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H第198章狙擊手的歸屬


    1950年12月17rì深夜0點。iSH


    běi jīng,zhōng nán hǎi作戰室。


    主席手中拿著一份“十三國提案”,大為惱火!


    “憑什麽叫我們先停火後談判?”


    “如果中國宣布不超過三八線的話,則將得到這些國家的歡迎和道義上的支持?為什麽美國佬打過三八線的時候,這些國家不提議美國佬停火呢?這分明是幫美國佬嘛!”


    “對,這十三國裏麵,還有一個菲律賓。菲律賓是美國佬的幹兒子,這動機明顯不純。如果先停火。美軍東、西兩線的殘兵敗將,就能從容撒退,得到喘息機會。等他們準備好了,又會打過來!”總理說道。


    “告訴彭總,準備發動第三次戰役。打過三八線,加大美國的共和黨與mín zhǔ黨的矛盾。加強資本主義內部的矛盾”主席大手一揮。


    西線,總司令麥克阿瑟指揮第8集團軍展開美軍曆史上最大規模的撤退。


    往三八線的公路上,七個美步兵師和敗退的成千上萬的南韓軍隊、難民。


    總共三十萬軍隊和三十萬難民,以及無數的大車、小車、黃牛,將公路擠得水泄不通。


    第8集團軍司令沃克中將,驚恐的報告說:“隻要誌願軍有一架轟炸機,這條公路就會血流成河!”


    五角大樓。


    杜魯門總統正在聽取秘的匯報。


    “什麽?總司令麥克阿瑟竟然偷偷的與共和黨的大佬來往?可惡,我一定要幹掉他”


    水門橋。


    我躲在石頭後麵,不敢動彈。


    對麵那棵巨大無比的大樹上,還是一片寂靜。


    “這個家夥會不會溜了?”張遠說道。


    “不,絕不會。這個家夥一定認為,我們誌願軍裝備簡陋,不可能會有超過他的狙擊手。但在我們剛才的交手中,他沒打中我,我還反打了他一槍。這已經刺痛了這個狂妄的家夥的自尊心。現在他不打死我,是決不會跑的!”我說道。


    這時,李三十和一個班的戰士,用二條粗大的木棒,抬著重達100多斤的m2重機槍過來了。


    李三十彎著腰跑過來道:“什麽鬼子,這麽厲害?敢動我們老大?”


    我還沒說話。


    “碰、碰”


    兩聲槍響。i


    李三十的手下,抬著重機槍,走在最前麵的兩人倒下了。


    其他人連忙丟下機槍,伏在地上。


    電光火石之間,我快速出槍,憑感覺向樹上打了一槍。


    “碰”


    沒了動靜,估計這個家夥又躲起來了。


    娘滴,這個家夥太高傲,太輕敵了。


    直到現在還躲在樹上。


    娘滴,打死了我們8個戰友,不打死你我就不當這個營長了。


    “快,架機槍!”我叫道。


    李三十一揮手。


    剩下的10名戰士,飛快的扛著機槍退後。


    一直退了三百多米,退到步槍的shè程之外。


    “噠噠噠噠噠噠噠”


    m2重機槍狂叫了一分鍾。


    接著他們馬上轉移。


    敵人的反擊火力立即跟來了。


    我什麽都不管。


    向大樹上看去。


    隻見大樹上,枝葉紛紛落下,如下樹葉雨一樣。


    “娘滴,600多發大口徑機槍子彈?這敵人就算是鐵人,也應該死了?”我想道。


    但是過了半天。


    我失望的發現,並沒有屍體從樹上掉下來。


    “你確定敵人是躲在大樹上?”李三十問道。


    “對,我還打了他兩槍?”


    不過,我也有點懷疑了。


    難道敵人不是躲在樹上,而是躲在其它什麽地方。


    否則,這樹上怎麽沒人呢?


    我想了想,說道:“張遠,你打電話給張軍長。請他找一找,有沒有繳獲的照明彈和發shè器。請他們馬上送過來!”


    張遠馬上去打電話了。


    我繼續一動不動的緊挨著石頭,伏在睡袋上。


    娘滴,現在我隻能一動不動。


    我相信,這個家夥,一定還躲在原來的那個地方。


    並且,一定有一把黑洞洞的狙擊槍對著我。


    “老大,要不我們跟他耗著。耗到天亮,興許他自己就跑了?”牛大力說道。


    “不行,人家可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別說到天亮。我估計,這個家夥耗到後天都還隱藏在那裏。”我說道。


    我向公去,隻見公路上的敵人,見誌願軍神槍手不敢偷襲他們,開始活躍起來。


    有的離開機槍陣地大聲談笑,有的在散兵坑裏喝酒。


    膽大的還在公路上蹦著、跳著。


    直把我氣壞了。


    有一個神槍手也氣壞了。


    遠遠的向公路上開了一槍。


    馬上,對麵不知何處一聲槍響。


    一顆子彈,準確的擊中了這個戰士。


    把我們氣得半死。


    “太氣人了!要不,我們準備一個排,一齊衝過去,四處搜一搜?”牛大力說道。


    “不行。他手中的狙擊步槍有彈。就算他不換彈夾,這麽好的槍法,等我們衝到大樹附近,差不多一個班就沒了,你舍得嗎?”我說道。


    牛大力氣得跳了起來,叫道:“狗養娘的,有種你打我呀?”


    張遠連忙把他拉倒。


    我大怒道:“老牛,你幹嗎?要不是人家不屑打你,你有十條命也死了?”


    牛大力隻得氣惱不已。


    不一會兒,第26軍的一個軍需官,帶著一個排的戰士,帶著十具發shè器和二十發照明彈跑來了。


    他說道:“我們張軍長說,如果不夠,可以在全軍再找!”


    我說道:“夠了,代我謝謝張軍長。張遠,你和這些戰士,往我們頭上一口氣發shè完這二十發照明彈!”


    “為什麽往我們頭頂發shè?”牛大力奇怪的問道。


    “這個嗎?是無影燈原理。如果照明彈足夠多,抵消掉公路上來的光源。我的望遠鏡,可能就不會反shè光線!”我說道。


    張遠一聲令下,戰士們一齊動手,十具發shè器飛快的將二十發照明彈shè上天空。


    我所在的前前後後,和那顆大樹之間,一直到公路,頓時亮如白晝。


    將我麵前的一草一木,照shè得清清楚楚。


    我飛快的從懷裏掏出夜鷹望遠鏡。


    往大樹上看去。


    這棵大樹的樹冠巨大無比,但樹葉被重機槍打掉了不少。


    我仔細的搜尋著。


    沒有。


    忽然,我想到了一種可能。


    敵人可能藏身在樹幹上。


    這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但完全有可能。


    也就是說,這棵大樹很可能是空心的。


    而這個家夥,就躲在樹的中間,也就是樹洞裏。


    如果樹是空心的,一切疑問都迎刃而解。


    想到這裏,我激動得心“碰、碰”直跳。


    我躺著,問軍需官道:“你們軍有火焰噴shè器嗎?”


    “有呀?正好在下碣偶裏時,繳獲了一具,但沒人會用。如果你要,我現在就叫人送來。”軍需官說道。


    我說道:“好,叫他們快快送來。對了,有煙霧彈嗎?”


    “這個有好幾百顆!”軍需官說道。


    我大喜道:“好,我要二十發,叫他們一起送來!”


    一個小時後,這些東西都送來了。


    我看到噴火器,不由叫道:“娘滴,真是好東西呀!”


    幸好我在前世時,喜歡上網,知道這種武器怎麽使用。


    我立即吩咐道:“李三十,你負責用重機槍掩護我。牛大力,你用迫擊炮發shè煙霧彈。張遠,你做我的助手!”


    噴火器,誌願軍還沒有。但它確實是一種好武器。


    德國在一戰中,於1915年6月19rì首次在比利時使用了噴火器,但shè程僅有10米左右。


    1942年,美國哈佛大學發明了凝固汽油,使噴火器的shè程成倍增長。


    娘滴,噴火器對付隱藏在坑道、洞穴、地堡內的敵人,效果極佳。


    現在用來對付這個躲在樹洞裏的狙擊手,最好不過了。


    現在,我手中的噴火器,叫m27式便攜噴火器。


    它是美軍最成熟的噴火器,於二戰中發明。由於xìng能極佳,美軍一直使用到越戰。


    這種噴火器,美國陸軍和海軍陸戰隊裝備極多,由瓶體組、噴槍和背具三部分組成,噴shè距離是50米。


    “咣、咣、咣”


    一發發煙霧彈被牛大力發shè到天上。


    一會兒,從我所在的位置,到公路的區域,就煙霧彌漫,對麵不見人。


    我提著噴槍,張遠幫我提著油瓶和氮氣瓶。


    我們兩人彎著腰,一溜煙的跑到大樹前40米處。


    我打開保險,用力攪拌了一下油料。


    然後將壓力閥調到最大,打開出油閥,猛地扣動扳機。


    一扣動扳機,金屬紅磷火柴棒與點火物馬上摩擦。


    瞬間,一條長長的火龍噴向大樹根部和中部。


    我不敢噴得太高,怕大火反彈回來。


    大樹頓時熊熊燃燒了起來。


    我一連噴了五次,直到噴火器再噴不出來為止。


    大樹燒得更猛了。


    樹幹的水蒸氣形成一層層的水霧,向天空發散起來


    炙人的熱氣一陣陣襲來,我和張遠連忙後退了好幾米。


    “能燒死這敵人嗎?這樹這麽大?”張遠擔心的問道


    “能,在碉堡、樹洞一類的密封空間,一直處於這樣的熱輻shè下。加上空氣的消耗,任何人都會很快死亡。”我自信的說道。


    過了一會,正在我心焦的時候。


    果然,大樹的中間,一段樹皮忽然掉下,露出一個大洞。


    接著,先是掉下一把jīng美的狙擊槍。


    然後,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吉利服的大兵,全身是火,從樹洞裏“撲通”掉了下來。


    他掙紮著在地上慘叫著,狂嚎著。


    “營長,這把狙擊槍我們要嗎?”張遠說道。


    “不,這把狙擊槍,就讓它和他的主人在一起?”


    我將槍丟在這個不斷燃燒的火人身上,轉身走了。


    一邊走,我一邊對張遠說道:“狙擊手往往死於戰場,這就是狙擊手最好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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