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好聽的,光是他們四人,運氣好一點的話,足以挑掉任何一個家族。


    這不,昨天京城的任家就差點讓他們弄了個幹淨。


    趙大虎、趙大龍雖然想得多,但也都是性格豪爽之人,這一點貌似是趙家遺傳的吧。


    就衝他們喝了兩杯酒下肚,愣是要拉著周昊等人拜把子,就能看出來。


    周昊當然是委婉拒絕,任山沒有說話,徐孫棟梁倒是起了勁,一口一個哥,喊得格外親熱。


    趙武年根本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急得就要佯裝拍徐孫棟梁嘴巴子。


    你媽的,我的親叔叔,你管他們叫哥,我日後也得關你叫聲叔唄?


    江湖中人,將規矩這個東西看得很重的,今天要是真結拜了,趙武年必須見了徐孫棟梁行禮喊人。


    被趙武年這麽一鬧,這結拜也沒結成,不過這頓飯大家吃得很高興。


    元元事先吃過了,看他們吃得那麽香,感覺他們像是在嚼蠟,舒舒服服地往主座上一躺,趁著別人不注意,還把任山的香煙偷了一根過來,正美滋滋地抽著煙呢。


    不過這些都是表象。


    這會兒的元元,其實是抽著寂寞的香煙,回憶甜蜜的從前,它望向正廳外的天空,仿似看到了一張微笑的臉。


    貝貝,我何時才能與你修成正果?


    我的心,好痛,好痛。


    飯後,大家也沒什麽事情做,正廳外的那一大片練功場地上,站著不下於一百個明勁弟子,十名暗勁的弟子正在訓練他們。


    趙大虎打了一個充滿酒味的飽嗝,昏呼呼地看向徐孫棟梁,道:“兄弟,不對,棟梁,要不咱們比劃比劃?”


    周昊早就暗中用清心符為徐孫棟梁醒酒了,徐孫棟梁十分尷尬,問:“怎麽比劃呀?”


    他當然虛了,昨天才莫名其妙地獲得這身修為,今天就要比劃,他心裏沒底。


    趙大虎對著練武場地上的一棵樹,伸手彈指,一道精純的氣勁飛出,一隻小鳥便落了地。


    他接著打了個嗝,道:“一炷香之內,還誰打落的麻雀數量多,誰就贏了,如何?”


    徐孫棟梁對著自己胸口彈了一下。


    哎喲喂,還真有點疼,可也沒見有什麽氣勁飛出去啊。


    “這,這不好吧?麻雀是二級保護動物,超過十個要坐牢的啊。”他憋憋屈屈地說道。


    “這有啥?不傷其性命便是,你不會是慫了吧?”趙大虎說道。


    他並沒有挑釁的意思,而是真的有這麽個疑問罷了,隻不過他不太會表達,說得有點不好聽。


    “就是,玩玩嘛,又不要緊。”趙大龍說道。


    徐孫棟梁無助地看向周昊。


    周昊之前眼見他自殘,還著急了一把,後來才想明白了,徐孫棟梁有修為,沒功法,氣勁自然是使不出去的了。


    周昊用輕得隻有徐孫棟梁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舌抵上顎,吸氣時收腹,隨後氣沉丹田,再把氣運到手指尖彈出去,完事兒再呼氣,試試。”


    徐孫棟梁閉上眼睛照做了,隨後他睜開充滿精明的雙眼,小聲問道:“丹田在哪?”


    你死了算了!


    論修為你最高!


    可你卻問我丹田在哪兒!


    武俠電視劇沒看過啊!


    周昊指了一下他的小腹,接著徐孫棟梁便嚐試了起來,也就兩三秒的時間,他忽然伸手彈了一下。


    “啪”的一聲,飯桌上的一個花瓶碎了,那花瓶自然是抵擋不住他的真氣,那道真氣像是子彈似的繼續疾速飛行著,任山腦袋一歪,躲了過去,隨後真氣便打在了牆上。


    媽逼的要命啊!


    你睜著眼睛射啊倒是!


    徐孫棟梁心中大喜,原來是這麽玩的。


    跟我比射東西是吧?!


    我就是靠這個裝逼的!


    正在練功的弟子們光著膀子,“呼呼哈哈”地喊著,腦門上都是汗,他們也十分好奇三長老拉著一個年輕人往外走要幹嘛,於是揮拳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那些暗勁弟子並沒有罵他們,因為他們也想知道啊。


    趙家是個挺人性化的地方,你工夫差不要緊,拿的工資少點罷了,愛練不練。


    走到樹多的地方,眾人才知道,三長老這是要和人比射鳥。


    “哈哈,這小子輸定了,這可是三長老的強項。”


    “就是,連家主都玩不過三長老。”


    “未必吧?能和三長老比這個,說明那小子是化勁修為。”


    一炷香就是五分鍾,時間不長,卻是能體現本事。


    三長老擺開架勢,看準了時機,伸手就是一彈,一隻鳥兒便落了地,拍了拍翅膀,旋即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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