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趙逸塵指著蒙臉男的鼻子罵道,"老子沒有摘你的那個破麵罩怎麽給你喂藥,早知道就不摘了,沒想到救了個通緝犯,還連累我們這種本分的生意人!"


    "大哥,消消氣!您別介意,我這種人如果不遮著點,早就被人抓了多少次了,小心為上!"蒙臉男,不,吳廣說完就把麵罩摘下,果然是通緝令上那副平平無奇的相貌。


    "大哥你說的有道理,既然我的身份已經暴露,那麽組織的**也就談不上安全,在下還有個不情之請想要大哥幫忙,請大哥成全!"吳廣雙手抱拳,懇求道。


    趙逸塵裝作一副遲疑的樣子,心裏知道這次的計劃成了,他說道:"你先說說,如果能辦成的話我盡力去幫,如果超出能力所及,那就別怪我力有不逮了!"


    "隻是想讓大哥幫我到這個地址去看看,我的兄弟們是不是都在,幫我給他們報個平安,順便問問情況。"吳廣小心翼翼地說道。


    卻沒想到趙逸塵大發雷霆,罵道:"你明知道你們的**可能都已經被攻陷了,還讓我去,簡直就是不安好心,枉費我用祖傳藥劑救你一命!"


    "不!不是!"吳廣急忙解釋道,"我們有個另外的秘密****,隻要出事了就會秘密的趕往那裏集合,隻有寥寥幾個人才知道!"


    趙逸塵故作沉吟,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幫了你這一回,不過你的小弟們可不會相信我是你的人吧!"


    吳廣聞言,用盡全力一般從腰帶上取下一個令牌,遞給了趙逸塵,說道:"這塊是我們反抗者組織的信物,隻要你拿給他們看,他們就會知道你是我的人,不會懷疑你的!"


    趙逸塵點點頭,接過令牌,令牌是粗糙的木質,牌麵簡單的雕刻著一座倒塌的山峰。


    "你們的誌向真夠遠大的!"趙逸塵笑道。


    吳廣也沒有回應,也算是默認了。


    "我這就過去,你受傷嚴重,讓我的夫人先照顧你。"趙逸塵給大蛇使了個眼色,讓她盯著吳廣。


    大蛇點頭回應,微笑著送趙逸塵出了門。


    趙逸塵兜裏揣著木頭令牌,按照吳廣給的地址一路往城南方向走去。本來趙逸塵還想著去反抗者原定的**去看上一眼,但是害怕吳廣察覺,所以隻好作罷。


    城南大道上,趙逸塵看著眼前那棟奢華的建築,無數花枝招展的姑娘半露未露地在樓上樓下揮舞著手帕招攬客人,心裏一陣感歎:"這麽有錢怎麽還想著****呢?真是不應該啊不應該,讓老前輩我進去教育一下他們。"


    趙逸塵哈哈一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高樓,他現在雖然易容,但是扮的是個來通天城做生意的布匹商人,身上穿戴自然不菲,樓裏的姑娘們常年從事服務行業,眼力早就鍛煉成頂尖了,一看趙逸塵的樣子就知道今天來了個有錢的富商,於是,鶯鶯燕燕地都簇擁著趙逸塵往裏走著。


    樓裏的龜公領著正摟摟抱抱的趙逸塵往樓裏雅座走著,趙逸塵心裏對反抗者組織十分佩服,有這麽好的辦公場所,工作效率一定會節節攀升,業績一定會名列前茅的!!


    趙逸塵帶著一群姑娘們落了座,對著前來招待的老鴇說道:"今天大爺我是第一次來,你們這裏有什麽特色的都上來,好讓大爺我見識一下通天城的魅力!"


    老鴇掩麵輕笑:"這位客官也是個知趣的人,不像那些達官貴人,來玩就來玩,還躲躲藏藏的放不開,怎麽能玩的盡興?今天我們樓裏使盡渾身解數也要讓客官滿意!"


    老鴇拍拍手,婢女們端著酒菜魚貫而入,再接著便是歌舞,趙逸塵喝酒吃肉賞美景好不快活。


    也不知道這類公幹能不能***報銷啊?


    趙逸塵沒由來的冒出這個想法。


    酒過三巡,趙逸塵借口上廁所從藕臂粉腿中掙紮了出來,往後院走去。


    果然俗話說的好,溫柔鄉是英雄塚,這墳墓真是好讓人開心啊!


    趙逸塵這次消費可真是大開了眼界,原來通天帝國和領先不僅僅是在經濟和軍事上麵,在娛樂方麵也是真的會玩。回去以後一定要開展大規模的向通天帝國學**活動,大力推廣這種文娛活動的模板。


    大乾帝國最大的一次公器私用就在趙逸塵殿下去往廁所的路上定下了計劃。


    不過他說是去上廁所,其實吳廣之前已經和他解釋過了這棟高樓的構造,廁所和柴房一同設在後院,而趙逸塵的目的地就是在柴房裏。


    趙逸塵一路走還一路抱怨,如果集會場所設在三樓豪華包間,那革命早就成功了。


    不過革誰的命就不得而知了。


    按照約定的記號敲響柴房的門,本來還有些聲響的柴房一下就安靜了下來,等了片刻,卻沒人過來開門。


    趙逸塵也是惱火,明明有人在家,你快給我開門啊!開門啊!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家!


    趙逸塵再次按照暗號敲了一遍門,這次門內的人終於聽清了敲門聲,咿呀一聲,柴房的破門艱難地打開了。


    柴房裏探出一張憔悴滄桑的臉,正是昨天大劇院地下提著刀的那個男人,一天一夜剛過,樣貌竟然變化如此之大,鬼知道他經曆了什麽!


    "你是誰?"提刀男警惕地問道。


    趙逸塵抬起頭試圖看清柴房內的情況,但是警惕的提刀男隻把門張開了一條小縫,柴房內部又極其昏暗,趙逸塵難以看清裏麵究竟躲著多少人。


    沒能看清裏麵的情況,趙逸塵隻好開口說道:"吳廣讓我過來看看情況。"


    "吳廣?他在那裏!?"提刀男一下喪失了警惕,從柴房門後衝了出來,一把抓住趙逸塵的胳膊問道。


    吳廣在昨天的行動中一個人進行斷後,在確保了****的同時保全了大部隊,隻是在大劇院被炸塌之後就沒了他的身影,盡管不少成員都說吳廣已經犧牲,但是提刀男始終相信吳廣依然活著。但是緊隨其後的大清洗讓提刀男無暇去搜尋吳廣的蹤跡,隻能帶著一部分成員東躲西藏。


    趙逸塵淡淡地說道:"他受了重傷,現在不能行動,所以派我過來看一下這邊的情況。"


    他在話裏強調了"派"這個,讓提刀男認為趙逸塵是吳廣的人。


    但是提刀男的印象裏並沒有趙逸塵這一號人物,吳廣也從沒有提到過,於是他問道:"你到底是誰?怎麽知道吳廣的?他現在在哪裏?"


    "別一口氣問這麽多的問題?????一個一個的來。"趙逸塵說道。


    提刀男放開了趙逸塵的胳膊,從身後拿出了他隨身攜帶的長刀,剛才聽到吳廣的名字一下子方寸大亂,回過神來的現在背後都是冷汗,在沒有明確對方的身份時就暴露了這麽多的信息,他在考慮是否要把趙逸塵殺了滅口。


    "我勸你最好不要對自己人動手。"趙逸塵從懷裏掏出了木質令牌晃了晃,扔個提刀男。提刀男手忙腳亂的接過,用組織的方法進行查驗,果然是吳廣的令牌。


    看到提刀男眼中還未散去的警惕,趙逸塵無奈的聳聳肩,說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事情就是這麽一回事。"


    提刀男盯著趙逸塵,過了片刻,方才向後撤了一步,對著趙逸塵說道:"先進來吧。"


    說完就率先走進了柴房。


    柴房從外部來看並不大,進去之後才知道,其實真的不大。黑漆漆的內部空間就隻有提刀男和趙逸塵兩人。


    趙逸塵知道內有玄機,靜靜地等著提刀男的動作。


    哥好不容易給個機會給你裝逼,你要抓緊了!


    提刀男搬開牆邊上的一堆柴,沿著磚縫找到了一處隱藏的按鈕,按下後牆角的兩塊地板下陷,露出了一個漆黑的洞口。


    "來吧!"提刀男招呼道,也沒拿燭台,就直接走進了洞口。


    趙逸塵全然無懼,跟著就往裏麵走。


    大約下了五百多階樓梯,洞穴豁然開朗,一個大型的地下室出現在眼前,裏麵影影綽綽的大約有二十來人。


    "陳勝,這是誰?"一個年輕麵孔走上前問道,趙逸塵記得他,是當時那個侍從。


    提刀男,也就是陳勝,瞥了一眼趙逸塵說道:"他是吳廣派來的。"


    吳廣?


    原本還躲在陰影裏的人們聽到這個名字紛紛走了出來,盯著趙逸塵問道:"他怎麽樣了?他現在在哪?"


    趙逸塵有些無奈,這個吳廣看起來應該是這個反抗者組織的首領,還比較受這些成員的愛戴。


    "他現在正在養傷,不能行動。"趙逸塵解釋道,"至於他在哪裏,相比各位知道現在的情況,我在不確定是否存在叛徒的情況是無可奉告!"


    "什麽!?"趙逸塵一句話引起了群情激奮,"你又是誰,憑什麽說我們有叛徒?!"


    陳勝則是一臉鐵青,趙逸塵說的沒錯,他們就是被叛徒出賣的,要不是這樣,吳廣犧牲了自己讓大家先撤退,怎麽可能還會暴露?


    "我是誰?"趙逸塵嘴角一揚,微笑著說,"我是吳廣在很久之前秘密發展的成員,一直處於''休眠'';狀態,直到今天出現組織瀕臨滅亡而吳廣無法出手的情況,我才被激活,被派遣前來支援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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