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工匠為皇帝修建阿房宮,難道不滿足麽?”


    “是否滿意,取決於說話人的立場。對陛下而言,自然是無上的榮耀。


    但對於工匠和百姓來說,情形就大不相同了。且不說家人何時能團聚,單是這饑荒時節,工匠們能夠活,全依賴於百姓所繳納的賦稅。


    如今百姓自身難保,又怎能提供糧食?如此看來,工匠們停工難道不是一件好事麽?”


    聞言,嬴政沉默,似乎在權衡利弊,不知應作何決斷。


    韓磊繼續道:“停工之後,他們便按照嬴高公子的命令,走村串戶收集糞便。


    起初,百姓們當然無法理解,更多的是嘲笑。


    糞便這種東西,誰會需要?既臭又髒。


    因此,當工匠們來到家中挑取糞便時,百姓們樂不可支,畢竟有人幫自己清理汙穢。


    現在他們明白了,若是糞便毫無價值,二公子怎會派遣幾十萬工匠從事這種工作。”


    “你的意思是,他很早以前就已經開始這樣做了?”


    嬴政一愣。


    “沒錯,你們沿途一定看到人們在爭搶農家肥。”


    嬴政點頭,他確實看到了。


    “百姓們不知道肥料的真正價值,這不能怪他們。


    責任應歸咎於嬴高沒及時通知百姓肥料的重要性。”


    “不,不對!”韓磊立刻反駁:“這種事情不能提前告知百姓。


    鹹陽城可能潛藏著六國間諜,一旦消息泄露,他們會破壞計劃。


    那樣不僅百姓受苦,整個天下都將陷入混亂。”


    嬴政不解:“這與百姓不來領取糧食並無關聯。”


    “別急,我還沒講完。”


    “工匠收農家肥時,不論人們怎麽詢問,他們都不透露用途,他們或許也不清楚,隻要能填飽肚子,做什麽都行。但前兩天,工匠們確實領到了一些東西……”


    韓磊說到這時,表情神秘兮兮,提醒嬴政保密。


    “這是監國公子秘密研發的。


    消息一出,百姓們立刻議論紛紛,逐漸明白農家肥的價值,家家戶戶都開始爭相收集。


    另外,我聽說那玩意兒很快就會分發到百姓手中,因此所有能勞動的人,都去城外開墾荒地了。


    監國公子按照土地數量分發那些物資,因此土地越多,得到的物資也就越多。


    政令雖然還沒有正式公布,但幾乎已經確定……


    現在播種,今年還能趕上豐收。


    聽說這作物的產量,遠超目前的秦粟……”


    嬴政聽了許多,但依舊疑惑。


    “比現在的秦粟產量高?這未免太誇張了。”


    “老兄,你知道秦粟的產量是多少麽?”


    嬴政:“這我自然清楚,每畝兩三百斤。”


    韓磊輕笑,接著問道:“那麽,你猜猜推廣的新技術,能將產量提升多少?”


    嬴政略一思索,自信回答:“最多一成吧?”


    麵對嬴政的保守估計,韓磊不以為然的切了一聲。


    “難道能高一半?”


    嬴政再次估算,卻見韓磊搖頭。


    “再大膽猜一次!”


    嬴政疑惑看他,震驚喊出:“百倍?”


    韓磊哈哈大笑,點頭確認:“沒錯,百倍左右……”


    嘶……


    “百倍?”


    嬴政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如此驚人的產量,意味著隻需一季耕種,大秦的百姓便不會再餓肚子。


    即使遭遇荒年也不怕。


    若早有如此產量,又何必耗費人力物力修築長城?


    更不用擔憂匈奴的威脅。


    因為,溫飽思淫欲,糧食充足會使大秦人口日增。


    僅憑人口優勢,就能輕易擊敗匈奴。


    匈奴的騎兵不值一提,大秦的兒郎從不畏懼挑戰。


    隻要糧食充足,總有一天能將匈奴全部耗死。


    即使六國的殘餘勢力還懷著反抗秦朝的念頭,嬴政也不放在眼裏,他會逐一鏟除他們。


    此時,嬴政突然明白了糧食增產的重大意義。


    不過,盡管如此,他對韓磊的話,持有質疑。


    作為一統六國的皇帝,怎麽可能隨便相信一個年輕人?


    韓磊自己也僅是道聽途說,這消息定是被民間過分渲染了。


    想到這,嬴政的情緒漸漸平複。


    回想自己自登基為秦王,已有三十餘載,統一天下也十餘年。


    在此期間,他從沒間斷地派人搜尋能夠替代秦粟的新種。


    送到他麵前的種子,少說也有數千種,各式各樣的種子他無不親自試驗。


    然而,終究毫無所獲。


    每遇饑荒,無數百姓喪生,如何不叫他心如刀絞?


    然而,他也隻能無奈歎息。


    結果,假死兩月,就有了可以替代的新品種,他怎麽敢相信?


    難道這是上蒼的恩賜麽?


    “年輕人,你莫不是在戲弄我?你這樣的公子哥可曾下過田地?幾千斤的糧食,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麽麽?”


    嬴政眼中血絲密布,一手緊緊握住韓磊的胳膊。


    韓磊心中一驚,感知到眼前這人深厚的修為。


    “哎,老先生,你為何要抓我?難道是覺得我好欺負麽?你修為高深,便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了?


    若非見你態度誠懇,我才不會將這秘密透露給你。


    你將我的案桌弄得支離破碎,這是在擾亂公共秩序,知法犯法。


    我提醒你,新律明文規定,故意毀壞他人財物者,將麵臨三日至七日的拘留。


    老先生,您最好賠償我財物及精神損失,否則我們隻得在官府相見。


    一旦您被拘留,隻怕您的子女也將失去科舉機會。”


    嬴政雖然知道自己身為皇帝,不畏懼任何威脅,甚至可以關押對方。


    但他目前不願暴露身份,僅僅是因為韓磊的話讓他過於激動。


    當然,他也絕不可能向韓磊道歉。


    始皇鬆開手,用眼神向龍一示意。


    他需要冷靜思考,判斷事情的真實性。


    龍一明白,對韓磊道:“小兄弟,別生氣。你桌子值多少錢?我賠償。”


    無論怎樣,韓磊終究是韓武侯家的公子,區區一張桌子的費用又豈會放在眼中?


    他真正受不了的,是那氣。


    一番好意,卻不料遭到了恩將仇報,這無疑是對自己尊嚴的踐踏。


    “這不是錢的問題麽?他這是在羞辱我!”


    朱五質問朱六,當年他們兄弟幾個有一口吃的的時候,哪個對不起他?


    柳紅看著人走了,就無力的癱坐在了一邊的台階上,她心思沉重,捂住臉不斷的哭著,一點點的徹底崩潰了。


    她也不是不會做,像千層蛋糕,烤蛋糕她都在假期做過。她老娘不愛伺候她的時候就讓她自己動手。


    “一邊閃避一邊使用彈開嗎……嚴格來講,麵對特定的攻擊確實可以這麽做。”二宮秋雪陷入思考。


    “那個司機,還有…夏管家?”方恩諾驚呼出來。話音剛落,原本還難受的不行的方子柔,也趕忙看來,血肉模糊的兩人直接將方子柔嚇的暈了過去。


    但他又摸不準這些房子變換的時間,唯一能知曉的,就是當自己進入到一間房子後,隻要房子沒有被破壞,那麽房子就不會瞬移。


    千年之後的午後,再一個叫洛城的地方,一個公園裏,一隻黑的沒有一根雜毛的貓正在公園裏曬太陽。


    這一年多,看著他一點點虛弱,身上的疼痛一點點加劇,吃過的藥比飯都多,病症還是在加重卻毫無辦法。


    “怎麽樣?我問你話呢!”方子柔焦急的攪著手中的珍珠項鏈,焦急的少了許多逛街的興致,連最喜歡的西洋禮服店也興致缺缺,惹得夏婉紅直以為是病了。


    除了四代和一些家族的族長知道秋雪這個幕後黑手之外,當時其他那些參加會議的人,還以為千手扉間是真的從戰國時代存活至今,被組織吸納為成員而行動。


    “好了,困難總會過去的,你們先回吧!你們隻要別把我給賣了,我就知足了!”裴俊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他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會不會給家裏帶來麻煩,可是,麵對這種情況,他也實在是不能冷酷無情地袖手旁觀,他做不來。


    “兄弟是來自莫雷帝國。”米楚接過酒喝一口,隨便找了個話題聊起來。


    “我寧可守著一個裴太太的空頭銜,也要和你扯上關係。我死後,一定要和你葬在一起。”馮嫣然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


    魔神殘魂手中的骷髏法杖朝著匕首飛來的方向一紙,匕首轉過頭,反而向韓峰的方向飛了回去。


    聽到這個消息,淩嫦曦當場愣在原地,許總沒有給出更加明確的解釋就掛了電話。


    “映雪,你看,這是我帶來的禮物,你就原諒我吧。”鄺波濤討好似的把手中的東西雙手等上,一臉狗腿樣。


    沒想到,她用一支金簪換來的一個機會,卻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我的車……”她早上開車出去的,直接停在了酒店的停車場,晚上出來,直接做的是淩嫦曦的車,所以,她的車,還在酒店。


    在遠離戰場核心的區域站著兩排人,從他們胸前佩戴的冒險者徽章可以看出分屬兩撥不同的勢力。


    這個時候蘇軍坦克暴露在德國坦克麵前的已經基本被摧毀,德軍坦克上的車載機槍開始狂叫起來,大批衝上來的蘇軍士兵都被坦克的機槍子彈放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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