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塵看著林火兒,李滄刑屠紅蓮陸續的走進劍風的房間裏,都是一臉的擔憂神色,趙逸塵怕在有什麽事情在幹擾到敏感的劍風師兄,於是說:"好了,劍風師兄沒什麽大礙,隻需要修養幾天就好了,我們不要打擾他休息了,你們都跟我來。"


    趙逸塵回到自己的房間見那個武者竟然是跑掉了,心裏嗤笑了一聲,嘴角微微的上揚,心裏想著,嗬,這下有張青好受的了,這武者一說到張青的眼神,充滿了敵意,恨得牙癢癢。回去一定會找張青的麻煩的。


    幾人見趙逸塵的房間有一個屍體後,趙逸塵詭異的笑容,心裏發毛的,但是又不敢問,尤其是刑屠,每回發問,不是事後證明傻兮兮,就是被趙逸塵懟回去,這下學乖了直接就不問。而林火兒和趙逸塵的關係最好,是由於對趙逸塵的無限信任,就覺得趙逸塵做什麽都是對的,完全沒了要去問的心思。


    幾人還看到在趙逸塵床邊的小黑,小黑不屑的看了刑屠一眼,刑屠看著自己身上一身血,不就是比旁人多了一點,這難道不是表示自己戰鬥力勇猛麽?刑屠當即跑到小黑身邊,半蹲著身子手指著小黑的鼻子問道:"你厲害,你怎麽不去?"


    小黑有貌似是不屑的看了刑屠一眼,轉開了頭,像是一眼都不願意多看,仿佛是在說,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出手,而你卻弄得慢身是血。


    刑屠感覺到了小黑兩次嘲諷的眼神,手指著小黑的手有些顫抖,氣憤的說:"你牛逼啊,那我等著看你什麽時候在賽場上大展雄風啊"


    小黑瞬間轉頭,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上刑屠的手指,刑屠驚訝的瞬間往後已退,撲通一聲坐在地下。小黑又是不屑的看了坐在地上的刑屠。


    刑屠指著小黑,一副委屈又帶著驚訝的神情看著趙逸塵:"我殺了狂戰山幾個武者竟然還被小黑鄙視三次,這是個什麽情況?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啊。"


    眾人看著紛紛笑。


    "好了,不要鬧了,你們是否都已經把敵人給解決了?"趙逸塵看向幾人問。幾人都點點頭。


    "好的,那就好,我大致說明一下敵情,這次來的敵人是狂戰山派來的,並且還是與我們之前山村有關,對,你們都能想到的那個強搶民女的惡霸張青。"


    突然,趙逸塵加重了語氣,意有所指的說:"還有周國皇城的城主李天在旁邊輔助,所以他們才可以輕易的一路上跟蹤我們,而不被我們察覺。"


    幾人在旁邊一副,原來是這樣的了然神情瞬間轉換成殺意,絕對是不能饒了敢對自己動手的人。


    "狂戰山的武者看樣子全是狂妄自大的,他們這次來的我說過來人的腳步聲,就是九個氣衝境,一個氣兵境,如今我們把它們全部剿滅,狂戰山已經沒有什麽戰鬥力了,明日的戰鬥已經宣布了失敗了,最好抽簽是抽到我們,不然就不知在給哪個宗門做嫁衣了。"趙逸塵在旁邊仔細的分析。


    "至於這個張青,你們能虐就虐,沒機會殺了他也無所謂,總之他不會有好下場的。"說著,眾人看到趙逸塵臉上露出了,和剛剛一樣恐怖的笑容。


    "好了,你們幾位今夜也累的夠嗆,現在趕緊去休息吧,休息幾個時辰,天也就亮了,等正午時分我們就出發,好好看看這狂戰山的武者們到底有多慘。"趙逸塵神色轉變,一臉堅定的對著眾人說。


    而這時在斜對麵遠遠看著的張青,不知道已經被人算計了,此時正一臉怒火,一手掀翻了吃飯的桌子,地麵上滿是一片狼藉,酒菜混在一起。


    "這幾個時辰了,那些武者都是吃幹飯的麽?我的姑娘呢,怎麽現在也還沒帶過來啊,而且這邊也沒有聽到巨大的打鬥聲啊,也沒有他們的求饒聲啊?"


    "張青大哥,您稍安勿躁,我這就派個小廝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去那邊的客棧看一下。"李天在旁邊溫言細語勸說,話說著,於是派了個青衣小廝前去探查一下。


    青衣小廝很快,沒幾分鍾就回來了,恭敬的低著頭說:"老爺,我去了客棧,裏麵安靜如常,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隻是。。。"說到最後有些疑慮的看著李天。


    "有什麽話你就快說,不得在張青大哥麵前有所隱瞞。"李天看著小廝遲疑的說話,立刻訓斥了小廝。


    小廝忙點頭:"是是是,我進入客棧的時候,被小二看到了,他上前攀談,我便與她交流了幾句,他說樓上剛是有打鬥聲的,可是上去想查看的餓時候,就沒有了。這小廝甚至見小人麵熟,繼而猜出我的身份,是城主您身邊的小廝。"


    "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城主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張青猛地一個屁股,坐在板凳上,臉上發懵,口中念念有詞:"不會吧,十個我狂戰山的武者就這樣死在,他們六個正氣宗的小菜雞,完了,這要怎麽交代了,明日的四宗會武應該怎麽辦,最強大額氣兵境武者都沒有回來,我親叔叔都要找我算賬了,更何況是張長老那個老東西。"張青直接癱坐在板凳上。


    話說這張青不敢回去複命,而剛剛拖著傷逃脫的狂戰山武者,連夜去找了張長老,張長老正優哉遊哉的閉目躺在,覆蓋雪白色光滑柔順皮毛的躺椅上,等著好消息傳來,就見到一個受傷的手下,一臉的的後怕和慌忙,走路歪歪,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立馬就跪了下來。


    "長老啊,就我一個人回來了,若不是跑的快,我怕也沒機會見長老一麵了。"


    張長老立刻坐起身子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的驚嚇,那可是自己的精銳幹將啊,就這樣一去不複返了?


    張長老的心在滴血,牙關咬的緊緊的,呈八字形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卻有些滑稽,思慮這明日的四宗會武應該怎麽辦,手上的人手已經不夠了,都是氣衝境的初期,萬萬沒先到啊!


    又聽逃回來的武者說,正氣宗有一個人是氣兵境大圓滿,張長老更是頭疼,如今他的王牌氣兵境也沒回來,本來還能在擂台上一戰,如今算是玩完了,都是張青那小畜生的錯!這敵人的敵情都沒搞清楚就害自己折損了那麽多手上的人,這小畜生該死!


    最後張長老思索了老半天得出的結論,就是硬著頭皮上吧,總不能不戰而敗啊。於是對著下跪的武者讓他去好好休息,並且表示這個張青的問題是一定會解決的,並且沒那麽容易讓他好過!張長老眼中閃過的寒意,讓跪下的武者放了心了,無需自己在想辦法了,雖然不怕他張青,可是誰讓人家是關係戶呢,長老動手更好,可惜了不能手刃。


    第二日趙逸塵睡了幾個小時,見天色已經大亮,看小黑仍然在休息就沒叫醒他,洗漱完畢後打算去找了林火兒,詢問一下紅緞的心法和武技對於靈繩有多大的幫助。


    剛開開門,抬眼就看到了極刀門武者,叫陳晨的家夥,在自己的門前佇立著,依然是冷酷的模樣,懷裏抱著刀,讓人毫不懷疑這把刀是他用生命去疼愛和珍視的,目光沒有什麽情緒,直視直看向前方。


    "昨夜你們房間如此吵鬧,那些渣渣而已,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輕易死的,我能感受到同樣是強者的氣息,我在等著在擂台上戰勝你。"


    趙逸塵有些無語,暗自心想,這人可真是中二,遇到的一天到晚都是自大狂。


    "那你的感受有點靈敏哦,你怎麽不去天橋底下當神算子啊。至於昨夜,前幾句你確實是對了,昨夜是有小蝦米來襲。"趙逸塵一邊說,一變走過陳晨的麵前,這時卻是不擔心陳晨突然來襲了,趙逸塵直覺覺得這個陳晨還是比較期待和他一戰的,這種偷襲的事情料想他是不會做的了。


    "你是正氣宗的弟子是吧。"陳晨突然抬起頭來,眼睛裏閃過一絲的敵意,看著趙逸塵的背影說。


    趙逸塵回到頭來,非常平靜的看著陳晨道:"沒錯。"


    "原來就是你,好的很,你把左長老擠下了長老之位,而我則是左長老的大徒弟,在正氣宗你殺的風影是我師弟,我一定要殺了你才能回去複我師父之命。"陳晨說著,舉起了手上的刀,趙逸塵終是看清了刀鞘原來是紅色太深,隱約有些發青,刀上詭異的花紋一直蔓延在刀鞘上,莫名給人一種壓力,驚悚之感。


    "好得很,我們擂台上見真章,你能不能在擂台上活著回去,還是個問題。"趙逸塵轉頭就離開,留給陳晨一個瀟灑清雋的背影。


    趙逸塵敲敲林火兒的房門,推門進去之後,入眼的就是林火兒低著頭全神貫注的看著,他留下的紅緞心法,走到林火兒的麵前,她都沒能發現,一方麵是過於專心,更重要的一方麵是熟悉了趙逸塵的氣息和走路步伐節奏。


    趙逸塵微微笑著,彎下身子,調皮的在林火兒白皙滑膩的脖子上輕輕吹了一口氣,帶動了林火兒耳後的一縷碎發,林火兒瞬間反應過來,抬頭一看是她的逸塵哥哥,才安下心來,嬌俏的小粉拳用微不足道的力量打了一下趙逸塵的胸口,隨後將趙逸塵拉著坐下,同時小手將下巴邊碎發夾在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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