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激得當的情況下,男人的小兄弟就會發射出精華。


    對於夜總會的人員來說,用這個方法可以變相的取到她們所要的東西。


    梁國棟在按摩棒幾次刺激下,不止聲音從最初的咒罵聲變成了呻·吟聲,連身體也開始有了變化。


    女人在梁國棟的小兄弟上用酒精先消了毒,接著一根沾了酒精的棉花棒對準了蘑菇頭上的洞口輕輕鑽動著。


    “草,你玩我菊花就算了,連我屌你要玩!嗷。。。”


    梁國棟在雙重夾擊下本來可以釋放出體液,但棉花棒抵住了入口,他射不出。


    “讓我射,快讓我射。”梁國棟大喊道。女人不徐不慢的拿著一個罐子綁在了他蘑菇上。


    梁國棟感覺這情景像什麽?就像是體外受精的節奏。


    女人取下棉花棒,快速的將瓶口對準了他的蘑菇,輕輕套弄著他的小兄弟,瞬間梁國棟所有的體液進入了瓶子當中。


    梁國棟臉上表情變化莫測,甚至難看到了極點。


    一次沒有完,接著又來一次。


    一次接著一次,梁國棟快要精疲力盡的時候,女人看了一眼罐子,還不到一半。


    “才這麽點。”


    女人不滿意的抓住梁國棟的軟蛋玩弄了起來,雙重夾擊下梁國棟又吐了一點。


    “不,不要,我受不了,饒了我吧。”


    梁國棟一次接著一次被刺激的泄出精華,聲音也變得和女人一樣的嬌媚。


    梁國棟覺得自己都快變成了女人。


    “那怎麽行,姐可是免費讓你玩。”


    女人伸出手指沿著梁國棟的胸膛劃著圈圈,梁國棟瞬間感覺呼吸變得急促,接著兩個夾子夾上了他的草莓。


    “啊。。。嗯。。。”


    “這聲音要說多淫·蕩就有多淫·蕩呀。”


    女人似乎嫌這還不夠,拿起桌子上的刷子沿著他的胸膛向下刷過他的小腹。


    梁國棟受不了這種對待,小兄弟再次挺起,射出更多的體液。


    女人坐在他雙腿膝蓋處,一邊拿著刷子刷著他的小腹,一邊捏著他的蛋蛋,直至梁國棟精盡人亡為止。


    深夜淩晨二點,玫瑰坐在辦公室裏麵看著眼前的十幾個罐子皺起眉頭,“就這麽一點?”


    “玫瑰姐,那九個小子早就不是處男了,所以身上的陽精就這麽多。”


    女人,或者應該叫思思,作為玫瑰的心腹,經常會幫助玫瑰收集這些陽精,以供賣到遠一點的夜總會去。


    “也是,他們這些八字清的小家夥怎麽能和我的小寶貝比呢。”


    玫瑰猙獰的外表看起來十分的可怕。


    思思沉默不語,玫瑰所謂的小寶貝指的就是我。


    “玫瑰姐,這些和指定的瓶數還差了十瓶,看來我們還得多弄一點的男人來才行。”


    黑寡婦目光死死盯著眼前的罐子。


    “這兩天看看能不能再多弄一點男人過來吧。”


    玫瑰抬起頭,“通知警察來了沒有。”


    “通知了,警察馬上來。”黑寡婦回答道。


    “這次知道怎麽說吧?”玫瑰嘴角一揚。


    “放心,我們會辦好的。”黑寡婦點了點頭。


    淩晨三點,警察局來人,將梁國棟等人的屍體全部帶走。


    三點多鍾,夜深人靜的時候,警笛聲不斷。


    我在空間裏麵聽到這聲音,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猜到大概是什麽事情後,我給思思發了消息,很快的接收到了回信。


    “自作孽不可活。”


    我在心裏麵對彭濤等人的遭遇沒有半點同情,說實話敢坑我的人從來沒有一個。


    閉上眼我睡到了天亮,回到學校的時候高楠躺在床上根本沒有睡著。


    一個晚上的擔驚受怕讓他變得惶恐不安。


    “楊風,你告訴我,夜總會裏麵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高楠抓住我的肩膀,開口道。


    我把夜總會裏麵的事情避重就輕的說了一下,後麵又說道他們自己找死要去的,不能怪我。


    如果他們不去的話,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高楠也不是一個完全沒有理性的人,他聽完我的話,覺得自己不能在這個學校裏麵待下去了。


    他要回去,連畢業證都不要的回去。


    我看著他開始收拾衣服,警告他可不能把夜總會的事情說出去,否則他不僅會被人當成神經病,甚至還會被人當成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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