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一早準備好了洗漱的東西,大家洗漱了一下,吃了早餐,規劃著應該怎麽找弱郎的巢穴。


    斯郎澤仁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我們也沒有說什麽,最後是廖景明定下來,先從邊上那一座比較高的山開始找。


    益西拉姆還是要帶上的,不帶上也不行,總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我們也不放心,誰也不知道有沒有弱郎會過來,即便沒有弱郎過來,益西拉姆萬一發作起來,我們不在身邊也不好。


    我們一群人收拾好自己要準備的東西,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都帶了些壓縮餅幹和水,老兵也帶了武器,我們以前用的唐刀也帶上了,我、老兵還有白璃一人一把,斯郎澤仁對我們的唐刀很有興趣,但我們沒有興趣給他一把,他也不會上來要。


    準備好這一切以後,身上要帶的東西還不少,有強光手電、水、壓縮餅幹、基本的紗布還有符籙上麵的,萬一真的進了斯郎澤仁說的地下世界,這些東西都是用得上的。


    我們開始順著廖景明定製好的位置開始找,一路找過去也沒發現什麽異常的地方,這裏沒有樹林,就這樣走過去,有什麽東西一眼也能看到了,所以不用怎麽找。


    因為我們帶了幾天的食物,所以打算圍著這個村子轉一大圈,最後繞回我們的營地。


    剛開始一隻都沒有任何的發現,直到我們繞到村子後麵那一個盆地的上方,也就是我們發現那一堆屍體的地方,才發現了一個隱藏在巨石後麵的洞口。


    這個地房我們那時候剛好從這邊上走過,如果繞過來一點,剛好是可以看到的。


    找到這一個洞口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看向了廖景明,就連斯郎澤仁也看向廖景明,就跟他拿注意。


    這次廖景明卻沒有拿注意,而是看向我們五個人,我、白璃、老兵、斯郎澤仁還有紮西多吉,道:“這次進去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危險,你們是來幫忙的,尤其是斯郎澤仁和紮西多吉,你們並沒有幫我的義務,小炎你們三個雖然是來幫忙的,但也沒有義務跟我去冒生命危險,你們在這等著就好,如果明天早上我們還沒有出來,就麻煩你們通知我們師門,讓他們來處理。”


    廖景明的這個決定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的,看他的樣子完全不是在做作,而是真的打算這樣。


    我皺皺眉,道:“廖師兄,你這話就說錯了,我們是來幫你的,自然不可能因為有危險就打退堂鼓,那你要我們來做什麽?給你們報信嗎?”


    “你爺爺還要你們幫忙,我們茅山多我們三個,少我們三個影響卻並不大。”廖景明難得的笑了笑說道。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我出道沒幾年,但是經曆的風雨也不少了,好幾次死裏逃生,我的命也算大,可是我從來沒想過要當逃兵。”


    “雖然我覺得你這人喜歡裝酷,不過我跟小黃聊得挺來的,就當我去幫他了。”老兵笑嗬嗬的說道,還對著黃浩宇笑了笑。


    白璃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我和老兵中間,一動也不動。


    “這裏是西藏,雖然說你們不是西藏人,但是弱郎這東西,危害不小,為了四周百姓的安全,我跟你們進去看看,其實我已經讓人去叫大師了,過兩天就會來,我們等兩天也可以,你們等不了,我就跟你們一起進去看看,就當給大師打頭陣了。”斯郎澤仁為什麽進去我還真想不同,難道真的像他說的,是為了進去保護我們?還是如他現在說的?反正我對斯郎澤仁的話都保留了一分猜疑。


    經過一番討論,最後我們還是決定進去看一看。


    本來這看起來隻是一個普通的洞,但是這裏鬧騰弱郎,這個土洞即便再普通,我們也不可能掉以輕心了。


    我們這裏距離營地並不是很遠,回去一趟完善了一下要帶的東西,至於益西拉姆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把她給帶進去,把她交給普通人看管也不放心,巴頓大叔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等我們準備好東西,再次聚集到巨石後麵的洞口,廖景明一定要自己走前麵,我們也爭不過他,隻好讓他走最後,白璃和我走在中間帶著益西拉姆。


    益西拉姆進了山洞以後就表現的很緊張,其實這也很正常,任何一個小女孩,甚至是成年人進了一個黑布隆冬的空間,都會感覺到一些恐懼的。


    這山洞很幹燥,沒有潮濕的感覺,裏麵涼涼的,並不是陰氣的那一種涼,就是空氣比較涼,但是這裏麵有一股微弱的刺鼻味道,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一路往前走,洞裏麵都很平坦,剛好夠兩個人並肩走過,不大不小,肯定是人工開鑿出來的,隻是不知道以前這裏的村民有沒有發現,還是說這個洞以前因為什麽並沒有被發現。


    洞感覺一直是下坡,往前走一段就會有一個正方形的轉彎。


    “我們往前走五十米,就會有一個十米的正方螺紋式的下坡,剛才我算了下坡度,我們現在應該已經下了三十多米,如果去掉山體的高度,我們進來的時候應該在十六七米的高度上,現在我們已經下地十幾米了。”老兵一邊跟著往前走,一邊說道。


    “兵哥,你這麽厲害?”走在老兵前麵的黃浩宇誇了老兵一句。


    老兵微微一笑,道:“以前當兵的時候學的。”


    兩人客氣了兩句,停下了說話,繼續跟著走。


    這一路上我們都沒有遇到什麽東西,挺平靜的,又走了十多分鍾,老兵推測一句在地下三十米左右的時候,我們終於走到了盡頭,廖景明在前麵停了下來。


    我們所有人都憑住了呼吸,都把手電筒給關了,益西拉姆緊緊拉住我和白璃的手,手心都在冒汗。


    過了片刻,廖景明動了,開始慢慢的往前麵移動,然後留了個什麽折斷的熒光棒出去,照射了一下這裏麵的場景。


    我看到了一點點前麵的場景,前麵是一條長長的通道,地上能看到很多森森白骨,卻並沒有別的什麽東西。


    過了片刻,廖景明丟出去的那跟熒光棒開始慢慢熄滅,廖景明打開手電,示意我們跟上。


    前麵開始緩慢的移動,我和白璃拉著益西拉姆也跟著往前走,益西拉姆的手一直在顫抖,我和白璃一直都在低聲安慰,可就她還是害怕。


    我們開始緩緩的走進通道,地上的白骨根本沒有我們落腳的地方,隻能踏在那些白骨上麵,這些白骨已經有些年頭,不時發出‘哢哢……’骨頭被我們踩斷的聲音。


    這些電筒的光都很強,我和白璃走在中間,所以沒有開電筒,也能看的清楚。


    “前麵的牆上有圖。”廖景明的聲音傳來。


    隨即我看到廖景明的手電筒光移到了一邊的牆麵上,我也隱約的看到了牆上確實有圖案。


    廖景明慢慢的繼續往前走,繼續看著牆上的圖案,我和白璃也走到了那一斷可有團的牆壁前,這些圖案是彩色的,刻的東西我大概看懂了,就是一個長得像人又不是人的東西跟一個女人的愛情故事,但具體也沒看太明白,因為這些畫畫的很抽象,而我對這一方麵壓根就沒有絲毫的天賦。


    “什麽意思?”我低聲問白璃。


    “應該是西藏神猴跟羅刹女的故事。”白璃低聲為我解釋。


    這個故事我看過,我來西藏之前找了資料。


    大概意思就是,在這裏有一位修行不知道多久的神猴,接受了觀音菩薩的無上戒律在此修行,後來來了一位少女。


    這少女勾引又或者是愛慕神猴,要神猴跟他共結連理,跟神猴說了一番話,最後把神猴說的有些動心了。


    但是神猴心裏一直都記得自己身上有觀音菩薩的戒律,而且修煉了幾千塊,快要修煉得正果,拒絕了那少女的求愛。


    少女頓時大發雷霆,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是羅刹女,還說了一番半威脅的話給神猴。


    神猴聽了以後決定這羅刹女說的也沒錯,就去請教觀音菩薩。


    後來在觀音菩薩的點化下,神猴和羅刹女結成連理,他們的後代是六隻猴子,後來六隻猴子有生下五百猴子,就這樣一代一代的傳下來,變成了現在的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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