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穩定之後我回家了,在二叔家說出了回來的意思,我要老樓,二叔家當然是各種反對,我爺爺在我小時候就一直向著我二叔家,我媽說我爺爺從來沒有抱過我,我在二叔家要老樓我爺爺還將我打出了門,我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我二嬸給我安排進了我家的老樓讓我住在樓裏。


    我家的樓是在我小時候蓋的,一樓是待客的大廳,二樓是花草廳加休息室三樓是廚房,我們進了二樓,我看著我媽媽以前養的花都不見了就隻剩下花盆,像二嬸這種粗俗的女人並且貪財怎麽可能有那種雅致養花。她把我放在老樓以為我會害怕,怎麽可能這個地方是我的家。


    二嬸給我帶來了新的被子褥子枕頭,鋪在了我爸媽的床上,二嬸走後我去樓下洗漱間洗了臉刷了牙就上樓睡覺了,聞著空氣留下的爸媽的味道我睡的特別安心。隻不過夜裏總有些聲音,我一直以為那是老鼠出來活動的聲音。


    第二天早晨,我還是去我二叔家門口站著喊道:“你們霸占我爸我媽的地,就連老樓你們也要占,你們每年都不叫我回家過年,隻給我學費連生活費都沒有,你們對的起我爸我媽麽!嗚嗚嗚嗚嗚……我假哭著。”


    村裏和我家關係好的見我回來了都過來問好,見我哭的可憐就說:“可憐的孩子你二叔可真是狼心狗肺,你爸就隻有你這麽一個孩子你二叔不但不照顧你還總想占你家的財產為己有。唉!”這時我二叔家一家人都出來了,就連我爺爺都住著拐杖出來了。我二嬸看我這一臉苦相不樂意了。


    “楚雨喬,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上學的學費不是我們出的?你這買衣服買吃的錢都是我們家出的,我們家怎麽對不起你了,就算我們對不起你,你爺爺還能對不起你?”我二嬸果然是會搬弄是非,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我哽咽著說:“二嬸你和我二叔根本就不管我,我在學校都沒飯吃,我到處給人打工賺生活費,累的我都無法正常學習了。”我二嬸瞪著我,似乎要把我吃了。二叔走了過來看著我麵無表情,隨即說道:“把老樓給她吧,以後你也別再來我家了,還想要那片地是沒有門了。”’


    我停止哭泣轉身就往老樓走,走到大門前看著這個老樓瞬間眼淚掉了下來,我美好的回憶都在這裏,我終於把它搶回來了。這時有個聲音說道:“女人就知道哭。”我嚇了一跳,看著四周隻有我自己一個人,春風吹著我的頭發刮在臉上,癢癢的。心裏想著:怎麽還出現幻覺了。


    當天晚上我翻來覆去沒有辦法睡著,看著花廳,起身走到花廳門前,這時我看見一個男人的頭在到處飛我咋的“啊”的一聲就昏過去了。當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照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清醒了過來。


    想起昨晚的事太恐怖了我要去找一個高僧化解。


    等我到了香山寺院找到一個白胡子高僧把昨晚的事說了,高僧說那個屋子應該死過人,非正常死過人的屋子就是凶宅,活人是不能住的。聽到這裏我死了一層白毛汗,我和高僧說那個是我家,隻不過原來我上學的時候住學校了沒有回來過,那裏發生過什麽事情我也不知道。


    高僧說必須要知道那個鬼魂是因何死亡,知道原因我才能幫施主你脫離苦海。我說好,今晚我就去老樓住,一定問出他是怎麽死的。可是我怕他害我,高僧說我給你一道符紙,這個符紙你不能讓它沾水,否則會失去效力。我答應了高僧回了家。


    當天晚上,我把符紙緊緊的貼在我胸口,走向花廳,走到門口我果然看到了那個人頭,它飛起來飛到我麵前,我嚇的大叫趕緊捂住眼睛。不敢看,這顆人頭卻陰測測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現在你就害怕了,怎麽?想和我這顆頭聊天麽?


    邊說還邊帶著恐怖的音調。


    我強壓著恐懼,把手從臉上拿來看著它,它驚訝了一下然後又接著陰測測的笑著,我笑著看著它說:“你怎麽在我家呢?難道說你在我家死的?那你是怎麽死的?”這顆頭似乎是被我說的死字刺激到了。


    慢慢變的猙獰起來,它的頭頂慢慢的鼓起來好幾個包,包慢慢的破了,裏麵是一些蛆,我害怕極了管它怎麽死的呢我轉身朝樓下奔去,就在我剛碰到門把手的時候一顆頭飛了過來,我又轉身朝樓上跑,跑到我的臥室我趕緊把門鎖了起來。


    本以為把門鎖了以來它就進不來。


    我嚇的哆哆嗦嗦,緊盯著門怕它把門打開進來。我左等右等就在以為它不進來的時候我看到窗戶外麵有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睛在朝我看來。我趕緊把被子蒙在頭上不敢看任何地方。一直等到天亮。


    昨晚我並沒有套出來一點信息,我得想個辦法套出來他的死因才行。


    鬼都喜歡些什麽呢?喜歡貢品,喜歡冥幣,喜歡香火。好了就這麽辦,到了晚上我擺出香案擺上貢品,點上香,那個盆子燒起冥幣來。等到午夜時分,我正心驚膽戰的時候那顆頭出來了,陰測測的問我:“你在給誰燒紙,還擺了貢品?你若是說不出給誰燒的,那我隻好享用了。”


    我強迫自己擠出一個笑容:“當然是給你的,你在這過的這麽苦,我看你不忍所以就給你供了水果和香,還給你燒了冥幣。”那顆頭前麵的那張臉已經模糊不清,這麽多年一到白天它就到處躲到處藏,一張臉黑乎乎的看不清模樣,一雙血紅的瞳孔從眼裏流出的血也淌在臉上。


    那顆頭默不作聲,像盯獵物一樣盯著我我頭皮發麻不敢再多說一句。它看了一會覺得我應該沒撒謊就開始吃桌上的貢品,沒有手它就像狗一樣在上麵咬,不過吃東西的速度卻像餓鬼一樣,感覺好像好幾年沒吃東西一樣。


    趁著它放鬆警惕的時候我開始像閑聊一樣問它“你還沒告訴我呢你是怎麽死的。我這個人比較好奇,也許你有什麽事情我還能幫你呢!”那顆頭看了我一眼悠悠的說了起來:“我是讓一個道士害死的,他拿走了我的軀體可是卻沒拿走我的靈魂,我被他騙進屋拿帶著毒藥的水毒死了我。”


    我安慰了它幾句就撒謊說回去睡覺了,它也沒理我。


    一夜不眠,第二天打車去了香山寺院把事情和高僧說了,高僧說冤孽啊,歎了口氣。隨後高僧決定晚上和我一起回去。夕陽西下,我和高僧打車回到家門口,高僧看了一眼樓說:“這個樓陰氣太重了。”我心想陰氣當然重了,有那個人頭在沒有陰氣就怪了。


    我和他走進屋子,在一樓的待客大廳,高僧說他就坐這就行了。到了午夜時分我坐在高僧身旁,害怕那個頭飛出來嚇我一跳。不一會也不知道它從哪飛出來的,飛到我們麵前當它看到高僧時明顯的恐懼了起來。


    這時它質問我:“原來你昨天問我如何死的就是為了收我?好啊你,果然人是最不可靠的,你看我不宰了你。”語氣要比任何時候都陰森。說完就向我飛來。頓時高僧一伸手將那顆頭顱打了回去,口念道:“阿彌陀佛,我知你死的冤屈的,可是你既已成了鬼就不該繼續留在陽世間。”


    “高僧,我知道我打不過你,可是我還有妻兒老小,我一死她們該怎麽辦…?嗚嗚嗚嗚……”我第一次聽鬼哭,那感覺就像把你扔進冰窖渾身上下起寒毛。


    高僧笑道:“你且放心去,我不能告訴你你的妻兒會如何,這是泄漏天機,我隻能送你一首詩,《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那顆頭想了想竟然笑了起來,和高僧道謝,一轉眼就沒有了。


    後來高僧告訴我那顆頭的命是被一個走上邪路的道士奪走的,那個道士為了練邪功害了不少人的性命,他以後恐怕不會善終,所謂天道循環,因果報應。果真像高僧所說,沒過幾年公安局就因為一個特大凶殺案抓了好多人,都被判了死刑,其就有個道士。


    第1096章 百鬼夜行


    上一章我們說到一個美女尤物上台引起我們一幫男士的雄性荷爾蒙,就連奈奈子都羨慕的稱讚起來。


    美女見大家都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勾唇一笑,這一個動作讓在場的男性都吹起了口哨,美女似乎也很享受大家的恭維,輕啟櫻桃小口,對著大家說道:“我是北方人,不要看我很年輕,其實我已經一百多歲了。”大家都驚訝的張大了嘴,開玩笑呢吧,這麽美這麽年輕怎麽可能一百多歲呢。


    我們大家都不敢相信,然後美女接著說:“你們不相信是正常的,畢竟這有些離經叛道,不符合人倫常理,不過我經曆過戰亂年代遇到過百鬼夜行。”


    那是民國時期,我是一個軍閥家的丫鬟,小的時候就已經容貌出眾,豔冠群芳,就連軍閥的女兒都比不過我。那時的我隻是個被剝削的無產階級。無奈我一心喜歡少爺,少爺博學多識善解人意風流倜儻是無數丫鬟的夢"qing ren",我也不例外,少爺還是個少將還沒娶妻。


    有一天軍閥看出來我的意圖,和少爺說了,少爺同意了,不過卻是隻做個小妾,不過在我眼裏那也沒什麽,隻要我們相愛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我們。可是我卻不知少爺是不是也這麽想,後來我才知道,少爺讓我做妾隻不過是為了氣心上人。


    我一直把少爺當良人,少爺卻拿我當下人,我知道我是個下人可是就算是下人,我也不想讓少爺覺得我是。畢竟他是我心裏最喜歡的人,可是我卻忽落了少爺喜不喜歡我。當有一天我看見少爺在門口和一個女學生拉來扯去,我心裏有些難受看著心愛的人心裏沒有自己是怎樣的一種體驗。


    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抽噎聲,我回頭看到奈奈子哽咽著,眼睛裏充滿淚水,不知道她為什麽哭不過我的童養媳哭我怎麽能忍心看著呢。我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她轉過頭看著我,趴在我肩膀上淚如雨下,我輕聲的哄著。“別哭了,別人的經曆你哭什麽,你看我對你不是很好嗎?別哭了。”


    我第一次哄女人,哄完了我才驚異的發現我什麽時候心腸這麽軟了,連奈奈子哭我都忍不了。琅東吃完食物抬頭看著我偷笑起來,雙生麵部僵硬的麵容也有點像在笑,我抬起頭依舊拍著奈奈子,怎麽了我媳婦我想怎麽哄就怎麽哄,誰像你們這幫單身狗。頓時我心裏的活動被雙生和琅東讀懂了,氣的他們咬呀。


    無視她們的仇視,奈奈子不哭了卻伸手掐了我下,這是神馬情況?我服務的不好麽?不等我再說話台上的尤物繼續說了起來。


    我看見少爺和那個學生拉扯後,就柔聲和那個女人說“你是少爺的同學吧,進來吧外麵那麽曬。”那個女學生看了我一眼很奇怪的看著少爺,少爺脾氣上來衝我喊道“滾,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麽東西!”少爺的話讓我一陣暈眩,這就是我的相公我的男人。


    自那以後我不經常出現在他的麵前,他也似乎忘記了我的存在,再後來少爺把那個女學生娶進了門,他當了少奶奶,我這個小妾就要向她敬茶,我還記得當時她的神情,有些鄙夷,有些得意。可是我隻是個小妾,她是主母是門麵,我卻見不得光。看著少爺和她舉案齊眉,我多希望舉案齊眉的那個是我。


    我的心疼的要死,因為我和少爺是從小長到大的,我們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可是他不喜歡我,我隻能成人之美,少爺自結婚就開心異常,我也替他開心,隻要他是幸福的我就值得了。可是事情遠遠沒有這麽簡單。


    少爺大婚的第二年少奶奶被查出懷有身孕,全府上下張燈結彩少爺也開心的大笑,我看著坐在踏上的幸福的女人,可是那個女人卻沒有特別開心反而有點緊張我以為她是害怕生孩子罷了。沒過幾個月有一天府上來了少爺的同學是個男人,他看著少爺告訴他:“你老婆懷孕了是吧可是那個孩子不是你的,那是我的。”


    少爺震驚的看著他,以為他在開玩笑可沒想到他說的是真的。後來找來少奶奶去洋人的醫院把洋大夫請了過來,洋大夫取出了少奶奶肚子裏小少爺的一部分和少爺,少爺同學的頭發,帶回了醫院,少爺讓他的那個同學住在俯裏,一個星期以後結果出來了,那個孩子是少爺的同學的。


    少爺氣的把少奶奶和那個同學一起趕了出去,而後少爺一直在喝酒低迷消沉的狀態,直到有一天少爺的那個同學起兵要消滅老爺的軍隊,美其名曰是替百姓消滅財閥。為了護住這座府邸老爺出軍十萬應戰。老爺也親自上陣,可是我沒想到這是最後一次見老爺,不久之後前方傳來老爺戰亡。


    這時的少爺一夜之間似乎成熟了很多,第二天他就披掛上陣和他那個同學對戰,沒多久不熟悉布陣打仗的少爺敗了下來,逃回家。對外的說法是少爺戰場逃命不知所蹤。第二天少爺的那個同學來了府邸,我叫人將少爺藏了起來,我出去接見了那個人,我隻是個下人,他應該不會拿我怎麽樣。可是我想錯了!


    我出來接待他的時候,他見我的第一眼就震驚了,他沒想到他的手下敗將我的少爺有我這麽個絕色美人,他這個人長得很清俊,不似一般的粗糙漢子,不過我卻在他眼看到了貪婪,我告訴他少爺並不在府,他隻說了一句:“沒想到那個傻子這麽有豔福。”就把我強行帶走,帶回了他的府。


    他帶我回去後把我綁在他的房間的床上,每晚他喝的酩酊大醉回到他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我,折磨我。不到幾天我已經被折磨的不像人形,我想著沒準我會就這麽死了,可是事實卻是有一天少爺潛進幫著我的那個房間救了我出來,他看到我的第一晚就是眼眶通紅,我不怪他因為這是我自願的。


    少爺帶著我一直逃,可是很快就被發現了,後麵的追兵一直追著我們,就在我們筋疲力盡的時候我們走到了懸崖邊,我們無路可逃隻有等著死亡,這時少爺從懷取出一個白色的圓圓的肉球,對著我說:“靈兒,吃了它。”我問他是什麽他告訴我是好吃的對身體好,我一直都信他的話不懷疑的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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