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嘴八舌,說什麽的都有,齊墨南就站在那裏,不動如山,目光冷冷盯著抱孩子的老頭。


    老頭後背已被冷汗浸濕,努力裝出鎮定的模樣,學著自家撒潑的老婆子蠻橫道:“我好不容易找到孫女,你要是敢攔我,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裏。”


    齊墨南不為所動,看準時機,雙臂一伸,將孩子從老頭手裏抱了過來。


    老頭沒料到齊墨南會突然出手,加上心裏十分緊張,孩子被搶走了他都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時,孩子已經穩穩到了齊墨南懷裏。


    老頭急了,“你幹什麽?這是我孫女,你憑什麽搶人?當兵的搶孩子啦,無法無天呐。”


    另一頭的老太婆聽見老伴的喊聲,急了,想衝過來,可又不敢把地上的女人給醫生看,隻能幹著急,“你們還有沒有王法,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欺負我們老兩口,你們是不是和這賤人是一夥的,是不是這個賤人的姘頭派你們來的?”


    宋芸看著氣急敗壞的老太婆問:“你一口一個賤人,搞得好像你兒媳婦沒有名字似的,你說說看,你兒媳叫什麽名字?”


    老太婆心一跳,麵上卻不顯,蠻橫道:“關你什麽事?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兒媳婦的名字?”


    “是不想說?還是說不出來?這個女同誌不是你兒媳婦吧。”


    老太婆跳腳,正要對著宋芸開罵,被宋芸一針紮過去,半邊身體都麻了,跌坐在地。


    宋芸對女乘務員說,“看住她,我懷疑她是人販子。”


    剛剛趕到的一位男乘務員正好聽到宋芸這話,趕緊調頭去找乘警。


    宋芸蹲下身,給昏倒在過道的女同誌做檢查。


    “中了迷藥。”周圍群眾嘩然。


    齊墨南那邊的老頭見大勢已去,扭頭就想跑,被齊墨南一腳踢翻在地。


    老頭痛嚎,“沒天理了,當兵的搶我孫女還打人呐,這世道沒王法啦,救命啊!”


    齊墨南走過去,一腳踩在老頭後背,“你口口聲聲說這是你孫女,可我看這孩子,怎麽是個男孩。”


    老頭白著臉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麽漂亮的娃娃,肯定是女娃,你胡說八道。”


    這話一出,周圍群眾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我就說看這老頭怪得很,穿得破破舊舊的,抱著的孩子卻穿得這麽精神,白白嫩嫩的,一看就不是一家人。”


    “夭壽哦,那這孩子是不是也被喂了藥?難怪睡得這麽死。”


    另一邊宋芸已經給昏迷的女同誌喂了藥。


    乘警很快來了,兩個老家夥還在嘴硬,問他們什麽都不肯說,就一個勁的喊冤,揚言要撞死在這裏明誌之類。


    吵吵鬧鬧時,昏迷的女同誌悠悠醒轉,一睜眼就看到許多雙眼睛正盯著她,把她嚇一跳,下意識摟孩子。


    哪裏有孩子,她身邊什麽也沒有。


    女人慌了神,“我兒子呢?我兒子呢?”


    齊墨南將孩子抱過來,“孩子在這。”


    女人見到兒子,焦慌的神色一鬆,趕忙抱過孩子,“這究竟怎麽回事?我怎麽睡著了?”


    女乘務員把她所知的事情經過一說。


    女人臉上露出震驚,“他們說我是他們兒媳?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是他們說想吃我帶的煎餅,我好心給了他們兩塊,他們就把他們帶的鬆糕硬塞給我,還一直勸我吃,我就吃了兩口,之後就——”


    聽到這,大家夥心裏都明白了,倆老東西盯上人家一個女人帶孩子,先是裝可憐討吃食,再拿摻了藥的食物硬塞給人家,等人一中招,是黑是白不就由著他們胡說了。


    今天也是這女同誌幸運,昏過去時正好女乘務員路過看見了,趕緊去幫著找醫生,要不然等到了下一站,兩人把昏迷的女同誌和孩子弄下車,直接完球。


    乘警把倆老家夥押走,女同誌拉著宋芸和乘務員道謝,真是又感激又後怕。


    宋芸看了孩子,讓女人安心,孩子隻服用了少量的迷藥,很快就會醒來,不會有什麽後遺症。


    女人安心不少,又是一番感謝。


    宋芸和齊墨南回到自己的車廂,戰友們還在睡著,距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兩人卻沒了睡意,睜著眼熬到天大亮。


    吃過早飯,三號車廂的女同誌抱著孩子過來的,手裏拿著一個小布袋子。


    “同誌,今天真的太感謝你們了,如果不是你們在,我真的不知道下場會怎麽樣。我這次出門走得急,沒帶什麽東西,知道你是中醫,這個你或許用得上。”女同誌將小布袋子放到宋芸麵前。


    宋芸不知裏麵是什麽,但也沒有打開看的意思,直接推回去,“我們是軍人,人民有難,我們有義務幫人民排憂解難,隻是做了我們該做的,你不用這樣,快拿回去。”


    女人不肯,很堅決,“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就是一些藥材種子。我家祖上是藥農,我爺爺也喜歡鑽研藥材種植,家裏別的不多,各種藥材的種子多的很。”她又將布包推到宋芸麵前,“我對這個不太懂,爺爺已經過世了,家裏人都不擅長種藥,這種子留著也沒用。


    我聽爺爺說過,這些種子是他攢了一輩子攢下的,都是些極其難得的珍稀藥種。我尋思著這東西留在我手裏也是浪費,還不如交給更合適的人,讓它們發揮它們應有的作用。”


    別的東西宋芸未必會心動,可這是藥材種子,還是一位藥農攢了一輩子的珍稀藥材種子,她真的瘋狂心動。


    齊墨南見兩人估計還得說一會,就起身讓了位。


    女人順勢抱著孩子在宋芸身邊坐下,笑著說,“要不這樣,我用這包種子,換你的藥,我聽人說,我中了迷藥昏迷後,是你給我喂了藥,我很快就醒了,就換那個藥,行嗎?”


    這有什麽不行的,宋芸很爽快的拿出藥瓶,用整瓶的藥跟女人換了種子。


    “我叫許淑華,今年二十二歲,你呢?”許淑華問。


    宋芸也報了自己的名字和年齡,“我叫宋芸,十九歲,我們到南市下車,你去哪?”宋芸問。


    許淑華眼睛一亮,“我也去南市,你們是南市那邊軍區的?不會這麽巧吧!”


    ps:黑色星期二,快給我發電,賜我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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