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所刻,都是調氣行功的法門,淩靖花了一刻鍾的時間從頭到尾將吸星的口訣念誦了一遍,他的悟xg極高,記憶力亦複驚人,如此讀過一遍之後,又在心中默念了一次,之後又再比對著著石板上的口訣一一印證了一番,發現並無錯漏,這才哈哈大笑了一聲。


    這石板上所刻的吸星口訣與他前世所知的行功方式基本一致,果真是以空洞的方式吸人內力,需令丹田常如深箱,恒似深穀,自身的丹田容量越大,則能吸入的內力越多。


    那口訣上說道當令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穀,空箱可貯物,深穀可容水。若有內息,散之於任脈諸穴。不過如此一來,若要令丹田空無一物,恒似深穀,那就還需自行化去一身功力。


    這倒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


    漣依方才一直都守在淩靖身側,此時見他暢然大笑,當即喜道:公子,那上麵的武功心法你都記熟了嗎


    淩靖正在思考該如何散功的問題,聞言道:記倒是記熟了,不過......那吸星的口訣中,有幾百字的內容倒是在講述如何散去自身功力,不過他看了這些口訣之後,便知其中還有許多凶險,隻怕一個不慎,還會有xg命之憂。


    怎麽了,公子漣依聽出他語氣中似乎還有一絲躊躇,當即疑惑道。


    淩靖思忖了一瞬,笑道:沒事,這口訣我既已記熟,那咱們還是快些出去吧。而且前麵可是還有兩人在等著我們呢。


    吸星的口訣既已到手,那麽眼下最大的問題便已經解決了,至於如何散功的事情,隻得之後再想辦法了。


    淩靖將那涼席拾起,重新覆蓋在那青石板上,隨即又把任我行也移了上去,這才和漣依相攜走出那鐵門。


    出了地牢大門之後,漣依隨手便想將那鐵門合上,淩靖卻拉住了她的手,阻止道:別急著關門,要不然待會兒再打開,豈不是麻煩。


    嗯黑暗中,漣依的眼睛眨了眨,問道:公子,我們待會兒還要再回來嗎


    是啊。有些人呢,想法設法想把我的命留在這裏,我若是不回報他一下,又怎麽對得住別人的深情厚意呢他說話時麵容冷峻,嘴角擎著一絲戲謔的微笑。


    哦。漣依嘻嘻一笑,已經明白過來,當即道:那我們可得快些了。


    嗯,走吧。兩人重新點燃地道兩壁上的油燈,如今這地道中已經沒有人再能威脅到他們兩個,自然無需再小心翼翼。


    淩靖和漣依沿著這地道走了十餘丈,地勢傾斜而上,地麵依然黏濕,踩上去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沒過多久,便來到了第三道門戶的前麵,走到這裏,地道兩邊土壁上的油燈已經比較密集,光線雖然昏暗,但已然能夠看清地道中的東西了。


    遠遠地,兩人便看見在那門邊上有兩個人癱倒在地,一人身子消瘦,麵容僵硬,一隻手還扶在了門邊上,似乎還在掙紮想要站起來,正是黑白子。


    另一人身穿白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兩隻手伸在腦袋前麵,對著第三道門戶所在的方向,似乎是想去抓那門板,不過中間卻還隔著很長一段距離。


    這秦白川的情況看起來似乎比黑白子還要嚴重許多,不過轉念之間,淩靖便已經明白過來,這地道中的所有人都吸入了五羅煙,這是毋庸置疑的,不過自己身上的失魂引粉末,卻是要以秦白川和漣依吸入的最多,其次是任我行,最後才是這黑白子。


    秦白川和漣依一直待在自己左右,吸入的失魂引粉末難以計數,不過漣依已經提前服過自己的解藥,自然沒有大礙,不過這秦白川嘛......


    淩靖看著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秦白川,忽然大笑一聲,道:哎呦,這不是秦兄麽,怎地趴在了地上,難道是在找什麽東西


    淩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秦白川身前,黑白子一見這一男一女走近,頓時臉上肌肉一抽,連掙紮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姓姓淩的......你你這個卑卑鄙小人,居然......暗中下下毒......這秦白川吸入的失魂引粉末和五羅煙絕對足以將一隻大象藥倒在地,任他武功再高,即便已經是意境級的高手,也得飲恨,如今整個身體放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不僅無法動彈,更是連說話都難以連續了。


    嗬嗬,秦兄這話可讓在下愧不敢當了,若論卑鄙無恥,暗算害人,在下可不及秦兄多也。淩靖冷笑一聲,一腳踢在秦白川腰間,在他一聲痛叫之中,將秦白川踢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渾身沾滿了黏濕的黃黑sè泥土,身子也翻轉了過來。


    姓淩的,有有種......你你就把我給殺了,到到時候.......教主自會......替我報仇。秦白川躺在地上,一臉怨恨的盯著淩靖。


    想殺你還不容易淩靖一臉玩味之sè,哂道:聽說過有一個詞叫生不如死嗎不如今ri我就讓秦兄體驗一次如何


    你......秦白川雙眼瞳孔一縮,sè厲內荏道:你敢


    白癡淩靖不屑的看了秦白川一眼,忽然右腳踢出,正中秦白川的小腹關元穴。關元穴乃是人體大穴,又稱下丹田,對於練武之人來說,絕對是重中之重,若是此穴受創,後果隻比全身經脈盡斷略輕一些,但也得是武功全廢了。


    秦白川下丹田受此一擊,頓時如鬼哭狼嚎般慘叫起來,臉sè忽然變的煞白,眼中滿是痛苦和怨毒之sè,低吼道:姓淩的,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淩靖冷笑一聲,彎下身子,盯著秦白川的雙眼,淡淡道:想要暗算害人,可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到底夠不夠,別到頭來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連自己都給搭進去了。


    我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秦白川苦練多年的一身功力霎時間全都付諸流水,受此刺激,雙目已經變得血紅一片,口中翻來覆去全是那麽幾個字。


    淩靖沒有再搭理秦白川,起身慢慢走到黑白子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淡淡道:二莊主,你跟秦白川可是演了一出好戲啊。你說,我到底該怎麽處置你。


    心想,原劇情當中,這個人為了謀奪吸星,誤把令狐衝當做了任我行,結果被令狐衝騙吃騙喝不說,最後還給令狐衝奉獻了自己的一身內力,這個黑白子當真可以說得上的無私奉獻的典範了。


    想到此處,嘴角微微一翹。


    黑白子的臉sè一陣青一陣白,秦白川的下場他已經看到,心想,若是我的武功被廢,就算這個人不殺我,隻怕我也會成為廢人一個,到時大哥他們又豈能放過我


    今ri之事一旦被人發現,不管是黑木崖還是江南四友中的另外三人,隻怕沒有一方會放過他的。


    黑白子的神sè變幻不定,時而咬牙切齒,時而麵露懼sè,但終究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怎麽,還沒想好淩靖淡淡道,如果不是這個地方實在不宜立時修煉吸星,他是真想將秦白川和黑白子的內力全都給吸過來。


    這兩個人的內力著實不弱,如果能吸幹這兩人的功力,再把體內幾道真氣一一吸收,那麽當世除了寥寥幾人之外,隻怕再也不會有人能比他的內力更要深厚。


    真是可惜了......他心中微微覺得有些惋惜,不過這地道中可不是什麽久留之地,他自然不可能在這裏修煉吸星。


    不關我的事,一切都是隱......秦白川的注意。黑白子目光躲閃的低聲道。


    黑白子,你找死秦白川聽到黑白子如此說,當即低吼一聲,怒道。


    黑白子不敢去看秦白川,隻是求饒道:還請淩公子網開一麵,繞過小人。


    饒過你淩靖捏著下巴看著黑白子,忽然伸出手將黑白子提了起來,隨即往後一掠,另一隻手抓住了秦白川,轉身便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姓淩的,你到底想怎麽樣眼見這姓淩的走向地牢,秦白川轉過頭來,一臉的怨毒之sè,盯著淩靖咬牙切齒道。


    我想怎麽樣,待會兒你不就知道了麽。淩靖輕笑一聲,大步往地道深處走去,漣依緊緊跟在他後麵。


    整個過程中,黑白子都沒敢多說一句話。


    待到那地牢鐵門之前,淩靖輕輕一腳踹開鐵門,將黑白子和秦白川扔在了地上,隨即點了黑白子的昏睡穴。


    秦兄,先前我見你和任教主如此聊得來,不如便留在這裏和他做個伴如何淩靖看著秦白川,微笑道。


    秦白川心中一寒,先前他可是威脅過任我行好幾次的,如今功力盡失,如果再麵對任我行,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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