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興奮的時候,是感覺不到疲勞的,身子裏麵的那股精氣神在頂著,一旦鬆弛下來,就跟癱軟一般。最初那幾年,我們盜墓的時候,即使是夜裏,大劉他們在挖,我也不知道休息,就在一邊看著,他們累了上來的時候,也不去睡覺,就看著我們挖,誰都想知道裏麵會出些什麽物件。古墓裏麵一切都是未知的。


    有的一個看似簡單的古墓,裏麵既然是石頭的棺材,這種棺材是我們最願意挖到了,這個還是簡單的,有的石棺材外麵還包裹這厚厚的一層三合土,就是類似於近代水泥一般的放到措施,遇到這樣的棺材,就要靠手裏的鋼釺了,一點一點剝殼一般吧上麵的厚厚的一層三合土給鑿到。有的三合土硬到上麵程度,就是鋼釺鑿上去,就是一個白點,最多下去不過一厘米,也不知道裏麵還有多厚。


    對付這樣的三合土也是有辦法的,就是有鏹水,一種和硫酸興致一樣的化學製劑,一般人家用來去除毛皮上麵的腐肉的,潑灑在三合土上麵,等鏹水慢慢進到三合土裏麵,原本堅硬的三合土,不說變的和豆腐一般也差不多了。去年看到一起科學探索節目,就是雲南某地取土挖出三口巨大的石棺材。外麵也有厚厚的一層三合土,那幫考古學家,居然用工業電鋸,把上麵的那層三合土鋸開。真不知到這幫考古的是真笨還是假笨、、、、、、


    用鏹水澆三合土這一招,我是跟一個盜墓的老人聊天無意得知的,當時我磨不動聲,回去一實驗,真靈啊!鹽鹵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的。


    其實盜墓和古玩裏麵有很多講究,這個我慢慢跟大家聊,就多聊聊古玩吧,盜墓還是少說一點,大家明白。一般出土的物件,不知道價值就要看器物的形狀,二句話,順口溜。站著的比蹲這的值錢,蹲著的比趴著的值錢。十米意思呢,就是一般的陶瓶瓷瓶十米物件,比壇子罐子要值錢,壇子罐子是,又比十米盤子碟子值錢,這是古時候製造的工藝水平取決於器物的價值。這點基本是通用的、、、、、、


    瘋狂的開始50開山見寶10


    手裏感知這鋼釺一點點的進入石縫裏麵,不斷濺射的石屑打在臉上生疼。鋼釺握在手裏濕滑的感覺很不舒服。白色的絨線手套也濕漉漉的,全是墓道裏麵潮濕的淤泥。我都可以感覺到鋼釺的頭部,不斷敲擊產生的溫度變化,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懶


    “慢點,小心我的手”潘子剛才那一下,差點砸到我的手臂。


    “知道了,放心吧,砸不到的、、、、、、”潘子


    這種墓道裏麵的石牆,就是一個力氣活,隻要打開了一點,就可以進入墓室裏麵。就這樣,我們換了多少回也不記得了,隻知道從墓道裏麵鑽出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石牆剛剛掏出一個比臉盆大不了多少的洞。


    洞口打開的一瞬間,一股發黴惡臭的味道從裏麵傳來,空氣就跟粘在嗓子眼一般。這種常年密封的墓室裏麵,必須要通風換氣,貿然進入就會有生命危險,誰也不知道未知的古墓裏麵潛伏著什麽機關消息,就連我們平日看不見摸不著的空氣都是致命的。


    一般的古墓通風一個晚上就差不多了,雖然進去的時候,還有淡淡的臭氣,也比剛剛打開的時候好多了。要是在風口,這種惡臭的味道可以飄出很遠。很多盜墓老手,光用鼻子聞物件,就知道是在什麽坑裏麵出的,那種味道都滲入到物件裏麵去了。蟲


    我試著聞過從土裏挖出的一個瓷碗,總感覺有淡淡的泥土的味道,就沒有其他的感覺。要是高手去聞,什麽時間出來的,什麽樣的坑都可以說的基本差不多的。


    圍著篝火,幾個人聊著天。鐵鍋上麵煮著粥,盜墓是最需要耐心的一個工作,現在我們就要等待墓室裏麵的空氣流通一下就可以進入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這種感覺就像結婚的那個晚上,新娘和新郎在房間裏麵獨處,還有不斷的應付那些祝賀的人們。現在我們就是這樣的感覺。墓室打開了,卻進入不了。最叫我牽掛的就是,昨天我在打開墓室的時候,用手電朝著裏麵一照,就看到墓道前麵三米遠的距離就要一個黑乎乎的大家夥,也不知道是什麽。但是直覺告訴我這一定是一個好玩意的。


    有了以前的經驗,早上大家的膠鞋外邊都包裹了一層塑料布,其實在這種墓室裏麵腳下穿著那種防滑的雨鞋是最合適的,路途太遠,很多東西都背不過來,隻能簡單的帶著一些塑料布應付了。要不淤泥一般的墓道裏麵,進去腳下的鞋子就會濕透了,踩著裏麵滑膩膩的。說句大家或許都想不到的事情。就是七八月裏麵,外邊驕陽似火,在墓室裏麵我們竟然把腳給凍了。


    每天從墓室裏麵鑽出來的時候,就要脫下鞋子,把腳丫子放在火堆上麵烤,一天捂泡下來的腳丫子就跟水發過的豬蹄子一般,白白胖胖的,穿著襪子也不管用,指甲蓋子裏麵和指縫裏麵全是墓室裏麵黑色的淤泥。很多古墓裏麵溫度常年在四度左右,就和冰箱裏麵的冷藏室一般。時間久了就會凍手凍腳的。尤其是那一雙長期水裏浸泡一般的腳丫子,可遭罪了。


    進入墓室的時候,王二哥在前麵,我在其次,剩下就是潘子和大劉。兔子在外麵放哨。其實這樣的大墓,外麵四個在裏邊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兔子兄弟也來不急反應的,盜墓,沒有一個是全都下到墓室裏麵的,外麵一定有人接應的,除非那種單打獨鬥的。才會一個人下到墓室裏麵。


    真要是一個人死在墓室裏麵,家裏人都不知道死在哪裏了,曆代古墓發掘,經常看以看到近代人的屍骨,很多都是外麵的同行,一部小心就留在墓室裏麵了,給墓主人陪葬了。


    墓室裏麵漆黑一片,手電的光柱也就在五米左右,在遠就什麽也看不到了。空氣中濕漉漉的,仿佛一擰都可以擠出水了。我第一眼就看到昨天我見到的那個黑乎乎的玩意。


    一隻巨大的三足鼎,歪倒在哪裏。這隻三足鼎足有直徑比家裏的臉盆還有大一號,中間腹部就有近四十厘米左右,在加上三個細長的腿,足有半米高。我試著用腳踹了一下,沒有動換。半個鼎身子都埋在淤泥裏麵。


    “把這個先搬出去”我對旁邊的潘子說到。剛剛進入墓室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個寶貝,當然都顧不得想想,這麽重的家夥,我們搬出去怎麽運走。這個連泥帶水的三足鼎足有百十斤,黑乎乎的外表全是爛泥,也不知道材質。要是青銅的就值錢了,要是鐵製的就一般了。


    在外麵兔子的接應下了,我們三個人才把這個笨重的家夥從狹窄的洞口裏麵搬出來,這是我們今天第一件出來的器物。“待會找點水,給衝幹淨了,把裏麵的爛泥掏掏,看看這個是什麽的?”我對兔子說到。


    在陽光下,我才看清楚這個物件的整體造型,鼎身是圓形的,上部還有兩個奇怪的耳朵,最初在墓室裏麵,我還以為是蘸著的爛泥。鼎腹部有三足,整個鼎裏麵全是爛泥,就好像這個家夥從淤泥裏麵挖出來一般。現在還看不清什麽材質的。鐵製鼎器,價格一般,時間久了,腐蝕的厲害,很少有完整出土的。


    要是這個家夥是青銅鼎,這個周末也算國之重器了。在古時候,鑄造這樣的一件青銅器,可能需要幾十人甚至上百人數月那麽長久的時間。即使現在仿造這樣的一件器物,也是相當的不容易的,那幾年開店的是哦後,我看到過湖北3小作坊裏麵流出來的仿造的青銅鼎。


    雖然外觀和古墓裏麵出土的基本一樣的,但是怎麽都感覺隱隱不對的感覺,做舊的手藝一般人絕對看不出,該有鏽的地方絕對有鏽,該殘損的地方絕對是殘損的,骨子裏麵我總覺的這件器物不對,對就是少了那種挖出來的味道,一股的小作坊製造的味道,沒有古墓裏麵那種味道。


    瘋狂的開始51開山見寶11


    春暖花開,素麵朝天。這幾天忙了更新就少了,過了這幾天我在多更新吧,看著不過癮的朋友就留幾天在看,前天出去了,去北京一個狗市看看狗,打算買隻狗。交個女朋友,還是養條狗。我選擇了後麵。一看不要緊,真貴啊?我是買不起!懶


    看得上眼的就要幾千塊錢,我打算我的稿費留著,積累個一兩年的,怎麽也夠買條一兩千的狗了,哈哈,這個是有意思的。看上了一條巨型阿拉斯加犬,一問價格幼犬四千,太貴了。小一點的藏獒才兩千塊錢,看著也十分精神,我是看不出品相來,這個不是盜墓,我不在行的。我喜歡的就是好狗、、、、、、


    現在我也不敢養大型犬,咬傷人了,可不是鬧著玩的。打針就要三千多,還要給人家上保險,狂犬病潛伏期是十五年,保險就要給人家上十五年,還是我的金毛乖,小孩子踩著它的尾巴,都不會咬人。


    朋友前幾天又給我找了點事情,拿過來幾隻還沒有出滿月的鴿子,自己還不會啄食,還要掰開嘴一點一點的喂食。我還小孩子都沒有伺候過,天天照顧這幾隻小鴿子,還害怕被院子裏麵的野貓叼走,天天放到我的屋子裏麵,一旦沒有喂飽,夜裏就吱吱的叫,每天我還沒有醒,這幾天小鴿子就叫喚上了。


    朋友說這幾隻鴿子都是有血統的,什麽詹森係統的,我也不懂。說它的父母都是打過比賽的,八百一千公裏都可以飛回來的,我現在是看不出來,就當個伴養著吧,長大就叫它們飛,在給踅摸一隻鴿哨,叫在天上嗡嗡的響,多少年沒有聽到鴿哨的聲音了,我小時候,北京的四合院上麵經常有成群的鴿子飛過,那鴿哨真好聽啊!蟲


    還是聊些盜墓的故事吧,要不總是廢話,不喜歡的朋友就抱怨了。對了忘記說了,前幾天去狗市的時候,邊上一個舊貨市場,裏麵基本都是賣舊木料的,就是從房子裏麵拆下的就木料,還有舊家具什麽的一個市場。在市場門口居然也擺著幾個地攤。就是賣古舊物件的,什麽都有。


    我一看基本都是假的,除了幾個**像章還有幾枚大錢的真的,其餘全是假的,奉勸大家抱著在這種地攤淘寶的朋友,除非你有一雙慧眼,不要相信老板的話。古玩這一行是最不缺乏故事的。我居然在地攤上麵看到了戰國的玉佩,還有玉璧等要是規格很高的古墓裏麵才能見到的,還有鏽跡斑斑的青銅編鍾。不用細看,全是假的,但是人家的價格可是不低,一副愛買不買的樣子,真是應了那句話,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我最後看到了一把刺刀,不是我們那個年底,看不清銘文,不是美國的,也不是日本的,我感覺這個是真的,刀鞘和手柄都是老舊的感覺。我一問價格二千五百元,要是千八百的我可能會拿下,實在砍價不下,就放了回去。哎,我真是喜歡那吧刺刀啊,也許就是曾經是個軍人的情節吧。


    我還看到了一個青瓷罐子,我知道這個是老物件,怎麽也是明清時期的,前麵我聊過,沒有人倒賣骨灰盒的,而這個罐子,我隱隱感覺就是一個骨灰罐子,盜墓的把裏麵的骨灰倒了出去,罐子拿到市場去賣,不知情的人買到家裏,擺在臥室一個骨灰罐子心裏是什麽感覺的。


    現在這幫盜墓的是一點手藝都沒有了,這樣的玩意在外麵那個年代都是不屑一顧的,誰會扛著一個骨灰罐子回家啊。我看那個老板就應該是個盜墓的,身上一股子土腥味道,我隱諱的問了他幾句,這個家夥不知道是裝傻,還是根本就聽不明白,硬說這個白瓷罐子是家裏祖上傳下來的,你家會留著一個骨灰罐子給後代。嗬嗬,人家不說也是有苦衷的,沒有人滿世界張揚自己是盜墓的。


    我們那個年代也一樣的,平日裏麵也就是喝酒閑逛,背地裏麵才會挖墳掘墓。兩張麵孔,平日裏麵和正常人一樣的,要是滿大街吹噓自己是盜墓的,那麽你快了、、、、、、


    看著兔子用水壺裏麵的清水衝洗這個三足鼎,不一會表麵的淤泥就給衝幹淨了一塊。黑乎乎的“銅的”兔子驚訝的叫到。這一喊也就知道了這個三足鼎的價值了,要是一件鐵器,最多也就是萬八千元錢,要是青銅的,價格就不好說了,遇到喜歡的買家,人家要是可以承受的價格,多少錢都會買的。


    有人會問,國家不是不容許青銅器流通買賣嗎,這個就與對策了,國家也沒有規定不許青銅器收藏啊,我家是祖上傳下來的,這個總可以吧,買賣你也沒有看到我花錢去買啊?至於擺在家裏自己把玩,還是私下裏麵出/售,這個就是人家的事情了,還有一點,好的物件出/售,我不上台麵的,都是私下幾個人就交易了,一般的人也接觸不到的。我們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把貴重的物件擺在店裏麵賣,隻擺上一些邊邊溜溜的大陸貨去撐台麵。


    即使你現在逛古玩市場,誰家店裏擺著青銅器,酒樽不算啊,基本都是仿製的,也就是說贗品,誰也沒有膽子把這樣的物件擺在店裏明碼標價的賣的,就連青銅酒樽都鎖在後麵的保險櫃裏麵,遇到有心想買的人才會拿出來看看。


    “胡子,這麽大的家夥咱們怎會背回去啊?”我和潘子還沉浸在開門見寶的喜悅中,現在心裏的狂熱還沒有平靜,根本就沒有想過這麽把這個大家夥帶回去。


    兔子的一句話,我和潘子都愣住了,也不知道我們這麽回答。這麽沉的大東西,還真不好帶出去。


    “我就拖也我也給拖回去,我可舍不得這樣的物件就仍在這大山裏邊,於其爛在這裏,還不如我扛回去呢”潘子狠狠的說到,我相信這個家夥做的到,有一次打獵,我們打到了幾隻大動物,我們的本意是扔到一些算了,把好肉帶走,潘子這個家夥居然一根腸子都舍不得丟了,竟然給全部背了回來、、、、、、


    瘋狂的開始52開山見寶12求月票


    兔子用一根樹枝把這個三足鼎裏麵的淤泥一點點的掏出來,我和潘子抬出來的時候,也都沒有在意。隻知道裏麵是黑乎乎的,全是淤泥。


    “胡子,這裏麵有東西,不會是貝殼吧”兔子的說話的過程中,我也看到一個片狀有點圓弧的物件從淤泥裏麵露出,黑乎乎的看不清楚是什麽玩意。懶


    我怎麽感覺這個圓弧的物件不想貝殼,感覺不會那麽簡單,就用樹枝扒拉起來,當時就嚇的差點坐在地上。一個半拉人頭骨,就是頭頂的部位。下頜和前麵的不知道是腐爛沒有了,現在隻剩下了以謳歌半圓形的腦殼了。


    盜墓的不怕死人,成天和屍骨打交道,但是我當時正在聚精會神的打量這個三足鼎,根本就沒有在意,從鼎裏淤泥一般的物件裏麵掏出一個物件,水一衝,才看清是半個腦瓜殼子,當時就下意識的後退一下,差點就坐下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


    當時滿腦袋都是發財的夢,淤泥裏麵的半個腦袋殼子和玉璧的感覺還像,我還以為是寶中寶呢,還以為有什麽意外收獲呢,誰能想到是扒拉出半個腦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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