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這麽牛逼,怎麽不給你自己算算呢?


    其實算命這玩意兒,從沒聽說過誰能給自己算的,可以說是十算九不靈,不僅如此,對自己也沒啥好處。


    當然了,並不是這麽說,就代表所有馬路上算命的老頭都是有真本事的,其中還是假的比較多。


    總而言之一句話,算命這玩意兒,最好不要去算,算出來好了,高興高興,算出來不好的,你要麽就不相信這東西了,要麽就以後活在恐懼當中了。


    沒這個必要,該咋地咋地。


    太上老君都特麽說了,順其自然嘛!


    生活中遇到一些小麻煩了,若是圈子裏有能人,適當地占卜一下倒是無可厚非。


    反正這方麵的事情還是不能太依賴,生活要自己過,路要自己走,這才其樂無窮!


    言歸正傳,在《道法秘傳》中,也有斬桃花的術法,隻不過周昊不能對自己施用,所以隻能求助任山了。


    誰讓這小子是這間屋裏除了周昊以外,唯一的道士呢。


    “那女的叫什麽?有八字嗎?”任山站起身問道。


    “有個屁啊,我剛認識人家,能知道這個嗎?”周昊沒好氣道。


    任山搖了搖頭,白了周昊一眼,先是去自己的櫃子裏拿了些家夥什出來。


    兩個紙人,上麵分別寫著周昊和許僷雯的名字,兩個紙人下麵,有一個圓形的紙片,紙片上用朱砂畫了一個大大的正方形,上麵寫著“拾裏”。


    紙人與紙人隻見,用一根紅繩子給拴著。


    隨後任山手結刀討指豎於胸前,口中念道:“赫赫陰陽,日出東方,精靈精靈,知其姓名,授而靈力,到吾壇庭,前世姻緣,今生莫現,逆吾者凶,順吾者吉,命爾斷運,即速便行,吾奉太上老君敕,神兵火急如律令,疾!”


    法咒言畢,隻見任山的刀討指上紅光一閃,隨機任山便捏著刀討指斬向那根紅線。


    術法看到這裏,想必大家也都能明白是啥意思了,類似這樣的術法,都需要用到生辰八字,但周昊不知道許僷雯的八字,貿然去問也不好,所以任山就搞了個圓形紙片,上麵的正方形,還有“拾裏”,就代表了方圓十裏之內。


    這片範圍內,能有幾個周昊?能有幾個許僷雯?


    紅繩一斷,那麽這份孽緣也算是走到頭了。


    要說也就周昊了,正常男人來說,巴不得在自己老婆懷孕的時候多弄幾個偏緣呢。


    反正不是正緣,不用給別人名分。


    但周昊可不能這麽幹呐,但凡不道德的事兒,他現在是一件都不敢做,生怕自己做了什麽壞事,折了壽。


    一共就他媽兩年多的壽命,萬一再出點什麽事兒,一命嗚呼直接嗝屁了,這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原本按照正常流程來說,那微不足道的紅繩,也就象征著周昊和許僷雯的姻緣,在加持了太上老君的無上神力後,應該是輕而易舉就能弄斷的。


    可不知怎的,當任山的刀討指接觸到紅繩時,不僅沒有將其斬斷,反而冒出了些許火星子。


    我擦?!


    斬不斷?!


    還有這個說法?!


    周昊雖然沒有施展過斬桃花的術法,但根據《道法秘傳》中的記載,應該是一處即斷,不會有停留。


    有了停留,意味著什麽,《道法秘傳》中就沒有解釋了。


    操他媽的左慈,寫本破書也不寫明白了,這尼瑪咋整?


    “這什麽情況?”周昊問道。


    此時任山全神貫注地看著那根紅線,根本沒有心思和周昊講話。


    忽然。


    任山感覺眼前一黑,將腦袋往後挪了挪,才發現自己麵前放著一隻醜陋無比的紙人,是用作業本撕成的,上麵寫著歪歪扭扭的“徐孫棟梁”四個大字。


    將腦袋一歪,任山發現徐孫棟梁手裏拿著一把剪刀。


    “這種小事情交給我就行,完事兒把我跟那個妹子綁在一塊兒不就完了?哈哈。”說著,徐孫棟梁毫無顧忌地便將紅繩剪斷。


    “不要!”周昊和任山同時喊道。


    可是他們說話的速度,哪裏有徐孫棟梁的手速快呢?


    手起刀落。


    紅繩當即斷開。


    “砰!”的一聲,從任山的刀討指上迸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任山給掀翻。


    隻見任山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


    又是“砰!”的一聲,任山撞在了床鋪的杆子上,那空心的鋼管當場就被任山的身體給撞彎了。


    上麵就是徐孫棟梁的床鋪,此時那床鋪已經是傾斜著的了,搖搖欲墜。


    任山噴出一道血箭後,臉色煞白煞白地昏迷了。


    周昊急火攻心,一把將徐孫棟梁推開。


    “你他媽腦子有病啊!”


    第五百零九章 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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