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陰森可怖的古墓之中,陰冷的氣息猶如濃稠得化不開的墨汁,仿佛具有實質一般,將人的靈魂都要凍成冰塊。新出現的這群黑衣人,仿佛是從地府最黑暗的深淵中掙紮而出的惡魔,麵容扭曲得如同遭受了千年詛咒的惡咒麵具,那一雙雙眼睛瞪得好似要脫眶而出,眼珠子裏閃爍著的貪婪凶狠光芒,宛如饑餓已久的惡狼,仿佛能在瞬間將人的血肉生吞活剝。他們手中緊握的武器寒光冷冽,恰似惡魔尖銳的獠牙,散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氣息,一步步緊逼而來,猶如索命無常,讓人無處可逃。


    “大家別怕,咱們拚了!”林嶽大聲喊道,聲音在古墓中激蕩回響,透著破釜沉舟的決然。他緊緊握著手中的劍,那劍身微微顫動,仿佛興奮得要歡呼雀躍。林嶽那兩道劍眉猶如淩厲的彎弓,眼神堅定得仿佛能點燃這無盡的黑暗,熊熊烈火在其中燃燒,誓要將一切邪惡焚燒殆盡。他身著的青色長袍在古墓的陰風中烈烈作響,腰間的黑色腰帶如同靈動的黑蛇,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扭動。


    林曉咬了咬嘴唇,心中暗暗發誓:“哼,本姑娘今日就算把命撂在這兒,也絕不能讓這些惡賊得逞!”她那明亮如星的雙眸此刻透著決然,手中的短劍揮舞得越發淩厲,每一招都似要與敵人同歸於盡。她那如瀑的發絲淩亂不堪,幾縷濕漉漉地貼在汗津津的臉頰上,卻更增添了幾分不讓須眉的英武之氣。


    大牛怒吼著:“俺要把你們這群混蛋砸成肉醬!”他那粗壯如千年古樹的胳膊揮動起來,呼呼作響,仿佛能將眼前的山嶽瞬間撼動。他身上那如鋼鐵般堅硬的肌肉緊繃著,汗水如傾盆大雨般灑落,“俺大牛可不怕你們這些蝦兵蟹將!有種的就放馬過來!”


    蕭雪的玉笛劍如雪花般輕盈飄落,看似柔弱無骨,實則暗藏致命殺機。她身姿輕盈,如同在風中翩翩起舞的仙子,每一個動作都優雅至極,可手中的劍卻毫不留情。“哼,看劍!”她嬌喝一聲,玉笛劍化作一道淩厲的寒光,直刺向敵人。那玉笛劍在她手中猶如靈動的蛟龍,劍勢變化多端,讓人難以捉摸。隻見她一個飛身向前,玉笛劍如閃電般刺出,一個黑衣人連忙揮刀抵擋,卻被蕭雪巧妙地繞開,刺中了他的手臂。那黑衣人疼得哇哇亂叫:“哎喲,你這小妮子,下手可真狠呐!”


    蘇瑤一邊吹奏著玉笛,那悠揚的笛聲在古墓中回蕩,如同一股無形卻強大的力量,擾得敵人心煩意亂,步伐紊亂。她一邊時不時地刺出幾招,為大家助力。“讓你們嚐嚐本姑娘的厲害!”她的額頭上布滿了晶瑩的汗珠,卻依然咬緊牙關,頑強地堅持著。


    蕭寒則身形如鬼魅,在黑衣人中穿梭自如,所到之處,黑衣人紛紛倒下,如同被收割的麥子。他的招式瀟灑飄逸,內力深厚得讓人驚歎,每一次出手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你們這些宵小之輩,也敢在此放肆!”他的聲音如同驚天驚雷,震得古墓中的塵土簌簌下落。


    “哼,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家夥,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黑衣人首領惡狠狠地說道,他的聲音如同滾滾悶雷,震得眾人耳膜生疼。他手持一把巨大的長刀,那刀身上刻滿了詭異神秘的符文,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詛咒,散發出陣陣邪惡的氣息,仿佛這刀下飲過無數生靈的鮮血。那長刀在他手中揮舞得虎虎生風,帶起一陣血腥的狂風暴雨。隻見他猛地一揮刀,一道淩厲的刀氣朝著林嶽砍去,嘴裏還叫罵著:“小子,受死吧!”


    林嶽冷哼一聲:“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說罷,他劍法突變,劍招如疾風驟雨般迅猛,瞬間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開來,帶起一陣尖銳刺耳的呼嘯聲。他的劍法猶如滔滔不絕的江水,連綿不絕,讓黑衣人首領應接不暇,手忙腳亂。他身形一閃,避開了那道刀氣,反手就是一劍刺向黑衣人首領,口中喊道:“看劍!”


    黑衣人首領側身躲過,反手就是一刀,那刀光凜冽如寒冬的冰霜,仿佛能斬斷山河,劈開蒼穹。“小子,你還嫩了點!”他那猙獰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眼神中滿是輕蔑,仿佛林嶽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林曉在一旁看準時機,短劍如靈蛇出洞,閃電般刺向黑衣人首領的後背。黑衣人首領察覺到危險,一個轉身,如旋風般避開了林曉的攻擊。“哎呀,差一點!”林曉氣得直跺腳,小臉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那憤怒的模樣仿佛能噴出火來。“你這老賊,看本姑娘不收拾你!”她邊說邊再次刺出短劍,招式越發淩厲,嘴裏還嘟囔著:“我就不信刺不到你!”


    大牛這邊,他正和三個黑衣人打得難解難分。一個黑衣人瞅準機會,一刀砍向大牛的後背,大牛卻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一個側身,那刀砍了個空。“嘿,就你這點小伎倆,還想傷俺?”大牛大聲嘲笑道。


    另兩個黑衣人見狀,左右夾擊大牛。大牛怒目圓睜,一聲暴喝:“俺可不怕你們!”他左拳猛地揮向左邊的黑衣人,右腳同時踢向右邊的黑衣人,一時間竟把這兩人逼得連連後退。


    蕭雪嬌喝一聲:“看招!”玉笛劍如流星般刺中一個黑衣人的肩膀,那黑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嘴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鮮血染紅了地麵,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腥味,讓人聞之作嘔。另一個黑衣人趁機從背後偷襲蕭雪,蕭雪卻一個彎腰躲過,反手一劍刺中那人的大腿,罵道:“敢偷襲本姑娘,瞎了你的狗眼!”


    蘇瑤的玉笛聲愈發急促,如激昂的戰鼓,仿佛在為眾人加油鼓勁。她的眼神堅定,手中的玉笛仿佛也有了生命一般,隨著她的心意舞動。一個黑衣人想要偷襲蘇瑤,被她一腳踢開,“敢偷襲本姑娘,活得不耐煩了!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


    就在眾人與黑衣人激烈交戰之時,突然,墓室中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頭頂上不斷有石塊掉落。那石塊猶如隕石般砸落,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


    “不好,這墓室要塌了!”小六驚恐地喊道,聲音都變了調,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雞,尖銳而刺耳。“俺的親娘嘞,這可咋整!”


    林嶽喊道:“大家趕緊突圍,不能被困在這裏!”他的聲音在震動中顯得格外堅定,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盞永不熄滅的明燈。


    眾人邊打邊朝著出口的方向移動,腳步踉蹌,卻不敢有絲毫停歇。


    “想跑?沒那麽容易!”黑衣人首領窮追不舍,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讓地麵微微顫抖,仿佛一頭凶猛的巨獸在追擊獵物。


    林曉罵道:“你這惡賊,別逼人太甚!”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如同燃燒的烈火,仿佛能將眼前的敵人瞬間焚燒成灰。“有本事跟我們光明正大地打,搞這些陰謀詭計算什麽好漢!”


    蕭寒說道:“我來擋住他們,你們先走!”他的身影如同山嶽一般,穩穩地擋在了黑衣人的麵前,氣勢如虹,讓人望而生畏。


    林嶽說道:“不行,要走一起走!”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決,不容置疑,那堅定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咱們是一起進來的,就要一起出去!”


    就在這時,一塊巨大的石塊朝著眾人砸來。那石塊猶如一座小山,帶著泰山壓頂之勢。


    “小心!”蕭雪飛身撲過去,將林曉推開。“蕭雪!”林嶽驚呼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聲音都變了調,那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擔憂。


    好在眾人反應迅速,險之又險地躲過了石塊的襲擊。


    經過一番浴血苦戰,眾人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逃出了墓室。


    “呼呼……總算是逃出來了。”大牛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仿佛風箱一般,“俺的親娘誒,差點就交代在裏麵了。”


    林曉看著滿身是傷的眾人,眼眶泛紅:“咱們這一路可真是九死一生啊。”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林嶽說道:“先別感慨了,此地不宜久留,說不定那些黑衣人還會追上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但眼神依然堅毅如鐵。


    眾人相互攙扶著,繼續前行。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嘯,仿佛是死亡的低語。


    走了一段路,來到了一個熱鬧非凡的小鎮。鎮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各種吆喝聲此起彼伏。有賣糖葫蘆的小販大聲叫賣著:“糖葫蘆嘞,又甜又脆的糖葫蘆!”有賣包子的店家扯著嗓子喊:“新鮮出爐的包子,皮薄餡大,快來嚐嚐啊!”還有耍雜技的藝人在街頭表演,引得眾人圍觀喝彩,掌聲雷動。


    “咱們先找個地方休整一下,處理一下傷口。”林嶽說道。


    眾人找了一家名為“悅來客棧”的地方。客棧內燈火通明,木桌木椅擺放整齊,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顯得頗有幾分雅致。小二熱情地迎上來,“各位客官,裏麵請!”


    林嶽和林曉在房間裏,林曉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說道:“大哥,你說這古墓裏到底藏著什麽秘密?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人想要阻止我們?”她的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就像一個迷失在迷霧中的孩子。


    林嶽皺著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覺這背後的事情絕不簡單。說不定牽扯到了江湖中的某個神秘大勢力。”他輕輕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疲憊,仿佛經曆了千百年的滄桑。“或許是為了一件絕世珍寶,又或許是一本失傳的武功秘籍。但不管怎樣,咱們既然卷入了這場風波,就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林曉咬了咬嘴唇,堅定地說:“大哥,不管多危險,我都跟你一起。”


    林嶽摸了摸林曉的頭,說道:“妹子,大哥知道你勇敢,可這江湖險惡,大哥隻盼著你能平平安安的。”


    另一邊,大牛躺在床上,嘴裏嘟囔著:“哎呀媽呀,可把俺累壞了,俺得好好睡一覺。”說著,他翻了個身,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那呼嚕聲如同打雷一般,震得窗戶都微微顫抖。


    蕭雪和蘇瑤在房間裏,蕭雪說道:“這次多虧了蕭寒公子相助,不然我們恐怕凶多吉少。”她的臉上滿是感激之情,眼神中透著溫柔。


    蘇瑤點了點頭:“是啊,也不知道他是什麽來曆。感覺他的武功深不可測,就像一座神秘的高山,讓人看不透。”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蕭雪警惕地問道。


    “是我,蕭寒。”


    蕭雪打開門,蕭寒走了進來。


    “蕭姑娘,蘇姑娘,我來看看你們。”蕭寒說道,他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如春風拂麵。


    蕭雪說道:“多謝蕭寒公子掛念,我們已無大礙。”


    幾人聊了一會兒,蕭寒便離開了。


    夜晚,林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中想著接下來該怎麽辦。窗外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他那緊鎖的眉頭,仿佛刻著無數的憂慮。


    而在另一個房間裏,林曉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他們又回到了古墓,被黑衣人追殺。她在夢中大聲呼喊著:“大哥,救我!”冷汗浸濕了她的衣衫,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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