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元旦前夕。


    粵東省經高層批準在洲海成立合資高新園區,由電鋒電子牽頭與灣省企業及新加坡籍企業在洲海合資的圓晶廠在園區開始動工。


    出席人員級別空前,但是真正的核心人物周良安卻沒有到場。


    不管是省內,還是省外,圈內或圈外的人士都有一個共同的疑問。


    周良安去哪兒了?


    答案是:修車!


    ……


    老生產基地的改製過半,以前的單位重組,維修廠原本應該廢棄了。


    可是經過兩個多月之後,這裏居然又呈現出了當年的熱鬧場麵。


    不論是老東風、老萬國、又或者是新型的機組設備在這裏都能看到。


    周良安在地溝裏檢查卡車底盤,連黃油嘴都檢查得很清楚。


    上麵的老師傅坐了一排還在交頭接耳地議論。


    “你說好好的這麽一個人,怎麽突然就不記得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了?”


    “不記得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們難道不知道以前正常的周良安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勤勤懇懇的話不多,對技術很鑽,肯學肯幹,將來一定是業務骨幹!”


    “說這些幹什麽維修廠都不存在了。”


    這一群買斷退養的工人們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裏多多少少不是滋味……


    辦公室當中坐著的李文潔感慨萬千,想到自己再次回到這個單位,是以這樣的方式,朝生產車間那邊看了一眼,她有時候在想,周良安會不會是裝的,可是再瞅一眼大門外停的那一排轎車和一群焦急的人的麵孔。


    不論是四海集團,又或是先鋒電子,還有南華電器……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等著周良安找回曾經的記憶,還有極運,未來的路在何方……這些似乎都要等周良安來定奪。


    如果他真的是裝的,應該沒有這麽能沉得住氣。


    周良安從地溝當中把手伸了出來,在上麵推這個黃油車的楊濤識趣的將黃油槍遞到了周良安的手上,就聽見周良安在下麵喊,“打!”


    於是楊濤開始瘋狂的壓槍。


    “好啦,好啦!”


    周良安在下麵吼了兩聲之後說,“去庫房當中領幾個黃油嘴過來,我給它換換,打不進去了!”


    楊濤以前覺得周良安就應該老老實實在單位上當一個工人,哪怕是在外麵做了很長時間的生意,都覺得不應該被這樣的生活打破過去的平靜。


    然而當周良安有一天真正的回到起點時,楊濤才發現自己早已經回不去了。


    中午收工的時候,廠房的門口來了一個姑娘,依舊是那麽文靜,隻不過穿著打扮跟過去有了太大的區別,和李文潔站在一起的時候,不論是容貌又或是氣質,都不相上下。


    李文潔看到她的時候,問,“你們下午就要走嗎?”


    於文靜點點頭,看起來有點羞澀,但還是弱弱地說,“剛把單位上的工作交接,我……我……”


    李文潔早已經接受了於文靜,隻不過於文靜在麵對李文潔,依舊不自信。


    看到滿頭黃油的周良安過來的時候,於文靜已經顧不得那麽多,趕緊準備了紙巾給周良安擦著頭發……


    周良安皺著眉頭問,“你怎麽來了?”


    於文靜在這一刻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我……我……”


    李文潔嚴肅地說,“周良安,你差不多就可以了,你自己搞這麽大一個集團出來,現在撂挑子什麽都不管了,我總不可能天天陪你在這裏過家家找記憶吧,上上下下好幾千人等著吃飯,難道就不管他們了?”


    “從今天下午開始,由於文靜陪你!”


    這是三王商量出來的對策。


    周良安失去的這一段時間的記憶,需要他們三個人來分別陪伴,去那些熟悉的地方,見那些熟悉的人,找回曾經的記憶。


    話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周良安還有點依依不舍的看了維修廠一眼。


    於文靜帶周良安走的時候,整個維修廠當中的人頓時歡呼了起來,整個廠裏的人一哄而散,這些都是曾經廠裏被迫買斷下崗的工人,拿了錢過來陪周良安演演戲,周良安這一走,不知道什麽時候再回來,工資照發,卻不用上班的日子的確挺開心的。


    楊濤有點心疼錢,這些錢花在醫院當中不是更劃算嗎?


    “周良安這個敗家子!”


    楊濤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了一句。


    幾個小時之後,車隊進了白馬山。


    這裏已經發展成了成熟的度假區。


    山頂有小別墅,上山有纜車索道。


    山下有度假區,全國連鎖的名牌酒店。


    正值隆冬,天地一片大白,一不小心還以為置身於瑞士,確實很美。


    白宇在接到通知之後,帶著自己的妹妹在酒店門口迎接著周良安。


    白靈上來就是一句,“良安哥,你知道我是誰嗎?”


    周良安還有些靦腆的笑了笑,這要是放在六年前的話,那就是正常的周良安,可是現在在楊濤的眼中看來,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白靈疑惑不解的看著周良安,以前小嘴叭叭的周良安突然不說話了,這是怎麽回事?


    白靈疑惑的看著楊濤問,“良安哥他怎麽了?”


    楊濤說,“他腦子進水了……”


    下意識的楊濤看了看周良安的反應臉,周良安表情無異常,看著白靈的目光有點呆滯,像是陷入了沉思,在努力的回憶著這個小姑娘到底是誰。


    楊濤歎了一口氣,如果是以前的話,周良安聽見楊濤這麽說早就暴跳如雷,說不定還會踹他兩腳……


    看到白靈麵容呆滯的樣子,白宇安慰,“妹妹,良安哥隻是暫時生病了,過一段時間病會好的。”


    白靈異常驚訝,“還會好?”


    呃……白宇有點尷尬……


    白靈大叫,“我覺得良安哥這樣挺好的,對了,濤哥,腦子進水了,是不是就沒辦法娶文靜姐了?”


    楊濤:……


    白宇:……


    白靈才不管他們怎麽回答呢,拉著於文靜就跑,“文靜姐,我給你看我期末考試的成績,考得可好了,我大哥說我以後可以考到大城裏去,這樣我就可以天天跟你見麵了……”


    “文靜姐不用嫁人了,謔謔……”


    小姑娘笑出了豬叫聲,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心裏有多高興。


    楊濤在這個時候又觀察了一下周良安的表情,依舊還是沉思的樣子,應該是非常努力的在搜尋著腦海當中,藏在某一處的記憶……


    一個小不點兒這個時候衝過來抱著周良安的腿大叫“爸爸!”


    周良安低頭看了一眼,溺愛的將她摟在懷裏,抱了起來,這也許是他失憶了之後對這個世界最大的妥協,雖然不記得這一切,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姑娘就是她的女兒。


    承認女兒的身份當然也得承認女兒媽媽的身份,賀雪怡來的時候帶來了港城的心理醫生。


    到了複查的時間,醫生非常負責任的跟著賀雪怡來了內地。


    選擇了一個安靜的房間,以睡眠和聊天的方式,醫生對周良安進行了一係列的心理輔導。


    確定周圍沒人的時候,醫生突然說,“周生,你還記得上次來我診所看病的事嗎?”


    周良安一癟嘴搖了搖頭。


    醫生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如果周良安真的不記得過去的那一段事情的話,那麽也就不會對他再產生任何的威脅,還用得著陪他再演戲?


    當醫生真正有了這個想法的時候,和周良安的目光對視了片刻,發現無論如何都不能回避周良安的目光時,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然後跟賀雪怡匯報這周良安的情況。


    “周先生這種情況,在我過去的病例當中算是比較罕見的,,隨著她失憶之後,人格分裂症的情況有所減弱。”


    “隨之消失的就是那段時間的記憶。”


    “我想我應該回去跟我的老師探討一下,然後再製定一個診療的計劃。”


    賀雪怡讓醫生去休息,任由周良安摟抱著自己的女兒陪在她的身邊,一起在雪地當中漫步著,“圓晶廠已經成立了。”


    “極運下一步的方向在哪裏?”


    “與雲宮集團的合作已經到了最關鍵的一步!”


    “我馬上就要跟爹地攤牌,當初你煽動我和我爹地內鬥,如今澳城博彩行業三分天下,,難道你不打算出來主持大局嗎?”


    “周良安你還打算當縮頭烏龜到什麽時候?”


    周良安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我失憶了有什麽辦法?”


    賀雪怡說,“就算你失憶了,那些商業上的天賦還在,對局勢的判斷,對未來形勢的走向,對商機的把控……這些都還在吧?”


    周良安說,“我會修車!”


    賀雪怡看著周良安那個憨批樣,搖頭歎了一口氣,不打算再跟周良安繼續探討這個問題。


    晚飯之前,周良安看著那一片原本屬於草場的雪地發呆,楊濤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周良安的身邊,他回頭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一個人跟過來的時候,這才小聲說,“良安,你差不多就可以了。”


    周良安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楊濤,“我怎麽就差不多了?”


    楊濤說,“原來你告訴我,聰明人總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我的確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破綻,你不記得於文靜,不記得和李文潔的感情,也不記得自己在白馬山下第一次和賀雪怡邂逅。”


    “這些都沒關係……”


    “但是你至少應該記得另外一個人……羅文娟!”


    周良安的嘴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然後點了一支煙,等到楊濤非常自信的側過臉來看向周良安的時候,發現周良安悄悄的朝後麵退了一步,抬起腳來就朝楊濤的屁股上一腳踹了上去。


    “啊……嗚嚕嗚嚕嗚嚕,啊……咕嚕嚕嚕嚕……”


    滾雪球大概就是這麽個樣子。


    晚飯時,賀雪怡帶著孩子,旁邊坐的是於文靜,原本這個飯桌上沒有白靈這個小丫頭的位置,可是於文靜架不住她的央求。


    白靈嘰嘰喳喳的跟於文靜分享著她這段時間上學的成果。


    說了這麽多,也就是想讓於文靜表揚她,甚至獎勵她。


    看到於文靜半天沒反應之後,白靈忍不住說,“文靜姐,今天晚上你陪我睡吧!”


    於文靜猶豫了片刻之後,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的說,“我晚上要照顧你良安哥。”


    周良安卻滿臉疑惑的看著於文靜,“我不要你照顧我晚上要跟閨女睡。”


    賀雪怡一臉平靜地說,“女兒晚上跟我睡。”


    這句話也就是在等於告訴周良安今天晚上於文靜侍寢。


    周良安愣了一下,然後滿臉無奈的低著頭繼續吃飯,看樣子是被迫妥協。


    於文靜是個很害羞的姑娘,進了酒店房間的時候就先把臥室的燈已經關了,這才上了床緊接著於文靜就靠近了周良安,往周良安的懷裏鑽……


    這大概是要用過去的一些儀式來幫助周良安找回過去的那些記憶。


    周良安緊張的問,“你想幹什麽?”


    於文靜的聲音很小,“以前我們也是這樣的!”


    “可是我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於文靜說,“那我講給你聽!”


    “你給我找的工作……”


    “你帶我出來郊遊……


    “你還帶我去島城,帶我出國……”


    “我唱歌給你聽吧……”


    周良安說,“三更半夜的,你唱什麽歌呀?”


    於文靜點了點頭,“當初我也這麽說,可是你三更半夜的讓我給你唱《軍港的夜》。”


    周良安說,“我失憶了!”


    話音剛落的時候,周良安的嘴就被於文靜給堵上了。


    天雷勾動地火的事情,沒有人能把持的住,就算周良安失憶了,他也不可能把持得住,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於文靜卻緊張的推開了周良安,“我去洗洗……”


    緊張的於文靜進了浴室,周良安在床上火急火燎的,左翻右滾……


    “怎麽還不來?”


    “洗個澡能洗多久?”


    “這他媽真是要把我急死了!”


    如果不是周良安失憶,這個時候肯定衝進浴室跟於文靜一起洗了,現在還是隻能矜持著半推半就……


    周良安迷迷糊糊的時候,於文靜才從浴室當中出來然後上了床。


    周良安老老實實的躺在那個地方,等待著於文靜有進一步的動作,沒想到於文靜就像失憶了一樣,忘記了剛才進浴室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


    周良安的心裏這個時候像貓撓一樣,有些控製不住。


    有意無意的朝於文靜那邊挪了挪身子,在這個時候來一個身體上的觸碰,似乎在提醒著於文靜接著剛才沒完成的事情繼續下去。


    可是於文靜依舊沒有多餘的動作。


    於是周良安又朝那邊湊了湊。


    總算於文靜開了竅,轉過身來將周良安給抱住,再一次堵住了周良安的嘴。


    可是周良安總覺得什麽地方不太對勁,嘴唇還是那麽軟,不過好像熟練了一些,周良安又在心裏琢磨著,都已經這麽多年了,熟練一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然而就在周良安手腳不老實的時候,反複確定了一下手感,不對勁,怎麽縮水了……這尺寸……


    周良安嚇得哆嗦了一下子,下一刻差一點就將手拿走,可是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有多餘的動作的話,肯定會被人拆穿的,然而就在周良安反應過來的時候,軟軟的嘴唇杵在他的耳邊,以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對周良安說,“怎麽了?是不是覺得尺寸不對?”


    周良安全身開始發抖,整個人僵硬在那個地方,隻聽耳邊那個聲音繼續在說,“你說奇不奇怪,你不記得跟我之間的感情,不記得自己遇到了於文靜,也不知道自己跟賀雪怡是怎麽在一起的,可是你卻知道我們的三圍是多少!”


    “天賦異稟的周良安!”


    這個冒充餘文靜的女人突然翻身起床,穿好了衣服,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當中的燈亮了起來,周良安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從指間當中看到了三個人影。


    正中間的是似笑非笑的賀雪怡,在左手邊的是滿臉脹得通紅的於文靜,右手邊是還正在整理衣服的且不懷好意的李文潔。


    當初周良安嘴硬的說,就算她們三個湊在一起,自己也絲毫不慌。


    周良安覺得做人還是應該說話算數的,比如說在這個時候,他終於撕掉了自己呆滯的麵具,有點生氣的看著三個女人,“你們三個居然串通一氣詐我?”


    “說好的彼此信任呢?”


    “說好的關愛病號呢?”


    “說好的帶我找回那些過去的回憶呢?”


    “我算是把你們看透了!”


    “女人……嗬嗬……你的名字是欺騙!”


    賀雪怡咬了咬牙,“跟他廢話這麽多幹什麽?打他!”


    賀雪怡和李文傑不分先後的衝上床,將周良安按在床上,就是一頓暴捶,隻有於文靜在旁邊不知所措,拿著一個枕頭敷衍的朝周良安的身上捶了幾下……


    房間當中不時傳出周良安的叫聲,隻是讓人難以分得清楚是痛苦還是舒坦!


    ……


    時間軸:


    1993年四月,周良安收破爛起家。


    5月,拿下秀海服裝廠。


    八月,拿下先然電子廠。


    十月,南華電器首店開張。


    十月,先鋒電子廠雲城廠正式運行。


    1994年二月,南華電器二號店在洲海開張。


    1994年五月,拿下洲海三千畝園區項目。


    1994年11月,賀雪怡懷孕。


    1994年十二月,四海飲料食品公司嶄露頭角。


    1995年,先鋒電子廠大規模生產vcd機,占據全國百分之四十六的市場份額。


    1995年八月,四海集團長公主周芸皖出生。


    1996年初,海燕重組,先鋒電子拿下七成技術型人才。完成人才儲備的最後一步。


    同年三月,三王相聚。


    97回歸前,先鋒電子研究院,第一塊夜晶顯視器問世。


    97年年底,先鋒電子拿出一係列技術完爆三星、索尼等品牌。


    98年三月,圓晶廠項目正式啟動。


    98年汛期結束,周良安這個名字火速傳遍大江南北,成了抗洪英雄。


    98年12月,周良安辭去先鋒電子總經理一職。


    同時辭去四海集團董事長一職。


    辭去南華電器董事長一職。


    辭去極運董事長一職。


    先鋒電子由王建國全盤接手。


    四海集團董事長一職由鄭家明接手。


    南華電器董事長龔長河(職業經理人)接手。


    極運董事長由賀雪怡接手。


    這一係列的消息在國內商界掀起了驚濤駭浪。


    2000年,先鋒電子第一款手機問世。


    同年,一家名叫阿尼bb的公司小有名氣,創始人傑克馬在接受采訪的時候,對記者說,“是周先生救了阿尼,也是周先生讓一個民族企業留在了國內。”


    “馬先生,周先生還對你說了什麽?”


    傑克馬想到周良安對他說的那句話,“任何時候都不要膨脹,要不然,你娃要遭重!”


    他笑了笑,選擇回避這個問題。


    2002年,澳城博彩三分天下。


    據說賀榮在鏡頭之外氣急敗壞地大罵,“殺千刀的周良安,為了執照,你居然布了八年的局,類個撲街仔……”


    2003年某一個春日午後。


    張其震和周良安在湖邊垂釣。


    “今天是你們物流公司上市的日子,你這位創始人怎麽不出席?”


    周良安笑了笑,“我們國家從古到今,還沒有一個首富善終過!”


    張其震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這笑聲當中其實也有點尷尬的,同時也在努力地搜刮著所有的信息,好像真如周良安說的那樣吧!


    在三壩,周良安可以選擇躲到雲城。


    在雲城,周良安可以選擇躲到洲海,深城。


    當周良安的名字響徹全國各地的時候,他還能躲到哪裏去。


    裝失憶,可不單單是為了化解修羅場,一個不打算移民,一輩子都要紮根這片熱土的人,選擇深藏功與名是最好的選擇。


    張其震笑看了周良安一眼,這個三十歲經曆了輕狂、狠辣,把握住了機會,開創了功業,打下了江山。


    如同過去十年,那是個黃金的年代,也是他周良安的大時代。


    (全書完)


    ……


    終於到了寫完本感言的時候。


    說實話,老豬現在的心理是百感交集的。


    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卻又有些不甘。


    如釋重負的感覺是因為這本書好歹不算是爛尾,方方麵麵到最後都有了交代。


    有些不甘的原因是,原本規劃的內容至少還可以再寫1500章,但是因為一些不方便說的原因,所以結尾略顯得有些倉促,於是老朱用了另外一版的結尾。


    讓各方麵看起來圓滑一些,在時間上是也有了一些交代。


    下麵就來具體說說這本書的性質。


    這應該算是重生流的寫實日常文。


    偏日常輕商業的寫作方式。


    主要還是以一些逗逼的情節為主,讓著大家可以笑的爽朗,但可以保證的是有的人笑著笑著他一定就哭了,甚至有些素質不好的開大篇幅的評論破口大罵,那一定是踩到了他們的痛處。


    從頭看到尾的書友應該非常明白這本書。完完整整的闡述了不同人格的三觀。


    這正應了那句話,人無完人。


    每個人都有他性格當中的優點,也有他性格當中的缺陷。


    從一開始老豬本來就沒有打算要在書本當中徹徹底底的去塑造一個壞人。


    立場不同,處理問題的方式也是不同的。


    但畢竟老豬要掙錢,所以還是添加了一些爽文的要素,突出了一些矛盾的衝突。


    這個時候有書友跳出來說,老朱你書裏的親戚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其實是有的,四叔這種親戚在現實當中並不少見。


    而像二姨小姨二叔三叔這種親戚更是多不勝數。


    不能說你們沒有遇到,就全盤否決,而在老朱的書裏出現,也並不代表老朱的親戚就是這樣,這隻是一個社會現實的闡述。


    然後再說說舔狗這個話題。


    楊濤這個角色在書本當中褒貶不一的,有人覺得他對周良安很忠心是一個死心塌地的兄弟,有人覺得他對袁梅舔的太過,各種批評謾罵……


    可也許這些批評謾罵甚至嘴角微揚,有些心酸的人當中,絕大多數可能都會有過楊濤的經曆,老豬也不例外。


    隻不過那個時候年輕看不懂渣女,綠茶的套路罷了。


    所以當許多人看到楊濤在麵對袁枚的手足無措,在袁梅的那些齷齪的心理活動麵前,有人會惱羞成怒,,也有人會豁然開朗,就像打開了一扇他們從來沒有看到的門。


    這就說明老朱在寫這方麵感情戲的時候,是下了功夫的,同時也更客觀的闡述了當今這個社會當中許多存在的問題。


    寫書不能光爽爽了事,至少得在大家的心目當中留下一些東西,比如說大家記住了周良安的查,記住了楊濤的鐵,記住了王小虎的鐵骨錚錚,記住了平頭的,勇猛果斷。


    記住了吳春華的濫好人,但也溫柔如水。


    記住了外婆的慈祥,對兒女的不忍。


    ……


    相信這裏麵的每一個角色,在大家的心目當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老豬覺得自己做的還是很成功的。


    原本說要將那些噴子逮出來鞭屍的,經過將近20天的休息,老朱冷靜下來仔細想一想,不管他們怎麽噴,那也是對書的一種意見表達,老朱應該尊重這種權利和情緒的宣泄。


    這裏也就不一一點名了,但是有一種情況是必須要說一下的,一個成熟的人,再打開一本不喜歡的小說時,正確的做法應該是關閉換下一本,而不是還跑到評論區來路刷存在感,說什麽要棄書了,難道你覺得我會跳出來挽留你嗎?


    這也是一種變相的刷存在感的方式,顯得特別幼稚。


    感謝那些從頭到尾追書的書友。


    感謝那些一直支持著老豬的人。


    謝謝你們,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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