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耀是張善末的徒弟!


    而且年代要比任山來得更加久遠!


    任山隻不過是最近這二十年收得徒弟!


    陳光耀三十幾年前就跟在張善末身邊了!


    論犯罪證據的話,陳光耀掌握的,遠比任山知道得多!


    我怎麽把他給忘了!


    周昊趕緊將這事情告訴了徐孫棟梁,徐孫棟梁也是激動得不能自已。


    不論怎麽樣,隻要能辦了張善末就行!


    忽然,周昊的眉頭皺了起來。


    “那個魔界中人是怎麽知道這一切的?他為什麽要提醒我們?他又是誰?”


    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來。


    徐孫棟梁才管不了那麽多。


    “魔界的人也不一定是壞的啊,而且他這麽做,肯定是想要幫我來著,如果他要幹我們還不是輕輕鬆鬆啊?算了,咱們現在找他去。”


    說著,徐孫棟梁就要站起來。


    敖聖依卻是說道:“三叔,不用去啦,連我都感覺不到他在哪裏了,那個人十分神秘,除了魔氣之外,我甚至感受不到他的修為,好奇怪哦……”


    周昊卻是大手一揮,說道:“甭管那麽多了,咱們現在就去吳工,先找到陳光耀做個證,這比什麽都重要!”


    兩天前。


    京城,密雲燕山群山中的小屋內。


    神壇之上有一木質牌位,上麵寫著:“先師張善元之靈位”。一名身穿朋克風格鉚釘服飾,染著藍色頭發的年輕男子,在牌位前的香爐裏恭恭敬敬上了三根清香。


    忽然,神壇上了銅製臉盆閃出一道金色光芒,隨後便出現了一張蒼老的臉。


    “任山,你能幫我個忙嗎?”


    不錯,這年輕人除了任山,還能是誰呢?


    他點了點頭,道:“說吧。”


    這老臉,當然是張善元的了。


    “你師父的命魂現在在我手上,我想要給他定罪,可是沒有證據,想必他做的那些事,你也知道,我像你出麵做個證,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任山和周昊之間的事情,張善元也知道。


    既然任山因為張善末,離開了兄弟們,那麽說明,張善末在任山心裏,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怎料任山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我所知道的那些,還不足以使他下地獄,所以我不能做人證,但我知道怎樣才能幫到你,我會去做的。”


    說完,任山便往銅盆中扔了一想拒靈符,畫麵也消失了。


    地府的張善元氣急敗壞道:“媽的,老的是這樣,小的也一個德行,能幫我個屁啊!”


    一天前。


    京城,密雲,長發娛樂會所。


    “你,記住我是誰了嗎?”


    此時的任山,腳下踩著一名大漢的腦袋,冷冷問道。


    這光頭,外號趙三爺,是這間娛樂會所的老板,早點拉著一票小弟,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手上也是有人命的人。


    現在局勢不對了,國家對這方麵的打擊力度十分強硬,他也隻好收了山,做起買賣。


    饒是如此,黃賭毒,他一樣也不落下,實在算不上什麽好人。


    “我,我記住了,記住了!”趙三爺連連點頭道。


    他身體周昊一圈,躺著七八個彪形大漢,這會兒不是昏厥就是哀嚎。


    “聽好了,從今往後,你隻許做正當生意,另外每年抽出百分之十的利潤從事慈善事業。燕山,林秀峰上有一間茅屋,你每半個月就派人過去打掃,神壇上的牌位記得上香,聽清楚了嗎?”任山陰冷道。


    “清楚了清楚了!”


    任山鬆開叫,正準備離去,趙三爺問道:“好,好漢是哪路的?留個聯係方式吧……”


    此等強悍的戰鬥力,興許日後用得上。


    任山沒有言語,轉過身拿出龍鱗匕首,隨手一揮,便成了長劍,隨後任山將長劍對著一堵貼著瓷磚的牆麵擲出。


    僅一瞬間,長劍忽然變化成千百把小劍。


    “嗖嗖”之聲不絕於耳。


    又一秒。


    隻見那堅不可摧的牆麵轟然倒塌。


    趙三爺看得目瞪口呆,雙腿間傳出一股暖流——嚇尿了。


    “我沒有聯係方式,我是鬼,心裏有我就代表你們有罪,你隻需要記住我說的話,我會在暗中盯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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