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的奇觀癖暫且不提,這玩意每次充能都需要用時三到四天,動員幾十萬施法者,當然隨著玩家施法者等級的提高,這個人數也在逐漸減少,科學官們推測當年先秦帝國時期可能隻需要五千名高等級施法者就可以完成對該武器係統的充能工作。


    現在原住民是不用想了,對玩家來說坐在椅子上功能除了需要供應能量之外,還會根據等級按百分比扣除經驗值,對原住民來說這就是傷元氣的意思了。


    新朝動員幾次原住民施法者坐上去試試,結果對方說什麽也不上去第二次了,好在新華夏的玩家耐操,而且服從性高,新朝每次征召完畢隻需要撥付一點車馬費就算完事了。


    這讓不少原本還有二心的原住民超凡勢力都熄滅了心中的火焰,新朝對異民超凡者的影響力太大了,當真是刀山火海都給你淌成一馬平川。


    現在各大門派基本都是在積極響應新朝的種種新政,做夢都要拿一個先進門派的牌牌掛在山門上,但凡門派裏有個把想不開的,自己就給處理了,那種虎b玩意填後山都嫌硌得慌。


    如果說黃土區是一片欣欣向榮,毛聯邦控製的地盤就荒蕪的嚇人了,徐逸塵一行人每天能奔波四百公裏,路上居然看不見多少村莊,仿佛路過的地方全都是荒野一般。


    如果不是腳下的路還是人為修葺過的平整土路,他們都以為自己走錯路了,但是隨行的楊季諾夫和其他毛子都沒有任何異樣,仿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荒涼。


    “西邊的頑固分子們前一陣子趁我們抵抗綠皮,後方人手不足派人洗劫了不少村鎮,很多原住民都逃走了,剩下現在也被集中在城市周邊,方便我們保護。”楊季諾夫用力踩了踩連草都沒多少的地麵:“反正他們在地裏也種不出多少糧食,我們控製的底盤每年產糧能力還不如你們一個省多,幹脆把人集中起來搞製造業,糧食全靠進口。”


    楊季諾夫的話徐逸塵並不吃驚,在現實中毛子的農業也基本完蛋了,糧食百分之六十依靠進口,恩,全額從新華夏進口,他們已經習慣了這個狀態。


    畢竟,新華夏在大德魯伊同誌以及其背後諸多德魯伊的努力下,差不多做到了以一己之力養活全世界人口的產量,對外糧食出口是新華夏穩定整個世界最重要的手段。


    即使當年‘聆聽者’戰爭時,eu人被新華夏人人腦打成狗腦,雙方的糧食貿易都沒中斷,不得不說那也算是相當詭異的情況了,一方真敢買,另一方也真敢賣。


    毛子們沒得選,在他們還沒完全控製基斯裏夫王國時,這個世界就因為一個來自eu的笨逼把戰爭升級到了火藥時代,而這樣的戰爭打的就是製造業。


    製造槍管,製造子彈,製造火藥,以及開采製造以上三種物品的多種礦物,才是戰爭的核心問題,毛子們在農業,工業之間必須做出選擇,先發展剛需。


    “嘖,真慘。”已經被放下來的馬超小聲的吐槽著,別看之前被掛在旗杆上那麽淒慘,被放下來之後馬超就成了隊伍裏最受歡迎的人,沒有之一。


    買了魅魔沒敢上的,想憧憬一下未來可期的美好生活,手裏有錢沒買的想取取經,看看這玩意性價比到底高不高,手裏沒錢的......沒錢的就聽個熱鬧。


    楊季諾夫作為一個光榮的‘綠大衣’露出了魔鬼的微笑,看著新華夏玩家的目光都柔和了不少,仿佛在看一袋一袋會自己移動的錢包,當年剛下地獄的毛子也是這樣,被各種魔鬼和惡魔坑的五迷三道的,要是不玩家基數大,差點就被地獄陣營吃幹抹淨成了地獄的新養分。


    現在,輪到他們坑新華夏人,這幫人可比毛子們有肉多了,當年損失了多少,要是在新華夏人身上不能十倍的賺回來,他楊季諾夫連這身‘綠大衣’都不穿了,轉身就回地獄,以後就負責給大魔鬼鏟屎!


    當徐逸塵正在接近基斯裏夫堡的時候,在舊大陸上,歐羅巴帝國的軍隊終於正式和混沌魔軍對壘了。


    一邊是占據了地利的人類軍隊,大量被祝福過的建築材料被搭建成了城牆,成千上萬名法師讓這個過程變得就像搭積木一樣簡單,密密麻麻的大炮,床弩被安放在高點,數不清的士兵守在經過精心計算的位置上,隨時可以最大程度輸出。


    在城牆後,上萬名穿著不同製式盔甲騎士在各自的營地中休息,他們中有原住民,有玩家,有的是從歐羅巴帝國來的玩家戰團,有的是從前線一路退回來的邊境騎士團,以及各國支援而來的各色騎士團。


    他們並沒有感覺到自己已經不是這場戰爭的主角,依然氣勢高漲,等待著自己上陣衝鋒的那一刻,而在真正的指揮官眼中,他們隻是高級炮灰罷了。


    另一邊則是充斥著各種畸形怪物,整個軍陣都隱藏在血霧,暴風,以及閃電後麵的混沌魔軍。


    納垢的眷屬們奇形怪狀,有的已經退化成了一團軟體動物般,渾身粘液的蛋白質球體,有的雖然保持著原本物種的形態,卻不斷向周圍噴射著劇毒粘液。


    這些怪物行動緩慢,卻無人敢惹,連混沌魔軍中的其他勢力都離它們遠遠的,在風暴的催動下,不斷自我繁殖的瘟疫孢子被吹向了人類方向。


    恐虐的信徒要麽穿著厚重的盔甲,渾身掛滿頭顱當做戰利品,要麽就赤著身軀,變異的肌肉和骨骼本身就是盔甲,就是武器,即使有一個個冠軍在上麵壓製,也無法阻止它們自相殘殺,戰鬥,血液就是它們存在的唯一意義。


    色虐的子民躲藏在層層偽裝後麵,搔首弄姿,向那些毫無審美可言的狂暴之徒發出邀請,口味重的甚至敢冒險接近納垢之子,它們的人數不多,大部分都潛伏在之前的難民潮中一起度過城牆。


    而奸奇的孩子則在天空中翱翔,不斷玩弄著狂暴的混沌能量,除了翅膀和尖嘴看不清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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