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是一年四季中最為炎熱的季節,尤其是在南方,每當夏天到來之後,人們為了躲避炎熱,都會穿的十分的清涼,尤其是女孩子,一個穿的比一個少,走在大街上,在遮陽傘的下麵,可以看到一張張青春靚麗的容顏,在清涼而單薄的衣服下麵,玲瓏有致的身材,和那一雙雙白花花的大腿,而在這些打量的目光之中,也有邪惡的目光盯上了這些女孩。


    在人肉叉燒案破獲之後,許琅就沒有再去過公安局,在此期間,許琅去了自己和杜子喬一起開設的偵探事務所,事務所在商業街的一棟辦公樓內,事務所不大,也就他和杜子喬兩個人,平時他們基本上都是閑著的,因為找他們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尋找始終的貓啊狗啊之類的,偶爾也會有有錢人找他們去調查一下自己的老公或者老婆,看看他們是不是有婚外情,一般接到這種單子,他們基本上就是跟蹤被調查的人,看看被調查者有沒有再次期間,和異性接觸,如果有,和那些異性接觸,接觸到哪一方麵。


    不過大部分被調查的對象都沒有什麽問題,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沒有,就在前頭早上,一個富豪的老婆就來到了偵探事務所,找到了許琅,讓他去調查一下自己老公,她懷疑自己老公在外麵有小三了,許琅在接到單子之後,就去調查,結果在下午,許琅就在一家酒店看到了那個富豪,還有富豪身邊的秘書,於是許琅就給那個富婆打了電話,告訴了富婆地址,然後接下來就發生了一場空前絕大的撕逼大戰。


    富豪正在酒店和年輕漂亮的女秘書翻雲覆雨的時候,被富婆帶著幾個親戚捉奸在床,先是一番尖叫和質問,然後就是一番拳腳相加,現場一番混亂,許琅當時就拿著一個漢堡,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切。


    事後,富豪和富婆兩個人又從歸於好了,而那個可憐的女秘書,不但被富婆打了,還被辭退了,不但丟了工作,連臉也一起丟了,也就銀行卡裏得到了一筆存款而已。


    這天,許琅正在事務所裏看著《花花公子》的雜誌呢,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許琅拿起手機一看,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寧嫣然。


    接通電話之後,寧嫣然就叫許琅去一趟刑偵二隊,許琅問出了什麽案子,寧嫣然在電話裏也沒說,隻說許琅到了就知道了。


    掛斷電話之後,許琅丟下手裏的雜誌,拿起手機,就離開了事務所,打車來到了刑偵二隊。


    一進入刑偵二隊,許琅就感覺氣氛十分的凝重,尤其是寧嫣然的臉色,十分的難看,許琅就問道:“怎麽了?”


    聽到許琅的聲音,眾人都抬起頭,看向了許琅,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不好看,寧嫣然更是重重的一拍桌子,說道:“別讓我逮到這個王八蛋,不然我非打的她媽都不認識他。”


    看到寧嫣然發火,許琅愈發的好奇了,他看向了站在一盤的趙華,用眼神問道:“出什麽事了?”


    趙華看到許琅的眼神之後,就沉著臉,說道:“最近連續三天,在市郊發生了五起強奸案。”


    許琅還以為又出了什麽重大的死亡案件呢,一聽是強奸案,就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麽案子呢,這種強奸案最好破了,隻要找到受害者,根據受害者的描述,在調取附近的監控錄像,不就抓到了犯罪嫌疑人了嗎?”


    許琅說完之後,趙華卻苦笑道:“如果隻是普通的強奸案,就不會找你過來了。”


    “哦?難道這一係列強奸案有什麽特別的嗎?”許琅問道。


    趙華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遞給了許琅一疊文件,然後說道:“你自己看。”


    許琅接過文件之後,翻了翻,一開始,許琅並沒有多麽在意,因為一般強奸案發生之後,隻要受害者選擇在第一時間報警,根據受害者對嫌疑人的描述,再提取受害者體內遺留的人體樣本,再走訪現場周圍的居民,調取監控錄像,很快就能找到嫌疑人。


    可是,許琅翻著翻著,臉色也有了變化,因為這一係列的強奸案,發生的太過頻繁,而且受害者對嫌疑人的描述,也十分的奇怪。


    6月18日,晚上十點半,在市郊廠西路發生了一起強奸案,受害者叫蔡芬芬,今年二十三歲,是一名工廠的員工,晚上下班之後,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從後麵突然襲擊,重創了後腦,然後被拖到路邊的樹林中被強暴,並且身上的財務,手機,首飾等值錢物品被搶劫一空,事後,蔡芬芬忍住傷痛,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報案。


    根據蔡芬芬的描述,襲擊他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上身穿著一件t恤,下身穿著一條寬鬆的短褲,長得很帥,而且很像某位電影明星。


    當地派出所的民警在接到報案之後,立即去了現場進行了調查,確實在現場發現了一些嫌疑人施暴之後留下的痕跡,但是現場沒有留下什麽有用的線索。


    法醫也沒有在受害者體內檢測到嫌疑人遺留下的體液,說明嫌疑人在實施犯罪的時候,戴了安全套。


    6月18日,淩晨一點半,在市郊廠東路,一名從ktv聚會回來的女人,遭受到了嫌疑人的襲擊,受害者叫程曦,是一名白領,因為公司聚會,晚上和同事一起出去吃飯,然後去了ktv,在回家的路上,遭到了強暴,身上的財務也被洗劫一空。


    根據受害者的描述,嫌疑人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沒看清穿的什麽衣服,但是在嫌疑實施犯罪的時候,受害者看清楚了嫌疑人的臉,這個人也十分的帥氣,長得也像另一位電視劇明星。


    6月19日,淩晨三點鍾,受害者李欣欣在市郊泥窪路,也遭受到了強暴,她也隱隱約約看到了嫌疑人的臉,她也反映,嫌疑人長得很像一位好萊塢電影明星,她身上的財務也被洗劫一空。


    6月20日,晚上十點半,在市郊廠西路距離蔡芬芬被侵害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又發生了一起強奸搶劫案,這次被害者是個大三學生,因為驚慌,她並沒有看清楚嫌疑人的長相,而且女孩是在第二天,在母親的陪同下,去派出所報的案。


    6月20日,淩晨四點,從酒吧下班的女dj,艾倫,在廠東路遭受到了歹徒的襲擊,不過這次沒有得逞,因為艾倫不但是名dj,還是一名跆拳道學員,雖然隻是黃帶,但是對付一般人也足夠了,艾倫在於歹徒的搏鬥過程中,看到了歹徒的長相,是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長得十分像一位電視劇明星,不過遺憾的是,艾倫雖然和歹徒發生了搏鬥,但是最後歹徒還是逃跑了,而且還搶走了艾倫的包包。


    許琅在看完這些資料之後,許琅發現了以下幾個特點。


    第一,嫌疑人作案的時間都是在晚上十點半到淩晨四點之間,說明嫌疑人是在夜間活動的。


    第二,嫌疑人作案的地方都是在市郊這種偏僻,沒有監控探頭的地方,而且做完案之後,迅速的逃離現場,說明嫌疑人對現場非常的熟悉,應該是本地人,有可能是住在市郊附近的人。


    第三,嫌疑人在實施犯罪的時候,都是劫色外加劫財,嫌疑人在實施強暴的時候,沒有在現場遺留下生物樣本,說明嫌疑人的作案手法十分的熟練,應該不是第一次作案。


    第四,五起強奸案,有四名受害者看到了嫌疑人的長相,其中有兩名受害者看到的嫌疑人,體貌特征是一樣的,剩餘兩名受害者看到的嫌疑人雖然體貌特征不一樣,但是他們都有一個顯著的特征,那就是長得很像某位影視明星。


    這一係列的強奸案,和以往的強奸案沒什麽不同,唯一的不同就是,五起強奸案,隻能確定兩起案件是同一人所為,剩餘的三起案件,根據受害者的反映,除了那名女大生沒看清楚嫌疑人長相之外,其它的都看清楚了,嫌疑人並不是同一個人所為。


    而今天是6月24日,從五起強奸未遂之後,嫌疑人已經連續四天沒有出來作案了,附近的派出所也沒有接到類似的報警電話,難道是嫌疑人受傷了?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許琅把案卷翻到6月20日晚上,也就是酒吧dj艾倫的那起案卷,發現根據艾倫的講述,雖然她和歹徒發生了搏鬥,但是並沒有讓歹徒受傷,而根據之前的案件分析,嫌疑人作案十分的頻繁,那麽案犯為什麽連續四天沒有作案了?


    想到這些,許琅就把心中所想告訴了刑偵二隊的眾人。


    聽到許琅的分析之後,眾人都紛紛點頭,就在這時,寧嫣然說道:“既然四起強奸案,一起強奸未遂,五名受害者都看到了嫌疑人的長相,發現這幾起案件的案犯都有一個顯著特征,那就是長得很像明顯,那麽我們可以對市郊一帶進行走訪調查,隻要發現長得和這些明星很像的就帶回來審問。”


    聽到寧嫣然這麽說,刑偵二隊的眾人都下意識的看向許琅。


    許琅還在看著案卷,抬起頭,看到大家都看著他,許琅就說道:“你們都看著我幹嘛?她才是刑偵二隊的隊長,我隻是來客串的。”


    眾人聞言,這才紛紛離開,去往現場調查走訪。


    寧嫣然等到眾人走後,發現許琅還在看著手裏的案卷,就問道:“你在看什麽呢?”


    許琅放下手裏的案卷,點燃了一根香煙,吸了一口之後,吐出一個眼圈,這才緩緩說道:“我在想這一係列的強奸案,五名受害者,有四個人看清楚了嫌疑人的長相,其中兩名嫌疑人可以確定這是同一個人,那麽實施犯罪的,到底有幾個嫌疑犯?”


    寧嫣然想了想,說道:“可以確定的有三名,那名女大學生沒有看清楚嫌疑人的長相,暫時還不確定。”


    聽完寧嫣然的話,許琅對此不置可否,他換了一個問題,問道:“從6月20號到24號,這四天時間,嫌疑人為什麽沒有再次作案?是沒有作案,還是作案之後,受害者沒有報警?”


    寧嫣然搖搖頭,這個她也不知道,一切還得等到調查之後才知道。


    寧嫣然見想不通,就收拾收拾準備出去,許琅看到之後,問道:“你去幹嘛?”


    “現場走訪調查啊。”


    寧嫣然不解的看著許琅,問道:“怎麽了?”


    許琅翻了個白眼說道:“現場走訪調查有趙華他們就足夠了,現在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裏?案發現場?”寧嫣然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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