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和兔子,大劉更是興奮。仿佛看到了我們幾個人手握這衝鋒槍掃射的感覺了,又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了。大家都恨不得到外蒙真正的摸槍去掃射了。


    彪哥的話接下來更是刺激我們幾個人“那邊晚上,開著卡車,車頭捆著一根橫木。車上幾個拿著強光手電,夜裏的黃羊群,就嚇得恨不得不會跑了。直接開進羊群裏麵橫衝直撞的。稍微遠一點的就用衝鋒槍掃射,一夜幹死幾十隻黃羊不算什麽的。運氣好的話,還可以打到一兩隻狼呢,那狼皮要是做成褥子。比熊皮強奪了的”


    我們聽的都傻了。從沒有想過還有這樣打獵的呢。到了那邊才知道彪哥嘴裏的黃羊,就是這邊說的藏羚羊,不過現在青海西藏也少了。也不算那麽輕易可以看到了。這也許跟外蒙那邊濫捕濫殺有多少關係的。我現在也說不好的。總之那時候外蒙的草原上,草原狼。狐狸。熊。黃羊等大型的動物還是很常見的啊。現在也少了很多了。


    在彪子哥家裏喝酒從中午喝到下午。酒到沒有喝多少,就聽這個山南海北都走過的彪子哥海侃了。比老北京人還要能侃的。我是從學校到部隊,除了雲南,就去了趟xingjiang。東北這是第二次來。其餘哪裏也沒有去過的。所以聽的我都張著耳朵了。彪子哥是典型的東北人。豪爽好客。喝了一點酒更是興奮了。我們幾個人的年齡都相差不大,彪子哥就比我們大了兩歲的。大家都是同齡人所以聊得很投機的。話語也投機的。所以幾個人也很隨和的。


    “彪子哥,咱們什麽時候去啊?”潘子問


    “等幾天,這幾天那邊打羊毛呢,過幾天咱們過去直接收購就行了。”彪子哥更是手眼通天沒過幾天就給我們幾個人辦了邊境通行證。類似現在的護照。但是做工很粗糙的。其實外蒙的邊境的很多牧民都沒有邊境通行證,很多的時候也到中國這邊買一些生活用書,外蒙那邊除了牛羊肉多一些的。其餘的其它的都是很匱乏的啊。簡單說,就是要什麽沒有什麽的啊。現在這麽些年過去了。咱們這邊的牧民一年比一年富裕了,很多的牧民已經都不在遊牧生活了,現在早已定居了。倒是外蒙那邊幾十年沒有變化的啊。要多窮有多窮的啊。還是一窮二白的。


    這頓酒,彪子哥把我們心思都帶到那個駿馬飛馳的草原了。現在就想著我們哥四個手握衝鋒槍,馳騁在馬背上麵,追著狼群。子彈一顆一顆洞穿了草原狼的頭顱。


    蒙古包


    這頓酒從中午喝到了傍晚。開始我還沒有敢喝。後來也被彪子哥的豪氣給感動了。酒也是杯到必幹了。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激情的歲月了。差點晚上就回不去,都住在彪子哥家裏了。幾個人攙扶這最後才回到了潘子家。倒在炕上蒙頭就睡覺。一夜都沒有翻身,真的喝多了。


    接著這幾天。潘子跑去問了兩回彪子哥。什麽時候出發。去了兩天都被告知在等幾天的。現在去了還早去了也是白去,羊毛還沒有打完的。


    這幾天我們幾個人就在家裏喝酒吃肉。偶爾在村邊打隻野雞兔子換換口味。熊肉在好吃。天天吃也膩煩的啊。等了幾天,彪子哥告訴我們準備好了,叫我們準備幾件厚一點的衣服,那邊冷。我沒有在意。去了才知道的,那邊已經下了滴落一場雪,還很厚的。車向背開的。一路越來越荒涼。不見了高山樹林。有的也是低矮的山丘和已經幹枯的牧草了。外蒙這邊和國內很多地方就是拉著一道鐵蒺藜。有的地方牛羊都可以鑽過去。更不說了那藏羚羊了。其實鐵蒺藜就是國境線很多地方還是沒有的,隻是界碑標識這雙方的疆土界限的。


    匆匆檢查了一下。彪子哥遞了過去兩條香煙。和這種邊境的檢查人員搞好關係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回來的時候順便帶了一些敏感的東西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也不會搭理你的。過了邊境。這也是我們第二次出國了。第一次當然是越南了,這次卻是蒙古國了。


    彪子哥,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幾輛豐田小貨車,現在大街上已經看不到那種車了。我現在還清楚的記得整個那個車廂板還是木頭的。現在的汽車全是金屬的。那種早就沒有了。小日本就是摳啊。出口的汽車,車廂還是木頭的。可想那個時候日本的能源還是十分匱乏了。我現在還記得那個車子因該還是燒柴油的。


    到了蒙古才知道天多藍的。真是藍天白雲的。我們的季節現在不好。夏天應該真是草長鶯飛,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象的。這次我們去外蒙。帶了很多青菜。還有煙酒基本就沒有帶一點肉。後來才知道。這邊除了肉多的話。蔬菜和水果基本就是沒有的。


    車子整整開了一天,下午才到了第一個牧民的定居點。距離老遠就聽見那巨大的藏狗的嚎叫聲音、這是一個背靠著一個小山包搭建的蒙古包。外麵有個用一些木頭柵欄搭建成的羊圈。


    彪子哥真沒有想到是那麽厲害。車子還沒有到蒙古包。就下車用流利的蒙古話大喊。真沒有想到這個平時豪爽的東北大漢還可以說一口流利的蒙古話。外麵一句也聽不懂的。蒙古包裏麵的人。聽到了外麵的狗叫就早已迎了出來的、也張開雙臂嘴裏和彪子哥打著招呼。我們聽著一頭霧水。下次我們也學幾句外語,要不到哪裏都傻愣傻愣的感覺,不知道嘴裏嘀咕著什麽鳥語的啊。


    原野藏獒


    這是一個典型的蒙古包,一進門感覺到裏麵的昏暗。一股發黴的味道中間還夾雜著羊騷味。屋子裏麵點著一盞昏暗發黃的煤油燈。淡淡的發出一點橘黃色的光芒。一會我的眼睛適應了蒙古包裏麵的光線,才注意打量起屋子的四周。蒙古包的四周全是用樹棍子支起的。中間用一根巨大的圓木支撐著蒙古包。蒙古包裏麵的正中間供奉這幾張畫像。雖然我不懂蒙古文化,但是我也知道蒙古包中間供奉的是成吉思汗,他們心中神一樣的人物。那個鐵蹄橫掃歐亞大陸的巨人。


    彪子哥招呼我們從車廂裏麵抬下一大堆東西。有蔬菜還有白酒。看到那個蒙古漢子眼睛都已經發光了。彪子哥更是拿出一個一條從國內帶來厚圍巾。送給了那個蒙古女人。那女人高興的比劃著戴著脖子上麵。左看看,右看看。高興的和我們說這什麽的。但是我們真的一句也聽不懂的,真應該學幾句外語了。後來我學了幾句藏語。現在也可以勉強和藏人交流了。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現在才知道為什麽彪子哥要我們帶很多蔬菜和水果了。這裏從了肉就沒有蔬菜。對了這裏有土豆的。現在這裏隻有土豆,因為土豆保存時間長久,牧民冬季基本就以它為常被青菜。不知道現在是否還是這樣的啊?不一會,男主人從蒙古包後麵用鋁盆捧來滿滿的一鋁盆積雪。看樣子我才知道。要化雪做飯的。把鋁盆放在爐子上麵用燒著的。不一會雪就化了。倒在另一個盆裏。沉澱下一會做飯用。我雙手接過女主人遞過來的奶茶。我不懂蒙古習俗,但是知道雙手去接是代表恭敬的。說真的我鎮不知道那個是否稱呼叫奶茶。姑且就這麽稱呼吧。反正是白色的。就叫奶茶吧。


    味道還算不錯的,有一股濃鬱的奶香味道,還有淡淡的膻腥味道。喝著肚子裏麵也熱乎乎的。一鋁盆的雪並沒有化出很多水來。男主人繼續在爐子上麵化著積雪的。不一會也倒是化出來一小盆的雪水來。沉澱一會的水裏麵可以看到盆底下有一些少許的沙子。就這樣沉澱了幾回。倒是也沉澱了一小盆的幹淨水的。不知道我現在喝的奶茶是不是雪水化出來的。因該沒有什麽異味的。


    男主人接來下的動作叫我楞了。不知道從哪裏搓來一簸箕光滑的石子。放在火爐子裏麵燒烤。我鎮的不知道燒烤著這麽些石子有什麽用。也是愣在哪裏看著。燒石頭。我小時候玩過的遊戲的。不知道這家的男主人要用來做什麽的啊?


    女主人把家裏那條大狗給拴好了,要不我們可不敢離開蒙古包的。要是被這條大狗咬到一口,一定會撕下一塊肉的。現在我住的村子裏麵也有人養著藏獒。但是現在總感覺沒有我們二十幾年前看到的要小了很多。溫馴了很多的。因為我進蒙古包的時候。我看到那隻大狗的那巨大的鐵鏈子和狗窩邊上吃剩下的死馬腿。對的就是一個死去的死馬的後腿的。看著我們的眼睛裏麵都透著寒光。


    石子羊肉


    在外麵圍著巨大的羊圈看了看,大概有幾百隻羊。後來才知道這隻是這個蒙古漢子的一部分財產的,在別處他還有這樣兩處羊群。隻是都是雇人放牧著。彪子哥和男主人不知道說著什麽。顯然是很高興的。外麵還真有點冷,怪不得彪子哥要我們帶著厚衣服。蒙古的冬天怎麽這麽早呢。現在的北京應該還是秋天的,這裏卻已經下雪了。


    潘子我們一會就回到了蒙古包裏麵,蒙古包裏麵和外麵截然兩個溫度的。兩個世界的。我看著爐膛裏麵已經燒得發紅的石頭,卻不知道那個男主人用來做什麽的。後來的動作我們就更愣了,就連見多識廣的彪子哥也瞪大了眼睛,從表情也可以看出他也沒有見過的。


    男主人的動作就叫我看著更傻了。他用火鉗把燒紅的石子放在一旁的一口鋁鍋裏麵碼放在鋁鍋底部。把早已切割好的大塊帶骨頭的羊肉放在旁邊。“石子烤肉”我心中冒出了這樣的想法。接下來的動作我卻愣了。他在石頭上麵加水了。燒紅的石子把裏麵的水都給煮沸了接下來把切割好的羊肉碼放近鍋裏。然後又加了一層石子。在碼放上麵一層肉,在加了一點水,就這樣裏麵的石子把水給煮沸了,我可以聞到裏麵的肉焦糊的味道。那是石子上麵的烤製的肉塊的味道。就這樣三層石子三層肉。上麵還放了很多我們帶來的蔬菜。蘿卜。土豆。白菜什麽的都是倒在裏麵了。然後在加滿了水。放到爐膛上麵。蓋上了一個平頂的蓋子,上麵在壓上了一塊大石頭的。現在這個鋁鍋就像家裏的的高壓鍋的。這樣的燉肉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關鍵是一點調料我也沒有見到。肉是當著我們的麵放進去的,蔬菜也是的。就是沒有看到添加一點調料的。彪子哥這時候,還男主人比劃著。可能彪子哥的的蒙語也不是很好,很多也不是可以表達的。我知道那鍋裏就是我所見過的石頭燉肉。不知道現在的蒙古國還有嗎。知道的朋友可以告訴我。


    還沒有菜。我們幾個人的白邊碗裏麵已經倒滿了我們帶來的高度白酒。早知道就不帶這麽度數高的酒了。自己給自己挖坑啊。這些天在東北天天都是喝酒吃肉。這應該是我這一生最快活的日子了。現在雖然有了一點錢,但是那幫老朋友們卻不是總在身邊了,年歲大了。也都懶得動了。我前幾天給兔子打電話,叫他來北京喝酒玩幾天,冬天他嫌冷,要明年春天在來京的。很多人不理解,這也許就是年歲大了,貓耳洞那幾年趴的身子裏麵全留下了病根子l.haiy那幾年盜墓生涯,現在老了全找上來了。平時走動幾步都不行了。這也許就是我們現在的悲哀了吧。


    說遠了,就這樣那鍋羊肉整整煮了快兩個小時。蒙古男人才拿開上麵壓著的大石頭,揭開了蓋子。一股羊肉的香味飄了出來,剛才的蓋子壓得很嚴實,現在就全聞到了。真香啊!


    羊毛繩子


    揭開鍋。冒著熱氣的燉肉。蒙古男人把鍋子裏麵的石頭檢了出來。把燉好的羊肉撿到了一個鋁盆裏麵。滿滿的一大盆的肉。蒙古大叔招呼我們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比劃著示意我們吃肉。那憨厚的樣子感覺叫人很容易接觸。蒙古大漢樸實無華。沒有那麽些客套。隻是招呼我們吃肉喝酒。


    沒有筷子,隻有刀子。蒙古大哥用刀子熟練的切割著燉肉。我們幾個也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刀子。示意自己有刀。我們自己切割著羊肉。這種燉肉的味道。我是第一次吃。就是純鮮美的羊肉味道,中間還有蔬菜的清香。土豆。蘿卜,還有胡蘿卜。白菜。我用刀子紮了一塊燉好的胡蘿卜。淡淡的胡蘿卜的清香和羊肉的鮮美。


    大塊羊肉,大碗白酒。我就可以聽懂蒙古大哥的一句話。就是喝酒。撕著手裏的羊肉。我第一次這麽鮮美的燉肉。雖然沒有任何調料。但是味道鮮美的。和了很多白酒吃了很多的肉。夜裏就住在蒙古包裏麵了。從外麵看著蒙古包很小。但是裏麵很大。住是十個人都沒有問題的。夜裏都喝了很多的酒我們五個人就在蒙古包裏麵過夜了。夜裏都沒有翻身的。


    早上起來。爐膛上麵化著積雪。用熱水了洗了吧臉。昨天的酒乏才剛剛舒服了一點,走出蒙古包清冷的晨風叫我們一哆嗦。真他媽的冷,剛幾月啊。就這麽冷。昨天喝酒了活都沒有幹今天要幹活了。蒙古漢子帶著我們來到蒙古包後麵。昨天來到時候已經天色不早了。也沒有在蒙古包後麵去看。現在我才看到。蒙古包後麵是一塊用巨大的帆布蓋著的小包。要是我掀開。我們還以為一定是木柴上麵的。現在打開一看全是羊毛撚成的大繩子。全都有胳膊粗細大小的。全是用羊毛撚成在一起的。對的就是一大堆羊毛撚成的繩子。我們幾個人把這些羊毛裝上昨天開來的豐田的卡車上麵。我們幾個人裝車。彪子哥和蒙古大哥在裏麵結賬。從彪子哥笑著出來的表情看以看到。我也想到了羊毛繩子的價格一定不是很高。要不也不會這麽高興的。


    一個小時才裝好車。蒙古大哥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隻已經宰殺剝皮好的羔羊子。扔到了我們的車廂。愛這裏蔬菜水果稀少,唯一不缺的就是牛羊肉的。那麽一大群羊。怪不得冬天凍死的牛羊給點錢就會賣掉的。他們也吃不了的。要不然也不會一隻藏狗也會啃著一條完整的馬腿的。要是給我這麽一條大狗。我想我也喂不起,一天還不吃三兩個野雞兔子的。我打到那些獵物還不夠喂它呢。我都想要是這個大家夥,到潘子的老家。別說野豬就是遇到熊瞎子也有的一拚的啊。


    還蒙古大哥告別後要到第二個蒙古包處去收購羊毛。牧民全是遊牧的。他們都有自己的冬季牧場。有的是幾戶人家住在一起。有的就是一戶住在一起。要看他們的牧場的草的多少了。夠不夠養活他們的牛羊了。


    羊蠍子


    彪子哥在車上和我們吹噓這車羊毛運到國內。隻要出手就有幾千塊錢的毛利。刨除油錢和車費還有我們幾個人的開支還可以剩下不少的,那個時候蒙古的羊毛還沒有蘿卜貴呢。一點也不誇張的價格。就是蘿卜價的。今天要去的蒙古包也還是一個單獨的遊牧點的。也隻要一戶在哪裏的。我對彪子哥更是佩服。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找到的。彪子哥介紹給我們的時候。說他在這邊和別人跑了幾年了。也看出這裏麵的商機。就自己單獨的幹了。幾年也是第一次去做這個。所以也就帶了我們幾個做幫手。雖然他帶來了幾個工人。但是親不親,一家人啊。還是願意相信我們這幾個和潘子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彪子哥早就計算好了路線和距離。安排好了在什麽時候去哪家,在哪家過夜。要不在這茫茫的草原夜裏不凍死也差不多的啊。我現在也知道了彪子哥為什麽要賣這麽些青菜水果了,還賣了一大袋子的水果糖。這玩意在國內一點也不稀奇,但是現在放到蒙古就是稀罕物書了。送給蒙古人。都是好東西的啊


    早上在蒙古包把昨天的剩肉打點了一下,就是不習慣他們隻吃肉。沒有其他的主食的飲食習慣的。不過我還是吃了一大塊。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個店了。要不我們就要在車上啃幹糧了。羊肉就是抗餓。都過了中午了現在也覺得不是很餓的啊。彪子哥告訴我們要到傍晚才可以到那戶牧民哪裏。現在的時間就在車上過吧。


    到了傍晚才到了彪子說的那戶牧民家裏。也是典型的蒙古包。還是彪子哥下車就大喊起來。接著就從蒙古包裏麵走出一個高個子的蒙古漢子。看樣子顯然和彪子哥很熟悉的。也是熱情的打著招呼。就像一對分別很久的兄弟再次見麵。那麽親切。


    牧民招呼我們進了蒙古包裏麵。昨天也在蒙古包裏麵過的夜,現在也算的熟悉了吧。基本裏麵都是一樣的,稍微有一點錢的家裏就是四周有一圈木頭打製的櫃子。典型的蒙古特色,當然少不了成吉思汗的畫像,也是供奉著香燭。昨天吃了一頓石頭羊肉。也不知道今天的用什麽東西招待我們。我心裏滿是期待的。異域特色的美食一直是我的最愛。年輕的時候走到那裏總喜歡地方特色的小吃。也吃遍了大江南北。當然也是盜墓大串聯的時候。二十歲前。我們是中國老上前線經曆戰火硝煙的軍人。二十歲後我們是陰暗地下的盜墓賊。這就是我們的真實寫照吧,一點也不誇張。現在我都敢去看那些越戰時候的影視資料。看到我就會心痛。不是為了我們死去的戰友。而是為了我們逝去的青春,扭曲的青春。


    蒙古主人拿出了已經燉好的羊肉。都是放在鋁盆裏麵的,羊後腿。肋骨肉。還是脊骨肉。就是現在大街上十分火爆的羊蠍子肉。現在北京街上賣的羊蠍子說句難聽的話就是都叫狗啃過似的,沒有多少肉了,在蒙古的時候那羊蠍子可以咬一口滿嘴流油的


    精美的古瓷碗


    在外蒙古喝酒都是用碗,昨天在那個蒙古大哥的家裏是喝了整整三碗白邊大碗的白酒。今天這個蒙古大哥拿出了幾個碗的時候。潘子我們幾個一下子就愣住了。因為這幾個碗我們太熟悉了的,和我們在xingjiang羅布泊挖出的那兩個白瓷盤子外觀基本相同。我們那個時候分不出是那個朝代的物件。但是一個在xingjiang現在這是在外蒙的。怎麽還會有相同的物件呢。我們幾個也知道這幾個碗的價值。真是捧著金飯碗還在賣羊毛的。要知道我們在xinjing賣給那個古玩店老板的時候都是按照萬元計算的。


    我看了看潘子,示意他不要說話。也接過來那個碗。雖然邊緣有些破損。但是整體外形還是完好的。怪不得現在那個牧民現在用來當喝酒的器具。一共是三個白瓷碗。還有幾個普通的喝酒的器具。就這三個碗,我們幾個人也知道價值了。那是十車羊毛繩子的利潤啊。


    我現在的心情正是心懷鬼胎。想要問清這幾個碗的來曆。牧民多是淳樸,就算我提出我喜歡這幾個碗。他一定會送給我的。我送給他一袋子糖果時候的表情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笑。就像我給的不是糖果,是一袋金子似的。喝著酒。我心裏也有些不舒服,怎麽著呢。這些東西多是以前陪葬的物件。現在我拿來喝酒。想想也覺得惡心的。和死人骨頭在一起擺放在一起的東西。我手裏把玩著。


    借著酒勁。我指了指手中的碗。還真是我想的是的.那個牧民大哥揮一揮手滿不在乎指向我。我應該可以感覺到要是我喜歡就拿走的樣子。我示意彪子哥和他講。彪子哥一嘴鳥語,也不知道在說什麽。中間還不斷的比劃著什麽的。還不斷的指著這個碗。牧民大哥也在說著什麽的。可惜。我們幾個人都聽不懂的。


    彪子哥聽了一會就給我解釋起來大概的意思是。你要是喜歡就拿走,不算什麽的。這個碗是那後邊山裏的河邊,隨便檢的,以前那還有很多呢,現在沒有幾個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


    我一聽就知道了因該是古墓,時間久了雨水衝刷現在古墓裏麵的東西露了出來隨著河水衝到山穀裏麵了。碰巧就叫這個牧民放羊的時候撿到了。他不知道這東西的這真正價值,就是看著完好,隨意的拿著用來當做喝酒的器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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