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蚩尤正與軒轅打得熱火朝天,絲毫沒有在意大陣被破。這時一陣黑風卷起將兩人分開要將兩人卷走,軒轅周身金光大作,龍吟震天,將那黑風擋在身外,不過那黑風卷起的沙石草木卻是將軒轅視線遮住,待風停止後蚩尤已經不在。定眼望去那黑雲籠罩的天空一片放晴,大陣已破。


    大陣破後在那大陣所設之地眾人神識掃描,並沒有發現那八十一位大巫,眾人以為那些大巫已經逃離。待黑霧散去映人眼簾的竟是那一片森白的一片,那軒轅的幾十萬大軍的屍骨。雖然眾仙已修的長壽之體,跳出輪回,已於那凡人生死已無關係。可是那蔓延十幾裏,白骨鋪地卻另眾人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害怕的感覺?是的就是害怕的感覺。這不是仙法巫術所施乃是真真實實的十幾萬條生命,生命的脆弱在那大道之下竟然顯得那麽無力蒼白。生死輪回、萬物寂滅。眾仙雖然看到那森森白骨心中不舒服,但卻並沒有說什麽。因為在他們修仙的那一天起,他們就與這一片白骨劃清了界限。那些凡人此時在他們眼裏也不過是螻蟻一般,正如同他們在那聖人眼中一般,這個世界不容的他們去同情那些弱者,還有強者的高傲容不得他們去同情那些弱者。


    但這些慘象在李泰看來卻是,再也沉痛不過了。自己前世本是人族出身,此時見得那人族屍橫遍野,眾仙臉上一臉平淡毫無感情的麵容。心中那一絲悲痛卻是慢慢升起,人雖然被後世認為是萬物之靈,可有誰知道在此時竟如同玩物一般在那操縱棋盤之人手中玩弄。天道無情,萬物心敬之,卻換來一片塵土。大道之下又有誰能解得道之大道。不知不覺李泰周身氣勢在不斷的攀升。雙眼此時已經變成黑白陰陽二極混沌之色。一股玄之又玄莫名暗暉的氣場將李泰團團圍住。最先發現李泰異樣的不是修為最高的多寶而是在李泰身邊的龜靈聖母。


    “師弟?”龜靈聖母吃驚的看著李泰。龜靈聖母這一生卻是將眾人目光引到了李泰身上。那碧霄平日裏與李泰關係最好,忙來到李泰身邊正要伸手查看。一道寶氣青光卻是將她擋了回來。“師妹放心,此乃師弟的機緣,師弟不會有事的。”出手的正是多寶。見到李泰身上的異狀,多寶先是詫異了一番隨即又高興了起來。想不到自己這個小師弟在老師門下修行千年時光竟然能有此成就,實在是不得不說其福源深厚。“看來我截教將要又出一位準聖高手了。”多寶解釋與眾人聽。截教眾人聽到之後無不羨慕、驚奇的看向李泰,想不到入得老師門下最小的師弟短短幾千年時光竟然要修的準聖之體。


    那闡教中人在聞得此事後也是驚訝無比的看向李泰,眼神中不是的閃現出嫉妒的神色。那廣成子心中卻是一陣的無奈,想來在那三清道門中,人教又那玄都大法師已征得準聖之體,闡教第三代弟子中並沒有證得準聖之位的高手,那燃燈雖是闡教門人但因在紫霄宮中聽過道與那三清也是同一輩分,原始天尊也隻好將其拜為二教主。他雖是準聖但卻不是三代弟子。反觀截教也有多寶這一個玄門第三代第一位證得準聖之體的高手。再加上這個將要證得準聖之位的李泰已經是將人闡兩教甩在了後邊。


    就在李泰證得準聖之時,那位居三十三之上的眾位聖人此時卻是察覺到了。隻見那太上老君淡笑一番,接引低頭念經好似無事一般,準提看了一眼接引卻也安坐一旁,原始天尊臉上卻是一片潮紅,想來最為高興的就是通天教主。想不到自己竟然交出兩個準聖弟子,已經將那人闡兩教牢牢的比了下去,下次在於師兄論道之時看那原始還敢多說什麽。


    李泰腦中不斷的閃現出前世的種種,一種玄之又玄的氣息在那靈台之上久久不離。紫府內的元神跳動不已,非是躁動不安而是隱隱有某種力量牽扯好似飛向那天地之去。大腦之中好似一下子多了以前從未得知的信息。


    一番明悟之後。李泰身上飛出一道青光化為一道人,與那李泰有八九分相像。身著白月道袍,道袍正反麵各有兩隻腳踏彩雲傲笑的麒麟。這正是李泰用先天水火葫蘆斬出的善屍水火道人。那道人微笑的對這李泰施了一禮:“見過道友。”李泰微微施禮:“你我一體,你既是我,我即使你。無需這般。還是要勞煩道友了。”水火道人稽首道:“這是自然。”說吧便飛至高空,周身之上散發出柔和的赤紅、淡藍之光。


    “我乃碧波島的水火道人,感天地人族生靈疾苦,濃怨之氣。願以自身之力消去眾生怨氣解除民之聲哭。望天道準許。”道道赤紅之光將那森森白骨化為灰燼,待白骨消失之後又下起陣陣清涼之雨。隻見那戰場上四處飛散的冤魂沐浴這與之後,身上的怨氣消去變得清涼透明。那冤魂鬼破在得到救贖之後紛紛飄到水火道人身邊參拜隨後飛入地獄轉世投胎。之後那九天之上降下一道玄黃功德聖光落在水火道人身上,天道感水火道人仁念降下功德予以嘉獎。那水火道人周身忽明忽暗或幻化葫蘆或幻化人形,最後平靜下來化為一道青光飛回李泰體內。這自己化身得到好處間接就是自己得到好處,李泰又是感悟一番回過心神來。


    截教眾人見此忙上前祝賀一番,那闡教眾人卻籌戳的站在一旁隻有那雲中子上前代表闡教祝賀一番。想來截教中又多一名準聖高手,實力必然增強。這準聖不似大羅金仙,須看修為、資質、自身福源。有的人修的千萬年也隻不過是大羅金仙,而有的人則是一朝問道成為絕世高手。所以還得看那自身機遇是不是能夠抓住。自身修的千百萬年竟然被一個後來之人超越心中內一絲苦悶又有誰知道。


    軒轅見此也是上前祝賀了一番,之後將那蚩尤逃跑之事告訴了眾人。此時李泰剛剛證得準聖之體卻是要閉關鞏固一下根基感悟,想來那不能在幫軒轅,然而李泰也是知道這是天道給予人皇的一次考驗。自己眾人隨能幫其將蚩尤打敗,但其自身因果卻沒有了解以後說不定又有什麽。李泰眼下看向那多寶道人,隻見那多寶道人此時正在看向自己眼神中於自己想到的一般。看來還得此事還得有我來說。


    “共主現在那巫族已經被我等眾人打敗,我等前來之事也已完成,凡塵不是我等久留之地,還請我等向共主請辭。”李泰上前對於軒轅說道。


    “仙長莫非真的要走,那蚩尤並未降伏?這平叛之事還需眾位仙長相助啊!”


    “共主放心,那巫族大陣已被我等破解已不足畏懼,那蚩尤因果還需共主親自解決,如遇危難之時我等必然前來相助。”


    “既然仙長執意如此,那軒轅就不再強留。”軒轅乃天定人皇,被李泰點明天機哪裏不知這是天道對自己的考驗。這時從那軒轅大軍走出一蒙麵輕紗之人,來到軒轅身前跪下對這軒轅三跪九拜行大禮然後來到李泰身後,軒轅心下大奇正要起身想問時,那李泰帶著那人架起雲霧與軒轅道了一聲法號與截教眾仙飄然離去。此人我怎麽覺得如此熟悉,她看我的眼神為什麽會那般不舍。


    那廣成子闡教眾仙見截教眾人離去心下卻是鬆了一口氣,廣成子心中也是無奈,自己等人前來相助人皇卻被截教眾人搶了先,而且那個李泰更證得準聖之位,那個李泰在截教之中並沒有聽過他的威名,想來也不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可是他卻證得準聖之位。自身在那洪荒之中也是顯赫一方高手竟比不得一個默默無名之人,這截教看來還真是我闡教的大敵竟隱藏這般高手。此次老師那裏不知又要怎麽交代,這老師與那通天師叔兩人互看不上眼在那洪荒之中已不是什麽暗地裏的事了,自三清分家之時兩人就開始較近,這次又被通天師叔超過想來又要掀起什麽風浪了。


    那廣成子將要說話之時,隻覺得那大腦之中傳來原始天尊的聲音:廣成子為師交代之事已完,命你等師弟返回玉虛宮聽吾講道,你且留下相助人皇。待人族大事已定你也前來玉虛宮聽道。”廣成子驚駭的看了一眼眾位師弟,見眾位師弟好似也聽到老師傳音正看向自己。想來眾位師弟心已不再這裏,被那截教李泰刺激又聞得老師要講解大道,哪裏還顧得相助人皇之事。


    “共主,現下這巫族大陣已告破,為師請來的眾位師弟需要回去複命,卻是不能久留還請共主準許他們離去。”廣成子顯得有些不自在的說道。軒轅有了那一絲明悟之後,也知其中緣由便挽留一番後將那闡教眾人送走。


    且說那蚩尤在被風伯帶回之後,臉上一臉的怒氣對這那風伯說道:“我正與那軒轅大戰,你為何將我帶回來。”那風伯此時深受重傷、臉色蒼白、站立不穩。在聽到蚩尤怒問之後一口鮮血再次噴出。蚩尤大吃一驚這才發現風伯雨師的異樣,隨即看向大軍交戰之處,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哪裏不知道大陣已經被眾仙破去,突然想起一事連忙看向大帳四處。“不用找了,他們已經不知去向了,我們在啟動大陣之時受到卑鄙小人的偷襲將那天魔幡遺失,待我們前去尋找他們屍身之時已經不再了,無奈之下我們隻好將你帶了回來。”雨師扶著風伯坐下後說道。此時兩人已經受傷不輕不能輕易施法,風伯又起用秘法將蚩尤掠來已是不易。


    “該死的三清道教,我與你不死不休。軒轅小兒我定要殺死你血祭我巫族大巫。”蚩尤大吼發泄心中憤怒。“你且不要怒急分神,眼下我等處於劣勢。那闡截兩教皆不是省油的燈,如今我們帶來的那八十一名大巫已經喪失在大陣中,我們不可以就此失了神。我們兩個合計了一下,我們現下深受重傷已不是那些人的對手,但是卻可以將他們拖上一拖帶我等前去祖巫大殿中求的救兵。在於那兩教人士決一死戰。”雨師說道。


    “二位你們已經受了重傷切不可以再動用法力了。”蚩尤勸解道。“無妨,隻是我們再也不能幫你了,此傷到祖巫殿中卻是要勞煩幾位大巫一起療傷了。”雨師與不能言語的風伯看了一眼,兩人盤腿而坐運起身上參與法力溝通天地間將那天地間風雨之氣調動起來,將軒轅的大軍周圍牢牢的用霧氣包圍起來。


    大霧濃起,廣成子法數次無法將之驅散,就在軒轅眾人苦惱之時天空中一陣清亮的鳥鳴,降下一位貌美的女子,正是九天玄女玉瑤公主。那玉瑤公主在稟明身份來曆之後,軒轅將她迎進大帳相求破解大巫之法。玉瑤傳下效法北鬥天機製作指南車,用來分辨方向,順利撤出包圍圈。又命軒轅前往東海之外七千裏處的流波山,捉來體壯如牛、蒼身無角、吼聲如雷的一足怪獸"夔",剝下它的皮做戰鼓。同時派人捉來雷獸,用其身上最大的骨頭當鼓槌,敲一下夔皮戰鼓,聲音能傳出五百裏,足以震懾四方。另外,黃帝又用九首馗牛的皮做了數十麵戰鼓,與夔皮戰鼓一起組成鼓陣。切準備就緒之後,黃帝率部重出泰山,在涿鹿的曠野上,與蚩尤展開激戰。蚩尤派出魑(chī)魅等山林中害人的怪物進攻黃帝,黃帝讓手下吹牛角發出龍吟的聲音以禦之,結果魑魅應聲而亡。


    蚩尤見狀縱身飛向空中,迅速逃離了涿鹿的原野。黃帝命令手下布好鼓陣,一聲令下,數十麵馗牛皮戰鼓同時敲響,連擂九下,地動山搖。已經飛到冀州中部的蚩尤應聲落地,再也逃不掉了。捉住蚩尤以後,黃帝命人給他戴上枷栲,在黎山之丘處死了他。這個地方後來被稱作:"解州",解州產池鹽,鹽水是紅色的,當地人說這是蚩尤的血化成的。對於跟隨蚩尤叛亂的苗蠻九黎氏族,黃帝把其中願意歸順的人們遷到鄒屠之地,不願意歸順的遷到有北之鄉。


    為了防止蚩尤死後作怪,黃帝命人把他的頭埋在了東平壽張的闞地,墳高七丈,當地人每年十月祭祀的時候,都有赤氣直衝天際,被稱為"蚩尤旗";把他的身體埋在泰山南麵的巨野。蚩尤身上的枷栲,取下來後被拋擲在大荒之中的宋山上,後來化作一片楓樹林。打敗蚩尤之後,黃帝又派應龍殺死誇父。一時間蠢蠢欲動者聞風喪膽,無不歸順臣服,各部落一致承認黃帝取代炎帝神農氏,成為天下共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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