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木語錄,這世上沒有比j□j之間的奸/情就像陽光下的灰塵,明眼人一望即知,可他們偏偏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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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嘉木在門鈴響起來的一刻就躲進了房間裏,死死地反鎖住門,隔著門聽著外麵的人寒暄,血緣後代就是血緣後代,寶寶在被抱走的時候沒有哭,反倒是汪思甜憋著哭了兩聲,然後是防盜門被很長時間的打開之後,又重重的關上。


    鄭鐸敲了敲門,林嘉木深吸了一口氣,開了房門,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撲進他的懷裏,死死地抱住他,雖然寶寶隻讓他們照顧了不到一周的時間,而在這一周裏拉臭臭,半夜哭鬧,咬人,拽著頭發不放手等等“可厭”的事都做盡了,卻也輕爾易舉地利用人們的護幼本能俘獲了他們的心。


    鄭鐸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吻著她的發頂,“噓,沒事了……寶寶跟他的親人在一起,會沒事的。”


    “他爺爺奶奶會養他嗎?”


    “當然了,白發人送黑發人,那對老人來的時候就像兩個沒了電的玩具車一樣,我把寶寶交給他們的時候,他們一下子就亮了……”明明不怎麽擅長比喻,鄭鐸還是盡可能的發揮想象力把當時的情形複述出來,讓林嘉木放心,“如果不是百分之百確定他們會善待寶寶,我是不會把寶寶交給他們的。”


    “嗯。”


    “孟洪生有一筆遺產據說還有保險,兩位老人退休金也都不低,養活一個孩子沒有問題,唯一值得擔心的是隔代教育他們會不會把寶寶寵壞,可那是他們家的事,不是嗎?”


    “嗯。”林嘉木點了點頭,有些時候和血緣親人在一起,的確是最好的也是最優的選項。


    “劉警說左左的父母把左左的屍體領走火化了,走之前也問了寶寶的事,知道寶寶有祖父母,什麽也沒說就走了,他說左左的父母看起來很正常,對左左也很關心,不知道為什麽左左會養成這樣的性格。”


    “大多數父母能養育好大多數的孩子,可有些孩子天生特別需要特殊的養育,這個超出他們的能力了。”林嘉木自己就是那個特殊的孩子,她心裏清楚,就算是從小和父母一起長大,她也不會是個乖乖女,隻不過比起情感點被加太多的左左,上帝製造她的時候估計加了太多的理智點。


    鄭鐸揉了揉她的頭發,這女人……其實是屬螃蟹的,外硬裏軟,偏偏她自己也以為自己堅硬的外殼才是本體,“想吃什麽?”


    “呃?”


    “去海邊大排檔好嗎?”


    “天冷……”


    “所以我們包場也行啊……打三折呢。”


    “好,思甜呢?。”


    “我給了她一個任務……春節大采購……”


    所以在臘月天裏,在因為打了三折才有了些人氣的海邊大排檔遇見肖文玲和她的同事們,純屬“偶然”。


    林嘉木和鄭鐸點菜的時候,肖文玲珊珊來遲,似乎是跟隔壁的一大桌子人解釋了些什麽,結果是“理所當然”的自罰三杯啤酒,坐下來和這些人一起喝酒吃海鮮。


    “你知道她要來?”


    “我以為她不會來。”鄭鐸說道,“她明明跟同事們都說好了,要去醫院陪孩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稍有些發福,但長相在中年人裏麵算是中上,穿著考就的男人進了大排檔,那一桌子人中的幾個人迎了過去,叫那個人老板,那個人坐到了別人挪出來的空位上,肖文玲坐得離他挺遠的,林嘉木卻莫名覺得肖文玲的忽然出現跟這個人有關。


    服務員過來上菜,擋住了林嘉木和鄭鐸的視線,等服務員離開之後,肖文玲已經坐到了老板的旁邊。


    所以消除難過悲傷擔憂之類的情緒的最佳方法永遠是工作,當眼裏滿滿的都是某人和某人之間明顯不是剛剛萌發的“奸/情”展現在林嘉木的眼前時,林嘉木幾乎忘了自己為什麽而懊惱傷心。


    “他們倆個絕不是一兩天的關係。”


    鄭鐸低頭“玩著”平板電腦,“在網上沒什麽線索……這個人姓李,已婚,妻子是香港人……比他大二十歲,是隱形富豪有很多房產和股票,這間公司就是他拿妻子的錢創辦的,從十年前就有人傳說他妻子快死了,不過至今仍健在,哦……他剛從香港回來,一個小時之前下得飛機。”


    也許是因為妻子才是大金主的原因,這位李生和肖文玲當眾並沒有“太顯眼”的表現,但從眾人的表現來看,至少有幾個人是心知肚明的,還有一個人明顯很憤怒,林嘉木拍下那樣的照片和肖文玲的公司網站對比,這個人原來是肖文玲的直接上司也是香港人,自己的手下有人跟老板過從甚密,讓自己不好管理,難怪他會鬱悶。


    “我們怎麽會錯過這個?”


    “我們隻是負責查聰聰的生父是誰,伍思亮這個名字出來的太早了。”所以他們根本沒有對肖文玲身邊的其他人認真調查過,“而且從肖文玲的通訊記錄來看,根本看不到她和這個人有任何聯係,她的通訊錄裏甚到沒有這個人的號碼。”


    對著j□j果然很下飯,林嘉木和鄭鐸一邊吃一邊小聲聊天討論,沒過多久就喝掉了兩杯店家自製的白酒和六碟海鮮。


    就在兩個人考慮要不要再點些東西的時候,肖文玲從坐位上起來了,看她的口形是是去廁所,而她去廁所必定要路過……


    “肖妹妹!我剛才看背影是你……你們單位聚餐?”林嘉木先跟她打了招呼。


    肖文玲看見她和鄭鐸先是一愣,然後笑道,“是啊。”


    “孩子的病怎麽樣了?”


    “已經好了很多了,我堂姐過來幫忙了,唉……這陣子可真折磨死我了,本來我不想來的,可同事非要讓我出來散散心。”


    “是啊,散散心也好。”


    “我去廁所。”肖文玲說完繞過他們這一桌去了廁所,林嘉木從坐位上起來,跟了過去。


    肖文玲在廁所裏呆了會兒就出來了,稍稍洗了一下手之後,就開始補妝,她長得其實不差,化妝是為了掩飾最近臉上的疲憊和皺紋,也許是因為酒也許是因為和老情人久別重逢,她的眼睛煥發著異樣的光彩。


    所以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有超出友誼的關係,是瞞不過人的,無論他們自以為自己掩飾得有多好,也瞞不過明眼人的眼睛。


    伍思亮下火車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車直奔兒童醫院,但是因為已經過了探視時間,被人攔在了門外,他剛想和人理論一番,手機就已經催命似的響了起來,“喂……媽……我到了……我知道……唉呀,我知道……我不會被下套的……我來就是為了找證據……那個孩子絕不是我的,肯定是她兒子病了,聽說咱們家有錢了有意想要勒索咱們……我明白得很……媽,醫院不讓我進……我跟他們好好說了……我告訴你,現在好好說話就是不行……行行,我聽你的,不跟人吵架,我去找間旅館住,嗯,我同學?他們都成家了,哪有讓我住的地方啊,行,我知道了,對了,小藏沒懷疑吧……嗯,你跟我爸哄著她點……她小嘛……嗯,我知道了,辦完事我就回去。”


    伍思亮掛斷了電話,抬頭看著燈火通明的兒童醫院病房,抿了抿嘴唇走了。


    也隻有老媽和肖文玲才會覺得他是個冤大頭大傻瓜,明明隻是酒後一夜風流而已,怎麽那麽巧孩子就是他的?還找法院發傳票告他,明明是想要訛人,再說就算是他的又怎麽樣?男人就不需要知情權了啊?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生了個孩子他就要負責?這還講不講道理?


    可傳票是送到單位的,人家已經掌握了他的姓名職務等等,他找了律師,律師明確的告訴他他不上法庭應訴,就隻能任人宰割,這種案子雖然是誰主張誰舉證,但是有生母的證言,他也有義務提供dna樣本,如果他真得是生父的話,他將會很背動,不光要負擔醫藥費,還要負責鞏鑫這麽多年的精神損失費撫養費之類的。


    伍思亮雖然有五成的把握孩子不是他的,可也不敢冒險,所以他動起了腦筋,悄悄到了a市,打算取一點聰聰的dna樣本悄悄拿去化驗,如果是他的,他就死都不提供樣本,如果不是他的,他就提供樣本,然後反訴肖文玲和鞏鑫勒索。


    女人,真是冷血現實的動物,過去他沒錢的時候一個個躲著他走,就連那些喜歡保媒拉纖大媽,都不肯替他說媒或者說的人都是些不堪的人,連帶個孩子的離婚女人都會說給他,還讓他不要再挑了。


    現在他有了工作,進了國企,而且還升了職,家裏拆了遷,那些人馬上就變了臉,不止主動說媒給他,說的人還越來越好,比如他現在的女朋友,才不過二十五歲,大學畢業,工作雖一般,但長得漂亮,家境也好,現在雖然沒到談婚論嫁的階段,可也差不多了,他父母已經在考慮買房結婚的事了。


    可他總是在想,如果他還是原來的那個他,這個女孩會不會跟他?


    說起來他一無所有的時候,全心全意的愛著他,一心一意的為他好的隻有……肖文玲……肖文玲也變了,被她的家人教得現實了,現在扭曲成了勒索犯,可萬一孩子孩子是他的呢?伍思亮心裏那個久久沒有人觸碰的角落裏,有一絲絲希望……不!他不能被勒索!他好不容易翻了身,不能再回去,肖文玲見過他最不堪的一麵,肖家給了他生平最大的打擊,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肖家人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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