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多，一點就好。我在地府幾百年，終於要在今天功德圓滿了。”李淳風說道。
葉凡趕緊拿出手機，掃了一下二維碼，再次問道：“真的是一點？”
“千真萬確，我就差一點，要多了也沒用。”李淳風笑著說道。
葉凡很幹脆利索，給了對方一點功德值。
李淳風的身上放射出金色的光芒，這道光直衝雲霄：“巡查使，今天我就要進入輪回，重新投胎，相遇就是一種緣分。你我既然有緣，我送你一樣禮物。有緣再見。”
說完，李淳風消失在葉凡的麵前，就像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來得快，去的也快。
“喂……說好的禮物呢？”葉凡喂了兩聲，卻沒有得到回答。
他看了一下四周，關於那個道士的所有東西，都消失得一幹二淨。別的不說，剛才李淳風那一招，還真的厲害，居然毛都不剩一根。
他走下樓，看到躺在地上的朱坤陽，還有氣息，就是暈過去而已。
他也沒停留太久，趁著夜色，離開了別墅，免得出現別的事端。
葉凡回到學校，重新洗了個澡，然後窩在被窩裏。突然，他發現微信錢包裏有一個大禮包，他印象中沒有這玩意。
點進去之後，把大禮包打開了。
“《養氣訣》？”
“天地之大，無不充斥著各種靈氣，吸收靈氣，潤養身體，為養氣訣之總綱——李淳風。”
“哎喲，他跟我說的禮物，就是這個吧？”葉凡將這片養氣訣很認真地看了一下，這裏麵頗有些中醫修身養性的相似之處。
看完之後，葉凡大概有了一個了解。
其實，也就是打坐，調整呼吸。
按照裏麵的指示，他嚐試了一下，沒想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
“啊……”
葉凡打了一個嗬欠，已經好久沒有睡得這麽舒服，此時感覺精神氣爽，就像吃了養神丹一樣。他心中大喜，這《養氣訣》雖然不能打架，不能飛簷走壁，但對身體很有好處。
“葉凡，我聽說李淳風進入輪回了，你怎麽感謝我啊。”孟小彤發了消息過來。
這讓葉凡很疑惑，李淳風進去輪回，我還得感謝你？
不過他還是說道：“那真的得感謝你，李淳風真的太能幫忙，談笑間強弩灰飛煙滅，把我救了下來。”
“什麽啊？是你幫了他，不是他幫了你。”孟小彤回複道。
葉凡一愣，不是很明白：“孟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就是給了他一點功德值啊，比起他救我，不值一提吧？”
“哎喲，我的巡查使啊，你真的啥都不懂啊。”孟小彤回複道，“李淳風在地府幾百年，已經賺取了足夠的功德值，可以去投胎，進去輪回。輪回這件事可不簡單，不僅僅需要足夠的功德值，還需要一位推薦人。這個推薦人必須是地府的公務員。你就是他的推薦人。”
“我還是不懂，那他為什麽選我啊？我才剛剛入行，他完全可以選擇牛頭這種公務員吧？”葉凡反問道，也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對於地府的運作，真的一點都不懂。
孟小彤回複道：“這跟他生前的經曆有關。李淳風生存是個修道之人，實力很強。在地府也算是一方諸侯。而正因為如此，一般的地府公務員根本就沒資格推薦。所以，才找到你。你雖然是地府公務員，但在陽間工作，陽氣充足。”
“其實李淳風在好幾年前就已經積累夠功德值，隻是缺少一個推薦人。所以我就把他的一絲神念交給你，讓你們自己談好就行了。”孟小彤說道，“如此說來，我也算是大功一件。”
“原來如此……”葉凡明白了，但當時李淳風沒跟他說推薦人的事情
估計是他以為葉凡應該懂這事。
但葉凡還是不明白，他就是一個冒牌的巡查使啊，還真的可以做推薦人？於是乎，他將對方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下，讓孟小彤判斷，別出事才好。
“金色？你確定是金色？”孟小彤整個人從地府穿越過來，出現在葉凡的麵前，可把他嚇了一跳。作為地府的人，沒有正規任務是不許來到陽間的，就算過來，也要耗費不少功德值。
但孟小彤直接就來了，因為這件事可能很嚴重。
“你嚇死我了，就是金色啊，他全身都是金色的呢。”葉凡喘了口氣，說道。
孟小彤瞪著大眼睛：“我去……這哪裏是輪回？這簡直就是飛升天界，成就大功德，位列仙班啊。葉凡，你這次賺大發了。”
“什麽賺大發？他投胎成人，飛升成仙，跟我有什麽關係？”葉凡覺得對方的反應過激了。
“區別可就大了。如果投胎成人，走過奈何橋，往事成煙，斬斷因果，了無牽掛。但飛升成仙，因果尚在，金光普照啊。”孟小彤說了很多，但葉凡都聽不懂。
孟小彤歎了一口氣：“簡單點說，如果他投胎成人，那以後的事情就跟你沒關係了。他跟你的因果也就斬斷了。但他飛升成仙，而你是他的推薦人。你們之間的因果還在，他得到的大功德，也會有你一部分。這就比如，你在地府商城買東西，得到的利潤，也需要給商城一部分。這是永久性的。你啥都不用幹，就能賺取功德值了。”
“哎喲……我的乖乖啊，你的運氣真好。那些不願意替他做推薦的人，可就虧大發了。”孟小彤笑得很得意，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葉凡心中大喜，這不就等於那些投資公司，找到了一個很有潛力的創業者？不過他又有些不懂：“你之前不是說，隻有我才能做他的推薦人嗎？怎麽又改口了？”
“一般的公務員是不行的。但秦廣王，閻羅王，還有四大判官不一樣。他們的實力強，輩分高，也可以做推薦人。隻可惜，他們不願意，現在他們知道的話，肯定痛心疾首，後悔莫及啊。”孟小彤一邊笑，一邊拿起桌子上的雪碧，直接打開，喝了一口：“啊……爽……真的太爽了……我要回去大肆宣揚這件事，順便把你的名頭打響。”
孟小彤走了，留下葉凡。
“呼……原來地府的水，也很深。”葉凡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就收拾東西，出了門。
他正準備找一輛小黃車的時候，一輛小車開了過來。坐在車裏的是方博，他臉色冰冷，好像誰都欠了他兩百萬一眼。
“喲，師姐夫……”葉凡剛想打招呼，就被對方打斷了。
“上車。”方博淡淡地說道。
葉凡很不爽，小聲嘀咕：“你這麽傲慢幹什麽？帶槍的就了不起啊？老子以後還玩手術刀呢。”
不過，他還是上了車。
方博沒說什麽，隻是一路開，一直開到醫院，把車停在門口：“說說吧，你要多少錢還能離開素素。”
葉凡眉頭一跳，這也太直接了吧？
方博這個人，出身高幹家庭，含著金鑰匙出生，從小到大接的都是別人圍著他轉。他也很努力，成為了刑警隊隊長，平時對自己的一切都很滿意。所以，他覺得事情就應該由他來做掌控。
“方隊長認為，多少錢可以？”葉凡想了一下，說道。
方博看了一眼葉凡，那股殺氣，都快將他撕成碎片：“別給臉不要臉。”
“不不不……不是說要談錢的嗎？方隊長開多少就多少，我不還價。”葉凡絲毫不發怵，老子行得正，坐得正，跟師姐沒啥見不得人的。
方博遞過一張支票：“你現在是畢業生，工作還沒找到。按照現在醫院的工資標準，你這種新人一年十萬就不錯了。我給你五十萬。”
“謝謝師姐夫。”葉凡將支票收好，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葉凡，記住我說的話，別不知好歹。”方博補了一句。
葉凡沒停，直接走進醫院的大門。他來到的時候，殷素已經到了，正在進行例行檢查。
他將對方喊到一邊，將支票遞了過去：“師姐，這是我孝敬你的。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殷素掃了一眼支票，一下子就愣住了，隨後冷著臉：“這是幹什麽？你哪來這麽多錢？”
“師姐夫給我的，這五十萬是我離開你的好處費。”葉凡笑著說，“看來他真的誤會我跟你在一起了。”
“這個方博……你幹嘛要這錢？”殷素生氣地說，“你跟他說清楚啊，這算什麽？”
“首先，他隻相信他見到的，不會相信我的話。畢竟我在你家住了一晚。其次。他是帶槍的，他硬塞給我，我敢不要嗎？所以我拿來給你，由你去解釋。你們兩個的事情，我就不參合了，我都惹不起。”葉凡將支票塞給對方，“我去換衣服，準備工作，嘿嘿……”
他有些得意，目前來說，他的確對付不了方博，但殷素可以啊。再說了，這事真的也跟他沒關係，你們兩口子吵架，何必把氣撒在我身上呢？
他出來的時候，看到殷素還在工作，就像沒發生什麽一樣，這女人的心理素質，真是高。閱讀！
第31章徹底鬧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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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中午，葉凡沒在醫院吃飯，還跟殷素請了假去看房子。他在網上找了幾家感覺還可以的房間，打算今天就定下來。
醫院的附近，大多數都是高級住宅區或者學校，所以，他隻能選擇距離再遠一點的城中村。這些房子大多數有二三十年的曆史，顯得很殘舊。
但是價格便宜，也沒有那麽多，很適合他目前的狀態。
看了幾家之後，終於還是選定了一房一廳一衛一陽台的配置，價格不是很高。他選擇這裏的主要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附近的畢業生比較多。
大學生剛剛畢業，手頭上沒什麽錢，所以來這裏租房子住。作為大學生的葉凡，潛意識覺得，周圍都是大學生給他有一種安全感。
離開城中村的時候，路過一個買電車的商店。經過考慮，他買了一輛黑色，很霸氣，看起來很像哈雷重機的電車。
開著這車回去的時候，迎著風，頗有些威風凜凜的感覺。天海市屬於禁摩城市，在市中心和很多地方，都不能開摩托車。當然，在郊區或者一些遠處的小城鎮除外。但電車一般不禁止。
回到醫院的時候，沒看到殷素，估計是去找方博了。
“葉凡……”於文靜把葉凡叫道一邊，“剛剛聽說了，朱坤陽昨晚擅自離開醫院，今天早上才被送回來。”
“具體什麽事知道嗎？”葉凡問道，昨晚他幹掉那個道士之後就離開了，當時朱坤陽是暈過去的。他還以為對方暈了一會就會醒來，難道說，到現在還沒醒？
“不知道，但是中午你不在的時候，他的父親大鬧了一番。驚動了很多醫院的領導。”於文靜小聲地對葉凡說。
葉凡點點頭，同時也有些奇怪：“於同學，你這次很奇怪，以前你好像不是那麽八卦的。”
於文靜一愣，隨後臉色變冷：“間接性八卦。”
說完，她就走了，其實，她覺得欠了葉凡的人情，而朱坤陽的事情很可能牽扯到葉凡。說到底，她不希望葉凡受到波及，所以才刻意打聽一下。
但葉凡拿她調侃，讓她很不爽。
葉凡也沒想到對方會直接翻臉，剛才純熟開個玩笑而已，等他想解釋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他去換了衣服出來，看到了殷素：“師姐……”
“找到房子了？”殷素輕輕地掃了一眼對方，很隨意地問道。
“找到了，距離醫院不是很遠的城中村……”葉凡將情況說了一下，“那邊的大學畢業生挺多的，人口成分也比較簡單。”
“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跟我說。”殷素說道，“對了，方家那邊……今晚需要去按摩嗎？”
葉凡回答道：“不需要，後天再去也可以的。”
“去吧。剛剛老人家打電話過來了，想讓你去按摩一下。就算沒什麽作用，你也裝一裝。可能奶奶的心理出了一些問題，你去給她按摩，讓我心安一些。”殷素說道。
“額……師姐，有沒有可能，他們隻是想見你而已？”葉凡不是很明白，他總覺得，這裏麵有些別的問題。
“去還是不去？”殷素虎著臉，看著葉凡說。
“去，當然要去了，我就當跟師姐去旅遊。”葉凡趕緊笑著說。
殷素轉身走了，其實葉凡猜對了，黃雅瓊給她打電話，邀請她去吃飯。她其實不想去的，因為和方博已經鬧翻了。但沒辦法，方家對她一直很不錯。
所以，她才想到把葉凡拉過去。
下班之後，葉凡坐在副駕駛上，小心翼翼地問道：“師姐，你跟方博……”
“我已經把支票給他了，如果他對你不尊敬，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不是他的誰，不會代替他跟你道歉的。”殷素突然刹車，看著葉凡。
葉凡趕緊拿出手機，掃了一下二維碼，再次問道：“真的是一點？”
“千真萬確，我就差一點，要多了也沒用。”李淳風笑著說道。
葉凡很幹脆利索，給了對方一點功德值。
李淳風的身上放射出金色的光芒，這道光直衝雲霄：“巡查使，今天我就要進入輪回，重新投胎，相遇就是一種緣分。你我既然有緣，我送你一樣禮物。有緣再見。”
說完，李淳風消失在葉凡的麵前，就像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來得快，去的也快。
“喂……說好的禮物呢？”葉凡喂了兩聲，卻沒有得到回答。
他看了一下四周，關於那個道士的所有東西，都消失得一幹二淨。別的不說，剛才李淳風那一招，還真的厲害，居然毛都不剩一根。
他走下樓，看到躺在地上的朱坤陽，還有氣息，就是暈過去而已。
他也沒停留太久，趁著夜色，離開了別墅，免得出現別的事端。
葉凡回到學校，重新洗了個澡，然後窩在被窩裏。突然，他發現微信錢包裏有一個大禮包，他印象中沒有這玩意。
點進去之後，把大禮包打開了。
“《養氣訣》？”
“天地之大，無不充斥著各種靈氣，吸收靈氣，潤養身體，為養氣訣之總綱——李淳風。”
“哎喲，他跟我說的禮物，就是這個吧？”葉凡將這片養氣訣很認真地看了一下，這裏麵頗有些中醫修身養性的相似之處。
看完之後，葉凡大概有了一個了解。
其實，也就是打坐，調整呼吸。
按照裏麵的指示，他嚐試了一下，沒想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
“啊……”
葉凡打了一個嗬欠，已經好久沒有睡得這麽舒服，此時感覺精神氣爽，就像吃了養神丹一樣。他心中大喜，這《養氣訣》雖然不能打架，不能飛簷走壁，但對身體很有好處。
“葉凡，我聽說李淳風進入輪回了，你怎麽感謝我啊。”孟小彤發了消息過來。
這讓葉凡很疑惑，李淳風進去輪回，我還得感謝你？
不過他還是說道：“那真的得感謝你，李淳風真的太能幫忙，談笑間強弩灰飛煙滅，把我救了下來。”
“什麽啊？是你幫了他，不是他幫了你。”孟小彤回複道。
葉凡一愣，不是很明白：“孟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就是給了他一點功德值啊，比起他救我，不值一提吧？”
“哎喲，我的巡查使啊，你真的啥都不懂啊。”孟小彤回複道，“李淳風在地府幾百年，已經賺取了足夠的功德值，可以去投胎，進去輪回。輪回這件事可不簡單，不僅僅需要足夠的功德值，還需要一位推薦人。這個推薦人必須是地府的公務員。你就是他的推薦人。”
“我還是不懂，那他為什麽選我啊？我才剛剛入行，他完全可以選擇牛頭這種公務員吧？”葉凡反問道，也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對於地府的運作，真的一點都不懂。
孟小彤回複道：“這跟他生前的經曆有關。李淳風生存是個修道之人，實力很強。在地府也算是一方諸侯。而正因為如此，一般的地府公務員根本就沒資格推薦。所以，才找到你。你雖然是地府公務員，但在陽間工作，陽氣充足。”
“其實李淳風在好幾年前就已經積累夠功德值，隻是缺少一個推薦人。所以我就把他的一絲神念交給你，讓你們自己談好就行了。”孟小彤說道，“如此說來，我也算是大功一件。”
“原來如此……”葉凡明白了，但當時李淳風沒跟他說推薦人的事情
估計是他以為葉凡應該懂這事。
但葉凡還是不明白，他就是一個冒牌的巡查使啊，還真的可以做推薦人？於是乎，他將對方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下，讓孟小彤判斷，別出事才好。
“金色？你確定是金色？”孟小彤整個人從地府穿越過來，出現在葉凡的麵前，可把他嚇了一跳。作為地府的人，沒有正規任務是不許來到陽間的，就算過來，也要耗費不少功德值。
但孟小彤直接就來了，因為這件事可能很嚴重。
“你嚇死我了，就是金色啊，他全身都是金色的呢。”葉凡喘了口氣，說道。
孟小彤瞪著大眼睛：“我去……這哪裏是輪回？這簡直就是飛升天界，成就大功德，位列仙班啊。葉凡，你這次賺大發了。”
“什麽賺大發？他投胎成人，飛升成仙，跟我有什麽關係？”葉凡覺得對方的反應過激了。
“區別可就大了。如果投胎成人，走過奈何橋，往事成煙，斬斷因果，了無牽掛。但飛升成仙，因果尚在，金光普照啊。”孟小彤說了很多，但葉凡都聽不懂。
孟小彤歎了一口氣：“簡單點說，如果他投胎成人，那以後的事情就跟你沒關係了。他跟你的因果也就斬斷了。但他飛升成仙，而你是他的推薦人。你們之間的因果還在，他得到的大功德，也會有你一部分。這就比如，你在地府商城買東西，得到的利潤，也需要給商城一部分。這是永久性的。你啥都不用幹，就能賺取功德值了。”
“哎喲……我的乖乖啊，你的運氣真好。那些不願意替他做推薦的人，可就虧大發了。”孟小彤笑得很得意，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葉凡心中大喜，這不就等於那些投資公司，找到了一個很有潛力的創業者？不過他又有些不懂：“你之前不是說，隻有我才能做他的推薦人嗎？怎麽又改口了？”
“一般的公務員是不行的。但秦廣王，閻羅王，還有四大判官不一樣。他們的實力強，輩分高，也可以做推薦人。隻可惜，他們不願意，現在他們知道的話，肯定痛心疾首，後悔莫及啊。”孟小彤一邊笑，一邊拿起桌子上的雪碧，直接打開，喝了一口：“啊……爽……真的太爽了……我要回去大肆宣揚這件事，順便把你的名頭打響。”
孟小彤走了，留下葉凡。
“呼……原來地府的水，也很深。”葉凡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就收拾東西，出了門。
他正準備找一輛小黃車的時候，一輛小車開了過來。坐在車裏的是方博，他臉色冰冷，好像誰都欠了他兩百萬一眼。
“喲，師姐夫……”葉凡剛想打招呼，就被對方打斷了。
“上車。”方博淡淡地說道。
葉凡很不爽，小聲嘀咕：“你這麽傲慢幹什麽？帶槍的就了不起啊？老子以後還玩手術刀呢。”
不過，他還是上了車。
方博沒說什麽，隻是一路開，一直開到醫院，把車停在門口：“說說吧，你要多少錢還能離開素素。”
葉凡眉頭一跳，這也太直接了吧？
方博這個人，出身高幹家庭，含著金鑰匙出生，從小到大接的都是別人圍著他轉。他也很努力，成為了刑警隊隊長，平時對自己的一切都很滿意。所以，他覺得事情就應該由他來做掌控。
“方隊長認為，多少錢可以？”葉凡想了一下，說道。
方博看了一眼葉凡，那股殺氣，都快將他撕成碎片：“別給臉不要臉。”
“不不不……不是說要談錢的嗎？方隊長開多少就多少，我不還價。”葉凡絲毫不發怵，老子行得正，坐得正，跟師姐沒啥見不得人的。
方博遞過一張支票：“你現在是畢業生，工作還沒找到。按照現在醫院的工資標準，你這種新人一年十萬就不錯了。我給你五十萬。”
“謝謝師姐夫。”葉凡將支票收好，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葉凡，記住我說的話，別不知好歹。”方博補了一句。
葉凡沒停，直接走進醫院的大門。他來到的時候，殷素已經到了，正在進行例行檢查。
他將對方喊到一邊，將支票遞了過去：“師姐，這是我孝敬你的。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殷素掃了一眼支票，一下子就愣住了，隨後冷著臉：“這是幹什麽？你哪來這麽多錢？”
“師姐夫給我的，這五十萬是我離開你的好處費。”葉凡笑著說，“看來他真的誤會我跟你在一起了。”
“這個方博……你幹嘛要這錢？”殷素生氣地說，“你跟他說清楚啊，這算什麽？”
“首先，他隻相信他見到的，不會相信我的話。畢竟我在你家住了一晚。其次。他是帶槍的，他硬塞給我，我敢不要嗎？所以我拿來給你，由你去解釋。你們兩個的事情，我就不參合了，我都惹不起。”葉凡將支票塞給對方，“我去換衣服，準備工作，嘿嘿……”
他有些得意，目前來說，他的確對付不了方博，但殷素可以啊。再說了，這事真的也跟他沒關係，你們兩口子吵架，何必把氣撒在我身上呢？
他出來的時候，看到殷素還在工作，就像沒發生什麽一樣，這女人的心理素質，真是高。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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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附近，大多數都是高級住宅區或者學校，所以，他隻能選擇距離再遠一點的城中村。這些房子大多數有二三十年的曆史，顯得很殘舊。
但是價格便宜，也沒有那麽多，很適合他目前的狀態。
看了幾家之後，終於還是選定了一房一廳一衛一陽台的配置，價格不是很高。他選擇這裏的主要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附近的畢業生比較多。
大學生剛剛畢業，手頭上沒什麽錢，所以來這裏租房子住。作為大學生的葉凡，潛意識覺得，周圍都是大學生給他有一種安全感。
離開城中村的時候，路過一個買電車的商店。經過考慮，他買了一輛黑色，很霸氣，看起來很像哈雷重機的電車。
開著這車回去的時候，迎著風，頗有些威風凜凜的感覺。天海市屬於禁摩城市，在市中心和很多地方，都不能開摩托車。當然，在郊區或者一些遠處的小城鎮除外。但電車一般不禁止。
回到醫院的時候，沒看到殷素，估計是去找方博了。
“葉凡……”於文靜把葉凡叫道一邊，“剛剛聽說了，朱坤陽昨晚擅自離開醫院，今天早上才被送回來。”
“具體什麽事知道嗎？”葉凡問道，昨晚他幹掉那個道士之後就離開了，當時朱坤陽是暈過去的。他還以為對方暈了一會就會醒來，難道說，到現在還沒醒？
“不知道，但是中午你不在的時候，他的父親大鬧了一番。驚動了很多醫院的領導。”於文靜小聲地對葉凡說。
葉凡點點頭，同時也有些奇怪：“於同學，你這次很奇怪，以前你好像不是那麽八卦的。”
於文靜一愣，隨後臉色變冷：“間接性八卦。”
說完，她就走了，其實，她覺得欠了葉凡的人情，而朱坤陽的事情很可能牽扯到葉凡。說到底，她不希望葉凡受到波及，所以才刻意打聽一下。
但葉凡拿她調侃，讓她很不爽。
葉凡也沒想到對方會直接翻臉，剛才純熟開個玩笑而已，等他想解釋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他去換了衣服出來，看到了殷素：“師姐……”
“找到房子了？”殷素輕輕地掃了一眼對方，很隨意地問道。
“找到了，距離醫院不是很遠的城中村……”葉凡將情況說了一下，“那邊的大學畢業生挺多的，人口成分也比較簡單。”
“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跟我說。”殷素說道，“對了，方家那邊……今晚需要去按摩嗎？”
葉凡回答道：“不需要，後天再去也可以的。”
“去吧。剛剛老人家打電話過來了，想讓你去按摩一下。就算沒什麽作用，你也裝一裝。可能奶奶的心理出了一些問題，你去給她按摩，讓我心安一些。”殷素說道。
“額……師姐，有沒有可能，他們隻是想見你而已？”葉凡不是很明白，他總覺得，這裏麵有些別的問題。
“去還是不去？”殷素虎著臉，看著葉凡說。
“去，當然要去了，我就當跟師姐去旅遊。”葉凡趕緊笑著說。
殷素轉身走了，其實葉凡猜對了，黃雅瓊給她打電話，邀請她去吃飯。她其實不想去的，因為和方博已經鬧翻了。但沒辦法，方家對她一直很不錯。
所以，她才想到把葉凡拉過去。
下班之後，葉凡坐在副駕駛上，小心翼翼地問道：“師姐，你跟方博……”
“我已經把支票給他了，如果他對你不尊敬，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不是他的誰，不會代替他跟你道歉的。”殷素突然刹車，看著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