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不行啊老大,這樣不就正中他們下懷了?那張傳單上就是寫著要讓我們忙於應付暴亂,從而削弱守城力量啊!”杠愕忍不住爭辯道。


    “從來就沒有什麽救世主,”


    “你現在不對付暴民,一會暴民就要上來對付你了!”黨魁怒道。


    “也不靠神仙皇帝。”


    老三隻得下城鎮壓暴亂。一邊鎮壓一邊還許諾道:“以後保護費也減到四分之一,可以了吧?”


    “晚了!”


    “今天說四分之一,明天你就能隨便改!”一直以來積累的怨氣讓市民們再也不願意相信這些空頭支票,“今天一定要把你們打倒!”


    “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市民們雖然英勇,但是踱鯉黨的一半力量還是太過強大,隻能節節後退。


    “全靠我們自己!”


    城外,磷蓉終於確認踱鯉黨的城防被削弱了,手勢一收,歌聲戛然而止。“全軍出擊!”一聲令下,不待唱完,立刻發起進攻。


    “該死!快去把老三叫回來!”黨魁一看翁悸軍團突然進攻,心裏一陣發寒。現在城防被削了一半,黨徒們人人自危,軍心動搖,這是敗兆啊!


    然而已經晚了。翁悸軍團來之前可是全副武裝的,身上的鎧甲可以抵禦大部分攻擊,而且還有不少攻城梯、撞門錘之類的大型器具。這些東西磷蓉倒是沒打算大量儲備,等著一塊地方打下來,他就打算坐地消停一段時間,消耗潛在敵人的耐心,同時自己慢慢發展重工業、熱武器。等到再次進攻的時候,那就是足以讓城牆這種防禦工事徹底退出曆史舞台的攻城炮了。


    等到另一半黨徒終於回到城頭,翁悸軍團已經攻了上來,而下麵的城門也已經搖搖欲墜。翁悸軍團士兵一邊殺,一邊喊“投降不殺!”隨著風頭漸轉,越來越多黨徒投降了。


    “啊,死!”這黨魁也是一逃怖前期,大開殺戒之下一般士兵無從抵擋。杠愕早就投降了。老三上城頭拚殺一陣,感覺不對,又下去了,準備重整旗鼓巷戰了。於是黨魁殺了半天發現自己人越來越少。


    “月之降臨!”一道寒光閃過,黨魁險險躲開,一把月刃插在他身邊,縈繞著與他同階的逃怖必氣。


    “對方高手來了……”黨魁一個激靈退後,襲殺而來的正是粟綠。


    “蒼白之瀑!”她召喚出三顆護體法球轟向黨魁。黨魁正欲躲閃,就感覺脖子上一涼,一把利刃不知何時已經架上了。


    逃怖期可沒那麽容易被製住,他正要運起必氣彈開刀鋒,就被三顆法球直接命中。“呃啊咳”黨魁吐出一口悶血,粟綠也逼上來,他終於絲毫不敢亂動了。


    “舉起手來!”他隻得乖乖舉起手,然後就被綁了。


    “你這家夥竟然跟我搶功勞!”粟綠嗔道。


    活捉了黨魁的正是慷迅:“嘿嘿,我的功勞還不就是你的功勞。”“切。”


    此時城頭上的黨徒死的死降的降,清剿得差不多了,下麵就是巷戰了。掃蕩工作還是很順利,大勢所趨之下再也沒人反抗。哪怕有黨徒想藏在民居裏,也會被附近居民發現舉報,根本無處藏身。可惜那老三沒能活捉,而是被亂刀砍死了。


    此戰,全殲踱鯉黨約8k人,翁悸軍團僅有700多傷亡,大多是爬牆時犧牲,或者被對方高手殺死的普通士兵,隻有一個鋅畝後期。


    戰後處理的流程,磷蓉會時期已經發展的非常成熟,現在又有慷迅粟綠這些老人負責,根本不需要磷蓉操心。磷蓉悠閑地坐在城主府裏,聽手下們匯報戰果。突然感覺脖子上一涼,一把利刃不知何時已經架上了。背後傳來一個陰森沙啞的老太聲音:“放了部駒。”磷蓉大為懊惱,果然這種時候應該讓嗆綽留在身邊,而不是去無聊幫忙。然而現在說什麽也晚了,一個進來匯報的士兵看到這一幕,登時嚇傻。


    磷蓉忙吩咐道:“別衝動啊。”轉而對老太:“呃,前輩莫急,這部駒究竟是何許人,我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放,嘿嘿。”


    “哼,你抓了人還不知道名字?就是踱鯉黨的黨魁。”


    磷蓉忙問士兵:“戰俘都在哪呢?快帶我去!”於是士兵膽戰心驚地引著被挾持的磷蓉前往戰俘營。來到門口,磷蓉心頭大喜。


    嗆綽正在門口指揮士兵安置戰俘。回頭一看,目光一閃,立刻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大人您這是……”


    磷蓉氣急敗壞道:“你這蠢女人,沒長眼睛啊!快,去把踱鯉黨魁大人請出來,人家背景可硬著呢,好生伺候著!”


    “是!”嗆綽趕忙進入戰俘營,不一會就一步三道歉地跟在趾高氣揚的部駒身後出來了。不過就在他想要靠近老太時,卻被嗆綽拉住,嗆綽依然滿臉笑容:“那個,那位前輩,能不能把我們大人放了?”


    老太冷冷道:“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實話告訴你,我救他隻是出於一個約定,如果救不到人,也不會有太大麻煩。你們再敢耍小心眼,我就動手了!”


    部駒聞言驚道:“師太,別丟下我啊!”


    “哼,你這些年辦的事,宗主很不滿意,就算沒有這次的事,也打算把你召回了。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要讓我放人,就把我們送到城外!”


    “這……”嗆綽詢問目光看向磷蓉。


    磷蓉依然暴躁:“還不快依言行事,想害死本王嗎!”


    “啊,是,兩位請跟我來!”嗆綽引著三人七繞八繞,看得老太有點不耐。但確實是一直往城門去的,她也沒說什麽。磷蓉則是心裏暗讚嗆綽聰明,這麽一趟下來,他被劫持的事情就傳開了,一路上他已經注意到,厴唾、厴右裝作路人吊在身後,士兵也有一些針對性的調動。


    老太也不是毫無察覺,嗬斥嗆綽道:“走直路,快點,別耍花樣!”於是嗆綽不再繞彎,直奔城門而去。


    終於到了城外,嗆綽轉身道:“前輩是不是可以……”話音未落,部駒已經先行狂奔而逃了。


    磷蓉一個激靈,感覺脖子上的刀有異動。“要撕票了嗎,妄想!”


    Yowaidesu!


    咒文念得曠古絕今的快,念完磷蓉有些後悔,光想著要瞬發了,萬一念得太快導致發動失敗咋辦?隨後脖子上刀鋒一滯,這才放心下來。


    與此同時,嗆綽借著轉身之勢,巫妖之禍脫手飛出,切向控製著磷蓉的手。老太修為未知,磷蓉也不知道迷宮壁能堅持多久,他隻知道脖子上的刀已經劃破了表皮,切向大動脈了。背後,厴右和厴唾雙雙猛攻而來。老太心裏大急,如今身上莫名癱軟無力,磷蓉頸部的皮層那也是鋅畝中期的韌性,以她現在力量,沒法爽快地劃開,慢個幾分之一秒,她就要身首異處!


    戰鬥意識讓她意識到這一點,可是虛弱的身體已經不能做出任何反應。哧啦!三道攻擊幾乎同時命中,磷蓉的脖子則是狠狠一縮,總算是沒有傷及大動脈。老太的手臂頓時被必氣加持的巫妖之禍切了下來,頭顱被厴右從後麵一劍砍下,厴唾的吸血鬼節杖則從腹側將她內髒劃拉出來灑了一地,立刻死透了。


    磷蓉的脖子上還在流血。動脈完好,小血管卻是無法幸免。然而現在管不了這麽多了,磷蓉壓下脖子上的傷口:“快去把他追回來!”三女二話不說疾馳而出。


    這時厴僮姍姍來遲:“啊,這麽刺激的場麵,我竟然錯過了!”


    “刺激個頭啊,來了就來了吧,幫我療傷啊!”


    “哦。”厴僮雖然不高興,還是幫磷蓉處理傷口,“我可是要衝鋒陷陣食肉飲血的偉大仙靈族戰士,怎麽能在這裏給你當隨軍醫生呢,真是討厭。”


    磷蓉長舒一口氣,安慰道:“這段時間確實委屈你了。知道你喜歡戰鬥,但是別著急啊,總有一天會讓你大開殺戒的。”


    “總有一天,希望我能活到那個時候吧。”“當然能了,你壽命總歸比我長吧,我說總有一天,你肯定是能等到的。”


    談到生老病死這個話題,厴僮有些沉默。“其實,按現在修為,我壽命也就比你長一倍多,大概不到500年的樣子。”


    “不會吧?鋅畝中期到逃怖中期圓滿,隻多一倍多?”“不能那麽比較的。我們仙靈族,同樣的修為,壽命差距其實很大。比如我是山柳菊,就屬於比較短壽的。如果是號人那樣的,壽命就能上千年。而逃怖中期圓滿的人族,可以有2000多年。500年,在凡人眼裏可望不可即,可是和同階的人一比,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注定夭折的孩子,所以,想在短暫的生命裏,活得刺激一些,痛快一些。表現出來,大概就是好鬥吧。”


    磷蓉沉默半晌,忍不住摸摸她的頭:“對不起,我有時候抱怨你魯莽,原來是有這個原因。不過你放心,既然跟了我,我就絕不會讓你隻能活500年!”


    “噗嗤”厴僮忍俊不禁,“雖然很謝謝你,不過還是先考慮一下自己吧。雖然人族算是壽命比較長的一族,可以你這點修為,也就200多年壽命,忽略你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幾萬年,你也就剩100多年了。絕不會讓你隻活多少年這些話,應該是我來說還差不多吧!”


    “呃,你說的也有道理。”“嗯,雖然不希望看著你老死,有時候也想看看磷蓉哥變成老頭是什麽樣,哈哈哈。”“傷口處理好了吧,你可以滾了。”


    不知不覺憂傷的氣氛散去,嗆綽厴右厴唾拎著灰頭土臉的部駒回來了。看見老太的屍體,部駒長歎一聲,低頭不言了。


    接下來一整天都是無聊的瑣事。晚上,磷蓉和嗆綽大被同眠。磷蓉對著枕頭被子又摸又聞,感慨道:“啊~我今天才意識到,這是我們倆有史以來睡過的最舒服的地方!”此言不虛。不說這城主府的建築設計如何精美,且看這床上的配置:白色暖芯磨毛印花雙人七孔羊毛被,決明子蕎麥護頸纖維枕,5㎝天然純乳橡膠床墊,2.3×2.5m純棉被單。雖然距離富得流油的拍家別墅還有不小差距,但磷蓉又沒有在拍家別墅睡過,這套床已經算是不得了了,哪怕史前磷蓉那個家裏也沒有這麽好的床。


    “真的哎~這床確實舒服。”嗆綽早就脫得一絲不掛,在床上扭來滾去,“我好想變回蛇身享受一下啊。”


    “咳,省省吧,您老的蛇身一出來,我連打地鋪的地方都沒有了。”“嗬嗬。親愛的,你內褲忘了脫了哦~”“你這小妖精又開始撩人了……”“哎呀,今天是這麽長時間的辛苦收獲的日子,加上這麽舒服的床,不做點什麽,睡不著啦。”“我竟無言以對。”“讓我來幫親愛的寬衣解帶吧~”“!!!”


    磷蓉就覺得一雙軟軟的小手溫柔地抓向了他敏感部位的最後一道防線,扒了下來,然後繼續深入,摸索,發現,捏住,擼開,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


    “啊!!!!!!!!”


    “今天晚上,我又要被床上的妖怪吃掉了,而且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這是磷蓉的理智徹底喪失之前最後的一個想法。以下所有內容都是磷蓉扮演的磷蓉的個人行為,與磷蓉本人無關。


    磷蓉再也不能忍受嗆綽的挑逗,一把把她拉過來,頭埋進胸前柔軟,伸出舌頭舔舐起來。“啊~~”磷蓉的突然反擊讓嗆綽玉體輕顫,渾身繃緊,結果卻是讓肌膚更加敏感,一時間動彈不得。磷蓉掃蕩了雙乳,又開始向下。唾液已經幹了,但是磷蓉什麽都不知道,隻管舔。從胸前到背後再到小腹。這時嗆綽也不甘被動,蛇類天生柔韌的腰身一扭,就把磷蓉倒卷在懷裏,濕滑的小舌頭讓磷蓉的攻勢為之一滯。隨後兩人非常默契地,節奏地,交錯地舔舐,彼此取悅,進入了美妙的天國境界。


    這種境界並沒能持續多久。雙方很快進攻就到了那最為隱秘之地。若有旁人來看,此時兩人體位,正是那傳說中奧妙無窮的“69式”!當然個子高些的嗆綽隻能彎著腰了,不過對蛇來說彎個腰算什麽事呢?


    若有若無地愣了半秒,兩人不約而同猛攻而上——


    “啊~~~~”


    “啊~~~~”


    這一下算是徹底鞏固了情欲在磷蓉大腦中樞的統治地位。隨後它開始發動全力調用磷蓉的一切記憶,當翻到史前看的一些小黃書,頓時興奮起來。磷蓉開始按照書中的描述嚐試各種體位。嗆綽雖然沒看過,但卻在磷蓉的誘導下非常默契地配合,最終得到的獎勵也是豐碩的多巴胺。


    城主府門口的衛兵們聽著傳出的靡靡之音,竟是一整晚都沒有打瞌睡。


    第二天早上,磷蓉已經完全想不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麽。嗆綽早就醒了,坐在床邊微笑看著他。“啊,早上好。”磷蓉想要坐起來,然而他失敗了。“我的腰——”磷蓉猛然發現腰肢酸麻脹痛綿軟無力,竟然一下子坐不起來。腦子稍微一轉,磷蓉就明白過來。“嗆綽!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


    “啊,腰這麽疼嗎?”嗆綽也有些驚訝,乖巧地開始給磷蓉按摩,還是那雙柔軟的小手,抹去了磷蓉的脾氣。“對不起啦。”嗆綽有些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也有點上腦了,本來想著看你差不多就適可而止了,結果感覺來了就一直打不住地想要,我還奇怪你一個鋅畝中期怎麽能跟我耗這麽久,果然是累壞了。”


    磷蓉還是有些忿忿:“你要記得,你修為比我高那麽多,我在床上就像是任你宰割的魚肉,你不能光顧著自己爽啊。江來出了事情,你是要負澤任的,民白嗎?”


    “知道啦,下次會注意的。不過其實,你自己也挺活躍的,那好些奇怪有趣的玩法我怎麽都想不到,忍不住就想繼續下去……”“打住,我不想再聽了!”


    由於腰肌勞損,磷蓉隻能放出話來告訴那些迫不及待要看看解放他們的人是誰的臣民們,會長這幾天日理萬機,積勞成疾,需要休養一天,有事直接找有關部門。當然,翁悸會幾位核心人物聞訊來看望,看到嗆綽俏臉緋紅的樣子,都是心領神會。隻有厴僮幸災樂禍地直接說了出來:“哈哈,就你那點長短,也想探嗆綽姐的深淺,真是自討苦吃啊。”


    “滾!!!”


    送走了無聊的探望者,磷蓉正色道:“嗆綽,說正經的。”


    “嗯?”“就是昨天,我被挾持的那段時間,我想了很多。這一次還好,沒有造成太大損失,我也隻是脖子受了點皮肉傷。但是以後呢?”“你是說,以後會有更多人試圖挾持你?”“這是很難避免的啊。我當了會長,風口浪尖的,偏偏修為隻有鋅畝中期,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誘惑。如果隻是挾持也就算了,大不了出讓點利益給他解決。萬一是刺殺呢?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當會長?”“正是如此。你來當會長,然後我躲在後台給你做參謀。燎嶄當初給我做的布甲其實還有個套頭帽子,我覺得不太舒服就拆下來沒帶。現在看來還是很有需要的啊!”“嗬嗬,確實是,刀架在脖子上就防不住了。讓我當會長也行,算是保護你吧。不過我沒什麽經驗,很多事情還要靠你啊。”“哈哈,你能答應就是好的。經驗可以積累嘛!嗆綽,你要相信自己,你其實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隻不過平時在我這個萬年老怪的身邊表現不出來。現在我退到後台,你站在前台,也許一時間不能像我弄得這麽遊刃有餘順風順水,但也絕對不會差。嗆綽,記住,你很聰明,你很厲害!”“謝謝。不過一直以來都是你站在前台喊話,我突然上去,不一定能服眾啊。”“這你可說錯了。在服眾這方麵,你的修為就是決定性的優勢。不要覺得那是以力壓人,有些人你不壓他一下,他都不會聽你說話,這也是我一直以來麵臨的困難,但是到你這裏就迎刃而解了。當然也有一些要注意的細節,聽我慢慢給你講……”


    於是磷蓉開始了他的女王養成計劃。


    明天有新聞發布會,所以晚上磷蓉就把這事知會了中央委員會,答疑解惑,保證言行一致,當然還有發布會的具體安排和每個人的工作。


    第二天,城主府門口廣場,竭俱城居民、聯合會村民、外來人士的觀摩目光中,翁悸會向世人宣告自己存在的新聞發布會開始了。


    士兵在城主府外圍成一圈維持秩序。厴唾擔任主持人,抹胸拖尾收腰齊地裙,黑色粗方跟切爾西短靴,鋯銀四葉草鎖骨吊墜,優雅自然登上主 席台:“升會旗,奏唱會歌!”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士兵們注視著翁悸會涜形旗高高升起,歌聲嘹亮。周圍的市民們也不禁跟著唱起來。正是這首歌,帶領他們擺脫了踱鯉黨的殘酷統治,記憶猶新。


    奏畢,嗆綽不知何時已經走上前台。磷蓉特地給她挑了一件米白色套頭高領羊毛衫,小腳繡花牛仔褲,反絨帆布舞蹈鞋,銀色四葉草流蘇毛衣鏈,幹練氣質油然而生。掛著親和而不失莊重的微笑,嗆綽宣布道:“竭俱城的居民們!附屬村鎮的村民們!前來觀摩的客人們!本人嗆綽,翁悸會會長。我宣布,從今天起,竭俱城,及其周邊聚落,正式納入翁悸會獨立管轄區。而在翁悸會領導之下的國土和人民,我們將賦予它一個新的名字:翁悸共和國!”眾人鼓掌。


    原農民聯合會的人則是有些奇怪,議論紛紛:“這不是磷蓉先生的女人嘛?怎麽突然變成會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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