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任山知道那次捅了我之後,我會突破,不然他現在來幫我做什麽?


    張善元在地府看到這一幕,也是摸著胡子點了點頭。


    一點兒都沒錯,那天,實際上就是張善元找到了任山,希望他能去捅周昊一刀。


    其實張善元給周昊的那顆瓜子,是南方鬼帝杜子仁煉化的一個法寶。


    不對,也算不上什麽法寶,就是杜子仁要突破境界的時候,需要用到大量的法力,突破前,他會嗑藥,嗑完藥,突破成功之後,法力會有多餘。


    要是正常人的話,多餘的法力,散了也就散了,畢竟不差這麽點兒,可杜子仁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摳。


    所以他會將這一絲法力給保存好,封印在瓜子裏,留著以後運功或是修煉的時候用。


    這點法力對於有了大修為的鬼仙來說,算不上什麽,但是用在人類身上,足以用來跨越神境。


    當張善元知道這個消息後,二話不說,也不牽連其他人,親自就跑到杜子仁鎮守的羅浮山,將這瓜子偷了出來。


    原本張善元是想將整整一盤子全部偷來的,但心想照杜子仁的性格,自己將那麽多瓜子全偷了,他肯定能發現。


    所以,張善元就偷了這麽一顆,饒是如此,還是被樂於精打細算的杜子仁發現了。


    杜子仁摳,張善元就不摳了嗎?


    起初杜子仁讓他賠錢,張善元說沒錢,於是杜子仁就把張善元給打了。


    嘿,你是鬼帝,我可是總判啊!


    我的地位不亞於你,隻不過偷了你的東西,有些心虛罷了,這也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於是張善元就往羅浮山上,杜子仁的家,羅浮宮門口一趟——碰瓷。


    最終實在是沒有辦法,杜子仁拿了一千冥寶給張善元,張善元才屁顛兒屁顛兒地回去了。


    瓜子入了周昊的肚,但周昊不刻意運轉,煉化它的話,那瓜子內的法力就會一直藏在丹田內。


    所以張善元便用玄光鏡,找到了任山,以周昊身邊朋友的修為,隻有任山可以接受到張善元的消息。


    張善元言簡意賅,先是說明了自己身份,然後說明了捅了這一刀之後會給周昊帶來怎樣的好處。任山確認過不會傷害到周昊的性命之後,便答應了下來。


    畢竟按照任山自己的分析,周昊和他們絕交,僅僅是為了不讓他們暴露在危險之下。


    周昊如此仗義,我身為他的兄弟,這事兒不能不答應。


    其他人看到任山有如此神通,心裏頓時坦蕩蕩的。


    一個周昊已經這麽厲害了,再來一個和他一樣牛逼的,那今天這仗,還有懸念嗎?


    想都不用想。


    白色的霧炁衝擊波打向陣法內的屍妖。


    屍妖眼中閃過意思慌亂,旋即凝出妖氣給自己上了一個保護罩。


    “啪”的一聲輕響,隻見周昊擺出的四坎誅仙陣轟然倒塌,變成了一灘水,提不起一絲力道。


    屍妖的保護罩和任山的衝擊波相互抵消後,屍妖的身體仍然被衝擊波打飛,撞到了牆上。


    “好!”趙武年揮了揮甕金錘興奮道。


    千門那裏的人雖然嘴上不說什麽,但心裏也是高興得很,畢竟張善末臭名昭著,他煉化出來的屍妖,被周昊的朋友給揍了,能不高興嗎?


    鍾偉榮也點了點頭,告訴自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陳光耀的眉頭就沒鬆開過。


    這個年輕人怎麽回事?


    為什麽如此強大的衝擊波說放就放?


    難道他也是神境高手?


    不應該啊,他才幾歲啊?


    歲數這東西,沒法說,葛連洋和張乘嘉還在讀小學呢,就已經是煉精化氣的境界了,你上哪兒說理去?


    屍妖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一臉怨毒地看著任山。


    “你們是不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


    不要臉。


    你做壞事的時候怎麽不想著會有今天呢?


    周昊笑了笑,說道:“你也算是人?你幫著張善末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人人得而誅之,是個人都可以殺你,哪有什麽人多人少的?!”


    這話說得一點兒都沒錯,魯班門的曾老三是屍妖去聯係的,曾老三動了趙武年家的風水,還準備殺王兵一家,更是擺下陣法,將徐孫棟梁一家燒得幹幹淨淨。


    光是這三件事,屍妖就算天打雷劈都不為過。


    任山小聲地說道:“我要休息了,靠你了,耗子。”隨後,任山便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閉目打坐。


    周昊沒有回複他,卻是點了點頭,連開兩個大招,肯定是十分吃力的,周昊可以用烈陽丹補充,任山卻是不行。


    原本周昊想過,也給任山嗑藥,但轉念一想,任山修習的套路和自己不同,他是走陰陽之氣路線的,要麽不補,要補,兩個得一塊兒。


    這個節骨眼他上哪兒找陰氣去?


    郭怡文頭一歪,想要衝向王息言家屬那裏,周昊想飛過去保護,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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