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倒騰著小短腿兒跑來跑去的,把每一樣東西都給容止看還介紹起來了。


    “爹爹這個是鷹老大和雪花掉的羽毛做的風鈴,晚晚做的哦,好看叭。”


    “這裏麵是花粉,超級香的。”


    “這個是小黑蛻的皮,超大一張。”


    容止看著那大蛇皮沉默了。


    大的確是挺大的,但……為什麽會帶蛇皮來。


    “這個是用狼小風它們掉的毛做的毛氈玩偶,這個是狼小風,這個是狼小花,這個是狼小雪……”


    “這個是秦小鵝掉的羽毛做成的羽扇,我上了顏色的,超級漂亮的呀。”


    秦小鵝羽毛全身雪白,且被養得很好,那羽毛在陽光下都泛著一層暖光了。


    上了顏色後,這羽毛越發好看了。


    和翠鳥那種布靈布靈的羽毛有得一拚。


    當然隻有秦小鵝的羽毛才有這種效果,其他大鵝的羽毛上了顏色後一點都不靈動。


    秦晚晚幾乎把養在邊關的動物們都給介紹了一遍。


    雖然它們沒有跟來,但容止估摸著自己就算去邊關,也能認出它們來了。


    然後秦晚晚才送了好些幹花,那邊特有的吃食等等。


    “這個,這個是酒。”


    酒壇子有點大,秦晚晚抱不動,還是容止自己去打開的。


    葡萄酒還沒好,所以這次帶來上京的是一壇子高粱酒。


    壇子一打開就能聞到濃鬱酒香味,是烈酒。


    玉無憂饞了。


    在容止驚訝的眼神中,秦晚晚昂首挺胸:“是晚晚釀噠。”


    雖然她隻是指揮,釀酒的工作其實都是其他人在幹。


    “好酒。”


    玉無憂:“喝一點喝一點,該早點拿出來的。”


    吃飯那會兒可以喝點酒啊,那麽一大桌子好菜呢。


    容止勾唇,拿出一個專門裝酒的玉壺。


    “現在也不晚,夜色正好,不如對酌幾杯?”


    他看著玉無憂。


    玉無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好啊好啊。”


    秦晚晚:“我呢我呢?那我呢?”


    她跟在兩個爹爹腳邊,小奶音吵吵著喊,爹爹們可不要把崽忘了呀。


    小小一隻的麒麟崽兒酒是喝不了了,但可以喝奶啊。


    於是兩大一小坐在院子內的玉蘭花樹下,大人拿著小小的酒杯,秦晚晚捧著一碗牛奶坐在兩個爹爹中間。


    她翹起小短腿兒搖晃。


    “爹爹幹杯~”


    玉無憂舉起酒杯和小家夥碰了下。


    “幹杯幹杯。”


    然後迫不及待的喝了起來:“好酒好酒。”


    秦晚晚也跟搖頭晃腦的道:“好奶好奶。”


    容止在一旁搖頭笑笑,看著秦晚晚的眼神滿是寵溺。


    暗處丞相府的暗衛們也饞。


    暗衛一:“晚晚小姐回來了,丞相看著挺高興的。”


    暗衛二:“也沒那麽高興,晚晚小姐又帶了個新爹回來。”


    暗衛三:“咱們家大人算是第幾個爹啊?”


    暗衛四:“晚晚小姐帶了好多東西回來,那酒聞著好香啊。”


    暗衛五:“你說咱們休假的時候找晚晚小姐要點酒,她給嗎?”


    幾個安慰小聲蛐蛐的話正在喝酒的人自然聽不見。


    秦晚晚釀的酒後勁兒有點大。


    才喝了兩杯兩個大人就有醉態了。


    兩人玉白的臉上,以及耳朵都帶著淺淺的薄紅,宛若胭脂,讓他們更添幾分風采。


    第三杯的時候已經徹底醉了。


    好在兩人酒品都挺好,沒有大吵大鬧。


    玉無憂皺眉盯著晚晚,看得超級認真。


    “怎麽……怎麽多了兩個崽兒?”


    秦晚晚眨巴眼睛著,豎起一根手指頭:“爹爹這是幾?”


    玉無憂斬釘截鐵地回答:“三!”


    “錯啦,是一哦,玉爹爹你喝醉了。”


    玉無憂才不肯承認:“沒醉,我還能再喝……好多。”


    醉酒的人是堅決不肯承認自己醉了的。


    容止看著像是沒醉酒一般,整個人很沉靜。


    但過了會兒,他忽然逮著玉無憂要下棋,還讓人把棋盤都擺好了。


    “下棋。”


    玉無憂不滿嘟囔:“下什麽啊,我要喝酒。”


    “下棋。”


    “你別動手動腳啊,我還手了。”


    “你執白子,我執黑子。”


    “我都說了我不下棋!”


    秦晚晚慌得小手扒拉玉無憂:“玉爹爹你冷靜,千萬別放蟲子和毒啊,自己人,自己人。”


    勸完玉無憂又勸容止:“容爹爹不下棋了,玉爹爹他不會的呀。”


    玉無憂點頭,像極了隻委屈的漂亮大狗狗。


    “就是啊,我又不會下棋。”


    容止看了他半晌:“蠢貨,那你憑什麽當晚晚爹。”


    玉無憂醉醺醺的:“你說什麽?蠢貨是什麽?”


    “你要蛇?給你晚晚吧,但不能送給你。”


    他從身上扒拉出一條色彩鮮豔的小蛇來。


    秦晚晚眼疾手快,一下掐著那小蛇腦袋扯過來。


    “這個不能給人玩的呀。”


    這蛇的毒性有多強她可是知道的。


    暗中的暗衛在那小蛇出現的瞬間差點就跳出來了。


    乖乖,這人怎麽還隨身帶著毒物啊!


    小小的秦晚晚夾在兩個爹爹中間快崩潰了。


    “快點,快點把人拉開呀。”


    她主要去哄玉無憂,因為玉爹爹身上帶著好多毒物,不敢讓其他人碰一點,就怕突然被咬一口人就嘎了。


    容止看她奶聲奶氣的哄玉無憂去睡覺,長身玉立的站在院子裏垂著眼眸不說話,月光落到他身上,顯得他整個人都冷清孤寂極了。


    甚至莫名還透著點委屈。


    管事趕緊勸說:“大人夜晚外麵冷,咱們也回去休息吧。”


    “去收拾我的東西。”


    管事一臉茫然:“啊?大人都這時候了收拾啥?”


    容止聲音清冷:“這個家已經不需要我了,我要離家出走。”


    所有人:…………


    秦晚晚也:…………


    總感覺爹爹在說這話的時候,針對的是她呢。


    嗑嗑站在樹上嘎嘎樂,笑得都快從樹上栽下來了。


    “哈哈哈哈……笑死鳥了,怎麽就沒有攝像機呢,把這段錄下來絕對是你容止的黑曆史,離家出走哈哈哈……”


    秦晚晚叉腰小怒:“嗑嗑,不可以笑話爹爹!”


    嗑嗑翅膀壓著鳥嘴憋笑。


    實在是忍不住啊。


    秦晚晚又跑回來哄容止。


    哎喲,可累死崽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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