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是因為某個道士想要煉製長生不老丹,那些人都被用作試驗,所以最終變成了那樣。”


    血蜻蜓說:“不錯,那些異形怪物全部都是吃了不成熟的長生不老丹才會變成那樣,包括那個將軍也是這樣,而上個世紀末的那個古墓裏麵,有研製成功的長生不老丹,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導致那麽多人蜂擁而至。”


    我恍然大悟,難道真的有那種沒有任何副作用的長生不老丹?


    我問血蜻蜓:“可是這消息到底是誰傳出來的?如果沒有人進去過,誰又知道那裏麵到底是不是有長生不老丹?”


    血蜻蜓搖頭道:“沒有人知道這消息到底是誰傳出來的,總之在當時,所有人都相信這個說法,於是也就有了後來的事情。”


    “後來的事情?”我心裏不解。


    血蜻蜓表情凝重:“是的,後來當世在每個地域有話語權的家族在一起秘密商量了很久,比如長沙的龍家、京城的葉家、福建的胡家、東北的沈家等等,最終秘密派出了每個家族最厲害的高手一起去探尋那個古墓。”


    “後來怎麽樣了?”猴子心急的問道。


    血蜻蜓搖頭道:“不知道。”


    我眉頭一皺,不解道:“難道您沒有一起去嗎?”


    血蜻蜓輕歎一聲:“正是因為我也去了,所以才會覺得奇怪。我失蹤的這二十多年裏,應該都和那個古墓有關。”


    我一愣,聽血蜻蜓的這話的意思,他好像丟失了某段記憶?


    我問道:“您的意思是,你忘記了當初下墓以後的所有事情,包括這二十多年來的一切記憶?”


    猴子和周姿晴都盯著血蜻蜓,血蜻蜓卻沉默下來了。


    看到血蜻蜓的反應我就知道,我猜的十有八九是正確的,他真的丟失了這二十多年來的記憶!


    血蜻蜓無奈的說:“我隻記得我對那個古墓很害怕,我在裏麵經曆了前所未有的折磨,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來的,也不清楚其他人還有沒有活著的。”


    血蜻蜓的語氣當中有一抹恐懼。


    傳說中被披上無數盛名的血蜻蜓,在這時候竟然有一抹恐懼!


    他到底經曆了什麽?


    沒有人知道,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問:“那您還知道當年去的都是哪些人嗎?”


    血蜻蜓依然沉默,我懂了,他這是連去的誰都不記得了,這讓我很無奈,我感覺這很荒唐,血蜻蜓到底是在說實話還是有什麽瞞著我們。


    猴子也一拍腦袋:“得,你這是留了個很大的難題給我們啊。”


    血蜻蜓說:“不過其實也不難猜,當年葉、胡、沈這三個家族也就那兩個厲害的高手,我回來以後就著手調查了當年的事情,發現葉家的葉新民、胡家的胡楊、沈家的沈愁都沒有再出現在倒鬥界,那次去的應該是這幾個人,他們要麽是沒有回來,要麽是回來後帶著什麽秘密,被這三家給藏起來了。”


    葉新民、胡楊、沈愁……我暗暗把這三個人的名字記住。


    血蜻蜓又說:“根據我調查,也是正是那件事以後,龍家就遭到了唐陳周三家的聯合逼迫,而且這其中又有其他勢力插手,我覺得龍家被逼迫這件事,應該是有預謀的,從我和另外幾家的高手一起下墓的時候就開始了。”


    接著血蜻蜓說他沒有證據,隻是一個猜測而已。


    我們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結,畢竟這東西連血蜻蜓自己也搞不清,再糾結也沒有什麽含義。


    我看向那龐大的鍾乳石:“前輩,不知道這九棺祭天到底是什麽東西?”


    血蜻蜓緩緩搖頭:“你剛才也應該聽那幾個人說過了,這應該不是什麽九棺祭天,祭的不是天,而是鬼!”


    鬼?


    我心裏一驚,猴子也嚇得緊張兮兮的看著四周,難道這世上真有鬼?


    我幹笑道:“前輩,這世上應該沒有鬼吧?”


    血蜻蜓說:“鬼自然是沒有的,和隻是一個名字,和所謂的天界一樣,難道你相信這世上真能羽化飛升?這些都隻是一個代詞而已,但是表達的含義卻並不同。”


    聽血蜻蜓這麽一說,我們也都才鬆了一口氣。


    我又問這東西到底有什麽作用?


    血蜻蜓輕輕撫摸著一具石棺:“祭鬼和祭天完全不同,正如黎雲等人說的,祭天是想要讓人死以後靈魂能夠羽化飛升,而祭鬼則是靈魂下地獄,前者是類似一種祝福,而後者則是詛咒!”


    “詛咒?”我反問一句。


    血蜻蜓應道:“我也知道將軍塚裏的事情,其實那本石書被我拿走了,我看過以後,猜測到那上麵記載的應該不明確,你們在表墓裏遇上的那位將軍,吃過長生不老丹以後,丟失了很多記憶,所以做出來的事也很奇怪。”


    這倒是和我的猜測一樣,但顯然不是我想知道的。


    血蜻蜓又說:“我想所有的答案,應該都在這鍾乳石裏麵,我很想見識一下這所謂的九棺祭鬼到底是什麽玩意,你們怕嗎?”


    血蜻蜓一一把我們看過去,我說道:“說不怕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就算是怕也要看看,我有一位朋友身中奇毒,必須要裏麵的丹藥才能解開。”


    血蜻蜓沒有再廢話,拿出一把匕首把他旁邊的石棺打開,我嚇了一跳:“前輩,不是說這機關想要打開,必須要找到準確的石棺嗎?”


    “那是九棺祭天。”


    血蜻蜓說道:“我們現在所麵對的是九棺祭鬼,必須要把所有的石棺全部打開,隻有這樣才能徹底打開機關。”


    “唐堯……”


    突然的,周姿晴喊了我一聲,我很奇怪的向她看去,隻見她臉色蒼白,頭冒冷汗,身體搖搖欲墜的樣子。


    我麵色一變,衝過去扶著她,擔憂的問:“你怎麽了?”


    周姿晴搖著頭:“我不知道,就是在剛剛頭有點昏,現在身體很難受,特別不舒服。”


    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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