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火兒氣憤的拍桌子,眼神之中閃爍著怒火:"原來是這樣作惡多端,心狠手辣的一群人渣。"


    趙逸塵嚐試性的問了小二:"你可知道這些強盜是什麽修行麽?"


    刑屠林火兒聽到這個問題表情,極其認真嚴肅的看著小二,小二感受到刑屠的目光,還能想到剛剛的恐怖,一時之間竟是不敢說出話來,林火兒啪的一聲,重重的打了刑屠的肩膀,刑屠一時之間痛的麵色猙獰了起來,莫名其妙的看著林火兒,神色變的有些許的委屈,卻是什麽話都沒說。


    小二見刑屠這個樣子,便是沒什麽威懾力了,情緒才放鬆了下來,說道:"我是沒見過,畢竟我隻是普通人,而且上過山的武者們都死了,沒有一個人能夠下來的。"


    頓時,幾人臉上紛紛露出失望的神色,隻聽小二突然說:"可是,我剛剛說過,裏麵有一個人可能是我們鎮的人,所以我聽可能是那人親戚吹噓,這人可厲害了,說什麽是武道四階,基本上沒有修煉武道的人,一巴掌就死了,而修行武道的人,不過是兩巴掌,狠的不行嘞。"


    趙逸塵幾人聽到這話,神情放鬆了許多,給了小二一塊下品靈石道謝,小二接到下品靈石的一刹那,驚詫萬分,反應過來之後,對幾人千恩萬謝,就差跪下來扣頭了。


    小二走後,趙逸塵端起一杯茶水,抿了一口,皺了皺眉頭,就放了下來,說:"你們剛剛也聽到了,看來是氣兵境,這樣的話,我們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不過是氣兵境的人渣罷了,剛好把他們給解決了,給生活在這邊的普通人一點安全保障。"


    刑屠看著大哥如此平靜的樣子,一看就是極有信心的模樣,刑屠也受到了感染,對於明天的作戰一點擔心都沒有。


    於是幾人吃過飯後,各自上樓休息,趙逸塵看著林火兒輸:"火兒,你跟我上來。"


    刑屠看著趙逸塵和林火兒一起上了樓,表情有些猥瑣的,用肩膀捅了捅旁邊的陳晨說:"你猜他們是去幹嘛的,雖然說是開了四間房,但是他們兩個睡一間房我覺得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陳晨順著刑屠的眼光看過去,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給刑屠,刑屠沒有聽到陳晨的評論,於是轉頭看了陳晨,卻剛好看到他刀疤的側臉,很是冷峻的模樣,像是不會對這種事情發表評論的,刑屠低頭歎息道:"你要是沒有刀疤的樣子,也就比我遜色那麽一點吧。"


    "還有哦,真是可惜了,你這張俊顏就這樣被一個刀疤給毀了,就沒有本小爺這樣的豐神俊朗了。"


    陳晨耳邊聽見他開始說廢話了,也就沒有再理他了,默默地上了自己的房間,刑屠見身邊突然沒人了,又開始自言自語:"真沒意思,還是李滄來得好,還能有人懟一懟。"


    突然刑屠想到一個特別的問題,嘴角一側上揚,顯得尤其的奸邪,他快步跑上階梯,追上陳晨,在他的耳邊悄聲的說話,突然見陳晨的耳朵上通紅,整張臉都瞬間變紅了,看著刑屠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說什麽,刑屠看到他突然通紅的臉,捧腹大笑。


    趙逸塵和林火兒在房間裏聽到刑屠的大笑,竟也是被逗笑了,林火兒將虹彩放下,緊緊跟隨在趙逸塵身後的小黑,在看到虹彩之後,就上去和它鬧騰,虹彩一副懶散的模樣,就是不想和它鬧,在林火兒的腳邊圍成一團。


    可是小黑像是最調皮的孩子一般,碰一下又趕緊的將爪子縮回來,不停的試探,這樣不厭其煩,直到虹彩開始煩了,對著小黑張著嘴恐嚇一下,但是小黑還是我行我素,就像是班級裏麵得了多動症的孩子。


    趙逸塵見這小黑一直在鬧騰,太影響他和林火兒之間的氣氛,於是對小黑指了指牆角處,小黑抬起頭,有些委屈的看了一眼趙逸塵,卻是張嘴想要咬中虹彩的尾巴,虹彩當即對著小黑張牙舞爪的,小黑看沒轍了,隻能一個人去角落裏趴著了。


    尾巴蔫蔫的向角落裏走,那虹彩如人一般有靈性的眼睛,轉頭看向了小黑,趙逸塵林火兒兩個人仿佛聽到了歎息聲一般,就見虹彩一步步的貓步,妖嬈的沿著小黑剛剛走過的路向前走,這是的小黑已經走到角落了,正打算趴下,卻突然察覺到背後的聲音,回頭看,是虹彩一步步的向前走,小黑的尾巴一直在搖動,眼睛閃亮亮的看著虹彩。


    趙逸塵隻見虹彩就趴在小黑的身邊,不再動,小黑也仿佛學乖了的模樣,壓低了身體,在虹彩身邊趴著,不在動不動惹一下虹彩,兩人這一會兒才是安安靜靜,相安無事。


    趙逸塵和林火兒看著虹彩和小黑,林火兒琉璃般的眼睛大睜著,帶著點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覺得這個小黑和虹彩都是要成精的節奏了。"


    趙逸塵點點頭,小黑成精他是知道的,可是這個紅彩也有些不一般,趙逸塵眼中精光一閃,也就沒有在管這兩個精。


    轉頭看著林火兒的嬌俏可人的小臉,將靈氣注入到納戒之中,趙逸塵手中出現了一個簪子,林火兒仔細的看這個簪子,就是幾個時辰前那個老阿姨攤子上的,趙逸塵拉過林火兒的手,將這個獨一無二的簪子放到林火兒的手上。


    "我想著可能會喜歡的,而且這簪子這樣獨一無二,就像你在我心裏是全天下獨一份的一樣,火兒,你陪著我從艱難的時候,到現在,從某一種程度來說,是你鼓舞著我,才能走到這一步。"


    林火兒大眼睛有些淚汪汪的,聽著趙逸塵說這些動人的話,林火兒也不做別的想法了,上前給了趙逸塵一個巨大的擁抱,緊緊的抱住,也許隻有最親密的接觸才能抵消一切,難以用語言表達清楚的愛意。


    趙逸塵感受著肩膀上的濕意,一時間也是心緒有點複雜,可是明天還有氣兵境武者還要對敵,否則這種氛圍是真的很適合,將小黑和虹彩連個精,扔到門外,才適合做的事情,趙逸塵盡量的克製自己,將林火兒拉開,看著林火兒有些紅的眼角,對著她說:"好了。"


    接著,趙逸塵站起身,將簪子拿在手上,在將之前的普通簪子拿下,瞬間,一頭濃厚烏黑亮發,像是瀑布一般散落下來,還有淡淡的清香飄在鼻尖,趙逸塵纖細的手指,握住林火兒的頭發,將秀發盤起,最後再把簪子插入其中。


    下麵的林火兒一臉的羞怯,感受著發絲之間,趙逸塵有力的手指在其間穿梭,她聽過之前的侍女曾提起過,在普通人間,隻有父母和丈夫可以碰觸自己的頭發,林火兒像是明白了趙逸塵的暗示一般,雙臉通紅。


    趙逸塵將簪子放好之後,想著尤其是配林火兒一身純情又帶著一絲嬌媚的氣質,於是坐到林火兒的身旁,還想要對林火兒說些什麽,但是他剛要誇讚林火兒這樣美麗動人,可是林火兒轉身跑掉,出了房門。


    趙逸塵看著林火兒紅裙的背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把人給撩沒了,隻抱了一下,連親親都沒有。虹彩仿佛都有些鄙視趙逸塵,一副傲嬌的模樣,一步一步的跟著林火兒走了。


    小黑看著虹彩的眼睛裏放佛也有不舍,和趙逸塵一樣,如今是難兄難弟了,趙逸塵伸手將小黑召喚過來,小黑慢慢挪過來,沒了剛開始的精氣神,趙逸塵見他這樣慢的速度,於是將小黑抱起來,苦澀的笑:"好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有了虹彩,就把我忘得差不多了。"


    小黑聽出了他的意思,伸出軟嫩的舌頭舔舔趙逸塵的手指,抬頭小眼神望著趙逸塵,趙逸塵知道小黑的意思,於是用手摸摸小黑的毛發說:"好了,我知道了,本來你這個小身軀裏,放的也是隻成年的疾風天狼,前路漫漫啊,小黑。"說著看著門的方向。


    之後趙逸塵就抱著小黑來到床上,從納戒中拿出了幾個靈石放到小黑麵前,趙逸塵從小黑眼睛之中竟然是覺察出一絲的嫌棄,但是在一眨眼,就見小黑乖乖的將靈石含在嘴巴裏,對著窗戶的方向。趙逸塵順著小黑的方向,見外麵是漆黑一片,又是雲彩將月亮光輝全部遮住了。


    突然趙逸塵想起來了,小黑在夜晚上很喜歡麵對著月亮睡覺,都說月亮是思鄉的寄物,難道每每小黑都在想念自己的親人?趙逸塵看著小黑尾部有些卷卷的毛發,或許是有可能的,等回了宗門,要去有關的藏書裏看一下,疾風天狼如今的居住地,趙逸塵深深的看向小黑,自己可能這輩子不知道父母是誰,但是小黑或許有機會找到自己的親人也是好的。


    趙逸塵想到這些,神情之中露著些許的傷感,於是搖了搖頭,將這種想法從腦海之中去除,神情又恢複了一向的安定平靜。


    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每日的打坐修行任務。


    而林火兒這邊還是有些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她猛的給自己灌了一杯茶水,也不能夠將心中的燥熱平息掉,虹彩蹲在一邊,看著她左轉轉,右轉轉,虹彩的頭都有些暈了,就選擇閉上眼睛不在看她。林火兒是在是沒有辦法穩定下來,於是下了樓,虹彩立刻睜開眼睛,跟著林火兒。


    林火兒是去找小二,給他端一木桶的水,她想要好好冷靜一下,剛好去除這幾日的風餐露宿的疲憊,為明日作好準備。


    小二很快就將水給林火兒端上來,這小二見到林火兒如此嬌俏的容顏,和之前芸芸客棧的小二一般,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但是林火兒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去問:"小二,你為何看我這個絕世容顏沒反應啊。"這種事情隻有刑屠那種無賴,說自己最帥,沒有什麽差別了。


    小二將門帶上,林火兒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去,林火兒一身白皙嫩滑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材,可惜沒有人有這個資格能看到,隻有虹彩這個同性別的,跨種族,看林火兒也沒什麽遐想。


    林火兒在用纖細的蔥蔥玉指試過水溫,眼中透露著滿意,就踏入木桶之中,直接將整個身體埋進去,隻能看到水麵上幾朵漂浮的紅色玫瑰花,幾個呼吸之間,林火兒的俏麗容顏才出現在水麵之上。


    林火兒時間間隔如此之久,可是臉從水麵出來之後,變得更加紅了,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羞紅的,還是在水下憋太久了,才導致臉被憋的通紅了。


    林火兒在木桶一時之間楞了,像是回憶了什麽美妙的事情,逐漸綻開足以傾國傾城的笑容,之後林火兒仿佛做了什麽決定一般,薄薄的嘴唇上下一抿,神情***堅定,眼中露出了了然。


    之後就從水漸涼的木桶中出來了,身上裹了間白色毛巾抱著虹彩坐在床上,盡管修行在高,也像個小女生一般,倒在床上想著美好的未來,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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