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哭泣的美軍與叢林戰


    1950年12月17rì晚上20點。


    běi jīng,zhōng nán hǎi作戰室。


    主席手拿一封長長的電文。


    “彭老總對打過三八線有意見呀!他把軍隊布置在離三八線幾十公裏之處,就是不動!”


    “是呀!彭老總說,西線的第13兵團的六個軍,已一連打了二次戰役。兵員減員達30%。特別是老兵減員極大。而且,後勤困難,前線戰士槍裏沒有子彈,肚子裏沒有糧食!”總理說道。


    “彭老總還說,這個仗絕對不能再打下去了。無論如何部隊都要休整。這可不行,我得催催他,讓他早下定決心!”主席說道。


    美國,五角大樓。


    杜魯門總統正在李奇微的非正式報告:“我國最大的危險在歐洲。我軍與誌願軍拚命,克裏姆林宮的斯大林在偷笑。我軍決不應陷入在亞洲的持久戰,而消弱在歐洲的軍事力量。應把戰爭限製在朝鮮,不再增兵。穩住三八線,尋求停火”


    水門橋。


    我與陶副司令員焦急的看著水門橋上的車隊。


    隻見敵人的車隊越過越快,幾乎每三分鍾就一輛。


    “你確定張遠一定能炸斷敵人的退路?”陶副司令員第十次問我。


    “放心,司令員!張遠原為偵察營長,他辦事,我放心!”我第十次回答。


    我話還沒說完。


    忽然,地麵劇烈的抖動起來。


    “轟隆隆”


    真興裏方向,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傳來。


    巨大的響聲如雷鳴,又如火山爆發,山搖地動。


    緊接著,一個大火球之後,一個直徑達上百米的磨茹雲衝天而起!


    接著,天上下起了絲絲小雨。


    “司令員,張遠成功了。”我大喜道。


    陶副司令員也高興的笑了。“轟隆隆”


    水門橋,美軍一陣驚呼聲傳來。


    我掏出夜鷹望遠鏡,向水門橋看去。


    隻見美軍一輛汽車,因為駕駛員嚇得手一抖。結果汽車前輪一滑,掉下了萬丈懸崖。


    “老大,電話!”牛大力將報話機拿給我。


    “怎麽回事?報話機不開,害我擔心了一晚上!”我大怒道。


    “老大呀!我伏在敵人的腳底下,我不能說話呀?對了!這次,你非給我請個一等功不可”張遠笑道。


    我聽完他的話後,不由大笑道:“行呀,你小子,專使壞!”


    “張遠這小子,不舍得200公斤的炸藥浪費。由是他埋伏在公路的一側,往最前麵的一輛坦克履帶裏扔了四顆手雷,將其履帶炸斷了。”我說道。


    “這樣也好,使敵人的汽車長龍更長了!”陶副司令員點點頭道。


    “對,壞了的坦克堵塞住了道路。敵人在剛才才修好了坦克。這時,張遠才引爆了炸藥。結果,一次就炸塌了一個長300多米,高200多米的陡崖,滾下來的石頭有房子那麽大。一次就埋了2輛坦克,8輛汽車進去。”我笑道。


    “那不是通不了車了?”陶副司令員喜道。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但不知美軍有沒有能力將道路修好!”我說道。


    “好,給張遠這小子記個一等功!”陶副司令員說道。


    “我覺得,現在可以學劉邦的‘四麵楚歌’,嚇嚇美國人”我說道。


    古土裏,二天二夜末眠的史密斯師長,接到真興裏一處“v”道路上的陡崖被炸塌的報告,不由幾乎絕望了。


    “能不能清開道路?”史密斯師長問道。


    “很難,塌方足有一萬多方,長近三百米。”第一工兵營營長約翰.帕特裏奇rtridge)中校說道。


    “少將先生,你錯了。我再次建議你,不要再為了什麽狗屁陸戰隊的榮譽,犧牲士兵的生命了。我們的敵人是克裏姆林宮,不是běi jīng。你馬上將士兵的遺體就地埋葬。炸毀所有物資、汽車、坦克。士兵徒步前進”李奇微說道。


    “再試試,看到天亮後,路能不能修好”史密斯師長說道。


    此時,我正在向陶副司令員獻計。


    “司令員,敵人的車隊,在離真興裏約一千米的下坡路段上,又堵住了。這樣,敵人在公路上的汽車,就長達近十公裏。美軍在公路上,已度過了二個晚上了。今天晚上如果還在公路上過夜,這股美軍的心理極易崩潰。”我說道。


    大家不由一齊點頭。


    “因此,我們可以實行心理戰,具體如下”我說道。


    深夜0點。


    張遠終於率隊回來了。


    我笑道:“張遠,陶副司令員給你記一等功了!”


    “等一等。我在前麵的一個森林裏,發現了美軍二個步兵連的宿營地。”張遠急道。


    “什麽?宿營地?”我問道。


    “對,估計是美軍一看走不了。又不肯在公路上吹冷風,所以在密林中弄了一個宿營地!”張遠說道。


    “好呀,想睡覺來了個枕頭!老牛,立即集合隊伍!”我叫道。


    一個小時後,部隊全部集合了。


    “報告營長,全營330人全部到齊!”牛大力敬禮道。


    “同誌們,這兩天沒打殲滅戰。大家吃的、喝的都快沒了?子彈也消耗了不少?不高興了?”我說道。


    “營長,是不是有肥肉吃?”戰士們一齊叫道。


    “對,那邊密林裏,有二個連的敵人,搭著帳篷在睡覺!不過,這可不是肥肉,是骨頭!”我說道。


    “太好了!”戰士們一齊笑了起來。


    “張遠,電告前指,請配合我的行動!電告劉天雄和肖風,率偵察連來增援!”說著,我見大家情緒高漲,大喜,立即下令出


    我立即率隊往茫茫林海走去。


    二小時後,我們在離水門橋約800米的一片密林停住了。


    這裏離公路約有500米。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向公去。


    隻見公路上,一輛輛汽車開著近燈,發動機在低速運行著。


    公路兩旁,散落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雙人散兵坑。


    這些散兵坑都不規則,也很淺。顯然是用炸藥炸開凍土後,匆忙修成的。


    散兵坑內,一些陸戰隊員,抱著槍,裹著睡袋,萬分緊張的盯著公路的兩側。


    他們穿著雨衣的身上,堆滿了積雪。


    鋼盔上是冰,臉上是冰,胡冰,眉毛上也是冰。


    娘滴,老天是公平的。


    當饑俄、寒冷和疲憊襲擊著誌願軍戰士的時候,同樣讓這些少爺兵受苦了。


    “美軍士兵們,投降?水門橋是通不過的。”


    “美軍士兵們,投降?投降了可以洗熱水澡!”


    “投降?你們逃不了了!”


    “嘀、嘀、嘀,嗒、嗒、嗒!”誌願軍的軍號響了。


    “碰、碰!”


    “叭、叭!”


    公路兩側的原始森林中,不時傳來誌願軍的喊叫聲、軍號聲,鑼鼓聲、哨聲、槍聲。


    事實上,誌願軍三個軍的凍餓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地步,根本無法發動大規模的進攻。


    這些戰士,隻是在執行我說的“心理戰”而已。


    散兵坑內的美軍,持著粗大的m1步槍,向四周胡亂開火。


    忽然,一個大兵從散兵坑內跳了出來,神經質般的在公路上狂奔起來。


    奔了一陣,又蹲在雪地上哭了起來。


    這麽大的個子,蹲在公路上哭?


    我和兄弟們麵麵相覷!


    娘滴,這還是美國最能打的陸戰一師的士兵嗎?


    張遠持槍向這名士兵瞄準。


    我按下張遠的步槍,搖了搖頭,輕聲道:“算了,這名士兵也很可憐!”


    我率令部隊,順著雪地上巨大的輪胎印向密林深處走去。


    走了二百多米。


    張遠說道:“停,就在前麵!”我手一揮,戰士們連忙成戰鬥隊形散開。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向前麵望去。


    隻見前麵300米處,有一大片棉帳篷,麵積約有1000平方米。


    棉帳篷四周圍著十幾輛汽車,用大燈照著四周的山林。


    汽車陣之外的四角,有四輛坦克。坦克的炮口和槍口對著四麵八方。


    娘滴,這些美國鬼子真會選地方。


    南邊1200米的u形公路上,有“施麥克營”和“猛犬特遣隊!”


    北邊800米有陸戰第七團一個團。


    我看了半響,笑道:“張遠,你們所有人去對付左邊的敵人,我一個人去對付右邊的敵人!”


    牛大力奇道:“不會?你有那麽厲害?”我笑道:“開玩笑而已。右邊的是敵人的保障連。就是後勤。等會我們主攻左邊!”


    敵人隻有一個步兵連在此,我不由信心大增。


    我令李三十率步兵連分兩路主攻。


    張遠率偵察連迂回進攻,馬曰湘率機炮連助攻。


    我帶牛大力和趙老四,攻敵人的保障連。


    我問道:“李三十,你有幾具火箭筒?”


    李三十說道:“有12具!”


    我說道:“張遠,李三十,敵人有四輛坦克。你們倆組織四個打坦克的小組。每組三具火箭筒,一個掩護人員,一個爆破手。爆破手要將手雷每5個捆在一起,打起來時扔在坦克的履帶下。要記住,要從坦克的側麵往上衝。”


    我又說道:“戰鬥打響時,不要節省子彈,給我往死裏打。一個都不許跑了!”


    半個小時後,戰士們都作好了戰鬥準備。


    “給前指發信號!”我下令道。


    張遠馬上打開v10報話機,吹了幾口氣。


    瞬間,從古土裏到真興裏的10公裏長的陣線上。


    槍炮聲不斷,兩萬多誌願軍戰士一齊開火,向當麵之敵發動了佯攻


    我下令道:“進攻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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