了半空中。


    “金大師,我日你麽!”張烈吼道。


    一臉怨毒地盯著金大師,目光中充斥著噬血和憤恨!


    被他這麽一瞧,金大師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生生朝後退了幾步。


    “你要幹什麽!”金大師驚恐地叫道。


    “我特麽就是死,也得先拉一個墊背的!”張烈吼道。


    瘋一般從地上猛一衝起,抽出刀子直直攻向金大師。


    速度極快,眨眼功夫便是欺近金大師身前。


    張烈雖然平日裏作威作福,可也是武徒巔峰的武者,多少也是有著幾把刷子,真是拚起命來,也有虎狼之勇。


    遠不是身為煉藥師的可以抵擋的!


    “啊!”


    張烈一臉踹翻金大師,刀立時架在他的脖子上。


    “反了你了!張烈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你難道就不怕死!”金大師吼道。


    “去你麽的!”


    張烈一腳踢到金大師小腹,讓他臉色一陣泛白,立時消停了不少。


    張烈不敢遲疑,冷冷看向淩風,說道:“姓淩的,趕快給我備一輛馬車,不然我就殺了他!”


    “淩少救我!”金大師吼道。


    淩風摸了摸鼻子,淡淡說道:“你想殺就殺,關我屁事!”


    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如果金大師要是死在這裏,我看你們將軍府如何向煉藥師公會交待!我就不信,你到時候會這麽淡然!”張烈吼道。


    “你們自己窩裏反,關我屁事!不過你這倒是提醒了我,如果你殺了他,煉藥師公會的怒火隻怕你的家庭兒女可承受不住!就是你逃到天涯海角,隻怕也是死路一條!”淩風淡淡說道。


    聞言,張烈身子一抖,手中握著的刀也差點拿不穩掉在地上,可轉瞬,張烈臉色一寒,冷冷說道:“我不是被嚇大的!你要不給我準備馬車,我就砍了他,大不了一死!我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說著,刀又是朝著金大師脖子逼近幾分。


    “淩少救我,淩少!”金大師吼道。


    “那你隨意。咱們可以賭一下,你能不能活著逃出去。”淩風淡淡說道。


    稚嫩秀氣的臉上徒然生出一記人畜無害的笑容,這抹笑在張烈看來是那般的刺眼!


    “賭……”


    聞言,金大師雙眼一泛白,直接嚇暈了過去。


    張烈死死盯住淩風,看著他稚嫩秀氣的臉上依舊湧動著遠超同齡的鎮定和老成,感受到他漆黑幽深的雙目中蟄伏的淩厲。


    即使是如此**裸的威脅,絲毫引不起他神情上一點波動。


    張烈竟一陣心虛,臉上不禁流出陣陣冷汗。


    眼前的這個少年給他一種可怕的感覺,張烈自認平生閱人無數,可就是看不透他!


    反而越發探索,越發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淩風,你有種!栽到你手裏我認了!”


    張烈冷冷說著,手裏的刀一扔,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整個人如同泄氣的皮球!


    他有妻子和兒女,如果一旦殺了金大師,自己能不能逃走還是兩說,但最後一定會害了他們!


    張烈本想賭一把,可是他不敢賭,因為他心中突然生出一個感覺,和眼前看似稚嫩的少年玩賭,最後死的會很慘!


    還不如放棄抵抗,爭取寬大處理!


    “去你特麽的!”


    張烈剛跪下,金大師猛一站起,順勢給了他一腳,一下踹翻張烈,整個人一個閃避退到淩風身邊。


    “你麽的裝死!你個孬種!”


    張烈陰沉著臉,一臉怨毒地盯著金大師,卻是不敢言語。


    “你特麽幸虧有覺悟,不然的話,我讓你整個張家雞犬不留!”金大師惡狠狠地說道。


    “你要是男人,就不要動我的家人,什麽事盡管向我身上招呼,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張烈吼道。


    “金大師,你感覺如何處理張烈。”淩風淡淡問道。


    “殺了他!”金大師恨恨說道。


    可是話一脫口,他立馬感覺腸子都悔青了。


    金大師突然感覺,如果這樣暴虐的回答,會不會影響自己在淩少心中高大威猛的形象!


    而且這還有著自作主張的感覺,會不會惹了淩少心裏不爽。


    “全憑淩少作主!”金大師慌忙補充道。


    淩風點了點頭,說道:“張烈身為執法人員知法犯法,這事我不評判,你待會自己主動到天風城將軍府請罪,自有天風城軍方來處理,不過今日你為虎作倀在百寶閣門前鬧事,影響了百寶閣的生意,我看就罰一萬金幣吧!”


    “謝淩少不殺之恩!謝淩少不殺之恩!我這有儲物戒指,裏麵金幣不下兩萬,我主動全部交出,隻求寬大處理!”


    聞言,張烈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慌忙拿出儲物戒指交給淩統,興奮地磕起了頭。


    淩風點了點頭,笑著看向金大師。


    這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在金大師眼中是那麽的刺眼!


    金大師會意,慌忙說道:“李誌在這裏尋釁滋事,雖然他隻是我的記名弟子,可是我也要負一定的責任,這樣吧,我拿出五萬金幣,也算是耽誤百寶閣做生意的賠償了。”


    說著,金大師冷汗直流,大大的喘了一口氣,將儲物戒指甩給一側的何掌櫃。


    何掌櫃顫巍巍地接下戒指,直到看到淩風給他點頭示意,才是將戒指收了下來。


    “金大師,這樣就完了?”淩風淡淡說著,瞥了瞥一側的李誌。


    “肯定沒有,李誌這一回罪大惡極,簡直不可饒恕,我現在就宣布,從今天開始把李誌逐出師門,永不錄用!等把他帶到煉藥師公會再進行廢除修為,消除記憶的事宜!”金大師顫顫地說道。


    聞言,淩風點了點頭,對著張烈說道:“把那幾個小混混壓到天風城地牢,這事不要辦砸了,這是你將功贖罪的第一件事。”


    “得令!”


    張烈跪地接軍令。


    領著手下兵衛,將呆愣在原地的李歡幾人拖走,領著一群人離開了這裏。


    淩風摸了摸鼻子看著離去的張烈,眼中的淩厲一消而散!


    如果不是念及他關鍵時刻還能顧忌自己的妻兒,隻怕他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淩少!英明!真是轉世再生的淩青天啊!”


    “淩青天!”


    “淩青天!”


    一時間掌聲響起,在場的天風城的軍民,無不是一陣歡呼。


    李歡和李誌幾個惡霸危害一方,所有人都對他們恨之入骨,如今淩風出麵鏟除了他們,眾人無不是彈冠相慶,拍手稱快。


    而淩風的威名也會在此刻傳蕩在天風城的大街小巷!


    淩青天,除惡霸,秉正義,揚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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